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大锤把媳妇抡给了师傅,考上了师范成了教师,我娶了师傅的女儿

情怀难忘 2024-12-03 11:02:46

口述人  方学亮

(文章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阅读,采用第一人称叙述。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千万不要对号入座。谢绝任何形式的抄袭、搬运和洗稿。本人已经开通全网维权,一经发现必将追责。)

当我看见曹金惠身边乱七八糟的样子,我忍无可忍在她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后就走出了门。望着黑漆漆的天空,我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铁匠铺的门前,当我看到铁匠铺的门还开着的时候,我就想看看铁匠铺里到底是谁?还没等我走近,就见师傅从铁匠铺里走出来,我悄悄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师傅没有回家,而是向着我家的方向走去。

没想到师傅刚走到我家门前,就被从屋里冲出来的曹金惠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接着曹金惠便骂开了:“你不要脸,你害了我,方学亮已经知道了,他跑了,你让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疑团解开了,师傅他就是一个衣冠禽兽,他平时装得道貌岸然,其实心里肮脏透顶。我受了天大的侮辱,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呢?

我顺着一条蜿蜒盘旋的山路来到了山后边的老鹰崖畔,我想纵身跳下悬崖一了百了。

看到黑漆漆的天空,我无助的坐在山崖顶上嚎啕大哭。天慢慢的亮了,已经有人上山来了。我只好慢慢地从老鹰崖上走下来钻进了老鹰洞。

走进老鹰洞的最深处,我在一块光滑平整的石头上躺了下来。

躺在这里我还在想,我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吗?想了一整天,我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这件事如果闹大,父母怎么办?他们难道不伤心?唯一的办法就是我悄然的离去。

我在老鹰洞里躺了三天,我想最多再有两天,我就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世界。然而我想错了,第四天的下午,曹艳芳却突然找到了这个山洞。

她见我已经饿得奄奄一息,便抱着我放声大哭。她说,全村人为了找我,已经折腾了好几天了。特别是我的父母伤心过度,几次昏了过去。

想到我可怜的父母,曹艳芳在给我喂馒头的时候,我就着泪水吃了一点,又喝了一点水。我在曹艳芳的搀扶下回到了家里。

到家后,我就与父母睡到了一块,我既没有去铁匠铺,也没有参加生产队的劳动,除了睡觉外还是睡觉。

曹金惠还和过去一样,除了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外,就是负责全家人的一日三餐。不管她说什么,我都用沉默来对付。只有星期日曹艳芳来家里与我说过几句话外,我一句话也不说。

不知不觉三个月就过去了。有一天,曹金惠终于忍不住了,她跪在我的面前乞求我原谅她。见我还是无动于衷,于是她就说:“你既然不肯原谅我,那我们还是离婚吧。”看我点了点头后她又说:“与你离婚可以,但我不愿意回娘家,我就住在咱家,等我以后找到合适的人家后,我再从家里搬出去。”

我们当时结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领结婚证,现在离婚也不需要办什么手续,只是去生产队把曹金惠的户口分出去就算离了婚。

我们离婚后不久,父亲就突然去世了。安葬了父亲,曹金惠也就从家里般了出去,他与曹铁匠住到了一块。

我与曹铁匠一家人成了仇人,见了面谁也不理谁。只是曹艳芳会时不时地来家里找我,让我给她辅导作业。

一个星期日的下午,我正在家里看书,突然曹艳芳来到了我家,她掏出一份试卷对我说:“这些题她一点都不不会,让我辅导她。”我接过题一看,这些题别说她不会,就是我做起来也要费一番脑子。当然这么难的题给她辅导也是白辅导,因为她只是一个初中学生,而这些题分明与高考题的难度不相上下,于是我也就没有给她辅导,只是把题做出来。

她拿着我做的试题走了没多大一会,又来了。不过,这次不是她一个人来的,而是还带着一个女人。只见这个女人有30岁左右的年纪,高高的个子,鹅蛋型的脸,一双大大的眼睛像一汪清泉一样清澈而透亮。

进门后她伸出手与我握了一会手后就自我介绍道:“我叫田淑娟,是咱核桃坪中学的教育主任。你经常给曹艳芳辅导作业,我们也知道。刚才那份题其实是一份高考试卷,是王主任交给我的。他说如果你能做出来,就想聘请你到我们学校去当一名民办教师。因为下一学期核桃坪中学就要招收高中学生了,为了解决教师不足,学校决定从农村招收一批德才兼备的优秀青年去学校任教。你愿意当教师吗?”

这么好的事我怎么能不愿意呢?田淑娟见我已经答应去核桃坪中学当教师后便与曹艳芳起身告辞。

1970年的9月,我在核桃坪中学当了一名民办教师,每月工资是28块钱。

核桃坪中学的学生并不多,初中四个班不到150名学生,加上高一的一个班30名学生,整个学校只有不到200名学生。全校共有教师20人,除了六名公办教师外,其余全部是当地的民办教师。而科班出身的只有教育主任田淑娟和校长王一民两个人。

田淑娟和王一民两人都是陕西师大毕业,因此两人的关系比较好。

王一民家在县城,还没结婚,而田淑娟是西安人,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

当民办教师两个月,母亲就去世了。没了亲人,我就不用再回老家了,就连寒暑假我也不回去。

奇怪的是田淑娟也没回过家,过年的时候整个学校就只剩我和田淑娟了。大年三十的晚上,北风呼啸,寒风刺骨,千家万户守候在火炉旁边吃着年夜饭,包着饺子。而我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学校。我看了一会书后就脱掉了鞋袜准备上床睡觉。

这时候,田淑娟拿着一瓶酒推开了我的宿舍门:“过年了,咱们也热闹热闹,我炒了几个菜,咱喝两杯。”

我急忙从床上下来接过田淑娟手上的酒放在桌子上,然后又把床下的木炭火拉出来添上新的木炭后放在田淑娟的面前。

田淑娟又端来了几盘菜,于是我们一边烤火一喝酒吃菜。几杯酒下肚后,我们也放开了许多,谈话也随便了。于是,我就问她过年为什么不回家?

