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被虐待惨死,重生后以弄死婆家全家为目标!

钱米 2024-08-08 09:52:28

再次睁开眼睛,我回到了1982年。

看着这一屋子活活打死我的人。

那个将我按在地上打耳光的婆婆。

那个在我孕中大拳头死命捶打我的丈夫。

那个满脸得意拍着手在一边叫好的小姑子。

那俩在我尸体旁边数着我的买命钱的生父和他的继子。

我开心的笑了。

这辈子,谁都跑不掉!

01

「天杀的贱胚子,花了老娘300块彩礼娶了个病秧子。」

「我金宝可怜啊,都早起辛辛苦苦去上班了,找了个懒婆娘现在还在睡大觉。」

一个年轻的女声语气暴躁:「妈,你有完没完?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好好好,妈不说了,你再睡会,妈给你蒸鸡蛋羹。」

随着声音的消失,我睁开眼。

脏污发黄的墙皮,一张老式的木床,床尾那个沉重的衣柜。

我捂着脸哭了,哭着哭着我笑了出来。

我回来了,1982年,我重生到了被卖到李家的第二天。

上辈子我一度很感激花300块钱买下我的李金宝,把我从娘家那个沼泽里救出来。

我带着期待和希望来到李家,以为找到了一个能让我依靠的港湾。

我拼命的讨好这个家的每一个人。

结果才一个月,就迎来第一次挨打。

因为给李玲玲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扣子洗掉了我没有发现。

心情不好的李玲玲借题发挥,说我是新嫂子进门容不下小姑子和婆婆,挑唆李金宝打了我一顿,她在一边鼓掌叫好〖哥哥打得好,就该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

那一次,我头皮被撕裂,之后那块头皮再也没有长出过头发。

从那以后,任何理由都可以是他们虐待殴打我的借口。

给刘大花端洗脚水晚了一点,就被指责不孝敬婆母。刘大花打了我两个耳光后,又对着李金宝哭诉娶媳妇忘了娘。

我被李金宝兜心窝一脚,就从客厅踹到厨房门口,我疼得无法动弹,在冰凉的地板上躺了一夜无人理会。

在家属区遇到李金宝同个车间的同事,人家托我带句话给他媳妇,我笑着答应。

被李金宝看见,说我勾引男人,用扳手打断了我的小腿。因为刘大花舍不得出后续治疗费,我走路就开始跛脚。

无休止的折磨一直到我怀孕了,刘大花和李金宝给我了一点好脸色,我以为有了孩子日子会慢慢好起来。

直到那天。

中午饭只吃了一个窝头夹咸菜的我午睡起来,饿得心头发慌。

看见桌子上有个油纸包,隔着油纸,都能闻到一股喷香。

我忍不住打开,里面是黄橙橙、油汪汪的两块鸡蛋糕。

我只在百货大楼的柜台里见过。

饿得火烧火燎的心口,拼命咽着口水的我,实在忍不住把手伸向了油亮金黄色。

等回过神来,我惊悚的看着那张只剩油渍的油纸,我吓得手脚冰凉。

刘大花母女有说有笑的从门外进来。

李玲玲一眼看见了那张油纸,尖叫一声:「啊啊啊,你竟然敢偷吃,那是彪哥给我买的鸡蛋糕。」

李玲玲气红了眼。

刘大花两个耳光甩了过来:「贱骨头,那么精贵的东西你也敢偷吃。」

吵闹声中,李金宝回来了。

在刘大花和李玲玲,你一言我一语的叫骂声里。

李金宝对着我扬起拳头。

混乱中,我被谁推了出去,撞到了桌子。

肚子剧烈的疼痛,下身有一股热流。

等到再有意识,我感觉我身体轻盈、手脚灵活,跛脚竟然不跛了。

我看见了刘大花一家三口面无人色坐在桌边。

我的父亲和继子木然着坐在另一边。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继子接过刘大花递过去的400块钱揣进兜里。

后来的后来,在一阵淡淡的金光里,我再次有意识,就是现在!

