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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露锋芒1938年9月25日,王海容出生于湖南省长沙市。
1960年秋,王海容考入北京师范学院俄语专业,后又进入北京外语学院读英文,按学校的教学方向,她将来毕业后是要去当中学老师的。但是,王海容毕业后,却没有当过一天老师。
1965年11月,进入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由周总理指示,王海容被安排在外交部办公厅。开始,王海容的工作主要是负责部长与总理的文电收发,以及其他的一些文秘工作。
1965年11月,王海容作为外语学院的毕业生跻身外交部办公厅,按一般的情况顶多也只是个科级秘书。这期间,王海容出入“中南海”,活跃于主席身边。
1970年夏天,由周总理直接提名,委任王海容担任外交部礼宾司“负责人”。
1971年7月至1972年5月,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礼宾司副司长,参与基辛格秘密访华和尼克松访华的接待工作。
1972年5月至1974年7月,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部长助理,主管礼宾事务。
1974年7月至1979年2月,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副部长。
1976年9月9日,毛主席与世长辞。这一天,王海容和在毛主席身边工作的工作人员一样,伏倒在毛主席的遗体前痛哭不已。一个时代结束了。
经历波折1978年12月底起,王海容的工作关系从外交部移交到中央组织部,等待重新分配工作。
为了适应新的工作,中央又决定让王海容到中央党校进修学习,按照中央党校的教程安排,每期学员的进修学习时间为半年或1年。但是,王海容却在中央党校整整待了3年。
1984年,王海容终于被重新任命为国务院参事室的副主任。职务虽然比外交部副部长低,但依然保留着副部长待遇。从此,围绕在王海容身上的神秘的光环消失了,但一个有血有肉的女性形象却浮现了出来。
2017年9月9日13时,著名外交家王海容同志在北京医院因病去世,享年79岁。
王海容出生在湖南长沙一个不寻常的教育世家,乃祖王季范先生是湖南颇有名望的教育家。
王海容的父亲王德恒是王季范的独子,抗战初期投奔延安。母亲肖凤林靠着当教员的微薄薪金,含辛茹苦,抚养王海容、王起华姐弟,备尝艰辛。
彼时,王海容一家就和王季范生活在一起。
王海容的高祖王季范的父亲王文生娶湘乡大坪唐家坨(现已划归韶山)文芝仪的次女为妻。
这位文氏姑娘是毛主席的母亲文七妹的亲姐姐文六妹。所以王季范的母亲是毛主席的二姨妈。
王季范和毛主席实为姨表兄弟。毛主席则一直叫这位表兄为“九哥”。毛主席从两岁起寄养在外祖父家。他幼年的大部分岁月都在唐家坨度过。从某种意义上说,王季范是毛主席的真正蒙师。
1910年秋。从湖南优级师范毕业的王季范遂入湖南湘乡驻省中学任教。在王季范帮助下,次年春天,毛主席离开了读了半年的湘乡县立东山高等小学堂,来到省城长沙。
毛主席在长沙就学期间颇得王季范的照拂和关爱。初到省城的毛主席人地两生,囊中羞涩,幸赖王季范这位“监护人”的赞助。
