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将有孕的外室抬为平妻,而我一手送上皇位的便宜弟弟却说恨我,重活一世,这辈子就让我看着你们狗咬狗

23岁无情后妈 2024-08-05 21:13:02

作为大渝国唯一的长公主,却被钦天监视为灾星遭五马分尸之刑。

对我温柔备至的驸马却在婚后带着白月光进门命令我:“沁儿为我生下男胎,

你必须将她抬为平妻。”

而我一手送上皇位的便宜弟弟将我囚禁道:“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你,你做的

一切都令我倍感恶心!”

重活一世,这辈子就让我看着你们狗咬狗。

而我借天道成为神女,且让我坐在你的位置上看看这大好江山!

“公主为何如此任性,下官寒心苦读十余载,只愿能报效朝廷,公主逼皇上

赐婚与你我,便是断送了我的一腔热血!”

耳边这义正言辞的声音,是我“被迫成婚”的驸马郎陈子行。

我还没发难与他,他倒是先上门了。

记得上辈子他这么义愤填膺,可话里话外是想让我去皇上面前为他挣官职。

我勾唇一笑,那你来的正巧,今日就让你来的有去无回!

前世他在外是清明高洁的探花郎,我是巧取豪夺的刁蛮公主。

他初识我时处处留情,却道:“妤儿,我不想让世人看轻我,我不是你的附

庸。”

于是一切都是我冲锋在前,让皇上赐婚,让他身居高官。谁知这一切都不过

是他跟皇上的计谋!

婚后他却把他的白月光和孩子都接进门命令我:“沁儿是我婚前的外室,她

为我诞下男胎,你必须将她抬为平妻。”

公主怎么可能同别人拥有同一个男人!我不同意,他便对我无尽冷漠,言语

间把我逼的发狂!

我大收男宠望他会嫉妒,干尽了所有疯癫之事。世人都觉得我疯了。

皇上下令让我静养实则是软禁我。

最后我的公主府变成了他的府邸,而我只能在角落破败的茅草屋里听他们郎

心妾意的幸福生活。

我本以为我会在这不毛之地了却残生,谁知我竟成为了他们恩爱中的玩物,

天天遭受他们的虐待。

有一天他们找酷刑署的太监用蘸着盐水鞭子凌虐于我,我被打的抱头跪在地

上缩成一团。

“夫君,她这样真的好像一条狗哦”孟沁娇笑着仰倒在陈子行怀中。

“能逗的夫人开心便也是她这条狗的功德一件。”陈子行满眼笑意的抚摸着

孟沁的肚子,他们已经有了第二个孩子。

我痛苦不堪的活着,却不知我一手推上皇位的小皇帝在外还是用我的身份大

肆敛财,最后我背负了这么多莫须有的罪名被五马分尸。

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前世之梦了,我在大婚前半月重生归来,被撕裂的疼痛已

经是上辈子的事了,这辈子就让他们也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

“子行。”

我面上巧笑着,却让侍卫狠狠地踹在他腿上,让他跪在我面前,我从茭白手

边拿过鞭子。

他惊愕与我的变化,而我不在乎了,他今天进了我府邸,我就没打算让他囫

囵着出去。

“现在所有人都已知你我关系,我如今不想嫁你,你的仕途也尽毁了”

先让你尝尝这皮肉之苦,但远不及我当日受的十分之一。

“啊——”

他痛苦着满地打滚着挣扎。

我冷冷的注视他如丧家犬般的身形,蹲下狠狠掐在他的鞭伤中。

“怎么办。我只是太爱你了。”

“这几日你就在我这后宅中好好歇息吧,养养伤别耽误了咱们得大婚。”

