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跟养哥都是控制狂,两个男人的强行游戏让我苦不堪言

西墨故事 2025-01-03 15:37:30

前男友控制欲太强。

一切异性在他眼里都是敌对的。

我忍无可忍分手后,又被控制狂大哥捆住了。

“我说过,你是我捡回来的,你只能是我的。”

他把我按在沙发上,红了眼。

前男友的加入,让我慌张。

三个人的沙发,是不是太拥挤了。

1

我就是因为江离太变态才跟他分手的。

不为什么,那股子疯劲,和我哥有的一拼。

我本想逃离虎坑,没想到跳进了狼窝。

恋爱六个月。

没跟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说过一句话。

甚至公猫都是噶了蛋才给我养的。

我忍不了了,把他家唯一一把钥匙扔进了河里,发了一句【不和变态谈】就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可我万万没想到,再打开门,看到的不是我那病娇男友,而是我那控制狂哥哥。

“不是,哥,你听我解释。”

门被沈纹反锁,他靠在门上,黑压压的一大片,示意我继续解释。

本就学的东平西凑的手语在他的死亡注视下更是忘了个干净。

康复运动一样比划了一翻后,沈纹挑眉。

“这就是你六个月不回家的理由?”

我咬了咬牙准备坦白自己交了男友的事实时,门被敲响了。

看到江离的一瞬间沈纹的脸和鞋底一样黑。

再看着江离手里拿的东西额头瞬间青筋暴涨。

是我落在他家的内衣。

还是蕾丝款式的。

一想到昨晚的疯狂,我不禁耳根发烫。

这小子怎么还留着,不是说用完就扔了吗…

我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可江离凭借着良好的心理素质,像是没有看到我哥一样,从他胳肢窝下面水灵灵钻到了我面前,笑眯眯道。

“小酒,怎么这么不听话,东西都不拿就要闹分手,被别有居心的男人骗走怎么办?”

说罢轻飘飘瞟了一眼沈纹。

虽然沈纹听不见,但这么多年已经练成了读唇语的本事,大致猜了个七七八八。

眼神里顿时有杀气。

完蛋。

自首和被抓完全是两个性质。

我忙躲在江离身后。

轻声道。

“别闹,是我哥。”

“哦~”

这个死男人完全不把我的死活放心上啊。

虽然躲在江离身后,我哥火热的视线我却好像无处躲避。

“小酒哥哥,我是他男朋友,我们情侣之间的小情趣,作为家属,你插手不太方便~”

江离笑眯眯的说出杀伤力极大的一句话。

果然下一秒,我被沈纹抓住。

他手劲很大,打手语的手却微微颤抖。

“你不回家,是因为交了男朋友?”

空气一片死寂,他看着我想要一个回答。

忍着心痛,我点了点头。

无言。

我却满后背的汗。

自从小时候沈纹为了从畜牲手里救我被打失聪后,我从未接触过除他以外的异性。

我们之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好像只有了彼此。

现在我却主动把这份羁绊撕扯开。

……

门被狠狠关上。

震得我身体一抖。

“我怎么不知道小酒还有哥哥。”

蛊人的香气传来时,我才浑身放松,脚下一软,就被江离搂住了腰。

他一双狐狸眼笑眯眯。

“小酒的哥哥怎么看起来,比我这个正牌男友还吃醋呢。”

刚下去的鸡皮疙瘩顿时全都立了起来。

身体过度紧张后的反应是没有力气面对真正需要防备的人。

江离的手顺着我的腰摸上我的肩带,轻轻一解,顺带把我带到了床上。

锁骨处传来痒痒的湿濡感。

“混蛋,放开。”

江离才不会听话。

“我还是对小酒关注太少了,竟然不知道这么多事,是不是该补偿我?”

“你小子偷吃的还少吗……”

次日起床,感觉身体被掏空。

绕是如此,我还是例行看了一眼家里的监控,皱起了眉。

沈纹坐在我的床上一动不动。

我当然没有什么会往自己卧室放监控的特殊癖好。

这反而是我那表面听话老实的哑巴哥哥放的。

我翻回看昨天的记录。

从他进了我的卧室后就坐在我的床上没动过。

手上好像还拿着什么。

我放大一看。

是我给他买的助听器……

他一直不舍得戴,只有我在的时候会戴着。

当时他很高兴,对我说。

“这样就能听到小酒的声音了。”

沉浸在思绪里时,江离凑在我耳边呢喃。

“小酒怎么在我身边还想着别的男人啊。”

“老公会伤心的。”

看着身旁仿佛妖孽一样的男人。

我额头一跳。

当初在学校里遇见他时纯纯是个阴暗冷漠学长。

谁知道背地里这么骚包。

脖颈处被温柔抚摸,却在让人沉沦时不知不觉收紧。

“告诉老公,你和你的哑巴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我摸了摸鼻尖。

条件反射想到的,竟然是沈纹洗澡时疤痕遍布的后背,和为我涂抹药膏时粗粝而温热的大手。

2

我当初接近江离的目的很不单纯。

一方面,他好看。

一方面,他不走心。

正好都符合我的需求。

我需要一个假男友。

来让我的哥哥认清自己的心意。

为了能保护我并挣钱让我上学。

沈纹高中辍学后就在当陪练。

说白了就是人肉沙包。

我的生活费和别人从来不一样。

我的钱是带着血的。

沈纹的血。

就这样靠着少年单薄的身体。

一直支撑着我读到了大学。

沈纹也从那个沉默瘦弱的少年成了强壮的模样。

给我的钱越来越多而且再没有血渍。

我是十二岁那年被沈纹捡回的家。

我们不仅仅名义上的兄妹。

更是彼此活下来的动力。

可是沈纹好像,比我需要他更需要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身边找不到除了他以外的第二个男人。