方一一渡过难关。毛主席在长沙等地从事革命活动,数次遭反动军警追捕。王季范不顾个人安危,多方救援。
新中国成立之初,周总理曾属意王季范重新出山,任职教育部。但王季范认为应该选拔年富力强的青年后生、有志之士任职,自己年事已高。终坚辞不就。但王季范同时表示。自己随时可为国家建言献策,服务人民。
周恩来总理遂任命王季范为政务院参事室参事。之后十余年间。王季范还连续当选为第一、二、三届全国人大代表。
1950年9月21日,应毛主席之邀,王季范由儿媳肖凤林、孙女王海容、孙子王起华陪同北上京师。束装就道之际,王季范兴奋异常。彼时,毛主席派表侄女章淼洪专程从汉口到长沙接王季范进京。
王季范一行抵京后已是国庆节前夕,毛主席特意派秘书将其一家安排在当时最负盛名的北京饭店下榻,给了王季范很高的礼遇。
事实上,新中国成立以后。王季范差不多成了毛主席家庭的一员。
1959年8月27日晚间,毛主席从外地开会回到北京。29日午后。征尘甫卸的毛主席就和解放军炮兵司令孔从洲中将一起为女儿李敏与孔将军之子孔令华主持婚礼。
王季范作为主要客人,与蔡畅、邓颖超、廖梦醒等人一起,亦应邀参加了在中南海颐年堂举行的喜宴。
婚宴结束后便开始在春藕斋放电影。毛主席那天也许太高兴。多饮了几杯,没有与众人一起看电影。但他特意留下孔从洲将军和王季范继续叙谈。
1972年夏初,王季范老先生不幸病故后,毛主席敬献的花圈缎带上写着“九哥千古”四个字。工作人员称,王季范去世的那一天(7月11日)下午,获悉讣闻的毛主席神色黯然。
从小便于毛主席熟识的王海容入京后,先后在京城名牌中学师大女附中、北京女五中就读。在如花的季节里,王海容勤奋刻苦,手不释卷。在人生的航道上,她也是一帆风顺。
20世纪五六十年代,毛主席经常利用空余时间,约见家乡父老及湘籍先贤,诸位老先生经常到丰泽园小聚,王季范几乎每次都出席作陪。
毛主席还特意关照诸位老友可携子女同来。而年纪还小的王海容就是这样随王季范多次出入“中南海”,次数多了也与毛主席渐渐地熟识了起来。
王海容、王起华这对姐弟也有着毛主席对他俩的一份特别的疼爱。王海容比毛主席的次女李讷年长2岁,又跟着王季范来“中南海”经常做客,随着次数不断地增加,加上两人的性格爱好有不少共同之处,日子久了便与李讷成为了亲密的朋友。
因为是毛主席亲属.加上与李讷不同一般的友谊与亲情,王海容几乎成了毛主席家中一名“编外成员”,可以随时随地地进出“中南海”,哪怕在丰泽园住上一段时间亦无不可。
那时的王海容正当妙龄年华,衣着得体,朴素大方,性格文静、温文尔雅,更兼家风书香门第,渊源颇深,待人接物彬彬有礼,举止得体,落落大方,教养与众不同。
举手投足间显现出一种与寻常少女相比鲜有的气质。这令毛主席十分欣喜。
一次,毛主席与王季范祖孙在“中南海”闲坐聊天。询问王海容的学业情况。
毛主席微笑着询问王海容是否今年毕业,王海容点头回应。毛主席又笑着问其毕业后的打算。王海容据实以告说自己还没想好,而毛主席希望王海容可以报考大学,成为一名社会主义建设需要的人才。
王海容则表示自己的学业很平常,没有体现出出彩的能力,而眼下国家是建设时期,每培养一个大学生国家就要花不少钱,如果自己没有考上大学,那就去当工人、农民……总希望为祖国的建设做出贡献。
毛主席见王海容小小年纪就知道把个人理想与国家利益结合起来考虑,十分高兴。他对坐在一旁的王季范(毛主席称呼其为“九哥”)称赞其生了个好儿子,又养了个好孙女!认为王海容小小年纪,就有了忧国忧民意识.这很了不得的事情。
