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孕独守空房,做着他最忠诚的一条狗。
他对我咄咄逼人,却在我被系统抹杀后彻底崩溃。
我攻略了程墨五年。
兢兢业业做着一个好妻子,为他洗手作羹汤,终于怀孕。
等十个月后顺利生下孩子,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到时候系统会奖励我,让我自己选择留在程墨身边或回到原来世界。
我很爱他,我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可转眼程墨的白月光苏黎回来了。
她像是一抹光重新照进程墨的生命里。
很快,程墨毁了只爱我一人的誓言。
他和苏黎日夜呆在一块儿,留我独守空房。
我孕初期浑身不适,时常呕吐。
一到晚上就有莫名的孤独感包围我,我害怕落泪。
今天我拉住程墨的手,哭着对他说我太需要他了。
他凉凉的指尖略过我的脸颊,沉声道:“苏黎刚回来,我需要多陪陪她,你一向很坚强的不是吗?”
我眼眶瞬间发红,握着他的手更紧了:“今天不去了行不行?”
他注视着我,脸色不太好:“哪个女人不怀孕?就你娇贵。”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从我手中抽离。
我抓了个空。
“程墨!”我急得喊他,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那早点回来可以吗?”
他淡淡瞥了我一眼,没作声走了。
死寂的屋内,系统突然提醒我:“宿主请振作,只要等生下孩子,你就可以选择回去的,不必要死磕这个男人。”
我被程墨伤的太深,心凉了。
可我也担心啊,到底能不能顺利呢?
程墨照旧一晚上没回。
我起来上厕所,肚子微痛,发现见血了。
自从怀孕,我的身体反应总是不太好。
夜晚要么睡不着,要么噩梦连篇。
我着急地给程墨打电话。
那头慵懒的嗓音透着一丝不耐烦:“什么事?”
我惶恐不安:“我流血了,你能不能回来陪我去医院?”
程墨烦躁地说:“流血就止血,不知道我很忙吗?”
他忙?
不过是忙着陪苏黎罢了。
我捂着小腹解释:“如果是小伤,我不会麻烦你,可我下面流血了,怕是先兆流产。”
程墨一瞬间安静。
没一会儿却笑出声,嘲讽我:“安若若,你成天在家吃好喝好,怎么可能流产?骗我回家也不用这种小儿把戏!”
“我没骗你……”
肚子突然一阵抽痛,我从马桶上滚了下来。
手机摔出去很远。
“啊疼!”
电话那头,苏黎好像撞在什么东西上。
程墨慌了神,不停安抚她:“不哭不哭,揉揉。”
苏黎却委屈了,呜呜咽咽地说:“我都快脑袋肿包了,你还握着电话!”
程墨失笑,语气带着宠溺:“生气会变丑的,我错啦!”
随即无情地掐断了与我的通话。
就好像,将我推入无尽的深渊。
我倒在地上,痛的蜷缩成一团。
温热的液体顿时从我两腿间不断溢出。
无助与心酸像蚀骨蚂蚁,我绝望又恐惧。
颤抖着爬过去捡手机,可怎么也够不着。
我哭出声来。
明明任务就差那么一点点,怎么就意外先来了呢?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呼叫语音拨打了紧急联系人。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房里,手上打着点滴。
“你终于醒了。”身旁有个清冷的男声响起。
他走过来,用手温柔地探了探我的额头。
“昏睡的时候还发了烧,不过现在退了。”
我眨巴着眼睛,怔怔看着他。
是我的好朋友姜闫南医师。
“你救了我?”
“是。”
他看我的眼神很复杂,像无奈,又像心疼。
“今天刚巧我值班,接到你电话我很着急,但好在你没事了。放心,孩子我给你保住了。”
自从得知苏黎回来,我就把紧急联系人设置成了姜闫南,也告诉了他家里的密码锁。
因为我知道,程墨总有一天会为了苏黎背叛我,我得给自己存活的后路。
现在看来是我的明智之举。
“谢谢。”我垂着头,心里酸酸的。
姜闫南重重叹了口气,略带责备道:“你现在需要多休息,别想有的没的,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
是啊,我也看清了不值得。
可没办法,程墨是我的攻略目标。
这些年,我把和他的感情看的太重了,就算要跟他一刀两断,也得等生完孩子。
到那时候,程墨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
我也会回到原来的世界,过自己的生活。
我冲姜闫南露出一个很难看的笑:“你别担心我了,我挺好。”
他却笑不出来,别过头负气似地说了句:“你说好就好吧。”
在医院保胎的这些日子,姜闫南为我送三餐。
空的时候,他就过来讲笑话我听,每天午后带我去外面散步。
没几天,我检查出的各项指标都正常了。
姜闫南说:“等出院回家了,记得好好吃药,休息好,每天该吃什么,该注意什么,我给你写了张纸条。”
我万分感谢他。
只是他又叹气,高兴不起来:“我真的担心你出院后怎么办?有人照顾你吗?这么多天了,程墨一点反应没有!”
我笑了笑:“别多虑了,我回头请个阿姨照顾好啦!”
离出院还有三天,程墨居然想到给我打电话,质问我怎么不在家。
我告诉了他,他便跑到医院看我。
还带了个苏黎过来。
程墨见到我时言语讽刺:“不是说差点流产?怎么看着气色还挺好?安若若,你这是为了演戏够卖力啊!”
