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末的女孩两性知识有多匮乏?女孩看病,被猥亵而不自知……

人间小故事 2024-11-24 09:28:26

“一会儿大伯会给你打针,你不要乱动。”

我感觉大伯的两只手握住了我的两侧腰。

这让我不禁疑惑。

不是打针吗?大伯的两只手都在我腰上,他用什么给我打?

1

我叫余小花,住在小南村,今年十九了。

我爸摔伤后,我就接替我爸骑自行车往县里送白菜。

开始送的第一天我就感觉双腿之间很不舒服。

我以为是汗水导致的,可之后每次送完回来,我发现裤子都特别的脏。

我很害怕。

我要是也病倒,那家里就没人干活了。

我打算去找徐大伯看看。

徐大伯今年有五十岁,是我们村里唯一的医生。

“嗯……老徐你用点力啊!”

刚跨进诊所,我就听到竹条屏风后传来人声。

应该是徐大伯正在给别的人治病。

我想着,就坐到一边长凳子上等。

“不是我不用力,是你田太老了。”

这个声音是徐大伯的。

“老不要脸的,还敢嫌弃老娘!”

这句话后,我听到扑通一声。

似乎有人摔倒了。

“徐大伯!您没事吧?”

我站起来,想走过去。

刚抬脚,徐大伯的脑袋先从屏风的最下面探了出来。

看到我,徐大伯愣了愣。

“那啥,大伯没事,你不用过来……”

说完,脑袋又缩了回去。

跟着,我听到穿衣服的声音。

再之后,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女人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是隔壁村的,我见过,但不算认识。

她经过我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这个味道和我犯病的味道很像……

她和我一样得了同一种病?

女人越过我后,快步往前走,脚步很利索。

我心里有些窃喜。

这说明徐大伯刚才也在给她治这种病!并且效果还很好。

因为每次我犯病后,走路都是发软的。

“你爸药吃完了?”

我回头的时候,徐大伯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胸口。

每次我来,徐大伯都会这样,不是盯着我的胸口看,就是盯着我的屁股瞧。

有时候,他会砸吧两下嘴,嘀咕着什么带劲之类的我听不懂的话。

“不是,是我病了。”

我把我得病的情况跟徐大伯说了出来。

让我疑惑的是,徐大伯没有像平常一样先把脉,他沉默了一会儿,走到了我骑来的自行车边上。

他围着自行车转了一圈,然后伸手摸了摸有些上翘的座垫。

我注意到他做完这一切时,原本拧着的眉头舒展开。

这么看来,我的病应该是不严重。

才刚这么想,我又看到徐大伯拧起了眉,他神色特别凝重。

“小花啊,你这个病可不得了。弄不好,下半辈子都得躺床上啊!”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猛地一沉,险些没能站稳。

“不过你放心,这病大伯最拿手。”

徐大伯的又一句话,把我从地狱拉了出来。

他带着我重新回到了诊所,然后又把诊所的大门给关了上。

徐大伯说,治病过程有点长,关门是为了防止别人打扰。

“那什么,把,把衣服拉,拉起来。”

徐大伯的脸有些红,支支吾吾的,话说完,又要张开嘴,似乎还要说些什么。

但我的动作比他快。

徐大伯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喉咙也跟着不断的蠕动。

“先……先做一些检查。”

他深深吸了口气后,把手伸向我的胸口。

他手上老茧有些粗糙,但很热,手心里冒着汗。

大概一分钟左右,他问我。

“有……有啥感觉吗?”

“说不上来,怪怪的,好像有点舒服……”

我把真实感受逐一说了出来。

徐大伯眼睛亮了一下,然后他又顺着我的肚子,往下摸。

2

我看着他的手要到我裤头上了,本能的想要躲开,可看到徐大伯满脸红晕,身体也是半僵直的状态后,我没有躲开。

他看起来很紧张,我害怕打断治疗。

空气里我再次闻到那种味道,而徐大伯的原本还算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很……很严重吗?”

我不安的询问。

“嗯!得马上治疗才行。”

徐大伯把他的手放在了我面前。

他食指和中指上有一层晶莹,他告诉我,这是一种在身体里长期积留的湿气。

“一会儿大伯帮你把湿气排出来。”

“你跟我进来。”

徐大伯站了起来,先走进竹条屏风。

我跟进去的时候,他正从一个包里拿出一个比烧火棍小很多的塑料小棒子。

“趴到那上面去。”

他指着一张小床。

等我趴下去后,徐大伯也拿着塑料小棒子到了我跟前。

“有感觉别闷着,该叫就叫出来。”

我不太理解。

可一会儿后,我理解了。

徐大伯给我治疗的过程中,我叫出了声。

等结束的时候,我感觉全身的力气完全被抽空。

“治,治完了吗?”

我扭头去看徐大伯。

对上我的视线的瞬间,徐大伯的眼珠子赫然瞪大,他那眼神特像我弟看到糖果的眼神。

亢奋,焦躁,还有迫不及待。

“小花你起来,趴在那边的桌子上去。”

他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颤。

当我照做后,他找了一块布,给我把眼睛蒙上了。

紧跟着,我感觉我的手被麻绳捆住。

我现在的状态是,双腿站着,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双手被分开绑在桌子前面的两个桌脚。

虽然说村里会有一些奇怪的土方子,但这样治病还是让我不太理解。

“大伯,为啥要把我绑起来。”

我眼前是一片漆黑,胸口被桌面膈应的很难受。

“一会儿大伯会给你打针,怕你乱动,让针头折里头。”

我不再问,轻吸了口气等待着。

十几秒后,我感觉大伯的两只手握住了我的两侧腰。

这让我不禁疑惑。

不是打针吗?大伯的两只手都在我腰上,他用什么给我打?

咕噜!

我听到很重口水吞咽声。

“嘶……”紧跟着,徐大伯吸了口气,跟着又很慢很慢的呼出。

同时,我感觉他的手发力了。

就像攀爬前要做的动作,两只手握住定点,带动身体往前!

恍惚中,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接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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