想到上辈子的一切,我似乎依然能感受到那些无尽的疼痛和绝望。

02

上辈子被卖来李家的头天,我去河边洗衣服,饿得头昏不小心掉下水。我爸和后妈不舍得让我去卫生室打针,就给我喝了碗不放红糖的姜汤糊弄了一下。

被送来李家的当天,我又咳又吐还流鼻涕,人都烧迷糊了。

李金宝嫌弃怕我传染给他,当天就没有和我同房。

婚后第二天,李金宝接到去乡下维修培训的工作,一早就走了。

饭桌边,在我伸手拿第二个窝头时,刘大花一把抢过簸箕。

破口大骂:「你是老母猪托生吗?那肚子就是个无底洞,这是要把我老李家给吃穷了啊。」

「你这臭不要脸的贱人,你是几辈子没有吃过饭啊。」

李玲玲边吃边笑看着我,眼里是毫不遮掩的恶意。

16岁的李玲玲长相只能算清秀,唯一的优点是皮肤白,一白遮三丑。

只比她大两岁的我,纵然是常年做活还吃不饱,也比她发育得身材玲珑有致。

看着闷不吭声低着头的我。

李玲玲嗤笑:「去把我的布拉吉给洗了,我明天回学校要穿,你可给我洗干净点啊。」

刘大花恶狠狠的看着我:「去把碗洗了,地扫干净。」

母女俩冷嘲热骂的回了房间休息。

我平心静气,把厨房收拾干净。

看着盆里泡着的布拉吉,我伸出手。

静谧的空间里,响起一声清脆的「撕啦。」

两步之外的房间里,李玲玲听到声音疑惑的走出来。

当看见我手中,她心爱的布拉吉已经成了两块布:「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人,我打死你,你赔我的布拉吉。」

跟着出来的刘大花心疼得在滴血:「杀千刀的败家精,十二块钱一条的布拉吉,才穿了几次啊。」

抬手就想打我,我夹着哭音提高了声音:「妈,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玲玲我错了,别打我了。」

边说着边躲避李玲玲尖利的指甲,惊慌失措间一脚踢翻了脚边的脏水盆,将母女俩裤腿鞋子都浇了个透湿。

母女俩顾不得上来打我,边咒骂着我,边回房换裤子鞋子:「小贱人,你给老娘等着,看老娘不打死你。」

刘大花哄着哭哭啼啼的李玲玲回了房间:「玲玲,妈再给你买一条啊。不哭了,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啊。」

我回到房间看着镜子,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勾起一抹笑意。

抬起手:「啪」,狠狠给脸上来了一巴掌。把头发抓乱,眼睛揉到红肿。

03

我走出家门来到老槐树下。

我蜷缩坐在花台边,抱着膝盖哭的样子,很快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天啊,这是谁打的,好好一闺女下这样的狠手,造孽啊。」

一群摇着蒲扇的大婶,在一边七嘴八舌的说着。

「这是谁家的母老虎啊,把个娇滴滴的小媳妇给打成这样。」

挽着发髻的张婶:「我怎么瞅着有点眼熟啊,这姑娘有点像我家楼上刘大花的儿媳妇啊?」

旁人接茬:「不是,老李家不是昨天才发的糖么,怎么会啊?」

「这哪个好人家能结婚第二天就把新媳妇打成这样的。」

我流着眼泪:「都是我笨手笨脚的,让我婆婆和小姑子不高兴了,呜呜呜。」

「我知道窝窝头精贵,可是我只是太饿了,我不敢了。城里也没地方挖野菜,我以后多喝点水就行了。」

说完我又捂着脸哭得一抽一抽的。

王大娘红着眼圈上前拉住我:「闺女,咱们上街道办去,这把人打成这样还没个说理的地儿了。」

「就是,这刘大花也太不像话了。」

「这都不是旧社会了,还虐待儿媳妇,不给吃喝还把人打这样。放前些年,非得好好的带走教育教育去。」

「那李玲玲也不是个好的,把新进门的嫂子打成这样,以后谁家敢娶啊。」

「就是,一大姑娘成天在外面妖妖娇娇的,在家就搅风搅雨的。」

上辈子偶然一次知道,王大娘有个远嫁的女儿,也是惨死在家暴里,等娘家人知道的时候,女儿已经成了一具白骨。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会让王大娘触景生情。

而张婶历来和刘大花不对付。

下午纳凉好去处的大槐树下,这两个人是我的主要目标,当然也不能少了其他的群演。

上辈子我第一次挨打是在结婚一个月后。

这次我故意撕了李玲玲的布拉吉,把时间提前到来李家的第二天。

通过热心群众,提前立好人设,才好开展后续工作啊!

早上天蒙蒙亮,五点的样子。

我已经汗流浃背的在做俯卧撑了。

常年在家做活的我,现在的身体虽然不是上辈子后期的破败样。

但是因为长期吃不饱,也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我要面对的是一家子的畜生,即便打不过,最起码要有一点自保的能力。

