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为了白月光切下我家小狗的头警告我,甚至把我帮上手术台摘除我的脑子,只为让我失忆别缠着他

七方繁星 2024-10-09 14:50:54

陪我长大的狗狗因为保护我,吓到萧钧的白月光,被他们虐杀了。

还把切了头的分尸照片发给我炫耀。

我被逼得抑郁症复发自杀,萧钧却骂我事多,只会给他添麻烦。

我侥幸活下来,终于学会了不再麻烦他。

他却又求我跟他回家。

我牵着另一个男人的手问“他是谁啊?哭的好像条狗哦。”

1

萧钧的白月光赵思雨跑到我家,对我冷嘲热讽。

“林浅,你不过是我出国时萧钧寂寞找的替代品。”

“现在我回来了,你能不能不要恬不知耻继续鸠占鹊巢啊。”

赵思雨和萧钧曾在高中时期有过一段青涩的恋爱,后来赵父因萧钧家贫棒打鸳鸯。

她双手抱臂,眼皮向下看我,嘴角轻撇“成天靠着装病道德绑架萧钧,又茶又贱!”

我有重度抑郁症。

十六岁时,父母带我自驾旅行遭遇车祸,危急之下,父亲猛打方向盘,母亲将我搂在怀中。

他们用命护我,可我辜负了他们。

病症煎人,就快要熬不下去时,萧钧闯入我的生活。

他对我伸出手,把我搂在怀。

一次又一次。

“自己出门扮白痴找不到路,却能记住给萧钧打电话,你挺会装啊!”

赵思雨不屑。

多次mect治疗,让我时常记忆模糊,可萧钧八年陪伴,我凭什么忘记上天给我的救赎。

萧钧说我是他的福星,情真意切。

毕竟靠着我父母留下的遗产作第一桶金,才有萧钧如今生意场的风生水起。

原以为会这样一辈子,直到一年前,赵思雨一句

“萧钧,我回来了。”

轻而易举让我的世界重回阴霾。

赵思雨曾几次堵我交涉

“以萧钧现在的身份,我才能给他更大的助力,而你只能是他前进路上的累赘!”

“林浅,你也太自私了吧!”

开始萧钧还说不用理赵思雨,但后来随着他们合作次数变多,天平逐渐倾斜。

萧钧开始对我不耐烦

“林浅,你能不能自己处理好这些小事儿!”

“我每天忙的很,不是每个人都好命像你一样在家无所事事!”

但以前我要找份工作时,是他说“你这辈子唯一的工作,该是好好接受我的爱。”

他越来越少回家,甚至连电话都懒得接,起初我真的以为是他太忙,压力太大。

直到某次赵思雨酒后给他打电话,带着鼻音哽咽说

“萧钧,我找不到家了,你来接我回家吧,我好想回到十八岁呀…”

他毫不犹豫的抛下我出门,我才意识到他的耐心一直都在,只是不想给我了。

赵思雨现在找上门,何尝不是萧钧的默许。

“林浅,你能不能要点脸自己离开,非得把事情搞得这么难看吗?!”赵思雨想让我取消和萧钧的意定监护人。

签这个是因为有段时间我情绪极其不稳定,萧钧心里怕,怕哪一天我撑不住,连帮我处理后事的资格都没有。

那时我还没到二十岁,萧钧也只是刚刚大学毕业,那张协议对于那时的我们来说,比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真诚一万倍。

“这是我和萧钧之间的事,你没资格来指手画脚。”我的身体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发麻,心脏痛的要炸开。

这一年间他们旧情复燃,我与病情亦然,躯体化越发严重。

看着我有些狼狈的硬撑,赵思雨不屑的勾起嘴角“有你这样的废物女儿,怪不得你爸妈宁愿去死!”

我一巴掌打在赵思雨脸上,麻木的手臂根本没有多大力气,但她依旧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

“你不配提我父母。”我对抗着身体痛苦的叫嚣,压抑着眼底的温热。

不想在她面前露出软弱。

“克死自己父母,还想拖累萧钧一辈子?”

