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是灵魂永远的火焰】

诗哥是宋湛 2024-06-20 06:22:43

一一《那一年的风花雪月》读后

精神世界的纬度越高,离星辰大海便越近;诗意是灵魂永远的火焰,这是一位真正的诗人一一我读了丁永才的诗集《那一年的风花雪月》后,得出了上述认识。

我们为什么要写诗?而且,这一写就是几十年,从青春少年写到两鬓斑白,还不能罢手,总觉得有好多话,欲说还休欲休还说?

所谓的真情,之于诗,就是说的都是心里话。丁永才用蘸着热情的笔触,认真书写着“那一年的风花雪月”,记录着途经山水的律动,记录着诗人的心跳,我感受到了诗人的温度和热度!

在这样一个匆忙、阅读多元化、娱乐化的时代,诗歌的式微无疑是不争的事实。那么,诗歌本身又将何为?诗人需要“四唤醒”:唤醒人文意识,唤醒当代意识,唤醒使命意识,唤醒可读意识;诗歌需要“四拒绝”,拒绝陈旧滥套,拒绝功利工具化,拒绝创新缺失,拒绝浅写作。丁永才在创作之路上,无疑自觉践行了这些。

《那一年的风花雪月》,不仅是对呼伦贝尔自然美景的讴歌,更是对生活哲学的思考。丁永才的作品,如同一盏灯,照亮了我们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引领我们去探索、去感悟、去热爱这个世界。

通过他的诗,我们得以窥见一个诗人对生命、对自然、对情感的无限热量和深刻理解。

真正的诗,永远只有真正的诗人才能写出来。《那一年的风花雪月》的大部分诗,在我看来就是真正的诗!

{他是呼伦贝尔和内心的歌者}

追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作为一个满怀青春梦想的大学毕业生,带着简单的行囊,丁永才告别家乡科尔沁,踏上了呼伦贝尔这片充满生机的土地。

这一“抵达”,铺下身子就是四十多年。大草原、大森林、湖泊河流,不仅洗礼了他的灵魂,更赋予了他生命的灵性和辽远。从一介单薄的书生,到一个行吟诗人,再到一位深邃的思想者,丁永才的成长历程,正是诗意与灵魂火焰交织的传奇。

呼伦贝尔每一个地理坐标,每一方行政区划,都因他的吟唱而焕发出新的生命,被赋予了色彩和温度。他用文字和旋律,点亮了这片土地的角角落落,令途经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故事和情感。

生命一页一页写来,呼伦贝尔的天蓝地阔,无疑是丁永才最具灵性和发烫的稿纸。如果说。一首一首诗是生命滔滔不息的河流,呼伦贝尔无疑给了他永不枯竭的源头。

行走着就是追逐着,追逐着就是美丽着,一路上平平仄仄。丁永才留下的足音在山水间回荡,他是大地的歌者。

歌唱呼伦贝尔,已经成为他的一种使命。

又是七月 呼伦贝尔最美的季节

我在浪漫的花蕊间

袒露着真诚等你

等你翻山越水而来

品尝我为你酿造的爱情

一一《花》

七月的呼伦贝尔,草原广阔,牛羊成群,是一年中曼妙的季节。在这样的氛围中,大自然仿佛也充满了浪漫的气息。丁永才用诗意的语言描绘了一幅美丽的画面,同时表达了内心的期待和渴望。

一段人生真如一朵浪花呀

草原的风鼓足了长长的想象

想象浮升起瞬间的辉煌

沉积的力量 在你澎湃的躯体上

——《达赉湖》

充满诗意和哲理的语言,表达了人生短暂而辉煌的瞬间,以及内在力量的积累和释放。

在这里,丁永才将人生比作一朵浪花,暗示了人生的短暂和美丽。浪花虽然转瞬即逝,但在它出现的那一刻,却能展现出惊人的力量和美丽,这与人生中那些短暂但辉煌的时刻相似。

诗人笔下“草原的风”,象征着自由和广阔的想象空间。风在这里是推动想象的力量,也是激发创造力的推手。

“想象浮升起瞬间的辉煌”,诗人告诉我们,在想象中能够达到的高度和深度,这种想象不受现实的限制,能够带来瞬间的灵感和创造力的爆发。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诗中“澎湃的躯体”,躯体在这里可能代表个人的身体或精神,澎湃则形容这种力量的强烈和充满活力,意味着当内在的力量被激发时,个人能够展现出惊人的活力和潜力。

