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恋的人和哥哥绯闻满天飞,我是哥哥的移动血库,死在输血台上,她说我在骗她,可不久后她为我殉了情

文签文化 2024-11-28 10:31:51

在江家十八年,给哥哥当了十八年的移动血库。

暗恋对象和他绯闻遍天,我去为他们解围。

暗恋对象要我全身的血给他做聘礼,我也没有怨言。

直到她任凭哥哥把我最重要的玉佩丢掉,我第一次求她帮我。

也是那天,我死在输血台上。

她却只是说:「又在骗我。」

「死吧,死了也好。」

可在得知我死掉后的不久,她却为我殉了情。

1.

我醒来后,身边只有医生。

他把我的体检报告放我手里,一脸愁容:「你这身体,真的禁不起折腾了。」

我摇头:「没事的。」

反正我也是为江家而生的,死在江家,也是应该的。

「我没开玩笑!你不能再抽血了!」

我装作没听见,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

昨天是苏南希和江敬文结婚的日子。

我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隐约传来婚礼上的香水味。

门外的脚步声将我的思绪打断,江敬文面带微笑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杯粥,放在我的床头。

「是南希叫我带给你的。」

他笑,笑得让人恶心。

「快喝吧,是你嫂子的一番心意啊。」

是海鲜粥,我闻得出来。

苏南希,你就这么恨我吗。

好。

我没说话,接过粥,一口接着一口往嘴里送。

江敬文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

「阿川,你晕倒的事,我跟南希说过了,你只是因为过于伤心,不是装的。」

「放心吧,她说不会为难你。」

真扯。

我忍着怒火,心里发涩。

我不能给江敬文一点坏脸色,更不能发火。

江家,对我有恩。

然而就在这时,他看似不经意的抬手,将我手里的粥打翻在床上。

苏南希恰好进来,带着冷意,皱着眉盯着我:「江炳川,我说过了,别在我面前装。」

「我和敬文已经结婚了。」

她的话像刀子,扎得人生疼。

我苦笑,解释吗?她怎么会听?

一旁江敬文向我投来势在必得的眼神。

我扯了扯嘴角,开始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

「知道了。」

「江炳川,你少装可怜给我看。」

苏南希没动,看着我突然又冷冰冰地来了一句。

「不管你昨天的晕倒是不是装的,你都让我感到恶心。」

「你毁了我的婚礼,一定很开心吧?」

「你的喜欢真廉价,你的想法也只让我觉得龌龊!」

说完,她摔门而去,不给我一丝解释的机会。

而一旁的江敬文立马没有了方才的好哥哥模样,在我身上甩了几张纸。

「身上也脏,好好擦擦吧。」

他凑近我耳边:「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也离开了,我像个机器,一遍遍擦着脏被褥。

也是,她应该生气的。

比较那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我在婚礼上为她送上我亲手画的画,作为他们的新婚礼物。

「炳川,我很高兴你……」

我看着她隔着一层头纱的眼睛,温柔得要命。

然而我却突然感到一阵心悸,晕倒在现场,闭上眼睛的前一秒,看到了江敬文那轻蔑的神情。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他做的手脚。

不过,我什么都不能说,他是我的哥哥,他对我有恩。

现场陷入一片混乱,我隐隐约约听到周遭人的议论。

「听说他一直缠着苏南希,一直很喜欢苏南希来着……」

「真无语,该不会是故意装的晕倒吧?」

姐姐,不是的,我多想让你听我说一句,不是的。

可惜,我不能说,你也不会听。

2.

我是江家为江敬文找的移动血库,为他输了整整十多年的血。

因为他有病,刚好血型难见,江家父母找到了我,收我为养子。

唯一的条件是,用最好的医疗条件帮我卧病在床的奶奶治病。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的苏南希。

