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今儿个咱要唠的这事儿,就发生在那大唐贞观年间。那可是个盛世,文风昌盛,人人都盼着能考取功名,出人头地。
咱这故事的主角之一,叫赵启年,打小就是个苦命娃,爹娘去得早,一个人窝在城外那间破庐里,靠着邻里施舍,读了些圣贤书,就心心念念想着进京赶考,给自个儿谋个前程。
这一日,赵启年饿得两眼直冒金星,兜里一个子儿都没有,却还硬着头皮走进了淮南县城里最热闹的那家酒馆。为啥?人是铁饭是钢,他实在没辙了,想着先填饱肚子再说。
他一进去,就跟店小二点了几样小菜,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干净。可等吃完,结账的时候,就傻眼了,那店小二立马换了副嘴脸,扯着嗓子嚷嚷:“哟呵,客官,您这吃得倒是痛快,可这饭钱,啥时候给呐?咱这小本生意,可容不得赊账!”
赵启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小哥,您行行好,我眼下实在是一文钱都没有,可我日后定能高中,到时候双倍奉还,绝不让您吃亏。”
店小二哪肯信呐,双手抱胸,堵在门口,正僵持着呢,嘿,巧了!员外郎杜怀仁打这儿路过。这杜员外郎啊,虽说现在家境殷实,可早年也是从贫苦日子里熬过来的,心地善良着呢。
他一听这动静,再瞅见赵启年那落魄模样,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当下就对店小二说:“算啦,把这后生的账记我头上吧。”店小二一听,立马满脸堆笑,屁颠屁颠地跑去拿银子了。
赵启年那是感动得热泪盈眶啊,“扑通”一声就给杜员外郎跪下了,一个劲儿地磕头:“恩公呐,您这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他日若能高中,定当结草衔环报答您!”
杜员外郎赶忙扶起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见这小伙儿眉清目秀,透着股子书卷气,心里就有了盘算。他问道:“你这孩子,姓甚名谁,打哪儿来,又要往哪儿去啊?”
赵启年便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说了。杜员外郎听着,越发觉得这孩子可怜又上进,得知他没个住处,便一挥手:“走,跟我回家住去!”赵启年哪敢相信还有这等好事,又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嘴里道谢不迭。
打这以后,赵启年就在杜员外郎家住下了。这杜员外郎家里,有个女儿叫杜若琳,生得那叫一个水灵,性子又温柔,还做得一手好女红。
杜员外郎瞧着赵启年每日刻苦读书,心里就琢磨着,把女儿许配给他,那也是个不错的归宿。于是啊,找了个晌午,把两人叫到堂前,让他们相互认识认识。
这一眼呐,可不得了,赵启年和杜若琳对上眼儿了,那火花“噌”地一下就冒出来了,一见钟情呐!没出一个月,在杜员外郎的操持下,两人就热热闹闹地成了亲。
婚后的日子,那叫一个甜甜蜜蜜。白天呐,赵启年就在书房里埋头苦读,杜若琳就守在一旁,一会儿给他端杯热茶,轻轻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一会儿又帮他整理整理书卷,眼神里满是爱意和期许。赵启年要是读累了,两人就手牵手到院子里走走,说说贴心话儿,羡煞旁人呐。
就这么过了三年,赵启年觉着自己学得差不多了,该去京城闯一闯了。临行那天,一家人都红了眼。杜若琳拉着他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相公,你此去千万要保重自个儿,别太累着了,我和爹在家等你高中归来。”
赵启年把杜若琳紧紧搂在怀里,信誓旦旦地说:“若琳,你放心,此生我若负你,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说罢,一咬牙,转身踏上了进京的路。
这一路啊,风餐露宿,好在赵启年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倒也不觉得苦。到了京城,考完试,嘿,还真就高中了!那喜讯传回家,杜家上下都乐开了花。
可这中了举还不算完呐,要想谋个好职位,还得使银子打点。杜员外郎那是一点儿都不含糊,为了女婿的前程,变卖了家里大半的田产,把钱交到赵启年手上:“孩子,你放心去打点,咱一家人都指望着你呢,我和若琳就在家等你风光回来。”
赵启年揣着银子,心里头又是感激又是兴奋。到任地吴江县丞赴任去了。这一去,就像是掉进了另一个世界。在那官场里头,各种诱惑纷至沓来。
这不,宰相府的一个远亲找上门了,跟他说:“赵大人呐,您这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啊!我给您介绍一门亲事,礼部侍郎家的千金,林氏,那模样、那家世,跟您可是绝配!您要是娶了她,往后在这仕途上,还不得平步青云呐!”