这首诗不仅是对人生瞬间辉煌的赞美,也是对个人内在力量和潜力的肯定。它鼓励我们珍视生命中的每一刻,认识到即使生命短暂,我们也能通过内在的力量创造出有意义的瞬间。

丁永才的《草地歌谣》,是我最喜欢的诗歌之一,我想重点写写自己的读后感。

躺在草地上我对写诗的人说

蒙古骑手将跨上追风的骏马

向麦浪轻摇的季节奔波

我也是诗人

让我们一起忍受幻想的折磨

最终哼出一首收获的歌

草原风四处游荡

一座又一座山被野花淹没

大自然敞开富丽与坦诚

写诗的人

你我顽强地走出孤独和寂寞

·

这块叫呼伦贝尔的地方

我曾用心灵仔仔细细抚摸过

什么时候播种 什么时候施肥

什么时候铲镗 什么时候收获

什么时候叶落归根

捧出的不仅仅是最后的丰硕

诗歌,这门古老而永恒的艺术,以其独特的韵律和深邃的内涵,穿越了历史的长河,跨越了文化的界限,与世界各地的人们心灵相通。《草地歌谣》正是这样一首充满魔力的诗篇,它以其独到的视角和深邃的思考,触及到了读者的灵魂深处。

自然与人文的和谐:在这首诗中,自然不仅是背景的描绘,更是生长诗歌生命力的土壤。“蒙古骑手”的自由奔放、“追风的骏马”的不羁与力量、“麦浪”的起伏与“野花”的绚烂,共同绘制出了一幅原生态的草原画图。诗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不仅体现在对自然美景的细腻描绘上,更在于诗人对自然的敬畏和理解,这种和谐是诗人创作灵感的不竭之源。

创作与生活的交融:诗人在诗中自豪地宣称“我也是诗人”,这不仅是对创作身份的认同,更是对创作过程的深刻反思。“幻想的折磨”揭示了创作中的挣扎与痛苦,但最终能够“哼出一首收获的歌”,则展现了创作带来的成就感和满足。这种从痛苦到成就的转变,是每一个创作者都可能经历的心路历程,也是艺术创作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时间与变迁的哲思:时间在诗中不仅是背景,更是主题。“什么时候播种”、“什么时候收获”、“什么时候叶落归根”,这些时间节点不仅是生命循环的象征,也是诗人对生命过程的尊重和对时间流逝的感慨。通过描绘时间的流转,诗人表达了对生命无常和变迁的深刻理解,引导读者思考时间的意义。

孤独与坚韧的并行:诗人在创作过程中的“孤独和寂寞“,是每一个创作者都必然面对的挑战。然而,诗人强调了“顽强”,这不仅是一种面对孤独时的坚韧和勇气,更是一种对创作执着追求的精神。这种坚韧,是诗人在孤独中寻找灵感,最终创作出感人作品的动力。

地方特色与个人情感的交织:“呼伦贝尔”不仅是一个地理名词,它在诗中承载了诗人的个人情感和记忆。“心灵仔仔细细抚摸过”的描述,展现了诗人与这片土地之间深厚的情感联系。这种地方特色与个人情感的结合,既增强了诗歌的情感深度,也赋予了诗歌独特的地域色彩。

象征与拟人的运用:诗歌中的“追风的骏马”和“野花淹没山”等形象,既是自然景观的描绘,更是诗人内心情感和追求的象征。“富丽与坦诚”则体现了诗人对自然和创作的真诚态度,这种态度是诗歌能够触动人心的关键。

《草地歌谣》以其丰富的意象、深刻的内涵和独特的艺术手法,展现了诗人对生活的深刻理解和对创作的热情追求。这首诗不仅是对呼伦贝尔自然之美的颂歌,也是对创作过程的真诚反思,更是对时间、内心、地方特色等主题的深入探讨。它是一首能够跨越时间和空间,与读者产生共鸣的诗歌。

读着丁永才的诗,我愈发相信:广义上讲,诗人都是大地的歌者,都是用心灵来歌唱的。丁永才走遍了呼伦贝尔的山山水水,他的热爱便是滚烫的心跳,而每一次美丽的心跳,便有诗歌美丽的产生。

总之,不论是写呼伦贝尔整体的印象还是局部的风景,他的笔下都是燃烧的语词,读了让人眼睛发烫,过目难忘。

{他的根性写作源于灵魂一直在寻根}

“根性”,一度曾经是一个被用滥了的词,但我仍然愿意用它来探秘丁永才的诗歌世界。

抛开概念和术语,在我看来,根性就是一个人的个体生命,还有他所使用的语言、所在地域的自然反应。

他在呼伦贝尔广袤的大地寻根,情系草原,他的根就在这方热土地上!

