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患者家属轻薄了,我不仅不生气,还有点享受......

吃了个橙子 2024-10-08 17:13:43

我的头固定在理疗床上,全身放松,酥酥麻麻的,太舒服了。

伴随着他的按揉,一股难以控制的电流从尾椎骨流窜全身,像是魔鬼的蛊惑。

让我一下,有了尴尬又羞耻的反应......

我叫何春莲,是个小山村里标准的农村90后。

打小,我的身边就都是粗鄙的男人,比如我爸。

小时候家里养蚕。

在我的印象里,我妈和我总是忙忙碌碌的,操持家务之外还要管蚕宝宝。

而我爸呢,整天都无所事事的,一天三顿,都等着现成的。

他吃饱喝足了,就出门去找村里其他男人聊天扯闲或者玩牌。

或者大白天在家干些不要脸的事。

在这样糟糕的影响下生活,我对男女的事儿其实早就有了懵懂的感知。

谁让农村就这样呢,不论何时何地,最喜欢用那些东西做谈资。

我记得那天是蚕眠期,要一边喂蚕、除蚕砂,还要快速转移起眠的蚕。

我都快忙成陀螺了。

可我爸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看片子,仿佛家里忙碌的一切与他无关。

无所事事的样子,更让我觉得厌恶。

半个月后,我和我妈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才终于结出了雪白的蚕茧。

这个时候我爸这个甩手掌柜终于有了用处。

我爸背着竹筐去集市,再揣着卖蚕茧得来的钱回家。

但是揣进我爸兜里的钱,很难再掏出来一分一厘。

他总是有无数的借口,要给父母养老了,要留着自个应酬啦等等的。

我太了解他口中所谓的应酬了,无非就是抽烟喝酒或者去镇上洗头房里享受一把。

我曾经跟踪过我爸。

亲眼见他和村里其他男人,一起走进那个连灯光都透着暧昧的屋子。

这让我又想起了那个在蚕房里,燥热的下午。

我头也不回的跑回家。

根本没注意到,已经成年的我,早已发育得比一般同龄女孩更好。

宽大T恤里晃呀晃的,惹来了不少不怀好意的目光。

回到家后,我竹筒倒豆子一样给我妈描述了那场景。

可到最后我妈只是面无表情的淡淡说了一句:男人,都一个样。

我的三观就在那一刻崩塌了。

后来我在某个睡的迷糊的夜里,听到爸妈在房间里面歇斯底里的争吵。

第二天,我发现我妈一头一脸的伤。

可即便遭遇了我爸打骂和不忠,我那可怜的妈妈都没动过离婚的念头。

所以我从很小起就坚定了信念,绝对不做我妈这样的女人,不嫁像我爸那样的男人。

我偷偷攒够了钱,就独自一人来到江城打工。

我当时什么也不懂,每天泡在各个人才市场。

功夫不负有心人,市残联招聘护工,对学历不做要求,只要有耐心和爱心就可以。

在应聘的那帮四五十岁的阿姨中间,我是特别扎眼的一个存在。

我的主要工作就是在病人治疗过后负责陪在他们身边贴身照顾。

这工作很累,但胜在工资可观。

我又踏实肯干,一待就是3年多,所以从临时工转成了正式的合同工。

和生活博弈略有小胜的我,感情也有了风吹草动。

第一次见张文硕,是在他妻子温欣来登记资料做复健的那天。

张文硕长相清俊儒雅,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过于英俊的长相让我一时间都没注意到他的身材。

他从轮椅上公主抱温欣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强壮的肱二头肌。

男人宽肩窄腰,是典型的倒三角身材,但又不会像运动员那么夸张。

上身的白衬衫因为用力将他胸前的肌肉勾勒地越发明显。

这样强烈的反差感,让我暗暗惊讶。

温欣是车祸后双下肢瘫痪,自腰部以下全部失去知觉。

我负责他的全部复健陪伴。

大部分丈夫或者亲属都是把病人扔给我就算交差,病人做复健的时候,全程消失或者坐在旁边玩手机。

可张文硕却全程陪伴看顾。

看到他那紧张关切的样子,我心里冷哼,肯定是头一两次做做样子而已。

这种既有钱又帅气的男人,怎么可能愿意照顾残疾妻子?!