这一下,可把赵启年给砸懵了。夜里,他回到自己独居的屋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袋里跟开锅似的。
一边是杜若琳那含情脉脉的双眼,成亲这些年她的体贴入微、温柔相伴,还有岳父为自己倾家荡产的大义之举,桩桩件件,如走马灯般在眼前晃悠;
另一边呢,是林氏背后那通天的权势,想象着自己要是娶了她,往后官场之上呼风唤雨,再不用看人脸色,那些曾经轻视自己的同僚,都得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安。他一会儿冷汗直冒,觉着自己这么想太不是东西;
一会儿又燥热难耐,被那前程诱惑得心跳加速。在这屋里来回踱步,把地面都踏出浅浅脚印,那手攥着衣角,都快给扯烂了。直到天快亮,他才红着眼,咬着牙,像是把自己的良心狠狠咽下肚,决定应下这门亲事。
没几天,那婚礼办得是热热闹闹,奢华无比。这林氏啊,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心思细腻得很。
刚嫁过来第二天,就觉着这家里有点不对劲,翻出些女人用的物件和信件。她把赵启年叫到跟前,柳眉一竖:“相公,这些东西是咋回事?你可别想糊弄我!”
赵启年起初还想狡辩,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眼瞅着瞒不住了,这才一五一十把和杜若琳的事儿说了出来。
说完,还怕林氏生气,赶忙表忠心:“夫人呐,您放心,我跟她们早就断得干干净净了,以后心里就只有您。”说完,就当着林氏的面,把那些信件衣物一股脑儿全烧了,那火苗舔着物件,也像是把他过去的恩义烧了个精光。
林氏看着,心里虽说不痛快,可还是叹了口气:“相公,那杜姑娘对你有恩,你这么做不妥。要不,咱把她接过来一起住,我也不是那容不下人的。”
赵启年哪敢呐,一想到林氏娘家的权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夫人,万万不可,我心里只有您,绝不能让她坏了咱们的好日子。”
就这么过了十年,赵启年靠着林家的关系,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这期间,杜若琳的日子那叫一个凄惨。
起初,听闻赵启年赴任之地,她变卖了仅剩的几件首饰,凑了点盘缠,一路打听着寻去。可到了吴江县,刚想靠近县衙打听相公下落,就被县衙门口的衙役凶神恶煞地拦住。
她好话说尽,那衙役却像石头一样冷酷,还把她的行李扔得老远,嘴里嘟囔着:“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模样,咱县丞大人哪能见你这要饭婆子!”
杜若琳不死心,又寻到赵启年昔日赶考时结识的同窗。那同窗见了她,先是一惊,待听她说完来意,吓得脸色煞白。
拉着她到个偏僻角落,哆哆嗦嗦地说:“妹子,你快走吧!赵启年如今攀了高枝,咱可惹不起。我要是帮了你,往后在这官场,就没我立足之地了。”说罢,扔给她几文钱,匆匆走了。
杜若琳一路流浪,饿了就讨口吃的,困了就睡在破庙草堆。冬天寒风刺骨,她裹着单薄破衣,冻得瑟瑟发抖,差点冻死;夏天暴雨倾盆,浑身湿透,还得防着野狗抢食。就这样,十年过去,人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这一日,他陪着林氏上街逛庙会,正瞧着热闹呢,忽然人群里挤出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一下子抱住赵启年的腿,哭咧咧地喊:“相公,我可算找着你了!我和爹在家苦等了你十年呐!爹他……爹他走了,家里田产都变卖了给你打点,我这些年全靠乞讨为生,你咋能狠心抛下我们呐!”
