1979年2月17日清晨,解放军22.5万余人大举进攻北越6个省份,共歼灭越军57000余人正规军。
在短短的28天时间里,我军共发射炮弹88万余枚,摧毁越军20000多个目标。可以说,越军的伤亡有90%以上都是解放军炮火所致。如此震撼的力量,在越南老兵眼里也是十分惨烈。
一、越军老兵视角
“我们从来都没有遇到过那么猛烈的地面炮火攻击,就算与美军作战也没有见过!”
这是一位经历过中越作战的越南第三军区193中团老兵吴清山回忆79年自卫战时所发出的感叹。
在吴清山眼里,中越作战并不如他们预期的那样。一开始越南士兵并不知道他们要对抗的是解放军。直到1978年11月部队接到密令移防边境,所有越军开始行军去布防。
到达边境之后,各部队被分配至各地挖掘壕沟,设置障碍,巩固工事。
“当时根本没有想到我们这次的对手是中国。”
这是一场没有心理准备的战争。在吴清山眼里,许多如同他一样的越军似乎都有些茫然。因为他们对解放军的印象还停留在抗美援越当中,不明白为什么亲如一家的兄弟会就此真的开战(我军当时也有很多人亦是如此)。
2月17日清晨,中国军队14路大队开始向越南境内进攻,彼时,吴清山的驻军地点设置在了莱州省马鹿塘口岸。对面就是云南省金水河口岸。由于中国军队14路大队同时进攻,越军一时分不清楚解放军的主要目标是哪里,所以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就在吴清山驻军阵地哨所内一片紧张之际,一阵枪弹往哨所方向扫射而来。彼时,越南第三军区193中团的指挥哨所内,政治员与小队长下令“全员准备战斗”。接到命令之后,每个战士都吓了一跳,似乎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中国士兵怎么打的这么快啊,一天的时间就打到这里来了?”
面对嘈杂的战场环境,吴清山所在的部队全体成员来不及认真思考,就已经被推上战场。
18日上午,中国军队开始进攻吴清山部队所在据点,据吴清山回忆,每次中国军队进攻之前,都会先进行半个小时的炮击,炮击的落脚点往往非常准确,部队一直处于被动局面。
越军高层认为,中国之前曾经与越南密切合作参加抗美战争,所以中国军队十分了解越南地形,这也是他们能够快速找准地标的原因。于是,越军上级下令,将该据点周围所有突出的树木都砍掉,清除任何明显的地标,以此来干扰中国炮兵的定位。
“真的是邪门了,中国炮弹就像长了眼睛,我们跑到哪里,炮弹就落到哪里。”
接下来数日,两军展开肉搏战。吴清山回忆:很多小队(21人左右队)上去,有的队伍1人活着回来,有的全部阵亡。隔一段时间,收容队伍一批又一批奔赴前线收回战友的尸体并进行安葬。
在越军眼里,中国军队走到哪里,就是一阵猛烈的炮火。往往令越军伤亡惨重。然而,越军不明白的是,除了了解一部分的越北地形之外,还由于解放军炮兵侦察连的精细勘测,他们不畏牺牲,密切观察阵地的地形以及情况。以此才展现了我军大炮强大的实力和威慑力。
正是因为解放军炮火的威力,越南政府因此借机抹黑中国炮兵,故意散布不实言论,称我军炮兵对着无辜的在田间劳作的越南老百姓轰炸,导致很多存活下来的妇女最后不得不拿起了枪弹,冲入战场与越军共同作战。
在黎笋集团的大肆污蔑下,很快在越南境内引发“全民皆兵”的现象。很多民兵以及老人、小孩亲自上战场,他们在战场上爆发的“威力”,让我军损失惨重。
二、越南全民皆兵现状
作战过程中,一名看似大约15岁的小男孩,衣衫褴褛,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瘦弱、单薄。尽管中越两国作战,但是解放军从来没有为难越南老百姓,相反对这名小男孩充满了同情。
在战士们将这一情况报告给军领导之后,上级吩咐士兵将一些干粮给了小男孩以及其他越南百姓。可是,令战士们始料未及的是,这名看着不起眼的小男孩却躲在草丛中,拿着火箭炮摧毁了解放军两辆坦克。