至于你那你自认为温柔贤德的白月光……

很快就到你们狗咬狗的时候了。

大渝国最尊贵的长公主大婚,我那便宜弟弟刘胥晔巴不得让这场大婚办的再

隆重些,好让这天下看到我奢靡的一幕。

记得不久后就是一场饥荒降临,民不聊生。

而我则踩着百姓的尸骨完成了这场无比华丽的婚礼。我沉溺在嫁给心上人的

温柔乡里,哪知外面如何。自此长公主何不食肉糜的形象便在百姓心中扎根。

大婚当日,我秘密叫人撤下了公主府西门的守卫。

主殿热闹非凡,公主大婚,全国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殿上,我一袭华服端坐

在里屋堂前,等着到我出去的流程。我闹着让陈子行在最后成婚前去拿我放在东

厢房的新扇面,说想以最好的面貌嫁人。

旧婚扇掩住脸,也掩住了我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

“行郎!”

只听外面一阵骚动,接着便传来了一名女子深深切切的哭诉声,夹杂着男孩

的哭喊着的

“爹——!”

全府哗然,公主大婚,这不知唱的是哪一出。我将扇子放下低头抿了一口茶

水。接着将口脂一抹,头饰摇散,跟在飞奔出去的陈子行身后。

到大殿便看见一个身形绰约却风尘味十足的身影歪歪扭扭的站在大殿正中,

手里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

陈子行去东厢房帮我拿东西等赶回来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那女子牵着孩子

冲到他面前,掩面哭哭啼啼道:

“行郎这是想学那陈世美,当上驸马之后就要杀了你的糟糠妻吗!那我们的

孩子怎么办!”她一把将小孩推到陈子行面前。

小孩是个小胖子,只见他拽着陈子行的裤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任陈子行怎

么拽也走不开。

“爹爹不要不要我们,就是这个贱女人!爹爹为了这个贱女人要杀了我们!!”

他说着就拿他的小胖手准备拽我。我忙不迭的往陈子行身后钻。

全场哗然,驸马郎在他的大婚之日被爆有妻儿,而他为了当上驸马而不惜杀

人灭口!虎毒尚且还不食子!而且仅五六岁的小孩就满口脏话,居然敢称公主为

贱女人!可见在家父母言传身教如何。

众人在大殿连酒菜都想不起来吃了,窸窸窣窣的探讨起来,而陈子行满脸菜

色,完全不似之前能言善辩的模样。

那女人便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是他进京赶考前未过门的妻子,给他生了

一个儿子,又为他赶考筹钱堕入风尘,是他心尖上的人物。

前世婚后他忙不迭的将妻儿接入府中,却屡次为了她给我甩脸色。我并不知

为何,而且我也并没有苛待于她们,但表现在他眼前的却总是我的恶毒心计残害

她们娘俩。

前世这女人的手段和陈子行的冷漠疏离,折磨的我夜不能寐。如今也该他们

两个互相折磨了。

大婚前一周我强硬留陈子行住在了公主府。

又让人在那女人买菜的必经之路上聊陈世美的典故,不然她大字不识一个怎

会在这大殿上典故用的如此巧妙。

在她怀疑之际,又让另一个人出主意道

“如今公主爱探花郎爱的深沉,想必如果事情往大里闹,公主为了探花郎的

面子也会将那女子收下,况且咱们这探花郎如此俊朗高洁,定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发生的!”

闲聊的两人如此便打着哈哈过去了。

然而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只做到如此她必不可能上钩,毕竟陈子行爱她

爱的深沉,将她藏在京城中还日日晚上回去看她。

但陈子行已被我扣下,我又派了暗卫去“暗杀她”。

如此两三次,都被她躲过去了。直到林琅禀报,她冒险跑去了陈子行的府邸

却并没有找到人,当晚回去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并在黑暗中坐了一晚上。

我就知道,这事成了。

我拿着新扇子拨开了那小胖子的手,漏出我刻意制造的狼狈模样,眼神惊慌

的拽住陈子行的衣袖。

“夫君她们是何人!你刚刚还在屋内对我海誓山盟,说今生娶到我是你最大

之幸!但她们是谁!夫君你骗我骗的好苦啊。”

