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有什么？坝上草原行

图/文：唐鼎华

1.蓝天白云下，我们在去远方的路上。由心滋生出的翅膀，飘飘悠悠地飞往怎样的彼岸……

坐在新颖的双体帆船上，它的陌生和漂亮刺激着双眼，东看西看变傻了一般。

可能是没有风？没见船帆升起来，桅杆和裸露着的绳索分割着蓝天，又陪衬着白云高高在上。

开船了，浪花翻滚了起来，身边的船老大掌握着方向盘，前进转弯。我们坐在船的尾部，全身心的触碰带来无比的兴致。帆船似二条船组合在一起的双宝宝，成对的凹凸变化在对称中张显着美感；它通身的雪白色融合着游客花花绿绿的衣服及大红色的救生衣，似一条锦鲤般在蓝色的大海里畅游。海面上还有二条来往的帆船带着游客的欢笑声和挥手的动作相互打着招呼。

喝一口水润一润喉咙，惬意！喝酒样的享受，感叹着人生几何！有点情绪出来，就是吐不出诗句。海风吹着发丝，戏弄着脸颊，痒痒中似悟到了什么，说不出的滋味。

2.“我们要去会一下来欢迎我们的海鸥，它们会以最漂亮的舞姿展现给大家，望大家买些鸟粮奖赏它们。"船老大开始兜售饼干样的鸟食，又一边指点着海边的高楼大厦讲着这二年房价的起落和鲜为人知的北戴河故事。

3.看到海鸥了！一群海鸥站在似看台那样横卧的水泥墱上。有几只领头的见船过来，展翅飞向我们。身边的小朋友在爷爷奶奶的陪护下，向大海投递着鸟食。鸥鸟一只只抬腿起飞，侧身滑翔，时不时的展示着背部不一样的灰褐色花纹或正面洁白的身姿，像舞动裙子般的和蓝天碧海或溅起的浪花汇成一组又一组的图案。

在水面上争食的鸥鸟三三两两扑腾着翅膀，聚聚散散，时而双人舞、时而集体舞、时而独舞。我们跟随着它们上上下下俯仰着视线，用手机捕捉着屏幕上最美的身姿。它们飞过来，飞过去，时大时小，特写镜头中头、颈、胸、腹……姿态与不同角度的交织中，美好的瞬间让人眼花缭乱美不胜收。

4.走在老龙头的台阶上，步速有点快，呼吸有些急促，能听到心跳的声音。这里是古代十大关隘之一，曾经烽火连天，杀声四起。

刚经过古代军营旧址，上千名士兵吃饭的大铁锅还在眼前，巨大的体积冲击让视觉反映有点瞬间失灵，脱口：“吓死人了”！那种气吞山河的场面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

臆念降落在上城墙的马道上：风卷红旗军情急，马嘶声声战鼓擂。威武雄壮的兵士策马奔驰……由此也催促着自己的脚步！

风拉着衣彩嚷着：老了，慢一点，不知是汗珠还是泪水模糊着激动的双眼……

5.登上城墙，遥望着前方大海，像是骑在龙背上，要入海去；抬眼望着澄海楼，又像见龙头昂首欲要飞上天！这里是万里长城沿海的关口，也是长城起始点，它伸入海中22米多，是古代的海防工程，又名“入海石城”。看着城墙上几块巨大的老城墙石，横躺着似倒下的战士，默默无声中散发着坚守边疆之钢铁般不可摧毁的意志，也许是不灭的英魂。抚摸着坚硬的身躯，无声地喃喃自语：好好歇一歇吧。

6.夫人靠在箭窗口瞭望，不是看有没有敌情哈，这里哪有战争！是要在这里留影。这里是城墙上一处瞭望哨，空间有些小也有点暗，由此箭窗特别的明亮，逆光扣画出夫人的剪影和一圈柔和的轮廓光。一束光线从窗外射进来，让地上一处受光反射到四周的墙上，一块一块排列有序的城墙砖隐隐约约，特别是窗户顶端有弧度的扇形排列尤为好看，图案般的组织与人形的曲线相得益彰。

手中拍照的手机响起电话铃，略略的震动不影响照片的拍摄。是秦皇岛的学生来电话问候，并邀请我们吃晚饭。我回电：我们这次去坝上草原，路经秦皇岛停留半晌，已经去鸽子窝溜达一圈了。现在在海边观赏老龙头。耳边，海水的哗啦啦声和游客的嘻笑声加上学生的祝福声，一片祥和。

