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次次拿我消遣,我彻底心死另嫁他人,他却整个人僵在原地

忘忧读物 2024-12-16 11:00:26

周淮安的好兄弟发消息告诉我他要向我表白。

因此特意偷偷和我说要我好好打扮一番。

当我隆重出席,赶到表白地点时却发现周淮安和他的朋友对我指手画脚。

“我就说她是上杆子倒贴,一个短信就能骗过来,你们还不信!”

“刚说好的,她要是来了,一人三杯白的。”

说完他还在朋友面前得意的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方鸢,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好骗,一个短信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刚说完,所有人顿时哄堂大笑。

“淮安,这么忠诚的保姆你打算什么娶回去?”

周淮安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早着呢,我还没玩够。”

后来,他来我家拜年看到站在我身旁的新婚丈夫,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01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周淮安兴高采烈的给他所谓的好兄弟倒酒,心像是被什么划了刀。

硬生生扯了条口子,很疼。

时至今日我才知道,原来周淮安从来没想过娶我。

只是把我当成无聊时的消遣。

突然,一个男的一杯白酒下肚,辣得龇牙咧嘴,“方鸢,你每次都这么没骨气!害得我们这群兄弟都要和你一起受罪!”

“就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还妄想淮安哥求婚娶你,简直做梦。”

“本以为逗你玩几次就长记性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切实际。”

我抹了把脸上的泪,低垂着眼眸,掐紧指尖。

“站在那里和死人一样干嘛,还不过来给我们倒酒。”

我没动,周淮安突然走到我身边推了推我的肩膀,“我这么多兄弟都在呢,给我个面子。”

“你要是不听话,后果承担不起。“

后面一句话周淮安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周哥,你好歹给嫂子一个面子,毕竟她那么爱你!哈哈哈哈……”

男人讽刺的意思很明显,周淮安一脚踢在他的小腿处,“乱喊什么,八字还没一撇。”

换做以往我肯定会崩溃然后哭着求周淮安别这么对我。

但现在,我红着眼走到餐桌旁,从上面拿起一个空了的酒杯,倒满,仰头一饮而尽。

“既然你们那么喜欢喝酒,下次我的婚宴一定让你们喝个够。”

周淮安眉头微蹙,随后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唇,“方鸢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结婚了?”

“你不会还以为今天我要和你求婚吧。”

“都说了是耍你玩和好兄弟之间的消遣罢了。”

他猛地抢过我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摆正自己的位置?”

虽然这样的话周淮安已经和我说过无数次,但再一次听到还是痛得差点呼吸停滞。

其实他今天耍我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三天前,我妈崔我回家履行老一辈定下的娃娃亲,我不肯和她大吵了架。

说这个年代谁还记得娃娃亲,我才不要嫁给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陌生人。

不管她怎么劝我说那个男人的好话我都不听。

最后一通电话不欢而散。

那晚,我一个人顶着风在外面漫无目的走了许久。

直到我看到周淮安才猛地回过神。

彼时,他也是和几个好兄弟一起,“你家老爷子崔你着急抱孙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那个不干不净的女人结婚?”

我知道他兄弟口中不干不净的女人是我。

他总是这样,放任任何人欺负我,从来不辩驳,也不会站在我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周淮安蹙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和她结婚。”

“无聊消遣的一个玩意儿罢了,那么认真做什么?”

“你这样想但方鸢不这样想啊,我看得出来,她挺喜欢你的。”

“她喜欢我就要委屈我和她结婚吗?”

听完他的话,我顿时僵在原地,身子陡然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下,击得粉碎。

在周淮安的心里,和我结婚是委屈他。

这几年我所坚持的感情仿佛就是一个笑话。

“那阮阮呢?”

他身边的兄弟突然开口,周淮安脸色打变,厉声呵斥,“她也配和阮阮相提并论?”

周淮安口中的阮阮我也认识,从小和他一起长大。

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在周淮安的心里没有一个人可以和阮阮相提并论。

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感情并不是坚持和付出就能得到等同的回报。

甚至,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他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他,却还是仗着我的喜欢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的伤害我。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后,立刻给我妈打了电话。

“妈,我同意回去结婚了,你直接帮我和那位约个日子见一见吧。”

五年的感情,是时候要画上句号了。

02

“周淮安,我早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现在我已经不想嫁你了,三天后我结婚,你记得来喝酒。”

刚说完我直接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放在餐桌上。

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方鸢,为了逼我结婚你还真是不折手段,连这种低劣的骗局都敢摆在我面前?”

“你那么喜欢我,你以为我会信?”

我看着他信誓旦旦的说出我爱他的得意模样,心里一阵寒凉。

曾经那个因为我不开心带我驱车几十公里,让全市烟火为我一人绽放的周淮安已经随着那场转瞬即逝的烟火消失了。

我沉默不语。

原来我和周淮安之间已经走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场面顿时一片寂静。

直到他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女声,“淮安哥!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啊。”

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回过头,周淮安在看到阮衾后,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时,阮衾的目光突然落在餐桌的请柬上,“今天你们是来商量结婚的事吗?淮安哥哥,是你要和方姐姐结婚?”