听到外面传来了动静。

我低眉顺眼的:「妈,你给我点钱吧,我去买点菜。」

才接受过再教育的刘大花不敢再动手,拉着脸骂骂咧咧的丢了两毛钱过来。

金色的蒸南瓜,绿白相间的炒芹菜,让刘大花吃的很满意。

特别是看见我瑟瑟缩缩的,只敢夹我面前的那盘芹菜,很满意我的识相。

收拾完厨房,出去丢了垃圾。

我远远的看见刘大花,正手舞足蹈的在一群大娘中间兴奋的说着什么。

回到家,我把门关好插上。

进了刘大花的房间,费劲巴力的把衣柜挪出一道缝隙。

在衣柜背后左侧用手丈量着从下往上移动八次手掌,细细感觉有一个黄豆大小的微微凸出,用力按三次,咔嚓一声,露出一个暗格。

里面是一沓钱,最大面值是一百元,最小是十元。

我数了数,有一千六百元。

还有两个老式的金戒指,一堆花花绿绿的票证。

收获不错,我满意的笑纳了。

小心地把一切都复原。

曾经刘大花不止一次的和我吹嘘,她娘家祖上是大官,所以留给她的都是老物件。

每次让我打扫她的房间,都要让我小心擦拭。

呵,就她那样,祖上是大官家的奴才还差不多,谁知道这些家具是怎么弄来的。

刘大花藏钱的地方,是我上辈子后来无意中知道的。

因为放一次钱挺麻烦,她攒够一百才放一次。

她的儿女都不知道她能藏下这么多钱,现在都归我了。

04

夜里,刘大花房间传来几次动静,我翻个身继续睡觉。

之后几天,我每天都本本分分的买菜做饭,小心伺候着刘大花。

每顿饭的菜都是我精心搭配的。

这个时期大家追求的是能吃饱就是最幸福的事情。而食物的相生相克,普通人是不会有这个意识的。

这些相克的食物搭配,会让刘大花反复的腹泻、虚弱乏力。而只吃其中一种的我,自然不会有事。

一直到周六下午,李玲玲从学校回来。

一进门看见刘大花,脸色蜡黄,脚底发虚,吓了一大跳:「妈,你怎么了?你怎么成这样了?」

「玲啊,你陪妈去卫生室看看吧。」

「妈也不知道咋回事,就天天拉肚子窜稀一直不见好。」

李玲玲瞪着我:「是不是你这个邋遢的乡下女人做饭不干净,故意害我妈生病。」

我一脸惊慌摇手:「我不是,我没有,不是我。」

「她没有那个胆子。」刘大花有气无力的摆摆手。

李玲玲带着刘大花去卫生室,开了几片土霉素就回来了。

星期天中午,收拾完厨房,趁着刘大花母女午睡,我出去了一趟。

等李玲玲吃完晚饭收拾好书包要回学校了。

我进房间拿出一条白底紫色碎花布拉吉:

「玲玲,上次不小心把你的布拉吉给弄坏了,这个听说是上海货。」

母女俩极其意外的看向我。

刘大花狐疑的盯着我:「上海货可不便宜,你哪来的钱?」

我不安的抓着衣角:「妈,结婚前我娘家给了我20块压箱底钱。」

「玲玲是我妹妹,我对她好是应该的,我还不小心弄破了她的衣服。」

李玲玲才不管我哪来的钱,兴冲冲地回房间换上了那条布拉吉回学校了。

吃了土霉素的刘大花,身体依然时好时坏。

这天饭桌上,我和刘大花说起八卦:「妈,我今天早上去买菜路上,听几个大娘说起,旁边棉纺厂张厂长家要给他独生儿子找对象说亲事了。」

我一脸好奇的说着:「也不知道会是哪家姑娘能嫁到他家,按那些大娘说的那可是个福气窝啊。」

刘大花不以为然:「你以为谁都能有那福气,那可是大干部家庭。」

我笑笑:「我听大娘们说了,张厂长是觉悟很高的好干部,只要对方家庭身家清白,女方读到高中有文化,是他儿子喜欢的,长得清秀乖巧的女孩就可以。」

「哎,听说张厂长的媳妇每天都穿新衣服,他家顿顿都吃肉,不是大米就是白面馒头,能嫁进去的姑娘可真是享福啊。」

我起身收拾碗筷,留下若有所思的刘大花一个人。

刘大花开始拖着孱弱的身体,出了赵家门又进孙家院的找关系,要给她姑娘钓那个金龟婿去了。

05

这天早上,喝完碗里的糙米稀饭,刘大花抹了抹嘴:「姜禾,你下午去玲玲学校一趟,给老师请几天假。」

「明天让玲玲跟我回去看看你们舅舅,老家带话说他病了。你就不用去了,在家看家吧!」

太阳正是炽热的时候,路上没有什么行人。

我坐在高中后门外的树荫里。

等得快要睡着时,远远走过来两个勾肩搂腰黏黏糊糊的连体人。

等走近了,其中一人抬头看见我,一下子甩开另一人。

李玲玲色厉内荏冲着我:「姜禾,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警告你,不许把你看到的事情告诉我妈和我哥。」

「不然我让我哥和你离婚,把你赶出去。」

我怯生生的站起来,急得眼圈都红了:「别别别,你千万不要让你哥和我离婚,我什么都不敢说的。」

「哟,玲儿,这是咱嫂子啊?你也不介绍介绍。」

旁边的男人凑了上来,透着邪气的目光色眯眯打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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