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容师妻子爱上了我的替身,知道了我被害的真相后,她却发疯了

床留半边给你 2024-08-19 09:50:24

我死在了为妻子准备结婚十周年庆的路上。

临死前我耳边传来的仍是她冰冷的话语。

她不耐烦的说:“你作够了没?怎么别人都没事,就你事多!”

于是我被凶手冲进下水道,而凶手顶着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为她挑鱼刺。

后来她得知我死亡的真相,抱着我的骨灰站上天台,哭得痛彻心扉。

……

1

我被人注射了河豚毒素,毫无意识下倒在了地上。

意识朦胧之际,耳边回荡的仍是妻子冰冷的话语。

“温羽,你烦不烦?你不知道我上班很忙吗?就你事多,活该你没人爱!”

我嘴巴下意识地蠕动,依稀露出几个字:“霏霏,对不……”

哪怕是在黑暗中,我仍能感觉到身体里缓缓流失的血液。

渐渐的我感觉到我的灵魂升空,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拉扯。

随后我看到池屿换上我的衣服,拿上我的手机,对着镜子打领带。

镜子里的那张脸和我一模一样,就连眼尾的小痣都分毫不差。

我愤怒的吼叫:“杀人凶手!你凭什么要拿走我的人生!”

但我只是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残魂。

就在前几天,他给我注射了河豚毒素,将我一块块分解。

而那时我还有一丝意识尚存。

那些痛苦还刻在我的灵魂里,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

池屿抓起我的车钥匙出了门,我的灵魂也不受控制地跟随着前进。

黑色的大G在马路上疾驰,到了一间西餐厅前才停下。

池屿拿起我车上的香水喷了几下,对着车镜撩了一把头发后才下车。

包场的餐厅里,沈霏霏已经在桌前坐定。

她紧皱眉头,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

池屿端起笑走上前,从背后把沈霏霏圈在怀里,边吻着她的发顶边说道:“老婆,让你久等了。”

我看到沈霏霏先是一愣,随后身体微颤,脸色泛红。

她一定是惊讶的,因为我向来不喊“老婆”而是喊她“霏霏”。

但她现在好像对池屿的这一套很受用。

池屿在她的面前坐下,把牛排一块块地切好递到她的嘴边。

沈霏霏含笑咽下,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池屿的脸,她喃喃道:“温羽,你变了,变得好体贴。”

池屿的手先是一僵,马上又恢复镇定,他笑着伸手抹去沈霏霏唇角的酱汁,宠溺道:“以后我会更体贴的。”

闻言,沈霏霏捂着嘴娇笑,却见池屿叉起一根芦笋放进了嘴里。

她的笑容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温羽,你不是最不喜欢吃芦笋的吗?”

池屿咀嚼的动作一顿,但很快反应了过来:“这个啊,没办法,岁数上来了,医生建议多吃,可以降血压降血脂。”

沈霏霏眼中的疑惑散去,端起酒杯和池屿碰了碰。

我捂着心口靠在角落的墙上,看着他们互相注视的目光越来越深情。

结婚十年,沈霏霏总是抱怨我不懂浪漫,没有仪式感。

可我每个月给她七位数的零花钱,还给她开了一间整容医院,任由她追求自己所谓的梦想。

而现在,当了多年整容医院的她却没有认出来,眼前的“我”是她的师弟池屿乔装的。

真是讽刺。

酒酣耳热,两个人辗转去了楼上的套房,大床上还撒着心形的玫瑰花瓣,是我为了讨沈霏霏欢心特意准备的。

一旁的恒温浴缸里也撒了浪漫的玫瑰花瓣,沈霏霏主动地拉着池屿的手,两人一同沉入水里。

我贴在天花板上俯视着他们,水花被撞得四处飞溅,沈霏霏脸色酡红,一下又一下地迎合着池屿,那沉迷的模样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

