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梅，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我艰难地发出声音，试图推开她。

李梅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这才几下啊，你就受不了了？以前你可比这厉害多了。」

她的话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1.

是啊，以前我身强体壮，是工地上出了名的少妇万人迷，

可一场车祸，夺走了我引以为傲的一切，也把李梅对我的热情消磨殆尽。

「我这不是……还没恢复好嘛。」

我强颜欢笑，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却被她不著痕迹地躲开了。

「行了，我去趟洗手间收拾下。」李梅说着，拿起外套，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走出房间。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痛苦蔓延开来。

我心里清楚，李梅还年轻，长得又漂亮，我却成了一个拖累她的废物。

这段婚姻，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沉重的枷锁，把她牢牢地困住。

但是她还是愿意带我去北京治腿。

小镇上的汽车站永远人满为患，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劣质香烟的味道。

我费力地操控着轮椅，试图在拥挤的人群中找到一块立足之地。

李梅就站在我身后，她今天穿着一件低胸的红色连衣裙，将她丰腴的身材展露无遗。

每次出门，她都会刻意打扮，仿佛是要去参加一场盛大的宴会，

而不是去几百公里外的北京看病。

「挤什么挤啊，没长眼啊！」李梅尖利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伴随着一阵骚动。

我抬头望去，只见她正怒视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小伙。

小伙子留着时髦的鸡冠头，耳朵上戴着亮闪闪的耳钉，

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对不起啊，美女，我不是故意的。」小伙子嬉皮笑脸地道歉，

眼神却肆无忌惮地在李梅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那对高耸的胸脯上。

我顿时怒火中烧，正要开口呵斥，却见李梅已经换上了一副妩媚的笑容：

「没事，下次注意点就行了。」说着，她还故意挺了挺胸，似乎很享受对方的目光。

2.

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廉耻吗？

我可是她的丈夫！虽然我现在是个废人，

但她也不该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调情！

我想要发火，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那个底气。

上个月的那场车祸，不仅夺走了我的双腿，也夺走了我的尊严。

我现在就像一只丧家之犬，只能依靠李梅的施舍过活。

「哎呀，老公，你干嘛呀，人家只是好心扶我一下，你别误会……」

李梅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嗔怪，却掩饰不住眼中的春情。

我只能低下头，强忍着屈辱，默默地忍受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好不容易挤上了去火车站的长途汽车，

我却发现那个小伙子竟然也上了同一辆车，贴着我妻子两个人一起站着。

「真巧啊，美女，又见面了。」

小伙子笑嘻嘻地和李梅打招呼，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

李梅也笑盈盈地回应：「是啊，真巧。」

我坐在一旁，听着他们旁若无人地聊天，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难受。

更让我感到屈辱的是，随着汽车的颠簸，

我感觉到那个小伙子的手竟然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先是假装无意地触碰李梅的肩膀，然后慢慢地向下移动，

最后竟然落在了她的臀部上！

他的大手在我妻子的臀部上不停的揉捏，而我的妻子咬唇轻颤。

李梅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她咬着嘴唇，眼神迷离，

非但没有反抗，反而轻轻地扭动着腰肢，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

我顿时怒火中烧，这小子，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占我老婆便宜！

「你干什么！放开你的脏手！」我怒吼道。

小伙子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搂住李梅的腰，挑衅地看着我：「关你什么事？你谁啊？」

3.

「你他妈……」我气得浑身发抖，却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轻薄我的妻子。

李梅见我发火，非但没有阻止那个小伙子，

反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低声呵斥道：「你发什么神经！坐好了！」

我顿时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伙子将手伸进李梅的裙底里。

汽车的颠簸仿佛变成了催情的律动，李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从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溢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我死死地盯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树木，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只有屈辱，像一条毒蛇，缠绕着我的心脏，一点一点地收紧，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你轻点……」李梅娇嗔着，声音酥软得像一团棉花，却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炸开一朵朵绝望的花。