而九哥王季范则谦虚地表示,海容身上缺点不少.今后还需要毛主席多多提点教育。
1962年12月26日。是毛主席七十寿辰之际。他破例在“中南海”举行家宴。除家人之外,还邀请了数位湖南同乡老人参与家宴,比如章土钊、程潜等,而王季范当然也在邀请之列。
这一天,毛主席兴致所至,还特意关照参加家宴的各位宾客可携带一名子女参加.王季范自然携同王海容前往。
这场家宴期间,毛主席兴致很高,先是与诸乡贤海阔天空谈古论今,在宴会快结束时又问及儿孙辈的近况。
毛主席诚心诚意地聘请章含之为自己的英语老师。
“拜师”之后,毛主席又和王海容闲聊起来。希望王海容可以经常过来,住下来也没问题,留在自己身边可以对其精心教导。
王海容人生道路上的第一次挫折是在1957年盛夏。王海容的理想是当一个化学工程师。而这一年的高考,她名落孙山,理想成为泡影。
最初的时候,王海容虽然受到了打击,自己的心情也非常苦闷,但她经过自己内心的调整并没有自暴自弃。
她自发地和一些同样是落榜生的同学组成了一个学习小组,共同努力学习,一起进步。
她心中依然有一个大学梦,依然有着对美好理想的憧憬。
1958年王海容想参加工作。但是她的这个决定遭到了家里长辈的一致反对。家里的长辈都希望王海容能认真复习,准备第二年再参加高考。
而王海容性格倔强,心中那个声音驱使她不顾家人的反对,大街小巷寻找工作,最后还是决定去北京化工厂。
王海容的心灵深处依然割舍不掉对化学的眷恋。于是王海容偷偷办妥了去工厂工作的一切手续,最后才向家里摊牌。然而面对既成事实,家人不知所措,愣了半天,到底还是默许了她的选择。
王海容很快就去了北京化工厂报到,默默地开始了学徒工生活。这段学徒的日子虽然短暂,但对她今后的人生却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毛主席为她取名“王波”弹指一挥,春秋两载。1960年12月1日出版的第23期《中国青年》刊登了一篇署名徒工王波,题为《我的经验》的心得体会。
这是一家在当年发行量近三十万份的青年刊物,同时还会发表一些革命前辈撰写的重要文章。当时,谁也没有去想这位“徒工王波”是何方人士,更没有把这篇普普通通的文章与领袖人物联系起来。
不过,有些让人困惑不解的是,编辑部为名不见经传的“王波”的这篇文章写下一大段提纲挈领的编者按语:
《我的经验》是一篇好文章。作者是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对同样和自己一样的大批有高中文化水平的知识青年当徒工,是不是屈才?是不是学以致用?
青年徒工应该如何去体会今天党和国家对自己的无微不至的关怀.自己应该如何迅速地掌握阶级斗争知识和生产斗争知识等问题.都作了清楚的阐述。
特别值得提出的是,这篇文章中还提到了应该如何正确认识书本知识与实践的关系和革命者应该如何对待革命工作中的错误缺点这两个问题。
文章中说:“我们要牢牢记住,真正的知识是在实践中得来的,任何书本知识只有作者们在实践中反映了客观真理,才能是真正有用的知识和道理。否则,书本上的道理便只是无用的假道理,纸上谈兵,决不是可以改变世界的有用的真理。”
又说:“在上面,我讲的全是些好事情,这是真的。难道没有一点坏事情,或者叫做错误、缺点吗?当然是有的,每年都有.每月都有。
那怎么去对待呢?以我们工人阶级的主人翁的姿态,把所有错误、缺点,一件一件克服掉。”
四十多年过去了,现在终于真相大白:原来这位王姓“徒工”不是别人.就是毛主席的姨表侄孙女王海容!