可三个多月过去了,张文硕却始终如一。

他工作应该挺忙,工作电话不断,但对温欣的康复训练却总是尽心尽力,态度更是格外温柔。

有时候温欣坚持不住,哭嚷着崩溃发脾气,张文硕总是能春风化雨的安抚好。

我觉得,如果不是他的支持,温欣早就自暴自弃或者寻短见了。

今天又是做复健的日子,我和张文硕一左一右扶着刚刚走完平衡杠的温欣。

张文硕看着虚弱的妻子满脸心疼。

我有点诧异的暗自腹诽,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好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片刻的走神,没有扶稳温欣,导致她失去平衡,整个人都摔倒在我身上。

幸好张文硕反应快,伸出手臂搂住了温欣的上半身。

“啊……”

这个姿势却让张文硕的大手紧紧覆盖在了我的胸上。

我从小发育的就比其他女孩更好,这两年吃的好了,围度又涨了点,足足有36D。

软软弹弹的手感让张文硕惊讶又尴尬。

他喉头不自觉的耸动了一下。

呵,这就是男人。

看到比自己老婆年轻漂亮的,就馋。

亏我刚才还觉得他没准是例外,我心里刚刚对他产生的一点好感,马上又荡然无存了。

“不好意思!”他赶紧给我道歉,和我一起用力扶起温欣。

用力的时候,他骨节修长的大手还覆盖在我的手上。

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岔开话题。

“回家之后,可以帮她按摩按摩,有助于康复的进展。”

张文硕点头的同时,表情有点疑惑,“但是,我不太会。”

也是,大部分人都是去外面接受按摩服务的,做什么肩颈、足疗。

更何况是要给病人做理疗按摩,没有几个会的。

所以我们中心特意做了宣传册可以拿回家。

温欣坐在轮椅里,“老公,你去跟何小姐去拿手册吧,正好我去看一下医生。”

张文硕听温欣这么说,嘱咐了几句,就跟在我身后离开了。

因为新鞋磨脚,所以走路有点不自觉的翘起了屁股、扭腰。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好像听到身后紧跟着我的张文硕呼吸有点急促。

我心里暗暗嘲讽一笑,哼,难道刚离开老婆,就要原形毕露。

我和张文硕一前一后进了理疗室。

理疗室装修比较简单,左右两张桌子,上面堆了很多资料和宣传册。

右边比较大的一部分是两张并排摆放的治疗床。

中间拉着蓝色布帘子。

张文硕低头仔细翻看着按摩方法,皱了皱眉,表情有点为难。

“何小姐,能不能我先帮你按摩一下,动作的力度和要领,我可能没法准确掌握,怕反而伤了温欣。”

“行啊。”康复按摩确实需要掌握精准的按摩方法和力度的。

否则对于没有知觉的温欣,是很容易造成二次伤害的。

我躺到理疗床上的瞬间,裙子不小心掀了起来。

糟糕!

平时上班都是穿的裤子,竟然忘了今天为了下班去相亲特意穿了条裙子。

我尴尬的赶紧用白大褂盖住下半身露出的蕾丝内衣。

羞的满脸通红。

“行,行了,从腰骶这里开始,第4、5腰椎的位置,你轻轻用手感觉一下。”

我只能假装若无其事的调整姿势,头朝下,趴在理疗床上。

张文硕根据我的引导,微凉修长的手指覆盖在了我温热的臀腰上。

一轻一重的揉捏着。

“舒服吗?”张文硕的声调很轻,像是耳际厮磨时的调情。

一定是空间太过禁闭,伴随着他的按揉,一股难以控制的电流从尾椎骨流窜全身,像是魔鬼的蛊惑。

让我一下,有了尴尬又羞耻的反应!

我赶紧将双腿紧紧并拢。

可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凉意,我的长裙被高高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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