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千余名子孙共祭刘文彩,欲为其正名,网友:不容颠倒黑白

运赛过去 2024-09-24 18:46:41

成都的西南一隅,静谧地躺着一座古镇——安仁,它或许并未广为人知,但在历史的尘埃中留着一份独特的韵味与故事。

这座古镇矗立着一座气势恢宏的大宅院,它不仅是时间的见证者,更是昔日辉煌与罪恶交织的象征——刘文彩庄园。

提及刘文彩,其名在中国近代史的版图上,是“四大地主”之一,这不仅仅是一个称号,更是对他生活极度奢靡、权势滔天的深刻描绘。

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刘文彩凭借着其军官弟弟刘文辉的权势庇护,如同蛀虫般侵蚀着人民,积累了巨额的财富,成为了地方上一手遮天的霸主。

他利用手中的权力与财富,横行乡里,无恶不作,对农民进行残酷的剥削与压迫,其恶行罄竹难书,成为了中国近代史上恶霸地主的典型代表。

寻觅踪迹,祭拜祖先

岁月如梭,但历史的镜子永远明亮,不会因为时光的流转而模糊,更不会被尘埃所掩盖。

刘文彩,在历史的长卷上无疑是让人唏嘘的存在,他的所作所为让无辜之人饱受苦难。

他的名字也成为贪婪压迫的代名词,被后人所唾弃。

然而,时光荏苒,当历史尘埃落定后,他的子孙后代不甘于家族的没落,祖先的名字永远被刻在耻辱柱上,尽渴望让祖先洗去恶霸的罪名。

自1993年起,刘文彩的直系后裔刘小飞,怀揣着对家族的责任感,踏上了漫长而艰辛的寻根之旅。

他凭借祖上积累下的广泛人脉,再加上深入研读了家族内的文献资料,更是跨越了千山万水,四处探寻散落于各地的刘氏血脉。

在多方打听下,一个关于“蒙子树”村子的消息悄然进入了他的视野——据传,这个位于名山深处的村落,聚居着大量刘氏宗亲。

于是,在一位外甥的陪伴下,刘小飞踏上了前往名山的路途。

经过数月的辗转奔波与多方打听,刘小飞终于在双河乡云台村找到了那个村落。

时间流转至2010年,在大邑县安仁镇,刘小飞筹备了一场盛大的清明会,他成功召集了上千名刘氏后人,这是一场跨越了17年时光的清明会,。

会上,刘小飞宣布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自此以后,每年清明时节,刘氏全族都将齐聚一堂,共同祭拜祖先。

祭祖仪式上,白发苍苍的老者们缓缓讲述着刘氏先祖的丰功伟绩,(刘氏祖上是良臣的,而且在明朝末期考中了进士,曾担任兵马大元帅对抗张献忠)。

但刘文彩的事迹,因为后来又有人做翻案文章,说他在家乡兴学、造福乡里,多有善举,不能算是纯粹的恶人,可真假我们也不知,所以刘氏子弟也一直不愿意承认他们的祖先是恶霸地主。

刘大地主如何行成

刘文彩,又名刘星廷,自幼便展现出非凡的商业敏锐度。

他巧妙运用家族历代积累的雄厚财富与广泛人脉,结合自己独到的经商智慧与策略,迅速积累了令人瞩目的财富(欺压百姓,赚人民的血汗钱)。

而在刘文彩的精心规划下,一座座气势恢宏、风格独特的公馆在安仁镇拔地而起。

这些公馆不仅建筑精美,更在布局上匠心独运,形成了国内罕见的巨大公馆群落。

刘文彩,这个名字在中国近代史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尤其是与弟弟刘文辉的紧密合作,更是让四川地区的军政、财经格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起初,刘文彩与刘文辉一同踏上的军旅之路,共同抵御外敌。

然而,在权力的诱惑下,他们也逐渐将矛头对准了内部的异己力量,特别是针对共产党。

这一举动也成为了他们一生中难以抹去的痕迹。

1927年,刘文彩不仅亲自部署了对共产党员徐经邦的追捕行动,更在幕后支持弟弟刘文辉巩固势力,使得刘氏家族在四川的军政地位日益稳固。

次年,为了给弟弟彻底清除障碍,刘文彩手段狠辣,派遣特务暗杀了两位我党重要领导人,并残酷镇压了我党的抗捐暴动,导致数百名革命者英勇牺牲。

还有“五人堆”事件,更是震惊宜宾和四川,他将我等人员杀害后依次排开埋在一起,其手段令人发指。

然而,随着刘文辉在四川军政界的地位逐渐稳固,刘文彩也悄然转型,将重心转向了家族的传统生意——经商。

他的商业迅速扩张,从最初的粮食、油料贸易,逐渐涉足鸦片、房地产、高利贷等多个领域,成为四川乃至全国范围内首屈一指的大地主。

刘文彩的财富积累,离不开刘文辉军事上的强力支持,而刘文彩的经济实力,也为刘文辉的政治野心提供了坚实的后盾。

在刘文彩的精心策划下,川南一带的多个行业几乎被他垄断,他公然种植罂粟,贩卖鸦片,赚取了大量不义之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胞堕入深渊中,伙同外人欺压自己的同胞)。

