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万块钱,母亲把我卖给了村东头何家的儿子配冥婚。
我极力反抗,却被打到昏迷。
我顺势装成一个植物人,本以为能躲过。
没想到,黑漆漆的房中,一双冰凉的双手解开了我的衣襟,探了进去......
1
我正在诊所的病床上装植物人,窗外是怒号的风声。
突然,一双冰冰凉凉的大手,触碰上我细腻的肌肤。
我心里一惊,刚想反抗,却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黑梭梭的小房间里,男人的喘息异常清晰。
但不知是房间太空旷还是我意识太朦胧,男人的声音时而悠远时而贴近。
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脸色一白,心里狠狠的一颤。
难道世上真有鬼?
不怪我会这样想。
毕竟我躺在这里就是因为母亲要把我与何家的儿子配冥婚。
会不会是... ...何俊伟来与我这个未婚妻恩爱来了?
要说起来,何俊伟和我差不多大,长的人如其名的俊,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宽阔硬朗的身材,加上狂傲不羁的性格,走在路上都能让女人多看两眼。
他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就连村里的寡妇都不放过。
但没想到这样一个人淹死在了灌溉渠中。
想到那我觊觎了许久的身子,我馋的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如果真的是何俊伟,也不是不可以... ...
我这样想着,那双大手却突然改变方向,它顺着我光滑的小腿向上游走,然后停留在大腿处细细摩挲着... ...
我心里惊呼一声,真的是何俊伟那个色狼!
这双腿是我浑身上下最满意的地方了。
修长笔直,大腿处更是饱满细腻。
有时候天热穿着短裤,路过的男人都要多看几眼。尤其是何俊伟,曾经打着帮忙的旗号,经常摸我大腿!
现在这样任人宰割的躺在床上被抚摸,我心里感到一丝羞耻但深处却生出一股骄傲。
从来没被男人触碰过的敏感地带,难道今天就要惨遭毒手?
我心里开始紧张。
理智让我咬紧牙关。
清醒一点,不能被他得手!万一他等下要那样做,我这样可是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的啊!
不行!醒过来,或者动起来!
我心里大喊着。
但一想到对面的身份... ...一夜荒唐也不是不可以。
在我犹豫之际,男人的手已经摸了上来,引起我一阵紧张。理智开始溃散。
痒意越来越盛,欲望也随之而来.
像一口无处宣泄的火气在体内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
这种感觉太奇妙,也太折磨人。
我一时忘记了思考,只想快点醒过来,脱了衣服与男人放纵在一起。在这样狭小的床上,与这个能带给我快乐的男人一起狂欢... ...
这样想着,理智终于被冲垮,我下身泥泞了一片。
“好想要~”
“不管是谁,只要能带给我快乐~”
“即使粗鲁的对待我也没关系~”
“即使是... ...他,也没关系~”
我心里呐喊着,渴求着。
身体也开始小频率的颤抖以展示它的饥渴难耐... ...
欲望没被满足,反而莫名终止,那双大手突然离开,这让我霎时失落,也有点意犹未尽。
但紧接着,他竟然骑在了我身上... ...
不要~
如果等下被进入,我却不能动,想想就难耐!
可是?磨蹭了半天,我却没感受到那股火热的凸起,男人身下毫无动静呼吸却急促起来... ...
他,是不是不行?
这无异于大热天给我浇了一盆凉水。
我的欲望稍稍减退。
理智也回来了一点。
突然,门吱呀呀的被推开。
我能感觉到又有一个人进来了!
2
啪!
灯被打开的瞬间,即使我看不见也觉得眼前一阵刺眼。
一道猥琐的男声响起。
“王医生,这么晚了在干嘛!”
我天,刚刚摸我的竟然是王医生!那个瘦弱的随时要倒下的大夫,怪不得手那么冷!
“陈二狗!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哼,早就知道你不愿意送阿苗去县城肯定有什么图谋!被我抓到了,你等死吧。”
“你!”王医生重重喘息了一下,“哼,装什么?在这深山野林里,有人能为这小妞儿主持公道才怪了,你今天什么想法我能不知道?可惜了,我还没尝过。”
“嘿嘿。”
陈二狗被戳中心思也不尴尬,淫笑一声,然后也来到了我的身边!
天呐?
难道又来了一个恶魔!
我又羞又怕,但刚刚被抚摸的身体却因为第二个男人的到来,而泛起了潮红。
“玛德,这身体真美啊,老子早就想干她了!臭婊子还说是去读书?肯定是去大城市给人做二奶,你看踏马的胸脯越来越大,就是被男人吸的!”
“咦,怎么这么红?”