赵启年定睛一看,竟是杜若琳!吓得脸色惨白,差点瘫倒在地。林氏在一旁,也是惊得瞪大了眼,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心生怜悯,赶紧扶起杜若琳:“姐姐,快别哭了,有啥事儿咱回家说,先跟我回府里好好休养。”
回了府,林氏把杜若琳安置好,还一个劲儿地安慰她。到了晚上,林氏把赵启年往杜若琳房里推:“你呀,进去陪陪若琳姐姐,这些年她吃了太多苦,咱可不能再亏待她。”赵启年心里发虚,磨磨蹭蹭地进了房。
这一夜,外面月黑风高,那风声刮得窗户“嘎吱”直响,透着股子阴森劲儿。杜若琳的房间里,烛火摇曳,赵启年坐在床边,大气都不敢出。
杜若琳坐在那儿,只是默默地流泪,也不说话。赵启年心里直发毛,想找点话说,可喉咙像被堵住了似的。
忽然,那烛火毫无征兆地“噗”地一声,变成了幽绿色,诡异的光在屋内晃荡,映得两人脸都发绿。
紧接着,火苗疯狂跳动几下,“嗖”地一下全灭了,屋内瞬间漆黑一片,冰冷刺骨,赵启年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
黑暗中,隐隐约约有女人的哭声传来,似远似近,飘忽不定,赵启年惊恐地瞪大眼睛,却啥也看不见,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窗外,黑影晃荡,像是有人影贴着窗纸窥探,可等赵启年壮着胆子凑近,那黑影又瞬间消失不见。他慌乱地转身,脚下却踩到一片黏腻,“啪叽”一声,差点滑倒。
颤抖着手一摸,凑近鼻尖一闻,一股子血腥味,吓得他差点叫出声。就在这时,杜若琳的声音幽幽响起,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相公,你忘了当年的誓言了吗……”
等第二天晌午,还不见赵启年出门,林氏心里犯起了嘀咕,叫丫鬟去喊,没人应。她心里一慌,叫家丁把门撞开,这一撞开,可不得了,只见赵启年七窍流血,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早就没了气儿,杜若琳却不见踪影。
林氏吓得瘫倒在地,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夜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刚一闭眼,就梦到杜若琳来了。
杜若琳飘飘悠悠地说:“朱家姐姐,你是好人,可我相公早年发过毒誓,说若负我便不得好死。其实啊,我和爹早在七年前就饿死冻死了,魂儿一直在外飘荡。这次,就是专门来带他走的,让他去阴曹地府兑现诺言。”
林氏猛地惊醒,冷汗湿透了衣衫,她这才明白,是报应来了。
这事儿啊,很快就在当地传开了,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大伙都摇头叹息,这赵启年呐,本有着大好前程,就因为被贪心迷了眼,忘恩负义,落得这么个凄惨下场。
所以说呐,各位看官,这人呐,千万不能丢了良心,忘了恩情。不管啥时候,都得记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要是做了亏心事,老天爷都不会放过你!咱都得本本分分做人,可别学赵启年,为了那点权势财富,把自个儿的人性都给卖了,到最后,啥都没捞着,还赔上了自个儿的命,不值当呐!
乃蛮部首领太阳汗的妻子古儿别速妃,她对太阳汗说到:太阳汗哪,你是怎么治理乃蛮部的呀,我的前夫你的父亲,当年他是怎么教导你的呀!这个古儿别速妃是太阳汗的继母,是他父亲生前娶的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