她坐在沙发上,眼睛微眯,越过江敬文拉住我的手,说:「你长得好好看,和我一起玩好不好?」

苏南希和江敬文订了娃娃亲,二人从小就被捆绑在一起。

而为了保证江敬文的安全,我必须得时时刻刻跟着他。

苏南希是个不守规矩的,四处乱跑,江敬文跟着她乱跑,而我恰恰身体不太好,经常跟不上他们。

有一次,我跟丢了他,着急得蹲在路边哭,少女清朗的笑声打断了我。

「男孩子可不能哭,我讨厌别人哭。」

她把一刻巧克力塞到我的手里,说:「这个给你吃,你不要告诉江敬文和我爸爸妈妈,我偷偷跑出来玩了。」

我把巧克力塞嘴里,看着她蹦蹦跳跳跑开的身影。

一点也不好吃。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哭过。

可是她喜欢。

我摸了摸口袋,里面什么也没有。

每一次为江敬文输血,江家都把一大笔钱打进我的账户里。

我惊呆了,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么多钱。

后来,江敬文因为有了我的出现,他再次变得有了生气,变成了现在光彩夺目的明星。

我是一个附属品,每一次我的血进入冰冷的塑料袋,再看到它一点一点流入别人的身体。

我都格外庆幸。

因为每次我出病房,都会有一大笔钱到我手里。

我的奶奶,也会因此多一分生机。

谢谢江家,给我这个机会。

我的感激直到江敬文的妈妈要求我给他收拾绯闻的烂摊子,也从来没有消逝过。

对,是要求。

江敬文和苏南希的绯闻闹的沸沸扬扬,可他和苏南希的恋情势必会影响他的事业。

我是那个挡箭牌,被江母冠上了苏南希未婚夫的名头。

不得不承认,当我得知这个任务时,我心里那不可避免的一丝激动。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她的未婚夫,是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

即使是假的。

江敬文和苏南希被拍到在酒店,我在前往的路上,一路惴惴不安。

站在门口,敲门,门打开了,我看到了江敬文。

「哥。」

他正在慢条斯理地扣上衬衫的纽扣,胸前有几道红色的抓痕。

我慌忙把眼神避开,看到苏南希穿着真丝睡衣,上挑的眼神忽地落在了我身上。

「门口那些记者……」

「你们放心。」

我扯出一个笑容,说:「姐姐,我会解决。」

苏南希眼神停滞半秒,低下了头。

我转身面对那些记者,从容地说出了排练过无数遍的话。

「大家误会了,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江敬文是我的哥哥,苏南希是我的未婚妻,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说完,我不顾所有问题直走出酒店。

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自己说的是实话。

想到江敬文身上那些抓痕,我顿时觉得无法呼吸。

想什么呢,江炳川。

他们是夫妻啊,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要时刻记得你的身份。

一个血库,仅此而已。

3.

我在家里坐了一夜。

没能等到他们回来,我很担心苏南希。

然而就在深夜,她突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阿川,你在哪?」

阿川。

她已经很久没叫过我阿川了。

我忍住心里的情绪,轻声细语:「在家。」

「你来找我好不好,我们好久没坐下来好好聊聊了。」

我放下电话,一脚油门就杀了过去,甚至忘了问,江敬文不是应该在你身边吗?

没错,他在。

我到那的时候,周围人的调侃声此起彼伏。

「还真来了,文哥,你还真有条狗,一叫就来啊。」

我愣住了,心里的苦涩再也按捺不住。

南希姐…南希姐怎么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把我引来这里?

我没理其他人,只是找她的身影。

她躺在沙发上,看起来已经醉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而江敬文,他的嘴上一模嫣红,和苏南希嘴上的颜色一样。

我逼着自己移开视线,然后一遍一遍的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去看。

你的未婚夫身份,只是一场梦罢了。

南希姐喜欢他,这就足够了。

「江炳川,你还真是不要脸。」

江敬文眉眼间写满了挑衅,和在苏南希面前的他判若两人。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他不屑道:「你的喜欢太明显了,也真是让人恶心。」

「是不是只要我有什么,你就羡慕什么,想要得到什么?」

「你们这些下等的人,心思就是龌龊。」

我只能死死的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我,一个下等人。

她也是这么想的吗?

