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中国儿童》或其他少儿读物里看到这么一个故事:捕猴人要补猴,想了个办法,把大南瓜中心挖洞掏空,洞口很小只容得进一只手,然后往中空的南瓜里放入鲜果,就躲到一边。一会儿猴儿们来了,闻到了南瓜里鲜果的香味儿,就伸手想掏果实吃,但只要拿着鲜果猴爪就卡在南瓜洞口,猴儿又贪心,不舍得放弃鲜果,就拖着重重的南瓜往自己的住处走,捕猴人上前就抓住了猴子。
挖南瓜费劲,每次也只能捕到一只猴子,捕猴人又想了个主意,往酒壶里装了酒,就在猴儿面前假装喝酒,然后把酒壶放下后,走开了。
猴儿们见着酒壶闻到了酒香,就跑来你 争我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酒来,没多大功夫,猴儿们开始晕晕乎乎,行动缓慢,后来就呼呼大睡了,这一次捕猴人收获满满。
这篇图画故事,让幼小的我对酒很好奇?酒香?连猴子都喝?那是不是很好喝呢?
小时候对酒的认识就是父亲的一瓶竹叶青,那是一个绿色的瓶子,打开瓶盖,瓶口散发出的酒味有股药的味道。
另一个就是桂花陈了,有一回家里来了客人 ,父母做了一桌子好菜,当父亲倒上了桂花陈,我闻到了那桂花的香气,就禁不住尝了一口,味道甜甜的还挺好喝,就喝了一杯。没想到一会儿就让这个少年知道了它得厉害,可能也就十分钟?我就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的只想躺下了。也从那时候起知道有种劲儿叫后劲儿。
有一段时间对啤酒是很厌恶的,因为一次坏了的羊肉馅儿饺子让我半夜上吐下泻,好长一段时间羊肉和啤酒都不沾了。哥哥跟我说,我小时候全家人一起去北海公园玩,天热,父亲就买了一升散打的啤酒,结果他跟父亲还没怎么喝呢,就被3,4岁的我dundun的喝完了!喝完就睡着了,不是我酒量好,应该是这散打的啤酒的酒精度真的没多少吧?
我十一二岁时,哥哥周末从市里回来,都要跟父亲喝一瓶燕京啤酒,我是那个拿着空瓶子给他们换酒的“小伙计”当然,换啤酒的同时,我也要换一瓶本地自产的居庸关汽水,这在我心里是超越北冰洋的存在。
后来再大一点,我也加入了周末啤酒的阵营,父母倒没有反对,因为也知道我喝不了多少。
那时候,学校里的体育老师在家属区的商业街上开了一家小卖部,偶然的一次跟哥哥换啤酒来到这里见到了一个稀有品牌“趵突泉”因为在那个年代,除了燕京、青岛、五星啥的,其他的品牌真的很少见了。
哥哥想尝个新鲜,就换了回来,入口的味道确实不错。自此,每周,我家就开始喝这款趵突泉啤酒了。
但这个牌子后来见不到了,也就没有再喝过了。
多年后,自己住在小平房里有个大姐总是推着三轮车,游走于胡同之间,大姐总是喊着“换啤酒嘞,换酱油醋……”换一瓶啤酒1.5元,经常跟大姐换啤酒,后来知道她住的地儿离我很近,有时也会自己拎着瓶子去换。
有一段时间,应该是青岛吧?在电视上请何冰做广告,大优啤酒,有麦香。大姐总是给我换大优,应该是同样价格进价比燕京便宜吧?我还真挺喜欢喝的,后来也喝不到了。
与胖子的相识完全是因为同城群里聊天,聊到了jojo与光之继承者,别人都不懂,只有我俩聊得甚欢,相见恨晚,一打听原来我俩住的好近,走着也就10分钟的路程。
自此,两个胡同串子每天约着玩游戏哈酒烤串。
胖子人如其名,我从来没见他喝多过,他也很自律,自己一个人不爱喝,只有跟朋友聚会才喝酒。啤的白的来者不拒。
刚开始他在饭馆里爱点回锅肉,总是点完跟服务员说,咸点啊,辣点啊。等菜端上来大嚼几口后,喝口酒,哈哈一笑大叫一声爽。
没吃几口这盘菜就没了,咸点啊,辣点啊的又来了一盘。
那会儿的我总是跟他喝一两瓶啤酒就闹肚子,不知道是鸡翅没烤熟还是啤酒太凉激着了胃。后来也是跟胖子练出来了。
不管是新疆馆还是烤翅,在家附近的馆子都被我俩吃遍了。
后来的 胖子自己住到了东城,我时常找他去玩,他又开始开辟这里好吃的饭馆。
有餐厅里跑着蟑螂免费喝棒碴粥的褡裢火烧,也有别的桌上的烤串没吃完老板拿回去加热给另一桌上的某某烤串。反正各种奇葩的饭馆都让我俩长了见识。
这个某某烤串,我俩再没见过上述情况时,还在他家吃过石锅拌饭,别的不说,那满满一大瓶子的拌饭酱被我俩包圆了……
后来逐渐在这里摸准了两个地儿,一个是拉稀火锅,就是那种小火锅,刚开始还是吧台性质高凳模式。后来也改成了普通桌椅式。
我俩时常来这里喝点,拉稀火锅也不负盛名,每次吃我必窜,后来我也逐渐适应了,不知道是老板放了止泻药还是我的经验值攒够升级了。
后来这店里的菜肉价格长得实在离谱,他家旁边就是菜市场,我俩还自己买肉去店里消费过一两次,老板看是熟人也不好发作。
另一个是我俩那会儿很痴迷的韩式烤肉,“战全河”
中午吃烤肉会送主食,冷面和石锅拌饭可选。
每周都会约着去那里来上一顿。刚开始店里免费送紫苏叶和生菜,几年后,也得花钱点了。
经常跟胖子去吃,我俩都不用菜单,胖子随口说上几种烤肉就齐活了。
牛五花,牛脊骨,猪五花,烤羊肉等等等等,烤肉还买三送一。
印象最深的牛五花是大厚片,放在火篦子上,瞧着肉冒烟,慢慢由红变白再变焦黄,这种变熟变焦的过程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再撒上海盐粒儿,就可以吃了,焦焦的牛五花,配上大蒜,偶尔嚼到为溶解的盐粒儿,这美味,绝了。
那时候,北京很流行白牛二,我印象中,我小时候北京人喝红星的居多,牛栏山貌似卖不过红星(也许是我记错了?)也不知道白牛二怎么突然就火了,甚至见到公司的董事都调侃少东家说来北京喝最火的酒是白牛二可不是茅台!
