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受到美西方制裁,叙利亚经济社会发展陷入困境,如货币贬值特别快,国内社会保障制度不健全,经济发展的整体动力不足等。
这种经济困境引发了民众的不满情绪,进而影响到军队的待遇等方面,导致出现大量的部队“不战而降,不战而逃”的情况,最终影响了叙利亚局势的稳定,为反对派武装的快速推进提供了机会 。
一方面:
受俄乌冲突影响,俄罗斯方面从最巅峰人员数量从巅峰时期的65000多名减少至2024年6月的5000多名。
并且俄罗斯在叙利亚的武器装备也大量调离。
例如2022年俄乌冲突爆发后,曾经部署在叙利亚的S - 300防空导弹系统被调回俄罗斯本土。这使得叙利亚政府失去了重要的军事支持力量,叙利亚战局的平衡被打破,反对派武装趁机发动攻势的阻碍减少 。
另一方面:
伊朗及其领导的“抵抗轴心”组织在叙利亚的军事实力受到削弱。
随着新一轮巴以冲突爆发,同伊朗关系密切的中东地区民兵组织,如黎巴嫩真主党、巴勒斯坦哈马斯等受到了严重打击。
2024年10月以色列大举攻击黎巴嫩真主党之后,真主党高层受到严重打击,先后从叙利亚代尔祖尔周边的迈亚丁和布卡马尔,哈马和霍姆斯等地,调动精锐部队回到黎巴嫩作战。
而且伊朗的地区援助也优先配给真主党和哈马斯,导致叙利亚政府获得的援助大大减少,这也间接影响了叙利亚局势的稳定,使得叙利亚政府在应对反对派武装时能力受限 。
土耳其的支持:
土耳其积极向叙利亚反对派武装提供武器和装备援助,并且协调两个主要的反对派武装力量——驻扎在阿扎兹的叙利亚国民军和驻扎在叙利亚西北部伊德利卜的沙姆解放阵线之间的关系,最终促成两个派系联合行动。
美国的影响: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美国直接参与此次反对派武装的军事行动,但美国长期以来对叙利亚局势有着潜在的影响。
最主要的叙利亚自身问题:
长期战争的破坏工业、农业、商业、旅游业等作为叙利亚曾经的经济支柱,在战火中被摧毁殆尽。
叙利亚的族群和教派构成复杂,在权力分配上,不同群体之间存在矛盾。例如,叙利亚主要分为什叶派和逊尼派两大阵营,阿拉维派作为什叶派的一个分支在政府中占据主导地位,但这种权力分配无法满足逊尼派民众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