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穿越文——《咸鱼被迫奋斗日常》

冰冰评小说 2024-11-08 01:3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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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余卿一不小心穿到了一个陌生的朝代,成了一个皇帝的堂侄子。

可能他穿来的方式不对,他爹代父出征,死了。府里的那些姨娘卷了银子跑了,只剩下孤儿寡母的守着偌大的王府艰难度日。

逼的他不得不挣钱养家。

只是他大弟调皮捣蛋,不服管教,二妹矫情做作,肆意哭闹。

余卿觉得没什么是打一顿解决不了的,一顿不行,就打两顿。

眼看着弟妹步入正轨,家里的存银也越来越丰,余卿觉得把大弟再教导一下,他就可以功成身退,过上咸鱼生活。

然而他那个早已经战死沙场的爹却回来了。

宇文拓被老皇帝逼上绝路,他带着兄弟们反了,等他登基之后,派了各方人马来找他失散的妻儿,然而当他找到他们之后。

第一次刚走到门口,被他闺女当成叫花子打发了。

第二次来的时候,被他的小儿子当成了骗子,轰走了。

第三次,被他的嫡子用棍子给打跑了。

第四次他学聪明了,带着文武百官,还有圣旨直接杀了过去,他还就不信,这次他们还能撵走他不成。

然而他曾经柔柔弱弱的侯夫人,竟然拿着戒尺站在门口候着他了。

试读:·

  宇文竹看着余卿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了宇文奇、宇文博和宇文垣,又看了看坐在一旁椅子上的两位保人,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他本来准备了一大堆的说辞来说动宇文琼的,这会儿竟然都不用了。

  余卿黑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对着人声音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地道:“拿银子,我给你盖章,侯府就是你的了。”

  宇文奇的眸光闪烁,心里有些惋惜,这六进的宅子,还是皇城脚下,竟然两万五千两银子。要是地契在他的手里,哪怕转手卖掉,也能翻一番,真是可惜了。

  看着宇文琼十分聪明的一个人,终究是年纪小了。

  宇文博和宇文垣两人对余卿的决定丝毫不作任何的评价,不管宇文琼怎么卖,这宅子都不可能落到他们两个人的手里。还有就是宇文竹分的银子,也给他们了一份,所以他们对宇文竹和宇文琼之间的事情,只看热闹。

  那五十两的银子,也只是从侯府得来的一小部分罢了。

  宇文竹在余卿同意了之后,就开始催促保人拟定这些东西,有保人在,接下来的手续办得十分的迅速,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钱货两清了。

  银票到手,余卿丝毫不作停留,他对着几人微微地拱手,就从宇文竹的府邸里出来,面色焦急地去了药房,花了两千两银子,买了不少的滋补和治疗外伤内伤的药材,这才转道回了家。

  一迈入门槛,他脸上那焦急的神色,就消失殆尽,转头对着跟在他身边的宋闵神色淡淡地吩咐:“把这些东西给那个装作我爷爷的老者,外伤的药材留下,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等晚上咱们就搬出城去。”

  宋闵拧眉看着药材,这些药材都是价值不菲的滋补药材,就这样一颗百年人参,差不多就要七八百两的银子,他们大少爷竟然直接买了一整根的。还有那些名贵的外伤药材,刚刚到手的两万五千两银子,直接就下去了两千两。

  这银子看着是不少,也经不起他家大少爷这么地花啊,这将来用银子的地方多了。

  余卿往前走的脚步微微地一顿,转头看着有些踌躇不前的宋闵,不容反驳地道:“按照我说的做。”

  老者这几天吃了小李太医的药之后,已经有所好转。只是身子本身就亏空了不少,想要活得久点也是困难。在这个时候他给他报酬,尽力地挽救他的性命,也是想着让他口风严实一点。不要这么快就把事情捅出去。

  他在现代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做出任何杀人灭口的事情来。

  宋闵听出了余卿声音里的不悦之色,他赶紧地点头道:“是,小的这就去办。”

  宋闵离开之后,宇文婉一身淡粉色桃花交领石榴裙走了过来,她的头上戴着一根镶金玛瑙步摇,走起路来摇曳生辉。

  她对着余卿微微地行礼,一双明亮的杏眸看着他,好半晌之后才吞吞吐吐地问道:“哥哥是不是和孟姑娘认识啊?”

  孟姑娘是孟将军的嫡女,也是孟家最为宠爱的一个孩子,要是哥哥能和孟家攀上关系,说不定她们就不用离开京城了。

  一想到不用离开,她看着余卿,棕褐色的杏眸里满是期待。

  余卿看着宇文婉闪烁的大眼睛,脸上的神色稍稍缓和,他微微地摇头,淡淡地解释道:“不算认识。只是阴差阳错地救了她。”

  他救小姑娘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她会如何,怯生生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在水里那么的恐惧,却还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让自己冷静下来,已是难得。

  只是没有想到倒是一个敢爱敢恨的性子。人刚刚好点就带上了武器报仇去了。

  有话当面说,有仇当场报答,有恩立马还。这样的人,他倒是觉得挺好。

  宇文婉顿时惊呼出声,她的那双眼眸瞪大,看着余卿犹豫了片刻道:“孟姑娘落水,是哥哥救的她?那哥哥为什么不让孟姑娘帮咱们一把,说不定不用离开京城了呢。”

  她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无比的惋惜,要是把哥哥救了孟姑娘的事情,宣扬出去,说不定哥哥就能娶孟姑娘为妻。孟家就是他们的助力,他们怎么也不可能看着孟姑娘嫁过来受苦的。到时候就可以不用离开京城了。

  还多了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

  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哥哥为什么不放弃?在京城里有多少人想要娶孟姑娘,难道哥哥不知道吗?