当小男孩被带到战士们面前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最后解放军还是没有为难这个小孩,而是将对方的武器没收,然后放他走了。显然,在我军出兵的目的是为了教训越南,让他们膨胀的野心就此打住,而并非“野蛮”行径。
越南黎笋政府不断的在国内制造恐慌,谎称解放军战士残害无辜越南百姓,但是事实上却正好相反。那些被解放军击毙的越南“老百姓”,其实都是越军特工团假扮,抓住机会就对解放军下黑手。
这也是为什么在中国解放军宣布撤军之后,还有一些越南老百姓会欢送,甚至给解放军送水。
战争虽然无法避免,但是一旦这个国家连老人和孩子以及妇女都上了战场,那么只能说明这个国家已经连无辜百姓的生命都不在乎了,这无疑严重的挑衅了国内老百姓的底线(后期越南百姓指责黎笋政府发动战争)。
事实上,对越自卫反击战自3月5日,中国政府发表撤军声明之后,黎笋集团同一时间就发出了“全国总动员”的命令,号召全国符合条件的男性、女性人员全部投入到抗击中国解放军的战斗中来。
不难看出,黎笋当局并未引以为戒,反而继续叫嚣着构化自己的战略意图。
在对越作战过程中,令敌人闻风丧胆,印象深刻的,无疑非中国解放军猛烈的炮火莫属。万炮轰山的情景,也正暴露出越军的短板。
据越南老兵吴清山回忆,在与解放军的激烈厮杀下,除了对方猛烈的炮轰,还有陆续发生的近身肉搏。曾经有着“金星师”称号的越军316A师狂妄的称:
“一个越南兵可以打三十个中国兵。”
然而,在近身肉搏战下,吴清山表示,他亲眼目睹了越军惨重的伤亡。有的小队21人完完整整的上去了,但是最后逃下来的却只有1个人侥幸幸存。有的甚至全部人员阵亡,几乎每隔一段时间,越军部队就会上前线收回战友的遗体并且进行安葬。彼时,对很多越南士兵来说,他们一致在心里认为“错误的高估了自己实力,看低了解放军的作战能力。”
对越自卫反击战,解放军参战部队包括预备炮兵2个地炮师再加一个团,一个130毫米的自行火箭炮营、3个高炮师以及队属炮兵38个地炮团、9个高炮团、29个高炮营以及各师团营属炮兵分队。
这一战,中国军队总共动用了各种火炮9399门,还包括82个炮兵营配上4400余门火炮。
为了能够更好的在战场中发挥最大火力,解放军上级部门下令,将每个单位炮兵给重新编排,从而形成了各军、师、团级的炮兵群。如此一来,在炮火掩护下,步兵协同能力大大提高,多兵种密切配合之下,让越军毫无招架之力,从而在前线作战中让解放军快速取得了主动权。
越军方面,炮兵力量与解放军差距明显,中国军队炮群几乎是完全压制着越军炮群来打的,后者几乎根本没有反击的本钱。
三、万炮轰谅山
1979年3月1日,306门火炮齐刷刷的将炮口对准了谅山守敌的头上,随着许世友一声命令:“狠狠地打——”
刹那间数百门大炮的喷火口将数万发炮弹砸向了敌人的阵地前沿,只见整个谅山市区上空、烟雾腾腾、火光冲天。解放军的炮火半秒钟都没有停歇的时间,连续不断的在敌人阵地、谅山城内爆炸开来。
顷刻之间地动山摇,整片市区内的建筑物都轰然倒塌,现场燃起了熊熊大火。彼时,驻守在这里的越军王牌部队第三师指挥部不得不拿起无线电向河内发出消息:
“中国军队炮火实在是太猛烈了,所有的内外道路都被他们封锁了,我们已经顶不住了,要撤退也只能爬山了……”
此时,越军还没有来得及撤退,中国军队已经分为几路部队,开始对谅山发动起了进攻。彼时,越军依靠残存的炮火不断对我军进行攻击,导致解放军进攻部队行动迟缓。面对此番变化,很快东线总指挥参谋长周德礼果断下令,再次调集炮兵给予支援,压住敌人炮火。
经过了2天的激战,解放军迅速控制了谅山全部地区,随即展开了一场清剿行动。此次作战,共毙敌2个主力团、1个炮兵团和1个公安团。这也打破了黎笋当局吹嘘谅山为“不可逾越的要塞”防线大话。而作为王牌军的第三军也彻底完蛋。
万炮轰谅山下,第55军炮兵共向谅山境内33个重要目标炮击30分钟,发射炮弹9919发,几乎将所有目标摧毁,而且还没有误伤越南平民。
唉唉唉,敌人还分年龄段吗?
越南人民军316A师团叫“白颊鸟”师,而被称为“金星”师的是越南人民军第3师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