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近读金庸大师碧血剑,意犹未尽,于是想续一篇,就取名:天罡剑,书入正题。
第一章 计划走海外,处理余事。
袁承志听罢张朝唐一番言语,心甚向往,其时群雄很多也不愿寄人篱下,于是纷纷响应,愿同走海外。
袁承志分两拔人马,一路以“山宗”旧人孙仲寿,北派盟主孟伯飞带领一众人马到浙江舟山,寻买大船,那里是金龙帮地盘,吩咐焦宛儿,罗立如夫妇好好安顿接待。自己带着哑巴,胡桂南,青青,何惕守回一趟老家东莞,祭拜一下祖宗,想着这一远走海外,难保有回来之时。
刚分派完毕,沙天广,铁罗汉,程青竹却要跟袁承志同行,他们跟随袁承志日久,很是喜欢在一起。袁承志空时都教他们练混元内功,他们也受益匪浅,这时张朝唐也对袁承志说:我第一次来中原时,也有幸拜过令先祖的,此时想再祭拜一下,以表自己赤子一片心。
袁承志见大伙这么热情,只好答应,临行再三嘱咐焦宛儿,好好接待他的“山宗”旧人。
一个月后,一行人来到东莞圣峰嶂,眼见败墙横卧,野草丛生,几不见往日雄姿,十几年前这一幕历历在目,袁承志不觉落下眼泪。众人整理一下,空出一片地来,摆上香案,拜了起来。在山上过了一夜,袁承志了却遗愿,包起香灰,青青忙拿盒子小心盖好,她此时是以儿媳身份来的,以后不管到了天南海北,这香灰都是一起带着,拜祭祖先时,香烛就插在上面,这是广东的传统。
不一日来到杭州,南来北往,行人如织,还是一片繁华景象的。路过怡红院门口,突然有一人脸肿鼻血跌跌撞撞跑了出来,门内护院几个打手不依不饶。程青竹一看乐了,这不是那个通译钱通四吗?程青竹以前打落过钱通四几颗门牙,见他如今落魄成这样,动了恻隐之心,对袁承志说:袁公子,咱们到了海外,语言不通的……。他们跟随袁承志久了,以前都叫盟主,袁承志对他们说,咱们在一起,就如一家人,盟主是大家抬爱,我却承担不起,以后还是不要太拘束,后来大家就叫公子了。
袁承志知道程青竹意思,有一个通译,却也方便得多,就示意程青竹上去调解。
原来钱通四来怡红院潇洒,喝个大醉,钱包却被人偷去,一夜过后,没钱付账,就成这样。
程青竹帮他付了款,钱通四感恩戴德,来到袁承志跟前连连道谢,表示愿随袁承志一起,鞍前马后。大伙刚要离开时,里面冲出一四五岁小孩,不依不饶对着钱通四一顿大骂:你大小子没钱充什么富豪,这种地方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吗?回来跟我道个歉,不然休想离开。突然见到何惕守,语气一换道:哎呦,哪里来的大美人,阿姨,不,大姐姐,你跟我混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一生无忧。何惕守笑靥如花,上前摸着小孩头说:好孩子,你生活在里面的吗?你家大人呢?不管你吗?这种地方是你不该呆的。小孩却理直气壮说:这地方怎么了,我们不偷不抢的,南来北往的客人来到这里,那个不欢欢喜喜心满意足的,不过呢得有足够的银子,小爷我觉得这里很好的啊。
何惕守不气反笑,想起自己的身世,小小年纪,不是练毒就是练功,到头来得到什么,叛变五毒教,还没有这小孩的自豪感。何惕守问小孩:你叫什么名字,你真的生活在里面吗?小孩瞄一眼何惕守,嬉皮笑脸说: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我叫韦小宝,我妈就住在这里,你说我能去哪里?我妈是这里大牌来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不要看不起这里的人,我们这里的人个个都是凭本事吃饭的,可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好得多了。话音未落,里面出来一妇女,一边拧着韦小宝耳朵,一边对何惕守道歉说:这位姑娘对不起啊,小孩不懂事,你这兔崽子,还不回去读三字经。
众人哈哈大笑,袁承志看何惕守魂不守舍的,就安慰她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环境,不欺负人,不害人,做好自己就行了。
何惕守说:我看小宝很聪明的,如果能跟着我们,能拜你这个小师父为师,以后也算武林奇才一个。青青插话说:小小年纪,就学会油腔滑调的,有什么好。程青竹这时说:我观这小孩将来成就不得了,人不管活在哪里,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他以后应该有奇遇。