  余卿脸上的神色,倏地冷了下来,他低头,一双黑沉的眸子带着危险的光芒看着宇文婉,声音也变得有些冰冷:“婉儿,我是救了她,但是我没有说想要娶她。而且她刚刚把你从皇宫里救了出来,这就是你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方式?!”

  “还是说你真的想代替五公主去和亲?或者做她的陪嫁?!”

  和亲和陪嫁几个字直接让宇文婉白了脸,她嘴唇哆嗦了两下,眼眸里蓄满了泪水,看着余卿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余卿冷淡地扫了一眼宇文婉,收回了眸光道:“她是你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她,你是要去和亲,就是不和亲也是要跟着五公主做陪嫁丫鬟的,你的日子能好吗?不管我救没有救她,都不是你算计她的理由。”

  “还有,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有这样肮脏的心思,会让我觉得留下来救你是件不值得的事情!”

  说完之后,他脸上的冷意还未曾消散,扫了一眼宇文婉那苍白的脸色,抬脚就朝着里面走去,边走边说道:“去收拾几件衣服,咱们现在就出发。”

  宇文婉赶紧地擦了一下脸上不知不觉地落下的泪水,抬脚就朝着屋里走去。

  她关上门,背靠在屋里,用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她只是想到了一个能够彻底摆脱现在窘境的法子,她大哥怎么会这样的凶?

  孟家姑娘来这里,又不是来遭遇虐待的,他为什么这样说她?

  孟家姑娘本身就是娴妃看中的三皇子妃,今天没有得逞还有下次的,与其便宜三皇子,为什么她哥哥不能娶了她,来度过现在的危机?

  她越想心里越是觉得有些委屈,好半晌才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和剩下的头面,抬脚就朝着外面走去。

  余卿拿了几件衣服和所有的配饰,转头扫了一眼院子里的陈设,缄默了半晌没有说话,他来到这里,满打满算的也就半个月的时间,只是这半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现在他们要离开了,这里也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宋闵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对着余卿微微地拱手道:“主子,马车已经备好了,咱们现在就出发吗?”

  余卿微微地点头,抬脚就朝着外面走去。

  侯府的大门口停着两辆灰扑扑的马车,还有一棕色的马,宇文婉抱着包袱站在门口,看着这个从她出生就住在里面的宅子,倏地再次红了眼眶,一双水润的杏眸里满满的不舍。

  余卿让宇文婉上了马车,又看着扮演他爷爷的老者,上了前面的马车,这才踩着凳子坐在了宇文婉的对面,对着宋闵冷淡地道:“走吧。”

  宇文婉的眼眶还在发红,她看着余卿那清冷的眸子,很快低下头。

  余卿也懒得给宇文婉再解释,他就是想要借助小姑娘的优势,那也要小姑娘同意乐意才行,而不是使用这种龌龊的手段,靠着败坏人家的名声来换取他想要的利益。

  马车一路朝着城外宋闵之前买下的农家小院子行去。这小院子是青砖瓦房,两边还有配房,距离河边很近,差不多有一公里的路程。

  关键是这里是个三岔路口。

  这是余卿在三日前安排好的,他从入宫之前,就做了离开的时候的所有准备,包括卖掉侯府的宅子。

  唯一没有算到的地方,就是孟家的小姑娘落水,被他救下来,从而节省了把宇文婉从宫里带出来的时间,也是变相地救了他的。

  他和孟家小姑娘也算是两清了。

  马车在院子的门口缓缓地停了下来,他对着从马车上下来的老者淡声道:“这院子当作你帮我们的报酬,之前给你的东西,还有衣服我们都不会再要回来。我让宋闵还给你们留了点银子,方便你们度日。但是有一点,就是谁问你我们去了哪个方向,什么时候走的,你都要说不知道。”

  老者经过这几天的休养,精神了大半,他对着余卿连连点头道:“你放心,你们的救命之恩,老朽记得清楚,绝对不会泄漏一丝一毫的。”

  余卿清冷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水润,他看着老者浑浊的布满血丝的眸子,缓缓地点头,弯腰就朝着马车里走去。

  马车缓缓地离开了前面的方向,老者扶着小厮的胳膊,泪花闪动,片刻之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抬手按住了一旁的小厮,朝着他的嘴里倒了进去。疼的人抱着嗓子倒在了地上。在这一瞬间,他又把白色的粉末抹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刹那间,老者的双眸就有一滴血泪流了来。

  老者把人扶了起来,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温和道:“咱们要知恩图报,以后咱俩相依为命,我瞎,你哑。”

  世子爷做了什么他不懂,但是他知道,那个把他从土坑里救出来的人,是侯府。给他治病的人是世子。给他安身立命的地方的是侯府,临走还关心,给他留了许多东西的人是世子爷,这样的恩情,他一辈子都还不完的。

  与此同时,宇文竹在府邸里来回地走动,直到他父亲宇文楚一袭绯色的孔雀补的圆领袍子走了进来,他才匆忙地迎了上去,手里拿着契约满是兴奋地道:“父亲,今天下午的时候,宇文琼来了,他把侯府依两万五千两的银子给卖给了我们。”

  “现在侯府是咱们的了,咱们什么时候搬过去?”

  宇文楚的瞳孔微微地抖动,好半晌没能忍住,抬手一巴掌把人打在了他的脸上,有些气急败坏地骂道:“蠢货!我怎么生了你这个蠢货?!”

  他们原本能够从这场纷争里面摘出来的,现在因为宇文竹买下了侯府的宅子,一下子又把他们推到了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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