“我给她注射了母猪发情的药。”
我脑中劈开一道惊雷!
竟然被下药了,天呐,这些人都是无法无天的吗?
也是,毕竟这在偏远的山村里。
“本来就是个sao货,还被你这样搞,等下我们两个人都满足不了她!”
“那就多找几个男人来,像那个女人一样嘿嘿,嘿嘿。”
两个男人淫笑在一起,嘴里的话让我如坠冰窖。
但即使这样粗鄙不堪的话,却让我此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若是再有人加入进来,那岂不是... ...
我能受得了吗?我忍不住想象起来。
想象自己此刻被药物控制着,被三个、或者四个男人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他们在我身后不知疲倦的耸动着腰身... ...
完全不知是不是药物的作用,这样一想,我不禁面上潮红,汗水顺着滑嫩的脸蛋滴落下来,努力想要保持的清醒,却被欲望冲击的溃不成军。
一想到等下真的要被这样对待,我恨不得岔开双腿迎接。
无声的呻吟已经不知道被我吞下去了多少声,也幸亏我此刻动不了,不然两人肯定能看到我此刻发浪的模样。
胀满的胸部开始充血,下身的床单湿了一片... ...
我失去了理智!
热!
不仅热!还难受!像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爬过的地方细细小小的电流汇聚着朝下身涌去... ...
我努力控制双腿,舒缓那阵痒意。
突然,嘴边一阵冰凉。
我竟然失神的流出了口水~
那股欲火烧得我不知所以然,迷迷蒙蒙中,双眼竟然可以睁开一条缝了。我看到二狗快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双腿间晃荡的黑色大家伙儿狰狞可怖,但却让我非常眼热!
像是踩在我如鼓雷般的心跳上,男人一步一步的靠近了我... ...
身下浸透的床单被发现,他恶劣的笑了,然后把我的双腿折起,脆弱无助的小内内落入了大灰狼的手中。
我心里泪流满面,今日怕是逃不掉了... ...
3
窗外的大雨落了下来。
闪电劈开了一屋子的污秽。
突然,一个熟悉的、满脸沧桑的男人闯了进来... ...
我终于放心的闭上了双眼。
被爸爸抱回家的时候我的情欲还没退下去,只是意识回笼了一些。
“你还配做一个母亲吗?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她又不是我女儿!”
“连芳!你说过要拿她当你亲生女儿对待的!”
“郝大成!你冲我吼什么!我只是让她和何家小子订个婚,挂个名声而已,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你,你... ...那狗头医生是个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你把孩子留在那里,还嫌以前的悲剧不够惨吗?”
“哼,人医生怎么了?啊!你以为你女儿是个什么好东西,呸!还不是跟那个女人一样,天天穿着骚里骚气的,摆明了勾引那些男人吗?现在好了,被盯上了,你还怪我!”
“你你你,不可理喻!”
听着门外两个人的争吵,我憋屈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
最先来找我的竟然是母亲。
“妮儿,你还好吗?”
她以为我昨晚没有听到那些话。
我低下头,小幅度的晃了晃脑袋,说不上来好还是不好。
但她也不在意。
“妈妈是为你好,你现在上大学,可多的学费压在你爸爸身上,还有弟弟的开销... ...唉,你别逃了好不好?妈妈求你了!你逃了我们要十倍偿还的呜呜呜。”
说着她掩住面开始哭泣。
我很难共情,实在是跟她接触太少。
从小,我就跟着爸爸生活,爸爸一边打工一边供我上学,即使居无定所,我们也很少回村里。
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知道了,这地方黑暗的地方太多了。
爸爸嫌弃这里。
“妈,你要钱?那你不知道我大学毕业后一个月的工资可能都不止这个数吗?”
我没错过母亲指缝里瞬间恶毒的目光。
从小在幼儿园我就见过各种母女恩爱的场面,甚至母亲和弟弟的画面也很温馨。
我以为的是母亲不爱我,是我不够好。
或者是重男轻女?
可她此刻仇恨的目光让我心生胆寒。
这一切就在昨晚有了答案。
原来,是因为我不是亲生的!
怪不得!不过,我是谁的女儿?
我的母亲在哪里?
良久,她才缓缓抬头:“女儿出息了,但是我们家现在有难处,以后的事... ...也帮不到现在啊。”
“好,我懂了。”
我不想多说。
她见我妥协,而且神色全无挣扎,瞬间宽慰了,放下了些吃食就走了。
我对着肥胖的背影冷笑一声!
这么执着于我于何家的联姻真的是为了一万块钱吗?
还有那个女人?那场悲剧到底是什么?
我撑起还有些虚弱的身体,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