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见了玫瑰的前任庄国栋以后,方协文就开始发癫——
限制黄亦玫的自由、掐断她的经济命脉,要求她继续在家待着生二胎...
种种行径,真的令人窒息。
婚后的黄亦玫,对丈夫的每一次甩脸色、冷嘲热讽,竟也愈发适应了。
她采取的应对方式就是,左耳进右耳出,能掐断他发言,就立马掐断。
黄亦玫跟哥哥、苏苏聊到婚恋的时候,态度真的跟二十几岁那会儿大不相同了。
“结了婚有了孩子,还是过得不开心,你说算输了还是赢了。”
“能实现利益最大化,走到那一步也正常。”
讲真,真的蛮心疼这样被磨平棱角,不再能慷慨施与、享受爱本身的黄亦玫。
因为生活,她明白了很多事就是不能称心如意,
尤其有了自己的软肋,女儿小初,她要让渡的、牺牲的,都不得已。
所以,她才会开始看重婚姻中利益的部分,再怎么不顺心,也强撑着和方协文过下去。
而方协文呢,他不是变了, 只是在黄亦玫这里显露出了自己真实的本性。
笔者越看到后面,越觉得方协文,或许从没真正爱过玫瑰。
他关心的、在意的,始终只有自己。
而且他极擅伪装,自卑的底色让他可以做到讨好“任何人”。
如果玫瑰没有受情伤,方协文不会有可乘之机。
她本来就是在优渥的、充满爱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身边也从不缺乏追求者献殷勤。
按林更新的话讲,
对方协文来说,他能成功把玫瑰追到手,是“赶上了好时候”。
而他追求玫瑰,不仅仅是“见色起意”,也是为了证明自己,
毕竟能找一个大城市的漂亮姑娘当老婆,
本来就是像“复旦高材生”的名头一样,是一种荣耀和勋章。
某种程度上,家境、学识、谈吐样样俱佳的玫瑰,就是激发他攀爬欲的一所大山。
虽然庄国栋,笔者也想骂,
但他至少曾跟玫瑰共事过,看见过她在职场上雷厉风行、闪闪发光的样子。
在方协文这里,玫瑰做过的工作,是编外不起眼的编辑,她的唯一价值, 就是漂亮。
所以后期,方协文只想把这朵娇艳的玫瑰,圈养起来供自己欣赏,
他根本不理解,玫瑰所说的“想找点事干”、“实现价值”是什么意思。
虽然大家一直在说,不要用有色眼镜看待别人,
但这世间的芸芸众生,不同阶层的眼光、格局,看待事物的角度,就是不同啊,
越是底层家庭,越容易把女性工具化。
方协文对着老妈说,不用让她干活,意思是她当个漂亮花瓶就好,
且不说他后期确实是,想让玫瑰留在家里干干活什么的,
就单是这句“那么漂亮的儿媳妇”,已经足以证明他想工具化妻子了。
而且,方协文前期所表现出来的关心、体贴,其实不过是他习惯性地“向上讨好”。
就像他想得到玫瑰家人、包括苏苏的认可一样,
因为讨好了,获得肯定了,他就可以盖章走下一步,实现自己早就规划好的“人上人”目标。
所以几乎每到一个节点,他都会刻意显摆,
比如玫瑰父母来上海探望女儿,他急于带他们吃大饭店、看新房子,
让玫瑰的闺蜜苏苏,去他公司参观;
在公司独断专行,不顾合伙人的反对,想把子公司以高价卖给野心勃勃的对手...
而方协文很可怕一点是,
他清楚自己“征服难题”的欲望,他享受这种掌控感,
并且他可以粉饰太平,把一切遮掩得极好。
玫瑰可没那么多弯弯绕,决定接受他的爱以后,就大大方方地回应,
但方协文得到以后,就不想做舔狗了,索性不装了——
“对,你是我独属的战利品,
别人不能靠近你(跟庄国栋宣誓主权),
你就得听我的(限制玫瑰的自由)。”
这种趾高气昂的“爽点”,在于把比自己更优秀的假想敌踩在脚底下,
(是的,玫瑰既是他的控制对象,亦是他默默竞争的敌人)
甚至各种使绊子让玫瑰吃不必要的苦、打击她的自信,
这样,他可怜的自卑心才得到一丝慰藉,
看吧,你这样生来就高高在上的人,还不是无能,还不是折在我手里?
所以,恋爱择偶这方面,真不能扶贫,不要试图去兼容不在一个层次的人,那样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
还有,玫瑰妈妈曾劝告她:
不要因为饿肚子,就去超市乱买东西。孤独的时候谈恋爱也同理。
感情的事,就是宁缺毋滥。
你没有必要,非在“有100万只给你100块的男人”跟“有100块给你100块的男人”中,二选一。
人生很长,在自己一个人过也不差的前提下,等等那个有100万,给你50万的人,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