这时罗立如来迎接他们,金龙帮耳目遍布,袁承志他们刚到浙江,他们早就知道的。
来到舟山,见过孙仲寿,孟伯飞等人,看看他们买来的船只,却是大小不一,要想长途跋涉,这些船只还是太小了点。
张朝唐对袁承志说:我来往都是在福建上的岸,那里的船都是大帆船,公子是不是到那里看看。众人合计一番,分乘四批,几百号人上船,走海路往福建开来。焦宛儿另派快马,通知那边的金龙帮众提前做好相应接待准备。
一路无话,来到泉州码头,放眼一看,这里的各种船只大了很多,袁承志乘的船先到,码头上热闹非凡,饭店也多,他们来到金龙饭店,看名字就知道这是金龙帮开的,众人坐下吃饭,袁承志刚要问话,码头上这时热闹了起来,很多人纷纷走向岸边,指指点点。袁承志随着他们一看,海上驶来一大帆船。
目测这船的长度有40丈,宽度有17丈。船体的设计非常壮观,拥有四层、9个桅杆、12张帆和重达千斤的船锚,应该可容纳千人。岸边众人连连咋舌,这不就是当年郑和下西洋才有的船只吗。
驶近一看,船体上三个金体大字:“保和号”闪闪发光。何惕守对着袁承志说:小师父,我们有十箱金银财宝的,买下这艘没有问题吧。
船到岸边,这时才见船上还有几个西洋人,这时钱通四来了劲头,我这个通译可以派上用场了。钱通四对袁承志说:公子,我去跟他们沟通一下,看能不能把它买下。
见袁承志点了点头,钱通四上了甲板,大伙见他跟西洋人连说带比划的,然后进了船舱,不一会就见钱通海一声惨叫,风一般飞到海里。
钱通四平生就有两个本事,一是语言天赋,一是水性不错,在海里几个扑腾就当洗澡一般,沙天广见多识广,知道钱通四是被人丢进海里的,此人的功力不同一般,顿时拳头痒痒的,他是一个好强之人,不等袁承志说话,就箭一般跳上船去,刚刚站稳,船舱里走出一人,三个岁不到年纪,一身青装打扮,腰系长剑,文质彬彬。袁承志一见,顿时想起李岩来,此人风度跟李岩兄弟有过而无不及。正在暇想时,沙天广已经在甲板上滚了几滚,交手不到三个回合,沙天广手中扇子就被对方夺去,讨个没趣。
袁承志刚想上前,何惕守赶前面说:小师父,先让我去讨教几招,不行你老人家再上。
袁承志严肃道:此人武艺奇高,你得小心点,不要逞强。说完暗自准备,金蛇剑紧握手中。
何惕守上前,先道个万福,千娇百媚一般笑了一笑道:小女子特向公子讨教,你得手下留情啊。青衣青年回一个礼,却是面无表情的回道:刀剑无情,姑娘小心了。他已知道袁承志是这伙人的头,从行动上也知道这个女子比刚才那个强很多,所以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何惕守笑的时候有一对迷人的酒窝,要说打起来就是往死里打的。话音刚落,手已执鞭在手,一招飞龙乱舞就迎面抽下。青衣青年想在众人面前立威,把沙天广的扇子往前一抛,直插在袁承志他们面前,抽出剑来三个旋转,缠住了对手的鞭子,这一套一气呵成,引得围观众人阵阵喝彩。
何惕守急忙回拉,却丝毫未动,心中一紧,此人武功,不在小师父之下。脸上却笑眯眯的,瞬间铁手打向对方喉咙。青衣青年千斤坠地,头往后一仰,手腕一抖,剑身划拉铁手,心存善念,就是轻轻一拉,让对手知难而退,不然小手臂非断不可。哪知道对手不避不让,还是径直杀来,只听铮的声响,青年退后一步,沉声说道:原来是五毒教教主来到。说完这话,面也露出隐隐杀机。
何惕守也是惊魂未定,如果刚才是肉手,对方不留情的话,已经是血肉分离的。挤出笑容说:小女子以前确是五毒教的,不过已经去邪归正,现在是华山派门下,哪位就是小女子的小师父啦。
袁承志紧张的随时待发,这时跟青衣青年眼睛一对,双方心中充满欣赏感,那种感觉就如第一次见到李岩一般,非常亲切。就如读懂他的意思,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
袁承志暗叫惭愧,手中扣着的三枚铜钱放入袋里,以对方的造旨,暗器帮不了什么忙的。
何惕守展开平生所学,她的武艺本就高其他人一等,这时双方已经拆了一百多招,观战的人个个拍掌叫好,只有程青竹,沙天广小部分人看出门道,这青衣青年是陪着何惕守打的,武功跟袁承志应是不相上下。
这时船舱里面出来一人,边走边说:二弟不要打了,不要伤着人,这是误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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