“阮阮,你想多了,如果你淮安哥哥结婚,你肯定第一时间知道。”

周淮安握着阮衾的手,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丝毫不把在场身为正牌女友的我放在眼里。

“怎么会,就算要知道也是方姐姐第一个知道,怎么可能是我。”

“诶,阮阮,话可不能这么说。”说着周淮安的朋友直接将桌上的请柬拿了起来,“方衾说这个请帖是她的,她要结婚了,我们大家伙可不知道这件事。”

“方姐姐,你要结婚了?虽然身为妹妹我应该说声恭喜,但你现在还是淮安哥哥的女朋友,这样做是不是太不给他面子了?传出去你让淮安哥哥的脸往哪放?”

换做以前听到这些话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反驳自己没有背叛周淮安,但现在,我竟有些庆幸没有嫁给周淮安,在步入婚姻之前,我就看清了他。

我冷冷的看着阮衾,“他还知道要脸?”

“圈里谁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不还是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要我给他脸,他自己有给自己脸吗?”

阮衾脸色一僵,愣在原地。

场面顿时寂静的落针可闻,突然,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串陌生号码。

我看着后面几个熟悉的数字,突然想起来昨晚我妈妈发给我相亲对象的号码。

顿时有些紧张。

缓了几分钟后,我才接起电话,“好,我马上就去明证局。”

挂断电话后所有人都哄堂大笑,“方鸢你还真演起来了,来来来,你说说,你这次请的群演多少钱?”

“我没和你们开玩笑,请柬不是已经给你们了?是不是假的三天后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周淮安还是不信,拿起请柬仔细看了看,“做的还挺逼真,和真的一样。”

这时候,他的好兄弟突然开口,“周哥你快看,方鸢结婚的酒店好像是你们周家的产业。”

“季月酒店!还真是。”

“就她这样的出生,离了你怎么可能去这样的酒店办婚礼。”

“周哥,她这么费尽心思的想我们去她的婚礼,不会是想把你骗过去然后当着家长的面在婚礼现场和你逼婚吧。”

周淮安眉眼微蹙,脸色沉得厉害,“方鸢,你要作假也麻烦用点脑子,在周家名下的产业还带着一张空请帖让我去你的婚礼现场,你当我傻吗?’

“我告诉你,你越是这样,我越厌恶,更不可能娶你回家恶心我。”

“是啊,方姐姐,感情的事急不来的,如过是我让你有了危机感让你这么不折手段的想嫁给淮安哥哥,那我向你道歉,你别逼他,我也会和他保持距离的。”

“阮阮,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是她无理取闹,你不用给这种人道歉。”

03

“阮阮你就是太善良了,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我毕竟和淮安哥哥一起长大,总不能看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阮衾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我甚至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她来当我和周淮安之间的搅屎棍了。

每一次,她都站在周淮安的角度,把我架在无理取闹的位置上炙烤。

“酒店是我未婚夫选的,而且据我所知这家酒店是你家族的产业但并非你周淮安的酒店……”

“方鸢,你别再狡辩了。”周淮安直接打断她的话,“你要是真有未婚夫,先把他叫来我看看。”

“身为你的正牌男友,总得见见那小三有多猖狂。”

我咬紧牙关,“现在不是了。”

“什么?”

我掐紧指尖,一字一句,“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是我男朋友。”

周淮安猛地站在我面前,伸手死死握着我的手腕。

“方鸢,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周淮安突然甩开他的手,笑了笑,“方鸢,你还是第一个敢甩我的人。”

“你知道甩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吗?以现在的你根本承担不起!”

“听说你爸妈前段时间被你接来了京市,这样吧,你当着面这么多人的面下跪和我道歉把刚刚的话收回去,我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你继续挡我身边小玩意,怎么样?”

“快点,墨迹什么呢?要知道周哥从不给人第二次机会。”

一旁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始起哄,“方鸢,你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我,早就下跪抱着周哥的大腿了,还犹豫什么?等会儿周哥要是生气可就来不及了。”

“在京城,你怎么可能找得到比周哥对你更好的富二代!”

所有人都跟在周淮安语后附和,只有站在一旁的阮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怎么?不敢打电话了?是不是叫不来人阿!”

我垂眸,他们的话像是一盆凉水,从头顶灌下,透彻心扉。

我的未婚夫此刻正在明证局等我领证,若是现在把他从明证局叫来这里和我的前男友证明我们即将结婚的事岂不是很荒唐。

更何况,我和他的感情基础并不深。

通过我的妈的描述我才对他有过一点了解。

好像是什么公司的高管,听说很忙,时间都是按秒计算。

这样一个人我确实没把握一通电话就叫过来。

我站在原地,一时间进退两难。

“怎么?不敢了?”

周淮安脸上的表情越发得意,似乎是仍准了我结婚是作假,也压根没有什么对象。

他招了招手。

身后的兄弟们立刻走到我身后,双手压着我的肩膀强行将我压在地上。

我不肯。

他们直接一脚踢在我的小腿上。

我疼得半跪在地上,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方鸢,周哥真是给你脸了,叫你跪你就跪,磨磨唧唧的!”

他的兄弟对我加以施暴,周淮安站在一旁揽着阮衾的肩膀看好戏。

他在等我服软。

和周淮安在一起五年,他早就习惯了我对他百依百顺,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哪里容得下一个女人违背他的意愿。

“还有一条腿,你是自己跪,还是我打得你跪!“

我没吭声,就在我以为身后的人又要踹上一脚时。

下一秒,身体陡然腾空,侧脸突然撞入一个怀抱。

我惊慌的大喊了声,头顶上方忽地传来一道冷声,“抱歉,我来晚了。”

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站在不远处的周淮安神色惊恐,声音颤抖,“表……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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