7.车在朝阳市小布达拉宫停歇，这里是一个简缩版的仿古建筑群，除了布达拉宫外还有慈恩寺、长城、天坛祈年殿等等。它依山而筑，布局蛮讲究，色彩也亮丽，是百姓休闲的好去处。为了迎合当下人们到处留影的生活方式，景区有意免费赠送穿着少数民族服装拍照，也有付费帮你专业穿着打扮的服务，让你或她变得帅或漂亮。服装服务区四周有许多游客挑选着少数民族服装，嘻嘻哈哈中一下变出了许多“少数民族”，因人多也没有时间挑三拣四选到合适的衣服，那些穿得长长短短、紧紧松松的人都有点滑稽。我穿上藏族服装，夫人见了我只是笑，我看她穿的蒙族服装也是笑。的确换了特殊的行头有点看认不出自己了，尤其是藏族的帽子改变了头型与脸形。情不自禁中学一个扎西德勒的动作，来对应一下时下的情境。

身边，一波身穿藏服的少女闪现，叽叽喳喳的她们青春靓丽，在摄影师指挥下摆着造型，这样那样的扭动让曲线像波浪一样起伏。又见二个身穿着彝族服装的姑娘，挺着胸脯仰着脖颈，黑色裙衫凸显着天鹅般的身姿，在强烈的阳光下，她们撑着洋伞的投影，像匍匐在她们脚下伺候着的“小矮人”。一会儿一头银饰的苗族美妹擦肩而过，带来一连串的叮当声；一会儿蒙着面纱的维族美妹迎面而来，真是目不暇接，转头回望只看到舞动着一头小辫子的背影。

8.到内蒙了。踩在玉龙沙山上，走上一步滑下半步，坡度有点陡峭，弯着腰让重心向前倾，又时刻担心滚下去。沙粒灌满了双鞋，脚步越来越重。脚心触碰着沙粒滑腻滑腻的使不上力，找了一块平缓的沙地坐下歇一会儿。脱下鞋子，沙粒顺着手指哗地滚落下来。沙不会湿你的衣服，也不脏你的肌肤，细腻滑爽让你喜欢和贴近它。

抬头观赏着沙丘的起伏，似浅咖啡色的冰淇淋，露出深褐色的岩石、绿色的松树又像是点缀的果肉。

不远处一队骆驼送来了清脆的驼铃声，让静静的沙山苏醒过来，一只只怪兽般的山岩似钻出了沙土，拱着身躯、探着头、张着嘴，是出来透气还是觅食的？那几辆艳丽的登山车像受惊吓的动物快速逃窜。

夫人赤着脚走在前，似乎轻松了许多，就是长裙有些牵扯，只能双手提着裙摆慢慢向前去。到了一座山头，低头看沙山下，一列红色的小火车开往泡子一边。那里的灌木丛和杂草形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绿色，快到草原了吧？

9.车在前进，车窗外沙漠渐渐退去，草原“闪亮”进场了。窗外的景色勾着好奇的双眼，一大片一大片漂亮的草绿色无边无际，让人舒服到甜美，仅一条银色的公路剪开了左和右，弯弯绕绕似长蛇般的在草丛中钻进钻出……

车在写有“乌兰布统”四个大字的群雕边缓缓停下，见不远处还竖立着中国草原自驾游圣地巨大的广告牌，到坝上草原了。导游让大家下车打卡留个影，再小歇一会儿。

闲步在公路一边，见公路两旁一根根支架，架着细铁丝网做成的围栏，没看到牛羊的踪影，有点失落。导游告知：为了有序的让牛羊马在不同区域吃草，划分着管理的区域，眼下这一片草原是养草季，不准许牛羊进来。

草原没有了云朵般的牛羊，没有了咩咩、哞哞的叫声，只有偶尔公路上车辆飞驰而过时发出的沙沙声音，显得有些冷清。斜阳照了进来，穿过支架和铁丝网，投下了一条深深的影子；起伏的坝上草原有了受光和背光的区分，深深浅浅中立体感更强烈了。西边下落的太阳周围有了点红晕，她要下来陪伴草原，宁静中多了点温馨。