写诗一定有“根”!由于要寻根和渴望让这个“根”发出芽来,一个人,从写诗那天开始,便和自己的灵魂叫上了劲儿:东张西望,辗转反侧,欢喜悲伤,匍匐仰望……种种情绪不能自已,仿佛这个世界,就是用来观察的,就是用来表述的,就是用来操心的,就是因为纠结的,就是用来热爱的。

丁永才说过,如果一天不做这些事情,心里便觉得空荡荡的,灵魂便没有地方安放。

这不是和自己执拗又是什么?但话又说回来:幸好有这些感觉。才使人类没有丢失灵魂的闪电和火焰,它一直为我们的前行照亮着方向。如此这般,诗确实是人类的目的和未来。

他,呼伦贝尔的吟游诗人,心灵深处的歌者,用笔尖在广袤的草原上书写着生命的篇章。这片蓝天下的大地,是丁永才最富有灵感和热情的创作空间;如果说诗歌是生命之河,那么呼伦贝尔就是他创作的“根”,是他精神世界的日出之地。

从 “根”的角度挖掘,诗歌是泥土的、从前的、凝固的;它是岁月的苔痕,是沉睡的岩溶,是只可意会不可言说的历经。

丁永才的根性写作,不仅仅是对传统的复述,更是在传统基础上的创新和个人表达。读他的诗,我们发现诗人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敏锐的个人感受力。他通过这种“根性”写作方式,让诗歌展现出了独特的魅力和深远的影响力。

走来走去,寻寻觅觅,他的脚步在草原上留下深深的足迹,每一步都是对美好生活的追逐,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对自然的赞美。他的心灵之歌回响在天地间,他的青春和希望在这片土地上生根……直至成长为大地的诗人,自然的歌手一一

【那一天】

靠在身后的是那一天

捧在手里的是那一天

蓦然回首望见的还是那一天

那一天的话题依旧新鲜

那一天的旧事犹在闪现

那一天的心窗本来就未关闭

那一天的想法一如从前

那一天

真有一些什么留下来

留下来做一件不灭的纪念

通常来讲,这是一首爱情诗,但我宁愿把它解读为寻根诗。创作这首诗的灵感来源,一定与诗人的从前密切关联。从前就是今天的“根”,是今天的精神依靠和力量的支撑,化为某个具体事件或情感体验,便有了“那一天”。

如此,诗人加大了创作的情感投入。比如用丰富意象来放大诗歌的内涵,如通过自然景象、季节变换等,来象征或映射“那一天”的特殊意义。

具体来说,这首诗歌以“那一天”为主题,通过反复的吟唱,表达了对过去某个重要时刻的追寻和留恋。

“靠在身后的是那一天”:诗人将“那一天”比作坚实的后盾,作为深植于生活沃土的根,它又如同生命的根据地,给予诗人无尽的温暖和力量。

“捧在手里的是那一天”:诗人把“那一天”捧在手心,显示了“那一天”的珍贵和重要,这种“根”连着心,需要小心翼翼地呵护。

“蓦然回首望见的还是那一天”: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一路走来,谁能忘记自己的“根”呢?诗人在不经意间回头,发现那一天依然清晰可见,说明那一天在诗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难以忘怀。

“那一天的话题依旧新鲜”:尽管时间不息,但那一天的谈话和话题仍然历久弥新,“根”不会老化,依旧散发着勃勃的生机和迷人的芬芳,它的每一个瞬间,在诗人心中鲜活如初。

“那一天的心窗本来就未关闭”:诗人的心门始终为那一天敞开,说明那一天对诗人有着深远的影响,一直占据着诗人的心灵空间。

“那一天,真有一些什么留下来”:诗人认为那一天确实留下了一些宝贵的东西,可能是一段难忘的经历,一份深厚的情感,或者一种深刻的领悟……是啊,时间在延伸,“根”怎么会丢了?

“留下来做一件不灭的纪念”:诗人在结尾部分,进一步升华了主题,让读者在回忆自己的“那一天”时,思考如何让这些宝贵的“根性”,长成一棵开花的风景树。他希望将“根脉”永久地保存下来,作为不灭的纪念,激励自己不断前行。

整首诗一唱三咏,语言精炼而富有冲击力,诗人去除了可能的冗余,确保每一句话都能触动读者的心弦。通过反复吟咏的“那一天”,表达了诗人对过去美好时光、即“根”的无限怀念和珍视。同时,深扎于时光隧道的“根”,对诗人来说,不仅是一段回忆,更是一种精神的寄托,激励着诗人不忘初心,奋力前行。

人在旅途,谁没有过难忘的经历?谁没有过铭心刻骨的“那一天”?谁能忘了自己的出处?读着这样的诗,我相信读者诸君和我一样,会深深被打动,会想起自己的出发地,会想起埋葬胎衣的地方,会频频回头自己的“那一天”……这就是诗歌的力量,这就是精神天地的通感!