同时,他还通过房地产、土地租赁等方式,构建起了一个庞大的资金链(抢占农民的土地,再以这种方式高价租给农民),每年的税收和租金收入高达千万之巨。

这还不包括他名下其他的产业带来的收入,收入越多,更能从侧面反映出他压榨当时农民时有多么残忍。

据统计,刘文彩名下的地产多达12063亩,这还不包括他赠予家族成员的财产,可见财富之巨,放到现在,那也是千亿富豪的级别。

人心是贪婪的,不满足的,刘文彩在垄断四川一带的经商之后,便回了自己的老家大邑乡。

在家乡他修建了大规模极其壮丽宏伟的公馆。

据了解,他为自己所建造的公馆占地28亩,有房屋100多间,室内复杂,犹如迷宫。

除此,与刘文彩公馆相连的还有刘文渊公馆等,这些都是他建给自家兄弟姐妹的。

而他们家的刘氏公馆足以形成一个面积达6万平方公里的庄园建筑,每所公馆都是富丽堂皇。

而刘文彩的奢靡生活也令人咋舌。

他及家人对食物的浪费达到了惊人的程度,姨太太们吃鸭子只吃鸭掌,其余部分全部丢弃,而他本人更是每日必食两只鸭子,仅取鸭掌享用。

这种奢侈无度的生活方式,无时不体现了刘文彩的贪婪与挥霍。

更为讽刺的是,刘文彩对儿子的溺爱最终却酿成了悲剧。

他最宠爱的儿子刘元雨因故失去了大拇指(脚的),这被外界视为刘文彩奢靡生活的报应。

刘文彩回乡后,更是变本加厉地剥削农民,霸占土地,以高额税收和租金压榨百姓,其家族成员也肆意妄为,造假币、控制金融市场、组建黑社会,无恶不作。

这一期间,刘文彩不仅残酷压迫农民,还大肆杀害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甚至豢养土匪对我党进行血腥镇压。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刘文彩及其家族的罪恶行径最终未能逃脱正义的审判。

他们的倒台,不仅是对他们个人罪行的清算,更是对那个时代黑暗与腐败的有力控诉。

晚年

或许是因为年轻时的种种错误,刘文彩的晚年生活被一层沉重的阴影所笼罩。

他的身体逐渐衰弱,起初只是偶尔的咳嗽,后来却发展到卧床不起,仿佛是对过往行为的无声惩罚。

1949年10月17日,这位曾经的四川巨头,此刻只能蜷缩在成都后庙的公馆内,心中虽有万般思绪,却也只能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由于健康状况的急剧恶化,刘文彩不得不忍痛离开了自己倾注心血的大邑庄园,那个曾是他权力与财富象征的地方。

然而,即便身在他乡,他的心却始终牵挂着那片土地,那些见证了他辉煌的建筑。

某个清晨,刘文彩并不像往常一样沉闷、吃不下饭,而是显得异常焦躁,反复念叨着要回到庄园,甚至表示愿意在那里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

一米八几的身躯此刻已瘦得皮包骨头,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佣人们轻轻地将他抬进轿车。

车窗外,风景缓缓倒退,刘文彩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前方,仿佛能穿透时空的壁垒,看到自己心爱的庄园就在不远处。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让他如愿以偿,车还未驶达目的地,他便陷入了昏迷。

随行的人们焦急万分,生怕他就此长眠不醒。他们迅速调转车头,决定返回成都公馆,希望能为刘文彩找到一个更为安稳的地方。

回到公馆后,刘文彩竟惊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依然身处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遗憾、有不甘、也有释然。

最终,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便断了气,带着遗憾离开了世界。

在正义与邪恶的漫长较量中,那些曾以私欲为刃,肆意践踏善良与规则的坏人,终究未能逃脱命运的审判。

他们的罪行如同沉重的锁链,不仅束缚了自己的灵魂,也让他们在时间的洪流中逐渐沉沦。

刘文彩的结局,往往是对其恶行的最有力回击。

他或许曾短暂地享受过权力与欲望的狂欢,但在正义的光芒下,这些短暂的欢愉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历史不断倒映着那些丑陋与罪恶的痕迹,而坏人的最终不好的结局,不仅是对后人的警示,更是对社会正义的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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