10.车停在滦河源头一处休息，周边有一家私人的“牧场”吸引着大家去逛一逛。进门，像小湖泊样的泡子横挡着去路，还好水面上有一架简易的木桥通往对面的牧场。

走在高低不平的小桥上，小心翼翼地低头前行。欣喜见水中一坨坨肥沃的绿草与水中的白云嬉戏，但没寻见鱼儿的影。上了岸，见草地上停放着两辆大水车，来泡子取水？散了架的水桶歪歪扭扭，水早就顺着裂开的缝隙流尽了，破旧的痕迹叙述着牧民曾经为了取水一次次来往的辛劳，也许还有他们的欢乐。倚靠着一人高的大车轮，俯身企图听到吱吱嘎嘎轮子的前进声，最好还带上一首悠长的牧歌。

11.放眼望去，春天的草原是草和花的世界！一片绿色中镶嵌着玫瑰色的芍药花，蓝色的鸽子花、白色的风铃草、桔黄色的金莲花、紫色的紫菀花，星星点点一望无际……

漫步在草地上，脚心触碰到了柔软与温馨，轻微的沙沙声钻进耳朵变成了“欢迎欢迎”。自然而然坐下身去感受着热情的邀请。腿肚子、屁股、双手接触着草地的弹性，它不是沙发、席梦思却胜似沙发、席梦思。躺下，大字般的四脚朝天，全身心地亲密接触，让她的温柔抚摸一路疲惫的身躯。一手垫在脑下仰望着天空，另一只手举一下就能攀上云朵。奇形怪状的白云，凭着想象这是什么，那是什么胡乱猜测享受着发呆的滋味。天边的一朵朵小白云缓缓移动，就像要飞下来的羊群。天与草地是那么的贴近！蔚蓝的天空、碧绿的草地间我们和白云还有花朵一起快乐。

12.侧身，见朵朵的鲜花害羞般在草丛中躲躲藏藏却又伸长着脖子，说着我漂亮吗！诱惑我去赞美，不由自主地伸手摘了一朵过来，没问她是否愿意，心里只有自己喜欢。贴近鼻子浓郁的香气直冲鼻腔，艳丽的颜色直勾双眼。花瓣、花蕊、花托……转动着拈在手中的小可爱，前后左右上下，观赏着每一处的细节，去发现大自然构造的美妙。

端详着花朵爱不释手，学着夫人的样插头上，夫人笑着说：有点像“神经病”！花只配女性拥有吗？又尝试着插在帽子上，看着手机上的自拍好像调和了一点，可还是有点滑稽！是人的审美心理作怪，草原的花，爱她就留在心里吧，或牵着她走到自己擅长的图画里面去。

13.带队导游是个年轻小伙子，时而关心一下身边队员，“累不累？歇一会儿吧”又时不时帮我们留个影。还激发老年人像年轻人那般做些时尚的动作，导演着我们变回青春。“跳起来！拍出飞天的形象”。他蹲着压低了视线，手拿相机的歪着头，姿势特别的搞笑！嘴里喊着：一二三跳！

14.去草原一定要骑马，才能感受到马背上的草原。我选了一匹漂亮的枣红马，牧民讲了讲注意事项就扶我上马。手抓着马鞍上的把手，一脚踩着马镫，另一脚要跨过马背有点费劲，自叹老了，又责怪选马时没注意马的身高。在牧民的帮助下才安稳地坐好，才像个样子。双手抓住缰绳，挺胸收腹仰头，起步。随着马背柔和的起伏，似摇篮般的摇摇摆摆地前进。视线变高了，草原变得更加开阔宽广，天边柔软的山丘轮廓一波又一波，融合着马步慢慢悠悠的节拍，心中升腾出来的欢快拨动着思绪，胡思乱想的翅膀飞往了爪哇国……时间跟着马儿你慢慢走，让开心与快乐变得长又长……

15.我们在蒙族寨子下马，四处散落着蒙古包，柳枝屋、凉棚、马车，饮水的马、觅食的鸡鸭，一股浓浓的烟火气。这里是蒙族文化体验区，设有各种活动内容。夫人去学蒙族舞，我在痴迷看着蒙式摔跤。见两个憨憨又肥硕的蒙族汉子，穿着专门摔跤的服饰：花裤子和皮背心，弯着腰弓着背，双脚一跳一蹦，颈脖上的彩带晃悠晃悠像二只挑衅的大公鸡……诱惑着看客傻乎乎的进入到蒙式童话故事里。记得小时候就特别喜欢看摔跤，两人头顶着头，手抓着对方的肩或腰，过程中特别注意用脚借力扳倒对方，由此两人开始都会保持距离，防止对方瞬间用力逼近，当一人用过肩摔取胜，会非常佩服。身边有个青年游客尝试与蒙族汉子比试一下，没二下就败下阵来。