怪不得在知道我的心意后,会突然变得那么讨厌我。

「你别忘了,你的奶奶还躺着那里,奄奄一息。」

江敬文一步步逼近,故意挑衅:「要是没有我,她连收尸的地方都没有,你也早就饿死在路边被狗吃了……」

我可以容忍江敬文侮辱我千次万次,因为这是我应该的。

但我没有办法容忍任何人提一句我的奶奶。

「闭嘴!」

我扑上前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提我的奶奶?」

话还没说完,一道冷冽的声音骤然响起。

「江炳川!放开敬文!」

苏南希不知何时醒了,她坐在沙发上,满脸怒容。

江敬文捂着脖子大喘着气,被酒气熏红的脸此刻仿佛是被我掐红的一般。

「是我不对,不应该这么晚了把阿川叫过来。」

江敬文揉了揉脖子,垂眸:「只是你喝醉了,我怕你着凉,大家又都喝了酒,所以麻烦了阿川。」

他拉住苏南希的手,轻声细语:

「没事的,南希,你别对阿川发脾气。」

苏南希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江炳川,江家对你有恩,也从来不欠你什么吧。」

「下次再让我看到这样的事,我一定会告诉江伯母。」

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这么忘恩负义的人。

我抬头,问她:「姐姐,你都不愿意听我说两句吗?」

「有什么好说的?」

她揉了揉眉心,似乎醉意还没过去。

是啊,江家对我有恩,他们供我吃穿,还救了我奶奶。

我怎么能……

我苦笑一声,没等他们开口,主动低了头。

「对不起,哥。」

都是我的错。

4.

把他们送回家之后,我在外面坐了一夜。

思绪翻滚,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苏南希和我的一次随意的谈话。

她不守规矩,经常离家出走,惹得所有人四处找她。

只有我找得到她,她知道我不会带她回去,于是就拉着我在海边坐下。

「听说你是孤儿。」

「我不是孤儿,我有家人。」

我把话吞进嘴里,答应过江家,不能告诉苏南希关于输血,和我奶奶的事。

「哦。」

她叹了口气,少女在冬天叹的气缓缓上升,伴着月气萦绕,随着接下来的话落在我的耳畔。

「你放心吧,以后的日子,不仅江家会对你好,我也会对你好的。」

我只是点头,却不忍心告诉她,江家对我不好。

可是你应该知道的啊,我不是那样的人。

喜欢一个人,不是我的错啊。

……

第二天回去的时候,我才发现家里的密码换了。

我输了很多次密码,都提示密码错误。

直到我输入江敬文的生日。

门开了。

江敬文穿着睡衣,抱着手坐在沙发上,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早就猜到你会来。」

我这才发现,我房间的东西全部都被搬出去了。

一切有关所有我生活过的痕迹,都被清除得干干净净。

但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对了,柜子上那幅画你拿走吧,看着碍眼。」

我走过去,没有犹豫,把画撕碎,四分五裂。

这幅画,是我送给苏南希的生日礼物。

江敬文也有些懵。

我闯进我的房间,把床底下的柜子拿出来,打开却发现,空无一物。

我开始忍不住地心慌,冲到江敬文面前把柜子甩到江敬文面前问他:「我的项链呢?」

他撅了撅嘴:「你说那块塑料啊?」

「我以为它是垃圾,顺手帮你扔了啊。」

我顿时感到难以呼吸,忍住了想把柜子甩到他头上的冲动。

不能丢,不能丢。

我直奔向垃圾站,像个疯子一样闯了出去。

那不是塑料,是一块玉佩,是我奶奶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江敬文,你知道的对吗,你一定知道。

刚好苏南希回来,她拉住我,问我去哪。

我狠了狠心,甩开她的手,最后在垃圾桶里翻出了那条项链,摔碎了,四分五裂。

我像条丧家之犬。

我声音沙哑,带着哽咽说:「我不能没有那条项链……」

「南希姐,求求你帮帮我……」

「只要你帮我修复好,我发誓这辈子不会再缠着你,不会再……喜欢你。」

苏家是玉石世家,一定有办法。

苏南希愣住了。

她的眼神往屋内瞟。

地上,是我刚刚撕碎了的画的碎片。

「阿川,你这么在乎它,是哪个女孩子送给你的?」

江敬文笑:「那一看就是姑娘送的。看来,阿川有真正喜欢的人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苏南希的冷笑,以及她猛地抽出我恳求她的手。

「就这个东西,还轮不到苏家出手。」

「把它丢回去吧,廉价的东西。」

我顿时觉得难以呼吸,身上传来剧烈疼痛。

想起来医生对我说过的。

「情绪不要太激动,一定要好好休息。」

「不然,我不知道你还能撑多久。」

卧室的角落,我的诊断报告躺在那里,好巧不巧地落到了苏南希眼中。

她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阿川,你怎么……」

两眼一黑,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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