我的行程都在他的同意下才可以进行。

我的卧室也有了摄像头。

当然是我后来发现的。

他说“小酒,我担心你。”

可没有哪个哥哥会一边看着妹妹的视频一边冲冷水澡。

他对我的感情,沉默,却震耳欲聋。

我们十多年相伴的时光,又像磁铁的两极,不可控制的相互吸引。

我对这种情感并不反感,可当我每每想更进一步的时候。

他就会后退两步,甚至比初始更远。

于是我找到了系里传闻好看又会玩的江离。

以身诱敌,才能让他冲破表面的束缚,直面内心的欲望。

很久没和沈纹以外的异性说话,以至于我涨红了脸,一直在打磕巴。

好不容易说明白了我的意思,江离百无聊赖的眸子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好看的脸上笑意渐浓。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装作你的男朋友是吗?沈酒同学?”

我忙点头,下一秒,手被一只微凉的手牵起。

十指相扣。

这是我除了哥哥以外握的第二个男人的手。

我浑身僵硬。

当天,我被江离拉着我转遍了学校的各个角落。

这是一场无声而盛大的官宣。

直到分手时,我的脸还红的不像话。

不是害羞,而是想到了和哥哥光明正大牵手的场面。

“小酒要习惯哦,这可是情侣之间最正常的事呢。”

我默默点头。

渐渐的习惯开始和他约会,吃饭,看电影。

从牵手,到相拥,到亲吻,到被他带到家里。

我从不在江离面前喝醉。

因为我怕我下意识的喊出另一个名字。

3

交往后的一个月,我已经能像正常情侣一样在他身边撒娇,玩闹。

用假戏真做来形容也不过分。

我发现,我好像能试着接受这一切了。

把身边的人从哥哥换成别人。

又或者说,是把对方当成哥哥一样的相处着。

暗自享受着自己意淫的恋爱。

甜蜜又难以启齿。

不会一回家坐在卧室里不知道要干什么。

一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最亲近的人尽数收入眼底。

无措却又窃喜。

也不会装作若无其事一样和沈纹相处,生怕自己任何过界的举动引得他离我越来越远。

最重要的是,每每看着他打着手语,戴着那个旧的助听器侧着耳朵听我说话的时候。

心里的自责不会那么严重。

沈纹也好看,是和江离不同气质的好看。

高高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看着冷漠又吸引人。

每每我们两人出门时,都会收到一众女生的注目。

纷纷窃窃私语猜测我们的关系。

因而出去时,我都会借着各种拙劣的借口保持着我们两个人微妙的距离。

进一步太过,退一步又太远。

其中的尺度刚好够我捏造成各种模样。

我一直都在等一个可以改口的机会。

可沈纹向来会把这个机会亲手掐灭。

他会毫不犹豫的打手语并用行动表明我们是兄妹。

比如拉开我拽着他小拇指的手。

紧接着,满眼星星的女生在看到他打手语后,眼里的羡艳和仰慕会很快变为同情、怜惜。

沈纹无所谓。

可那一次次的注视,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反复提醒我。

沈酒,要不是你,沈纹本该过上很好的人生。

我是个自私的人。

当时在巷子里被那些流氓欺负的时候,沈纹冲过来救我出去。

我看到了打他那人手里的针,我没有提醒。

后来他聋了,大夫说也不是没有治愈的希望,只是费用比较高额。

虽然很贵,但是要拼上一辈子来说的话,也是能攒够的。

可我都保持了沉默。

我用那笔能开始他第一次治疗的钱,给他买了最好的助听器。

是我困住了他。

看着从不流泪的他攥着助听器默默流泪,然后一笔一划在我手心写着。

小酒,哥哥保护你一辈子。

我笑了。

毕竟,这是我拿他下半辈子的听力来换的。

笑着笑着不知不觉流出了泪。

我开心,开心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流泪,难道是因为自己卑劣的想法吗?

可我这样卑劣的人又怎会为此而哭泣。

我想我可能在惋惜,惋惜再也听不到哥哥哄我睡觉的声音。

惋惜他即将告别他过去正常人的一切。

他从此真真正正成了只能听到我声音的人。

因为他讨厌除了和我以外的人接触。

在他受难的过程中,我看着他和我成了一样残缺的人。

我在心,他在身。

或者说。

我是把他拉下黑暗的推手。

他那么的坚韧,热烈,像沙漠里永不枯竭的泉水。

我要怎么才能把他留在身边呢?

我本就是干瘪苍白的黄沙,只能一寸寸,一寸寸的吞噬他的边界。

湖泊变成水坑,只要我能看到就可以了。

他可以闪耀,但不需要太多人知道。

要不然完美的东西,怎么会落入我的手里呢?

只有我们相互舔舐伤口,才能最长久的陪伴在彼此身边。

为此,我也可以赌上自己的一切。

我的清白,我的苦痛,我的未来。

毕竟,爸爸妈妈之前就是这么做的。

而且他们,也永远在了一起。

我能做的比他们更好。

为此,我可以倾尽一切没有原则的对他好。

直到他好像,对我超出了生死相伴以外的感情。

这种感觉,我并不抵触。

能增进我们之间的感情,何乐而不为。

可偏偏,无论我如何试探,他都是面不改色的兄长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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