未成礼前新郎就在新娘的房里,所以并不是公主强取豪夺,而是他陈子行甜

言蜜语哄骗的公主。

现在全场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毕竟他陈子行在外表现得一直是我对他痴迷不

已,而他却无法反抗长公主淫威。

这下可好!一个攀高枝装清高,还杀糟糠妻的形象浮现在了众人的心中。

然而这还远远不够,众人离得远看不清我如今的造型,可那女人看的清清楚

楚,我如今妆发凌乱,刚刚跟他一同出现,必是之前不知道一起干了什么荒唐事。

陈子行在她那夜夜对她海誓山盟说的都是我的逼迫和他的不得已,万万没想

到是事实他如此迫不及待。

“贱女人,勾引别人的男人!!我要杀了你!!”她兀的拔出一把匕首想要冲

向我。她双眼泛红,面目狰狞,整个人已经是被冲昏了头脑。

我是要把事情闹大,但我没想到她会携带凶器,而且现如今我的暗卫还不能

现身,陈子行这时想凑上来帮我挡刀,若是他受了伤,今日我还如何发难与他。

我下意识的想将他推走。

“簌——”

千钧一发之际,一柄折扇飞过,将匕首打掉的同时,如利刃出鞘般割断了那

女子的手腕又飞了回去。

“公主受惊了”

人群中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站在那里,手着一柄折扇,狭长的眸子里噙

满了笑意。往那一站,就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书生,如果忽略他被鲜血染红的扇面

的话。

商序,商国之前送来的质子,少时商国一直为我国附属,便将长子送来为质,

可如今商国国力强盛,而我国国力衰微,不日他将回到自己国家了,如今他在我

国可谓是如鱼得水,谁也无法动他。

我那便宜弟弟最是会先不动声色,最后才出言发难的性子。但如今看着剧情

走势已然无法控制。刘胥晔赶忙出言阻止。

“大胆狂徒!竟敢刺杀长公主,刘子行你可知罪!”

“臣……臣惶恐,臣只是之前看她母子在外备受欺凌收留过一二日,与她并

无瓜葛,更不知今日之事是何人指使啊!”陈子行见无回旋的余地了,连忙撇清

自己。

“公主如果不相信下官,那下官便只能辞官回乡以示清白!”

他见刺杀过来匕首时我还推开他,料得我还痴迷于他,又是这招以退为进,

想等我就范。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唇边勾起一抹笑,他觉得不对已经来不及了。

“好!就如此。”我当即拍板到。

“这女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刻压入大牢,哦对了,孩子不能没有娘亲,

一起带下去。至于你……她们既与你无关,但有没有切实的证据,你便一人离开

这京城吧,这辈子都别回来了!我不想看见你伤心!”

我以扇掩面看着陈子行道,论演技我也不差,而你陈子行,我可不想看你轻

而易举的死了,你最在乎的名声地位,我将它们全部打碎,准备好迎接了吗?

我抬头飘远看着远处那抹青色的身影,商序他为何帮我?

想到前世我死前听闻,本是刘胥晔和商国合作假意出兵以骗出我的虎符,谁

承想他回去登基后立马就与我国开战了。刘胥晔忙的焦头烂额还不忘设局,在一

场瘟疫爆发后将一切罪责推给了我这个跋扈不仁的长公主。我被钦天鉴视为灾星

降世,用五马分尸之法处死了我这个灾星。

那他,在这场棋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全京城哗然的公主大婚已过半月有余,陈子行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听闻他一开始不愿离京,想偷偷藏起来等他妻儿的下落,却被人认出在街头,

时不时有人就会把他暴打一顿。这世人最恨负心汉,而且妄图杀糟糠妻,这事虽

没证据却经过我的授意早已传遍大街小巷。

人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淹死。那日我坐轿撵路过相遇时的街口,看见他被一

群乞丐摁在身下,想来确实他也是有几分姿色。

他绝望抬头间看见了在轿子里撩开帘子的我,四目相对间,我用口型对他说:

“你妻儿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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