赵思雨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推倒在地,病发时根本无力反抗。

“林浅,你说要是没了这张勾男人的脸,萧钧还会喜欢你吗?”

她抄起水果刀抵在我的脸颊用力下压。

2

我养的狗撞开围栏门,对着赵思雨扑过去。

她落荒而逃前撂下一句“林浅,你会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被温热的鼻息拱出几分知觉。

“将军,没事的…”我拍拍低垂的狗头安抚。

狗的名字是我爸妈起得。

“小狗,你要像将军一样保护我们的浅浅宝贝”

将军陪我一起长大,到如今成了这世上爸妈留给我最后的温暖。

换算成人类寿命,它已经很老了,激烈战斗后趴在我身边吐舌头。

手机电话一直在震动,是墓园管理

“林小姐,您方便来一下吗?有人在您父母墓碑前放了很多您的照片…”

照片露骨不堪,虽然一看就知是ai换脸,却依旧有极大的冲击力,让我忍不住干呕。

指甲在掌心掐出血,情绪汹涌找不到出口。

他们想让我父母九泉下不得安宁。

监控画面模糊,做事的人带了口罩帽子眼镜,根本看不清脸。

萧钧打来电话,接起是震耳的责备

“林浅你疯了是不是!”

“思雨好心去家里看你,你却放狗咬她!”

“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啊!”

电话那头有赵思雨的声音,温柔又委屈

“算了阿钧,你别这么说,浅浅是病人,不能受刺激的。”

我扶着墙撑住自己摇摇欲断的神经“是她来家里挑衅,她叫人在我爸妈墓前…”

“林浅!”萧钧打断我“就为了博我关注,你现在连这种谎都撒?你到底还有没有底线?”

“还有,你既然生病管不好那条狗,我就替你处理了。”

一阵耳鸣。

“…你把将军怎么了?”我的声音发颤

“林浅,你给思雨道歉之前,没资格质问我。”

萧钧将电话扔到一旁,愤怒的忘记挂断。

赵思雨可怜兮兮的声音清晰传来。

“护士小姐,不打针行不行啊…我真的很怕痛哎…”

“阿钧,你可不可帮我捂住眼睛?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片刻后是萧钧温柔含笑的声音,有几分无奈和宠溺

“好,都听你的。”

我疯了一样冲回家,留给我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

查物业监控看到将军熟练跳上萧钧的车,如同数次一起出游时那般欢快,没有一丝警戒。

我一遍一遍打萧钧的电话,石沉大海。

恐惧如同巨大的黑色漩涡将我吞噬,颤抖的手发去信息。

【求求你告诉我将军在哪?】

没有回音

【我愿意给赵思雨道歉…】

电话回过来

“将军在哪?!”我握紧电话,像是抓着最后稻草。

萧钧声音冷漠“你应该先为你的所作所为道歉。”

心被扔进柠檬汁里,酸痛蛰人。

“对不起…”眼泪一颗颗砸下“萧钧,求你告诉我将军在哪…”

“你知道思雨腿被抓伤都破皮了吗?你知道狂犬疫苗多疼吗?!你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算了?!”责难从听筒句句扎进心里。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给她三跪九叩…”哭的时间太久,嗓子沙哑。

“林浅!你简直无理取闹!”萧钧咬牙切齿

“阿钧你别生气…”赵思雨的声音温柔又惶恐“我不怪浅浅,真的!我不想你别为了我和浅浅吵架…”

“你告诉赵思雨。”我用手背蹭一把下巴积攒的泪“把将军还给我,我跟你分手。”

“林浅!你把思雨当什么人?简直不可理喻!”

