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脑一问,为什么仅有中国挖出万里大运河?

科技良言 2024-11-13 14:14:29
烧脑一问,为什么仅有中国挖出万里大运河?

大运河和万里长城是中国独有的的,在人类上下五千的文明中,有且只有中国造就了如此强大的基建设施基因。

中国大运河现存3200公里,加上已经废弃的运河,总长度也超过一万公里。

与长城今日成为废弃的文物不同,大运河3200公里中能今天还能通航的长度超过1400公里,全年通航长度超过890公里。

2023年全年货物运输量超过9亿吨。在全球内河航运中,仅次于长江、珠江排名全球第三。

如果运输的是煤炭、矿石这样的散货,用公路运费普遍在是0.3元/吨公里;用铁路运费普遍是0.15元/吨公里;内河水运运费一般是0.03元/吨公里。京杭大运河每年能够为社会节约运费超过数百亿。

丹江口水库遇极枯年份,抽取三峡、嘉陵江洪水,至少400亿立方米,三向分配。来水超800亿立方米,入黄汉水量560亿立方米。

可以恢复中国大运河全线通航,并获得超过4500公里高等级航道。

丹江口水库至燕山水库加高拓宽渠道,2000方每秒过流能力。燕山水库至贾鲁河为重点,利用现有河流,深挖扩宽干渠。

微山湖有水之后可以恢复卫河,京杭大运河的航运。

黄河下游将引入汉江、淮河水源至华北平原,实现黄河水量分流,下游恢复2000吨级航运,华北平原不缺水,黄河上游获2亿耕地。

黄汉运河(南水北调中线二线)总长600千米,具备通航2000吨级航道,年调水最低250亿立方米,过流能力2000立方米每秒。

华北航运复兴工程示意图

黄汉运河满足河南、河北、山东用水需求,同时防洪、蓄水,保证汉江、淮河下游用水。

大运河,宛如一条巨龙,串联起中国东部的五大水系,并巧妙地调动沿途水源为其所用。

在密密麻麻东流的江河之中蜿蜒前行,它所经过的路段,几乎全是在海拔不超过50米的低地中曲折延伸。

这构成了中国地形的一个独特景观。

众多东西向大河的冲积扇,几乎没有多少高地阻隔。即便是泰山、徐州附近的较高地势,也都能被巧妙地避开。

若非元朝人对隋唐大运河进行了裁弯取直的改造,在遇到南旺这个分水岭时不得不设置水闸以助航运,那么原来的水道或许能更加顺畅,从黄河外围较高的地带,一路顺水流向九河的下梢,而无需依赖逆流中艰辛拉船的纤夫。

毋庸置疑,平原相较于其他地形,更适合人类的生存与发展。

世界历史也为此提供了有力的证据。人类的主要文明,大多以平原环境作为发展的主基调。

古巴比伦文明起源于两河流域,即在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的冲积平原上繁衍生息。古埃及文明则主要孕育在尼罗河的中下游。印度文明则兴起于今巴基斯坦和印度西北部的印度河流域。而更为系统且富有活力的中华文明,崛起于黄河中下游平原,并向长江中下游平原延伸。

然而,尽管中国东部的华北平原和长江中下游平原,通过大运河紧密相连,并向西延伸至伊洛平原、关中平原,可能是最适合修建运河的地貌,但其面积却并未大到拥有众多路径可选择的地步。30万平方公里的华北平原,在全球平原中仅位列第九。而那些远大于华北平原的其他平原,却似乎并未孕育出修建长远运河的条件。如果说西西伯利亚平原和美国大平原地处偏远,东欧平原为多个国家所共有,那么面积高达560万平方公里(其中巴西独占220万平方公里)的亚马逊平原居然没有运河的踪迹,确实令人费解。

由此可见,最长的运河未必产生于最大的平原之上。中国大运河的政治地理动因或许在于:中国各大统一或主流王朝最为相似的特征之一,是拥有最基本的核心腹地,即从黄河中下游延伸至长江中下游的这片黄金区域。从夏商周在法理上的囊括,到秦朝至清朝无一例外的实际掌控,这片区域始终是中国王朝最根本的根基,是最可信赖的依靠,是最具掌控感的领地。

中国古代王朝的都城,从商代的朝歌、西周的镐京,到长安、洛阳、金陵、汴梁、杭州和北京,无一例外都在河边——长安周边有著名的“八水绕长安”,洛阳周围则是伊河、洛河与涧河,《清明上河图》里大船直接可以开进东京汴梁,金陵和杭州这种江南城市就更不必说了——哪怕是最北边的北京,现在还有通惠河连着京杭运河。

具有全局眼光的都城,总是设立在最有利于维持权术施展和统治平衡的支点位置上,尽最大可能支撑军事中心和政治重心的功能。在多种态势下,甚至要独立面对危机的冲击,扮演“天子戍边”的英勇角色,如西安、开封,尤其是北京。而全国性的统治中心,需要庞大的官僚体系和国防体系,以及巨大的消费群体来支撑,因此仅凭周围的区域性供给是无法满足其需求的。

于是,比一般的城水关系更进一步,较大体量的都漕关系(其实也是边漕关系)必须得以建立。连接了江南漕粮与京师仓储的大运河应运而生。长江中下游平原与华北平原这两大粮食供应地,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帝国的粮仓。大运河,这条流淌着财富的河流,从隋唐以后逐渐成为了经济最发达地区的象征,金粉江南的繁华,随着它的流淌,迤逦北上,一路泛起层层金色的浪花。

在漕运体系较为规范的明清两代,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有漕八省作为重要的漕运区域。这不仅因为这一区域紧邻另一条运河——长江,更因为这一线流淌着安定的运河之水。而安定的首要条件,便是地形的平坦与顺畅。

事实上,运河流经的省份,也大多是农业大省,或者平原比例较高、粮食剩余较多的省份。

即便是到了今天,我国的九大商品粮基地仍然分布在东部季风区,包括松嫩平原、三江平原、江淮地区、太湖平原、鄱阳湖平原、洞庭湖平原、江汉平原、成都平原以及珠江三角洲。虽然东北地区在某些特定朝代是战区,但到了清末仍然是重要的粮食来源地。成都平原与珠江三角洲虽然不直接与大运河相连,但间接上也有运河相通,只是长江上有三峡之阻,通赣江则需翻越梅岭之险。

沿着运河的轨迹遥望过去,尽管历经了千余年的沧桑巨变,但这片沃土依然如故,这片处方依然有效,这片心跳依然强劲。

而重心始终在江浙。金粉江南历经一千多年的风霜雨雪,始终保持着其货真价实的本色,毫无虚假之处。人们高唱着“苏湖熟,天下足”的民谣,彰显着这里的富饶与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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