不知道是不是河豚的毒素还在作祟,面对此情此景,我竟有些麻木。

原本精心准备的仪式感,就这么为他们做了嫁衣裳,我也感觉不到丝毫气愤。

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沈霏霏和池屿激情一夜。

看着他们从浴缸里辗转到双人大床上,一晚上玩了许多花样,最后紧紧相拥着入眠。

不像和我的以前,沈霏霏留给我的永远只有背影。

2

一晚上,我无数次尝试逃离,可是我的灵魂却始终被禁锢在他们两人身边,不能离开。

我看着沈霏霏在池屿的抚摸中醒来,两人在晨光里拥吻。

就在两人马上擦枪走火时,沈霏霏的手机响了。

她皱眉拿起电话,先是看了池屿一眼,随后按了接听。

几乎是立刻,手机里传来了我妈的声音:“喂,霏霏啊,阿羽有跟你在一起吗?怎么我打他电话一直没人接呢?”

沈霏霏闻言,挑眉看向一旁的池屿,示意他来解决。她向来不爱跟我妈打交道。

池屿硬着头皮接过手机,笑着回道:“喂,妈,我手机没电了,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等下,你不是温羽,你是谁?”我妈的声音突然变得犀利,质问道。

果然知子莫若母,一句话就看穿了池屿的真面目。

虽然池屿已经尽量模仿了我的声音和语气,但是他不知道,我从来都不喊妈的,而是喊“英姐”。

小时候是我调皮,爱学舅舅的样子喊“英姐”;长大后她嫌喊“妈”显老,就一直让我喊她“英姐”,没让我改过来。

所以池屿一出声,就漏了馅,可他依旧强撑着说:“妈,我就是温羽啊。”

“不!你不是!霏霏!他不是温羽!”我妈在电话那头歇斯底里。

池屿有些委屈地看向沈霏霏,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

沈霏霏立马夺过他手里的手机,阴阳怪气的冲着我妈大吼:“我看你是老年痴呆了!连自己儿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霏霏,你相信我,我生的儿子我了解,他真的不是温羽啊。”我妈在电话那头哭求,哭得我的心也碎了。

可沈霏霏却只有十足的不耐:“温羽长什么样我会不知道?你再胡说八道就把你送到疯人院去!”

说完,她“噌”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满脸的不爽。

池屿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唇:“好了,别气了,都是那老太婆的错,气坏了我的宝贝老婆,我可不给她养老送终了。”

沈霏霏转怒为笑,看着池屿道:“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你都是一碗水端平,现在怎么站我这边了?”

池屿像只哈巴狗一样黏在沈霏霏的身上说道:“因为我现在觉悟了,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老婆……老婆……我爱你……”池屿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而沈霏霏也娇笑着任由他为所欲为。

原来沈霏霏也是会娇羞会主动的,只是这些都不是对我而已。

起床后,沈霏霏去了整容医院,而池屿回了自己家中。

他用自己的手机给沈霏霏发了一条辞职短信,又用我的手机刷脸,转走了我所有的账户余额,然后把我剩余的骨头打包带到垃圾回收站喂了野狗。

做完这一切,他开车去接沈霏霏下班。

池屿双手抱胸靠在车边,沈霏霏一出门就飞扑进他怀里亲了他一口。

跟在后面的助理一脸诧异地说道:“沈总,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毕竟沈霏霏在她面前没少抱怨我,所以这破天荒的一幕让她惊奇又困惑。

闻言,池屿在沈霏霏脸上回亲了一口,说道:“我们以后会更好。”

两个人黏黏腻腻地上了车,沈霏霏调出导航,说道:“咱们晚上去露营吧?”

我坐在后车座,看着导航上“东浦营地”那四个字,那是曾经我求着沈霏霏一起去,却被她一口拒绝说无聊的地方。

可是如今,我已经死了,她却自以为深情地带着另一个男人一起去。多么可笑啊!