北京化工厂的学徒工经历是年少时期的王海容一段宝贵且难以忘怀的经历。那段时间.她深深感受到自己在思想上取得了不少的收获。中国青年杂志社在获悉了王海容的不寻常经历后.便约她写一篇经验体会。文章的初稿这样写道:
1958年,我投入到了社会主义建设工作的高潮中去,去到北京化工厂当一名徒工。
在我们这些徒工中.有一部分人认为读了十二年书当徒工是屈才。
我觉得,今天工人阶级掌握政权.知识是党和人民给的.我们应当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只有把书本知识和生产知识结合起来,才能更有效率地提高生产技术水平。
事实不断证明,经过自己的不懈努力和师傅的教导与帮助.在短短几个月的徒工学习中,我已掌握了较复杂的操作技术。
老工人有丰富的技术经验.这是从书本上学不到的.我们应虚心学习他们高尚的品质和生产经验。
我也懂得,今天的劳动不是为了资本家而是为了劳动人民和社会主义祖国,这是无上光荣的。
劳动对知识分子更重要的是改造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思想意识.培养我们成为一名无产阶级的坚强战士,这不是屈才不屈才的问题。
王海容真实地表达了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青年学生对社会的认识,文章语句朴实无华,字里行间流露出对党、对祖国以及劳动人民的朴素情感。
对自己这篇不加修饰的文字,王海容并没有底,她心里有点不踏实,很想听听毛主席的意见。
于是,王海容在那年8月1日提笔给毛主席的秘书叶子龙写了一封信。
信中写道:“中国青年杂志社约我写一写关于自己对徒工的体会和认识,以便帮助广大青年徒工早日改变上述不正确的态度.安心于自己的工作。他们还希望能够得到毛主席对青年学徒工的指示和希望。
其实,王海容只是想请毛主席过过目,对文章提一些修改意见.并没抱太大的期望。
因为她知道.作为人民的领袖,毛主席实在太忙了,日夜操劳党和国家的大事.
对自己这样一个中学毕业生的文章,不要说没有时间去改,有没有时间看都是问题。所以,她在给叶子龙的信中最后也表示,如果主席公公没时间代她修改,就请早日将文章寄回来。
时间一天天的消逝,一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因为一直没有收到回复的消息,王海容的内心是忐忑和不安的。没有想到10月中旬的一天.王海容在突然接到通知后欣喜若狂,说是毛主席要亲自见她。
1960年10月17日下午3时.王海容准时来到“中南海”的丰泽园。
一进门,只见毛主席手中正拿着厚厚的一沓稿纸。仔细一看,正是自己早先随信寄给叶子龙的稿子。
毛主席不仅详细阅读了全文,而且对这篇基本上算是中学生作文形式的文章亲笔作了大量的修改。在稿子的封面上,毛主席写了“我的经验”和“徒工王波”两行大字。
原来毛主席除了为她的文章定了标题.还为她本人起了个笔名。这应该也是王海容一生中唯一的笔名。看似随意,但其实颇有深意。“波”与“海”相关,通俗易懂。
一阵嘘寒问暖之后,王海容拿过毛主席递过来的稿子发现不少页码上除了许多重要修改之外.有些段落完全是毛主席重新写的。
毛主席在日夜操劳的从政之余中破例拨冗认真修改这篇中学生式的稚嫩习作,那些经过深思熟虑的点睛之笔,令这些纸稿璀璨生辉。
这在毛主席数十年批注圈阅文件生涯中,也许是绝无仅有的。毛主席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出于一个伟大领袖对新中国千千万万青年学生的关心和爱护。
然而更重要的则是毛主席从王海容的这篇文章中得到了大量的启发,看到了教育知识青年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这天从下午3点到5点。毛主席与王海容谈了整整两个小时。
内容从工厂的工作情况到学校的学习情况,从劳动锻炼到思想改造,谈及的内容不仅深入而且非常全面。
首都10月的天气,晚上天黑的时间比较早,当傍晚5点多钟王海容从毛主席处告辞出来,大街上已是灯火初明,她的心情格外兴奋和舒畅。
外交部之“王”王海容应约开始为《中国青年》写稿的当年初夏,她再度向高考发起了冲击。