电话被挂断,身体耗净所有力气,瘫坐倒地。

片刻后赵思雨发给我一个地址。

3

【浅浅,阿钧压力真的很大,求你看在我微不足道的面子上,让他喘口气可以吗?拜托你了。】

这信息,应该是当着萧钧的面发的。

我咬牙起身,将军还在等我接它回家。

赶到后萧钧的司机正一脸慌张“林小姐,我就去上了个厕所,狗就跑了…”

手机又是一震,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代价】

照片中,将军的头和身体平行摆放两边,切口血肉模糊。

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睁眼是在医院,萧钧的声音最先传进耳朵。

“连条狗都看不住!你是废物吗?”

又是赵思雨从旁劝解“阿钧别这样,狗狗丢了谁都不想的,当务之急是我们去给浅浅找回来,我现在就去…”

走一步后她皱眉痛吸冷气。

萧钧声音立刻软下来“腿还伤着就别逞强了,一条咬人的狗不值得你这样,算了…”

他忘了去签意向协议的那天,我们带着将军一起。

他说“将军现在我们可是一家人了~不许再凶我哦~我向你保证未来每一天都让浅浅幸福…”

将军开心的围着我们的腿边打转。

模糊中似乎来到一片青色草坪,我和萧钧并排躺在阳光下,将军用舌头舔我的脸,温热暖人。

抬手擦却是一片冰冷残泪。

我拔掉手背的输液针,任由血珠汹涌,挣扎踉跄从背后死死掐住赵思雨的脖子,将她压到在地。

撞翻的医疗推车,东西砸了我们一身。

赵思雨吓得尖叫,萧钧最先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扯开狠狠掼到地上。

惯性让我撞到一人身上方才停下。

萧钧将赵思雨护在身后

“林浅你抽什么风!”

“平时装疯卖傻,现在还想杀人?!拿精神病做挡箭牌啊?”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满是厌恶。

但以前我病发的时候,他会心疼的红眼睛抱着我说“我的浅浅这么善良,为什么偏偏要折磨她。”

我盯着躲在萧钧身后的赵思雨,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攒一会儿

“为什么要杀它…”

萧钧如临大敌注视我,看不到赵思雨在他身后微勾起的嘴角,只能听到她茫然的声音“浅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浅,将军跑丢的事儿要怪也是怪我,思雨什么都不知道,你没理由对她这样!”萧钧脸色阴暗“更不必说这些疯话来吓她。”

我到处翻找手机,想要找出那张惨不忍睹的证据。

“浅浅,你在找手机吗?”赵思雨递给我“那会儿我怕丢了,就帮你收起来了…”

手机密码是萧钧生日,看着干干净净的消息列表,我低头笑出声,笑声越来越大,直至颤出眼泪。

“赵思雨你就不怕报应吗?”

身体里如同有只困兽,横冲直撞搅碎五脏六腑,一爪拍断所有神经。

萧钧眼中流过一丝不忍,像我迈出一步。

赵思雨突然扶着刚刚撞到头神情痛苦,一把拉住萧钧的手,眼眶泛红

“阿钧我没事,别管我你去照顾好林浅…”

“又贱又茶。”我冷笑一声还她。

“林浅你够了!不就是只狗吗?!至于吗?!”萧钧满是烦躁“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萧钧,分手吧…”

也许是我的声音太轻,根本没人听到,赵思雨好像痛极,软在萧钧怀里。

“林浅你真的太过分了!”萧钧将人打横抱起,走的头也不回。

眼泪不受控模糊整个世界,明明告诉自己要放手,为什么他的话还是能轻易穿透我?

护士一脸无语的收拾地上的狼藉,我该道歉的。

“护士小姐,对不起…”嘴唇发麻,喃喃自语。

手边有一支未开封的针管,我动作微小又机械,拆开包装抽了满满一管空气,对准自己的血管扎进去。

我需要空气进入我的身体,我想喘一口气。

要推动针管时,一只手夺走空针,手腕被针头挑开一层血肉,翻涌出的尖锐的疼痛牵动神经,终得一口气。

眼前黑色皮鞋,刚刚我撞到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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