他们围着火堆又唱又跳,我倚靠在一旁的树下,想逃离这一切却不可得。

明明池屿露出了多次破绽,沈霏霏却视而不见,一心沉溺在他的温柔陷阱中。

也许,这才是她的理想丈夫和理想婚姻吧。

3

直到第二天黄昏,他们两人才兴尽而归。

家门口,我妈正坐在地上,红着双眼焦急不已。

一看到沈霏霏和池屿,妈妈就上前隔开两人,拉着沈霏霏的手问道:“霏霏,霏霏,温羽呢?温羽去哪了?”

沈霏霏不耐烦地抽回自己的手,把我妈推倒在地:“你是不是老年痴呆啊!你儿子就在旁边你看不见啊?”

“不……他不是……”妈妈瞥了池屿一眼,就开始疯狂摇头。

她瘫坐在地,从来一丝不苟的头发乱了,眼角的细纹多了许多,向来细心呵护的眼睛此刻又红又肿,好像瞬间老了二十岁。

沈霏霏的不耐烦已经到了极限,池屿搂住她的腰哄道:“老婆,你先进去,我来处理。”

一丝阴狠在池屿眼中闪过,我不由紧张起来,他究竟想干什么?

沈霏霏进门后,池屿像拖麻袋一般,把我妈拖到了逃生楼梯间,他关上隔音的安全门,穿着皮鞋的脚猛地踢向我妈的肚子。

“不……”我惊恐地扑在妈妈身前,想帮她挡住。

可我只是一缕灵魂,根本起不了作用。

我拼命地抱住妈妈,却还是无法阻挡那一下又一下无情的殴打。

妈妈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只剩下虚弱的呻吟。

饶是如此,池屿还嫌不够,他揪住我妈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老太婆,我警告你,不要在霏霏面前乱说话,否则我就送你去地下和你的短命鬼儿子团聚。”

我妈的眼睛瞬间瞪大,她用尽力气一口咬在池屿的手腕上。

池屿吃痛,一把甩开她,随后又补了一脚,暗骂道:“老不死的臭东西!”

我妈就这样从层层楼梯上滚了下去,额头鲜血直流,竟是晕死了过去。

“不要啊……”我紧跟着飞奔而下,却根本做不了什么,我乞求地看向池屿,希望他能叫下救护车。

可他只是残忍地笑看着这一幕,直到地上的血迹晕成一大片,才假装着急地打电话:“喂,120吗?我妈妈不小心摔下楼梯了,你们快来,对,地址是……”

我愤怒地双手握拳,狠狠挥向这个人渣的脸,可是却像是一阵风吹过他的脸颊,根本没留下一丝痕迹。

我妈被送进了医院,却因为脑损伤成了植物人。

知道这个消息的沈霏霏只说了句“知道了”就冷漠地挂断了医院的电话,她扑进池屿的怀里说道:“阿羽,后天就是我们的锡婚纪念日了,我们去度个蜜月吧?咱们结婚时候还没度过蜜月呢。”

池屿搂住她,笑道:“好啊,老婆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沈霏霏满意地笑了,她选了一个热带的岛屿,说是要去享受阳光浴。

我想陪在妈妈的身边,可我的灵魂却不受控制地随着他们远行。

金黄的沙滩边,沈霏霏穿着比基尼趴在躺椅上,池屿正在给她抹防晒油。

抹着抹着,两人的动作渐渐暧昧起来。

沈霏霏整个人附在池屿身上,挑逗地说:“客官,就让奴家来为您服务吧。”

她的双手从池屿的胸肌抹到腹肌,继续一路往下。

池屿双手交叠在脑后,享受地闭着眼。

沈霏霏也卖力地取悦他,涂满防晒油的手从大腿滑动到小腿,而她整个人也蹲在了躺椅尾端。

突然,沈霏霏看着池屿的脚底,表情凝固,眼中瞬间涌起惊涛骇浪,连双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池屿半抬起身问道:“老婆?你怎么停了?”

听到“老婆”这两个字,沈霏霏突然一个激灵,但她还是低头掩饰住自己心中的惊惧,回答道:“没……没什么,手有些麻了而已……”

我在一旁冷冷一笑,什么手麻,我看她是吓得心脏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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