我心碎不已。
事到如今,他怎么还会认为我是装出来的呢?
“我为什么要拿我们的孩子开玩笑呢?”我抓出压在枕下的单子,“有没有骗你,你自己看吧。”
程墨淡淡扫了一眼,满脸不屑:“要不是黎黎担心你,我才懒得过来。”
“阿墨!你别这样说!”苏黎拉了拉他的手,责怪道,“若若姐住院已经很可怜了,她想着你也是因为需要你的关心啊,她在乎你!”
我苦笑着勾了勾唇。
早该想到程墨并不是担心我才会来,而是苏黎的一句话值千金。
程墨看向她的眼神万分宠溺,伸手抚了抚她额头:“今天看着肿块消了,还疼吗?要不要叫医生给你看看?”
苏黎摇头,试着与他拉开一点距离:“不用了,你应该多关心若若姐。”
虽听着懂事,可她瞥向我的眼神充满挑衅。
仿佛在说,我就算要流产了能怎样?程墨满心满眼仍然全是她。
程墨当然不会关心我,更不会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
只冲我冷言冷语:“没事了就早点回去,住这儿烧钱呢?”
苏黎把他拉开,走到我面前像个知心妹妹一样,说:“若若姐,你怀孕了做什么都不方便,要不我还是住过来陪你比较好,一来你有个伴,二来阿墨忙的时候,我可以照顾你啊!”
这算盘打的法国都听见了!
我很怕苏黎对我不利,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五年来的努力就白费了。
刚想拒绝,程墨就替我允了。
还夸苏黎多暖心,多在乎我,简直人间小天使。
我无能为力,只能处处小心。
终于出院回到家,开门迎我的是管家。
我喜出望外。
没想到被带走去照顾苏黎的管家回来了!
可下一秒,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家里的摆设都变了,毛绒玩具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艳丽的花瓶。
鞋柜里多了几双高跟鞋,我的平底鞋只能硬塞在狭隘的空间。
我和程墨的结婚照已然换成了一些风景画。
管家说:“这些都是先生吩咐的,说苏小姐喜欢。”
我敛下眼。
早该知道,所有的变化全是为了苏黎。
管家拿鞋出来给我换,安慰我:“安小姐现在怀有身孕别多心,反正我回来了,我一定尽所能照顾小姐的。”
这时苏黎从楼上走下来,高贵地像个公主。
“若若姐回来了!”
她像只欢乐的小鸟跑过来,笑着问我:“新布置的,喜欢吗?”
我一眼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程墨不来接我,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和她在我们家做刺激的事。
我没理她,对管家说:“把花撤了吧,我闻不得。”
看见程墨下来,苏黎一阵委屈:“对不起若若姐,我以为拿些好看的花你会心情好些,是我欠考虑了,下次不会了……”
程墨快走几步,把苏黎拉到身后,质问我:“你怎么一回来就欺负黎黎?这些花是她花了心思的!”
管家替我说话:“先生,小姐身体不适……”
“有你说话的份?”程墨瞪了管家一眼,“花不准扔,给我每天换新摆着!”
我从苏黎脸上看出了得意。
但我不退步,走过去亲手将一瓶花扔进垃圾桶。
程墨脸色顿时铁青。
苏黎拉住他:“阿墨,你别生气,既然若若姐不舒服,就别为难她了……”
说着,苏黎含泪和我一块儿扔,上演了一场林黛玉葬花。
吃晚饭她还赌气似的不肯下来。
程墨哄了好久,好不容易哄来吃饭,见到我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你坐对面。”
也不等我反应,他一把把我拽起来推开。
我踉跄两步,肚子差点儿撞到桌脚。
“程墨,你就真不怕我流产?”
他不屑一顾:“哪会这么容易流产?你别总拿流产博同情!”
我无心与他争,那样只会气到自己。
总之我只需要再忍忍,忍到平安生完孩子就好。
苏黎坐在属于我的位置上,拘谨地问:“这样会不会不好啊?”
程墨宠溺地摸着她的脑瓜:“不会。”
苏黎甜甜地笑:“我想吃虾。”
“好。”
程墨将一盘虾端到跟前,利索地卷起袖子为她剥虾。
我怔怔看着,心里发酸。
他们好像一对新婚夫妻啊!
明明我才是程墨的妻子。
他细心的爱,曾经只给我一个人。
也是他对我说,以后餐桌上的虾,他只会为我剥。
我忍住要掉下的眼泪,起身离桌。
虽然没什么胃口,但药总要吃的。
管家按我吩咐去热药,热到一半苏黎作呕:“阿墨,我有些受不了。”
程墨自然是在乎苏黎的,立马冲我吼:“不是都没事了吗?还吃什么药?赶紧扔了!”
这可是我的保胎药,扔了我不得死?
我想避免不必要的争吵,就把厨房门关了起来。
管家忧心忡忡:“小姐,你要不还是搬出去住吧?”
谁不想呢?
可我一旦和程墨分开,也是任务失败的。
我摇摇头:“没事,也没几服药了,熬熬就过去了。”
想不到第二天,程墨来拿走了冰箱里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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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这个词还真是少见啊,现在女追男还不好追吗,非得弄得自己怀孕
谁知道她攻略的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大家心里一定充满了期待吧,会员就可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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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迟来的深情,白月光和她在之前是不是就交手过了
回来又怎么样,你们已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况且你还坏了他的孩子,不用过分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