16.看完摔跤又去欣赏马头琴表演，坐在带着墨镜的蒙族老艺人的身旁，一边聆听着琴声与歌声，一边注视着拉琴的动态与被眼镜遮挡着眼睛的脸部表情。悠长的音色伴随着看不见的目光由头部的朝向牵引着飘向草原的远方。

噢，我们还玩了射箭等。内容一多时间就紧张，一边的训鹰表演还没开始，训鹰的蒙族汉子那张遮阳帽下黑黑的脸与手中的鹰眼闪烁着一束金光，已经印刻在眼睛里。

急急地在柳枝屋里喝一碗蒙族大妈给的马奶酒，提了下精神，又匆匆赶往《追梦坝上草原》大型情景剧演出场地。

17.这里像体育馆，C型看台，围着比足球场大的演出场地，“C型空缺处”又有一座露天小舞台，舞台顶像蒙族帽子，特具个性。左右二边是演员进出口，连着山坡又似向后延伸的舞台，增加了观看层次。“追梦草原”演出由守望家乡的母亲走出蒙古包，举手远眺回家的亲人开始，到儿婚女嫁大团圆结束。两个舞台有机地把室内和室外的空间关系联系起来，演绎着蒙族牧民的历史与生活，也展示了蒙族的艺术特色。由于艺术的需要，数不清的牛、羊、马、骆驼随剧情陆续参演，增加了视觉感染力，让场面辉宏震撼！满满的收获。如数千只羊群带沙尘和牧歌，在连着山坡的进口潮水般地入场；再如在战鼓、号角声下军旗、战马、刀枪，从场外不远处的山岗滾滚而来；还有连绵不断的迎亲队伍，驼队、牛车队……，及赛马、马术、套马、刁羊等等，集中了许多草原的精彩，真是一席蒙族文化大餐！

18.车队浩浩荡荡在草原上奔驰，今天是草原深度游！草原再草原，一路上好象少了什么，一望无际的草原让我们进入到审美疲劳期，停车休息时组织了拔河比赛，在热热闹闹中不满足的情绪又泛了出来。对照深度游的内容，就是没见“风吹草低见牛羊”，草原少了牛羊马！逼在心里了疑惑，好像有了答案。我们向导游和车队长提了不满意的想法，并认为是走的线路不对。车队长解释说：只是今天我们来的时间不巧。怎能说这里没有牛羊！然后用脚拨开草丛，寻找着什么。“看这些粪便！这是马的、这是牛的、这是羊的”一旁的我们见了这些“证据”也就没话可说了。队长是个好心人，见我们闷闷不乐的样子，拿出手机寻问了不远处放牛牧民的方位，让他赶紧把牛赶到路口，来满足我们的愿望。

现在有了手机联系方便多了，车开了一会功夫，一牛群往我们这边走来。车停下，牛带着叫声在窗下走过，开门下车拍了二张，有了满足感。越野车又在巨大的风车群处停下，我们一下进入了“小人国”，新鲜劲带动着愉快的脚步，在巨大的风车下打卡拍照，不亦乐乎。

19.按行程内容应该去公主湖，可能是今天人多、车多，拖拖拉拉，调度不好怕影响赶去参加“诈马宴”，一路没停的车带着昏昏欲睡的我们，把这个玩水的内容虚掉了。

我们是迟到了，只能参加第二场“诈马宴”。大家饿着肚子坐在金帐外不耐烦地等赴宴，“快了吧？大约什么时候进场？”七嘴八舌地催问着导游。天还没黑，抬头找星星，没见一颗星提前来陪我们消磨无聊。