田淑娟有一个大学同学叫任国新,大一的时候,两人就开始谈恋爱。毕业后又分在了同一所学校任教,因此,二人顺理成章的就结了婚。婚后一年,两人就有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学校让任国新去支教,任国新一下子懵了,美满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又突然嘎然而止。

任国新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整天提不起精神,看到丈夫的情绪如此低落,田淑娟于心不忍。于是,她就主动提出来代替任国新支教。任国新非常感动。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立即就带着田淑娟来到学校办好了各种手续。

田波娟就这样来到了核桃坪中学,开始了她的支教生涯。开始的时候,两人还书信来往频繁,随着时间的推移,任国新慢慢就失去了写信的兴趣。一月两月才来一封信,还是只写几个字。

一次学校开运动会,田淑娟回了一次家,没想到竟然撞到了任国新与一女教师在行苟且之事。田淑娟的心彻底的凉透了,她提出了与丈夫离婚,任国新企图用女儿来要挟田淑娟,但田淑娟宁肯失去女儿的抚养权,也毅然与任国新离了婚。

又是一个破碎的家庭,我有点惺惺惜惺惺的感觉。我没有讲我的婚姻历史,我觉得丢人,但田淑娟仿佛已经猜出我的心思,她也没有问。那天晚上,我们把一瓶白酒全部倒进了肚子,直到田淑娟醉得不省人事,我才把她送回了她的宿舍。

过年的那几天,我们同病相怜的两个人终于在一个锅里吃饭了。我们聊天,打羽毛球,有时还手拉着手到河边去散步。

时间过得非常快,眨眼之间就到了开学了。我与田淑娟也恢复了同事关系。只是来往比较频繁而已。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正在批阅学生的作业,突然田淑娟推开了我的房门,她悄悄地对我说:“王主任今天晚上没有回家,他对我早就心怀不轨,现在还赖在我的宿舍不走,我推脱要上厕所这才溜了出来。估计他这会应该还在我的宿舍,你一会过来,我一个人害怕。”

田淑娟走了后,我批阅完了学生作业就去了田淑娟的宿舍,当推开门的一刹那,我竟然看见王一民正把田淑娟抱在怀里,而田淑娟正在拼死挣扎。

王一民见我走了进去立即放开田淑娟灰溜溜地跑出了田淑娟的宿舍。

自从我搅乱了王一民的好事后,他就千方百计的找我的茬,大会小会不停的点我的名,还说我思想不纯洁,与学生关系不正常。

这不是明显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自己思想不纯洁,还把帽子扣到别人的头上。

不过田淑娟提醒我,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千万别让王一民抓住了我的小辫。

那是一个星期三的下午,我正在宿舍看书,突然曹艳芳跑过来拉着我的胳膊说:“有人在河里炸鱼,我们去捞几条吧。”当时曹艳芳已经是高二学生了,出落得非常漂亮。再加上她是学校文艺宣传队的台柱子,很爱教师和学生的喜爱。

然而她却经常到我的宿舍来。只要她一来就闲不住,不是给我打水,就是给我打扫卫生,我曾经提醒过她,教师和学生是要保持距离的,谁知她根本不把我的话当成一回事,还是最照来不误。

她叫我和她一块去河边捞鱼,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况且捞鱼的人也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于是我们就一块去了南河。

虽然已经到了阳春三月,但是河水依然是寒冷刺骨。

我看到那么多的人挤在一块,估计也捞不下几条鱼,因此我在河边站了一会后就想回学校。没想到曹艳芳死活不愿意回来,于是我一个人就先回了学校。

我刚准备睡觉的时候,曹艳芳竟然推开了我的宿舍门,她一进门就喊:“方老师,冻死我了,我掉河里了。”

看到她的裤子和鞋子全部湿透,我就让她上床去暖和一下,我从床下拉出火盆端到外面生火去了。

半个钟头后,终于把火生着了。我端着火盆进了宿舍,把曹艳芳脱下的裤子搭在椅子上烤着。然后又把她的鞋子也拿过来放在了火盆边上。

这时突然听到了推门声,接着一群教师就拥进了我的宿舍,带头的人自然是王一民。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的是教师中的败类。当时的曹艳芳正好没穿裤子。一帮教师还以为我真的与曹艳芳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第二天我们的事便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我是百口莫辩。白天我照常上课,晚上参加全体教师大会。当然大会的主要内容批判我的错误思想,并让我交代问题。

这样的事,我是不能随便就承认的,我实事求是的说出了当时的情况,但是王一民那里肯放过我。一个月后,我便被开除回家。

我认为王一民有故意栽脏陷害的嫌疑,虽然我被开除回家了,但我依然不停的找有关部门进行申诉。

半年后,曹艳芳也高中毕业了,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与我处对象。还怪我毁了她的名声,因此要我终生对她负责。我如果同意与她处对象,这不明摆着是承认了自己与曹艳芳的事是真的吗?

虽然曹铁匠也极力反对女儿与我处对象,但曹艳芳那里会听他的,她依然经常来我家帮我做饭洗衣服。

一年后我的申诉得到了教育局的重视,他们通过深入调查,终于撤销了对我的处分。于是我又回到了核桃坪中学。

1977年恢复高考后,我考了上渭南师专,毕业后依然回到了核桃坪中学。

我回到那核桃坪中学的时候,王一民已经不当主任了,而田淑娟也回到了西安。

1980年我与曹艳芳终于走到了一起。

1 阅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