丁永才诗歌的根性写作,贯穿在他创作的过程中。他自觉深入挖掘和表达自己文化、历史、地理以及个人经历的根源,从而创作出具有深厚文化底蕴和个人特色的作品。

由于篇幅原因,这里不再赘述,相信读者会从他的大量诗作中,寻出他的“根”来。

{他的倾听与倾诉}

诗歌创作是一种深刻的艺术表达形式,它涉及到创作者对外界事物的深刻理解和内心情感的流露。在这个过程中,“倾听”和“倾诉”是两个非常重要的环节。

归根结底,写作其实就是一种内心的倾诉。但前提是,想倾诉到走心的境界,必须先认真倾听。

行者无疆,行走在呼伦贝尔大地,丁永才常常从自然界中汲取灵感。他倾听着自然的声音,倾听风声、雨声、鸟鸣、草摇,这些声音激发着诗人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同时,我们从他的诗中,读出他非常注重倾听内心的声音。这种倾听,让诗人更深层次地理解了自己的情感和思想,成为他升华诗歌创作的一个路径。

而倾诉是诗人情感的直接表达,通过文字将内心的情感倾诉出来,与读者产生共鸣。丁永才的倾诉,非常注重思想的传达。在他看来,诗歌不仅仅是情感的流露,更是思想和观点的传达。

作为一名具备敏锐的观察力、深刻的思考力和卓越的语言表达能力的诗人,丁永才的倾听与倾诉是相辅相成的。诗人通过倾听来获取灵感和素材,然后通过倾诉,将这些灵感和素材转化为具有艺术价值的诗歌。

倾听是一种致敬的姿势,倾诉是一种心跳的表达。

丁永才以虔诚的信徒之心,倾听着呼伦贝尔25万平方公里的热土。由于已经心心相印,天人合一,他有了太多的感觉想表达,于是顺理成章地成了这片土地的代言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不是在写诗,而是在用心倾诉。

从大草原到大森林,从大河到湖泊,他都在认真倾听。从呼伦贝尔的中心城市海拉尔到大兴安岭北部密林深处的根河,从呼伦贝尔东端的莫力达瓦阿里河,到西部的扎兰屯阿荣旗,诗人用心触摸着一个个星星般的名字,他听出了星语荡漾,他在替这方土地表达着澎湃的内心。

我想通过一首诗,来走近丁永才的“倾听与倾诉”一一

《根河》

在山沟里 根河

向天空举着自己的花朵

落叶松的眼神儿

在河滩上绿意初萌

黝黑的土地上

一节一节生长

四野充盈着涛声

那些枕着松涛入眠的人

满目都是森林滋养的血性

花草树木在他们的心里疯长

他们的血管有根河的浪花,

在一波一波地骚动

《根河》是一首充满生命力与情感的诗篇,它以细腻的笔墨描绘了根河的自然风光,表达了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

在《根河》一诗中,诗人以一种近乎神圣的笔触,勾勒出了根河的壮丽与神秘。根河,葛根勒河,这个名字,本身就蕴含着一种原始的力量和独特的文化底蕴,如同一曲古老的歌谣,回荡在诗人的心头。

诗人听到根河的潺潺流水,在诉说着岁月的沉淀与文化的厚重。诗中,根河被诗人赋予了生命与情感,它不仅是大地的血脉,更是自然的诗篇。它与山沟、落叶松、土地、花草树木共同编织了一幅生机勃勃的画卷。诗人听出了每一抹色彩,每一声鸟鸣,都是根河灵魂的低语。

通过这种侧耳倾听,诗人听出根河不仅是一条河流,不仅是一个地域的符号,更是时间的见证者,历史的承载者;更像是一个有生命、有情感的活色生香的存在。

“向天空举着的花朵”,也许是根河的波光粼粼,也许是河畔野花的绚烂……诗人听见的浪奔花开声,是大森林对自由与希望的渴望。这不仅是一种视觉听觉的盛宴,更是一种心灵的触动。诗人用这样的意象,让我们感受到了自然界的无限美好,以及生命的顽强与不屈。

看见即听见,“落叶松的眼神儿”,让我们感受到了诗人对大自然的深刻理解和尊重。他发现抑或是听到了大森林的秘密:每一棵树,每一片叶子,都在讲述自己的故事。它们与根河共同呼吸,共同成长,构建了一种超越语言的默契。