20.终于走进圆型的宴会场，眼前一亮，金色一片。哇！有五六个蒙古包那么高，那么大，四周布满了绸缎的帐幔、羊毛绣花毯，连接处装饰着宝蓝色的蒙纹花边；支撑金帐顶的两层支架镶嵌着金色的装饰，有序又放射性的组织像光芒一般撒向四周。三四层仿红木的条桌围着圈排列着，中间铺着地毯，还放着“火盆”，布置和装饰有着浓郁的蒙族味道。开场由一个戴着面具的巫师，手执法器跳着祈福的舞蹈。然后由长者（观众中挑选）宣布开宴词，再由蒙族姑娘敬酒上菜。这是仿蒙族皇家的宴席，讲究的花头蛮多，一道道牛羊肉、一样样奶制品伴随着蒙族舞蹈与音乐，让我们的眼、嘴、耳、手、脚忙不过来。噢，脚忙是最后和蒙族演员们一起跳集体舞哈。

21.草原游结束了，在回家的途中我们顺路到“避暑山庄”转了转。一下车，一股热浪，像误入火炉，哪里是避暑山庄！气温太高了，人就受不了，左不对右不是，头晕晕的，似来到了“中暑”山庄！

地接导游50多岁，部队出身，自谦不专业，但热爱导游工作，读了许多相关避暑山庄的书，也采访了当地许多熟悉民间传说的老人。由此，他的讲解好听又吸引人，像一阵清风带来凉快，抚顺了大家燥热的心。后又跟随他坐观光车、乘游览船在避暑山庄转了一大圈，感受着皇家山庄的山山水水与人文景观。

22.在天津停了半天，去老街蹓达蹓跶，吃了狗不理包子，天津馄饨，看了杨柳青年画、彩塑泥人张等等。走到相声馆门口时，错过了时间，遗憾没能听一听原汁原味的天津相声。

23.这次草原行还路过锦州，参观辽沈战役纪念馆，让遥远的战争拉近到眼前。馆中陈列的大量实物、图片以及立体动感影像，叙述着辽沈战役的历史背景和战役过程及可歌可泣的英烈、支前故事。好像进了时空隧道去与战争相会，这里充满着激烈的战斗与牺牲的悲壮与胜利的喜悦。其中有一展品引人注目，它与四周那些反映战争的手榴弹、机枪、坦克不一样的面貌，是一架老式的脚踏风琴。在讲解员的介绍中，知道了“风琴声化解误会”的故事……丰富了战争的内容。

走出纪念馆，耳边还回响着轰隆隆的炮火声，全景画馆展示的《攻克锦州》还在眼前回放！火光、硝烟，战士前赴后继……当仰望着眼前高耸的纪念塔，心中油然升起无声的感慨：要珍惜当下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2024年夏唐鼎华写

唐鼎华

唐鼎华，1958年2月出生，江苏无锡人。1982年浙江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国画系毕业。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第五届架上连环画组委会委员、江南大学设计学院教授、美术学硕士研究生导师。江苏省文联书画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员、吴冠中艺术馆特聘画家、江南大学书画研究所研究员。

1992年入编《中国当代美术家人名录》，1998年无锡电视台拍摄专题片《用画讲自己的话-记画家唐鼎华》，2003年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出版《观察与思考》、《感受与语言》，2005年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出版《创意课堂》，2006年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插图设计》，河北出版社出版《唐鼎华作品集》，香港中艺画廊举办《唐鼎华国画作品展》，2009年常州画院举办《唐鼎华教授中国画作品展》，2010年江西出版社出版《二十一世纪画家个案研究唐鼎华》，2011年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素描基础》，2013年出版《新概念设计漫画》，2014年作品《无锡老百业》、《天下惠安》参加第十二届全国美展，2015年《美术》第二期发表美术作品《天下惠安》，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中国画欣赏》，《木偶戏》参加全国首届插图展，《女红军故事》参加全国第四届架上连环画展、《童年旧事》获“东升杯”全国连环画大赛优秀奖，2018年《洛神赋》参加第五届全国架上连环画展，钱绍武艺术馆举办《唐鼎华中国画小品观摩展》，2019年《童年的货郎担》参加第十三届全国美术作品展，《擦一下镜子照见童年》参加全国第六届架上连环画展，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散文集《擦一擦镜子，照见童年》，《唐鼎华作品》参加中国优秀经典故事全国连环画作品展，2020年4月26日《劳动者的风采》发表在人民日报，12月27日《冬趣》发表在光明日报，2021年《南疆的一天》入选第七届全国架上连环画展。2022年3月在无锡美术馆举办《童年——最柔软的记忆 唐鼎华中国画作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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