那会儿十一二元一瓶的白牛二正是我跟胖子最喜欢的白酒,我俩经常是一人半斤白牛二,然后再点上几瓶啤酒漱漱口。
我得吐槽一下各大饭馆的啤酒,那就是鲜啤,卖的是最便宜的8到10元价,味道却是最不好喝的。还不如大绿棒子普啤好喝。
超市里卖的蓝带出的一款蓝将军啤酒,酒瓶有些像葫芦,酒入口后有一股独有的淡淡香味,有一时期我还挺喜欢这款啤酒的。
有段时间看中医讲座,讲到古人喝的是黄酒,这才明白什么女儿红状元红还是花雕其实都是黄酒。而现在的北京,基本很少喝黄酒了,偶然一次,大舅哥从老家拿回来的散装黄酒给我,我当时没有喝,后来酒面上有白色的凝结物,还以为酒坏了,没敢喝。
某次跟大舅哥一起喝才知道,这酒要温着喝,不得不说,有点甜味,温热的进了胃还挺舒服的。
我就提议跟胖子一起喝黄酒吃烤肉,去超市里买了瓶会稽山,到了战全河让服务员拿壶开水来烫着喝。
胖子说,咱俩这拿着料酒吃烤肉,也算是这烤肉馆里的头把了吧?
小时候一直以为啤酒上的数字和P代表的是酒精度,后来才知道是麦芽糖浓度。
好的啤酒糖浓度应是很高的,某国检测啤酒酿制的好坏,要穿着牛仔裤坐在被啤酒倾倒的椅子上。当啤酒干了,站起来,椅子也应能黏住带起来……
有一段时间我很痴迷这个糖度,看到11~13就觉得这酒肯定好。
再后来,我才知道啤酒的酿制除了水本就应该是啤酒花、麦芽和酵母,其他什么大米啊玉米都是瞎掰的工业啤水。更别提什么酒花浸膏啥的了。
我也慢慢地开始喜欢浑浊型的白啤,总觉得黑啤苦,拉格淡,岩石其他的都很一般。
我也时常带上几罐500ml的白啤,跟胖子一起的在战全河喝完白的再喝啤的来上一下午。
喝完,他玩他的游戏,我睡我的觉互不干扰,那真是一段神仙的日子。
再后来,战全河也吃腻了,我俩就改成卤煮火烧了,经常是一盘羊油麻豆腐,一盘炸咯吱,一盘炸灌肠,两碗卤煮和几个大肉串。
您听着高热量哈?嗯,胖子特别点名不要肺啊。
酒倒是不喝那么多了,喝的只有原来的一半,胖子都说,感觉现在上岁数了,吃不动了。
想当年,我俩经常是喝完,又去新川再来碗担担面或者凉面,撑的我都得扶墙。我想说我后来长得10几斤肉肯定有胖子的功劳。
本身就是草根,喝点酒也都是性价比,贵的也买不起。
不管是白酒啤酒还是沃特噶甚至1.8升的清酒,都可以喝完还可以打游戏。
胖子迷上了寿喜锅,喝完1.8升的清酒又来了瓶梅子酒,这梅子酒甜甜的像甜水儿,一点劲儿没有……等等,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我嘞个去,又开始悄默劲儿的上了头,我顿时就傻眼了,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口吐莲花了,还好过了一会儿头晕消失了,自此不敢轻易沾梅子酒了。
忘不了那不能聚会的时期,我跟胖子忍了小半年,时常发微信给他:我想“兹拉兹拉”了。胖子明白其意回 我也想喝口了。
嗯,你这牛五花快得了吧?
恩呢,我马上洒海盐,你夹走吧……
得嘞,我先得着……
您得着……
就这样,我俩在微信上用文字烤了回肉。
就像下图中的喝完的那样,喝的开心,聊得尽兴,管它什么酒,微醺就是最好的酒。嗨起来。
依旧是写的有点杂乱无章,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写得又急,配图也凌乱,您多担待。有机会再写点别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