丁永才还听到了“黝黑的土地上/一节一节生长”,这不仅是根河两岸土地的肥沃,更是生命奇迹的展现。根河的滋养,如同母亲的乳汁,孕育着丰硕的果实,让生命的力量在这片土地上生生不息。

我们再听听丁永才笔下的倾诉。

“那些枕着松涛入眠的人”,他们是根河的儿女,他们的生活与根河的水波紧密相连,他们的心灵与根河的脉动同频共振。“满目都是森林滋养的血性”,这种倾诉让我们感受到了根河人对自然的热爱与敬畏,他们的生活充满了活力与坚韧。

“花草树木在他们的心里疯长”,这是一种告白式的倾诉,读者从中了解到,自然之美已经融入了根河人的生活,成为了他们精神生活的一部分。“血管有根河的浪花”,更是深刻地倾诉了森林人与根河之间不可分割的联系。他们的日子与浪花一起绽放,他们的生活、生命力与根河息息相关。

“在一波一波地骚动”,这句诗不仅捕捉到了根河的动态美,更映射即倾吐了人们内心澎湃的激情。

整首诗,通过根河及其周围环境的细腻描绘,传达了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理念,赞美了大自然的壮丽与生命力,同时也表达了对那些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人们深深的敬意。

笔者作为一个在根河生活工作过十数年的人,通过丁永才的倾听与倾诉,唤起了我对根河深深的怀念与美好的情怀。它让我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根河的魅力,以及这片神奇的大森林所代表的精神价值。我相信,语言的魅力和真情实感的打动,会让每一位读者都能感受到这份美好,与根河的灵魂产生共鸣。

我们可以这样认为,丁永才在诗歌创作中,始终真情流露。他通过倾听与倾诉,不仅让诗歌的意境更加深远,也让读者能够更加深刻地感受到其作品充盈的生命力与强烈的精神内涵。

这篇拉拉杂杂的小文,我没有从专业的角度来解构丁永才的诗歌,也没有引用深奥的诗歌理论,只是写出了个人内心最淳朴的感觉。

点评的诗,也是个人的偏好。想通过这种学习与反思,起个抛砖引玉的作用,引起对诗人,对人世间每一个角落里诗意的致敬。

呼伦贝尔25万平方公里的大草原大森林,不光盛产蓝天白云,也盛产草籽松籽。丁永才的一首首诗歌,便是一粒粒种子,而且是会飞的!它们飞到四面八方,把大草原大森林的美丽向全世界广而告之。

画家周逸飞把江南水乡传递给人们,诗人丁永才笔下的呼伦贝尔,无疑会牵动无数人对天堂草原的向往。

丁永才的诗歌不是浮光掠影,不是随波逐流,他的写作是以生命独特的体验为根基,他的诗歌架构不是冰冷的水泥混凝土,而是血肉之躯的温度建筑。

他的灵魂火焰灼灼,他的诗意缤纷绽放!

这种灼灼与绽放,适合用来抚慰治愈,适合漂泊者找到一个灵魂庇护所。

丁永才简介 丁永才 ,历任教师、记者、编辑,杂志社副主编,出版社编辑部主任、副社长。

1983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在《人民日报》《中国青年报》《中国新闻出版报》《内蒙古日报》《北京晚报》《石家庄日报》《科尔沁文学》《骏马》《北极光》《岁月》《草原》《这一代》《诗选刊》《实践》《山东文学》《四川文学》《芒种》《青春》《中国诗》《大河》《爱情 婚姻 家庭》等报刊发表诗歌、散文、纪实文学作品800余篇(首)300余万字。

1994年3月由内蒙古文化出版社出版《雄性意识》(诗集);1995年12月由远方出版社出版《未了情缘》(诗歌散文集);1997年12月由中国人事出版社出版《社会 在你面前》(纪实文学集);2008年9月由内蒙古文化出版社出版《萦梦故园》(诗歌集);2009年12月由内蒙古文化出版社出版《我的情诗》(诗歌集);2010年9月由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没有翅膀的天使》(与孟德隆、李黎力合作,纪实文学集);2011年6月由内蒙古文化出版社出版《心灵之旅》(诗集)、《呼伦贝尔心灵之旅》(丁永才诗歌、段生才书法);2011年12月由内蒙古文化音像出版社出版诗歌朗诵光盘《草原男子汉》;2019年4月由中国书籍出版社出版《那一年的风花雪月》(诗集)。

作品被收入《当代青年千家诗》、《大陆青年诗选》、《岭南诗歌选》、《中国新诗选》、《内蒙古七十年诗选》、《驰援的声音》《世界华文诗选》等。

0 阅读: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