这一次努力没有白费,拼搏终于获得了成功——王海容考进了北京师范学院,成为了一名并不年轻的大学新生,就读该院俄语系。
王海容非常珍惜这次辛苦得来的学习机会。
因为时值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很多离家近的同学会经常回家补充营养。
四年的大学生活,王海容的个人时间基本是在冷清的学生集体宿舍里度过的,同时还有那些陪伴她的来自京郊的农村女同学。
王海容也很少回到那个毛主席爷爷的家,虽然那个家近在咫尺,温暖舒适。她更愿意如饥似渴地博览群书.同时还充分利用有限的课余时间拼命自学英、法、德语。
当1964年那个炎炎夏日初始之际,北京师范学院里爆出了一个大新闻:上级让刚刚拿到毕业证书的王海容去北京东城外交部街三十三号——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报到。
这让王海容也愣住了。但她甚至连自己的办公室都没进,马上又被派到了孕育了许多当今中国第三代外交官的“摇篮”——北京外国语学院(现为北京外国语大学)进修英语。
在王海容“修炼”的一年多时间里,毛主席进一步施加了自己的影响。他亲自让秘书找到自己的英语“塾师”、执教于北京外国语学院英国文学系的章含之。按照毛主席的指示,章含之每星期给王海容补两次课。
入学之初,王海容就展示了与众不同的“斗士”风采。1964年9月28日,当时还在北京外国语学院进修英语的王海容写了一封信给毛主席,反映了一些自己对当下学院教学改革的意见。
王海容在信中写道:“在学院教育改革的一些具体做法上,一些具体实施措施上还有不少的偏差,存在一定的问题,我认为如果现在不及时纠正,那么将影响学生全面地掌握知识。”
毛主席在收到王海容来信后,十分重视信中提到的问题。当即批转党内分管文教工作的国务院副总理陆定一,明确表示:信函中提到的“有些事值得注意”,“请派人调查一下,及时改正”。
并特别在信函第一页上写下了一段赞扬性的批语,称赞王海容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很有些志气,还说明了王海容、王季范和毛主席之间的亲属关系。并告诉陆定一可以叫自己的秘书徐业夫送她过去,深入了解问题。”
平心而论,王海容20世纪50年代出席“中南海”毛主席的便宴或家宴时.她不过是“叨陪末座”、“厕身其间”的陪客。
王海容开始与毛主席面对面地交谈是在20世纪60年代。除了前述一次外。
在北京外国语学院进修即将临近结束时,毛主席曾召见过自己的这位表侄孙女。
而这次的会面非比寻常.王海容差不多是一夜之间成了显山露水的人物。在那次接见中.毛主席对中国教育革命的一系列看法侃侃而谈。
毛主席说:“要允许学生上课看小说.打瞌睡。”他老人家甚至还夸奖那些不遵守校规校纪的学生。
毛主席说:“老师讲得不好,为什么就一定要听呢?”他还说:“在学习上不要搞五分,也不要什么二分.搞三分、四分好!”
领袖这些闻所未闻、“不落俗套”的惊世之论使得在传统教育中长大的王海容颇为惊骇,脸上充满了迷惘不解的神色。
多少年后,她才真正理解了表祖父的话原来就是鼓励年轻人敢想、敢说、敢干的“造反精神”——这是自称“猴气十足”的毛主席一贯的思想。
在那次以家庭形式进行的祖孙俩的长谈中,毛主席让王海容读读《红楼梦》和《聊斋志异》等名著。又以开导式的口吻教导表侄孙女,希望她要做好翻译工作,但要把翻译工作做好就要搞好外语,如果不读圣经、佛经,不读小说,那是做不好工作的。
文天祥的不朽诗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是毛主席当时用来鼓励王海容的,希望她要铭记这句诗。
他最后语重心长地告诫自己的表孙女:“我们的干部子弟很令人担心,他们缺少或者基本没有生活经验和社会经验,可是心气很高,架子又大,还有很大的优越感。所以要教育他们不要靠父母,不要靠先烈,而要完全靠自己。”后来的历史多少有点让毛主席不幸言中了。
参考资料王海容:曾在化工厂当学徒工 . [2015-3-13]中国女外交家 新湘评论. 2012(04)3.著名女外交家王海容离世 曾参与基辛格秘密访华 . 新浪新闻. [2017-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