「你老公？他那副残废的样子，管得了你吗？」

小伙子轻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李梅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反驳，只是发出一声更加娇媚的呻吟。

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撕裂开，鲜血淋漓。

但是李梅肚子里怀着可能是我唯一的孩子，我只能忍下去。

「别……别这样……」李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抗拒，却又像是欲拒还拒的邀请。

「怕什么，他算个屁。」小伙子说着，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妈的！我死死地咬着牙，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冲上去撕烂这对狗男女！

我的怒火似乎更加刺激了那个小伙子，

他变本加厉地将手伸进了李梅的低胸连衣裙里，肆意地揉捏着她的胸部。

李梅竟然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眼迷离，任由他轻薄。

「嗯……」李梅口中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像是在鼓励那个小伙子更加放肆。

4.

周围的乘客有的低头假装没看见，有的则投来鄙夷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表演。

「梅，梅……」

我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绝望的呜咽。

李梅像是突然想起了我的存在，

她微微侧过头，眼神迷离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反而充满了冷漠。

小伙子的手在她胸前肆虐，而李梅竟然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

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仿佛恨不得融进他的身体里。

她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轻轻的喘息着。

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李梅曾经温柔的笑容，

那时的她，是那么的清纯，那么的迷人。

可是，这一切，都像是一场镜花水月，转瞬即逝。

汽车还在颠簸，李梅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放肆，

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我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梦醒之后，李梅还是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可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的妻子，正在我的面前，和别的男人……

我用力地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我告诉自己，要忍耐，到了火车站就好了，

到了北京，我的腿就能治好，

到时候，我就能重新站起来，就能保护李梅，就能……

「你真是个水娃娃……」

小伙子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激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一会到站了我们去旅馆？」

我的心猛地一沉，李梅怀孕了，三个月，正是最关键的时候。

我一把抓住李梅的手，声音颤抖得厉害，

「梅，别去了，孩子……孩子要紧啊！北京一天有就两趟火车，你不去，好不好？」

李梅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挣扎，有不耐烦，

但更多的，是一种厌恶。

5.

我从没见过她用这种眼神看我，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还没等她开口，那小伙子就插嘴了，

「呦，大哥，您这腿都这样了，还要孩子呢？」

「放心吧，我就是和她开个玩笑，您这宝贝老婆啊，我可消受不起。」

他说着，还故意伸手在李梅腰上摸了一把，李梅身体一僵，却没有躲开。

我顿时感觉一股热血冲上头顶，眼睛都红了，

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在那里调情。

汽车到站了，李梅推着我下车，去售票窗口买票，

我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她只是一时糊涂，希望她能回心转意。

然而，现实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我还没反应过来，李梅就推着我，

跟着那个小伙子，走向了车站旁边一家看起来就很廉价的小旅馆。

「李梅！你干什么！你要去哪！」我终于忍不住了，声嘶力竭地吼道。

李梅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冰冷得可怕，

「刘强，我告诉你，你要是还想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就给我闭嘴！」

「否则，我现在就从这楼梯滚下去，看他还有没有命！」

我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那个曾经温柔体贴的妻子，此刻却像一头护犊的母狼，凶狠地威胁着我。

我沉默了。

李梅没再理会我，推着我进了小旅馆，开了间房。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连窗户都没有，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你……你真要跟他……」我声音颤抖着，不敢说出那个字眼。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一个女人，怀着孕，还要伺候你！」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像个男人吗？」

6.

李梅咬牙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她猛地脱掉连衣裙，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却毫不在意，反而故意靠近我，将柔软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

「刘强，你看看我，我现在漂亮吗？性感吗？你碰不到，别人却可以！」

我感到一股屈辱的怒火从心底升腾而起，想要推开她，却无能为力。

「哈哈，大哥，您这小媳妇脾气还挺辣！」

那小伙子淫笑着，一把搂住李梅，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不过我喜欢！」

说着，他便迫不及待地吻上了李梅的唇，

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在李梅身上游走。

李梅热情地回应着，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

像一条水蛇一样缠绕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