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在撰写正史《三国志》时,原文收录了诸葛亮的《出师表》,由此引出了诸葛躬耕地的问题。
自魏晋以来,关于诸葛亮躬耕地的具体位置,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观点和看法。
一种观点认为诸葛亮躬耕地在南阳卧龙岗,另一种观点认为诸葛亮躬耕地在襄阳古隆中。
总而言之,前一种观点给人感觉很完整,后一种观点则存在诸多残缺。
♥“完人”诸葛亮与“半人”习凿齿和另类网红院士何祚庥
诸葛亮身兼大帅哥(身长八尺、容貌甚伟)、顶级音乐人(好为梁父吟)、气象学家(草船借箭)、天文学家(夜观天象)、发明家(木牛流马)、医生(中医治病)、军事家(六出祁山)、军事理治家(《武侯兵法》)、政治家(官至氶相)、法学家(制定《蜀律》)、文学家(《出师表》)、外交家(联吴伐曹)、战略家(三分天下),且不贪财、不好色、能力强、极忠心。
文庙和武庙是中国历史上非常重要的祭祀建筑,能够同时进入文庙和武庙是一项极高的荣誉,代表着他们在文化和军事方面都有着卓越的成就和贡献。
历史上同时入文庙和武庙的人仅有两位,他们都是三国时期的人物。
一位是中国魏晋时期军事家、经学家、律学家杜预,另一位便是“智圣”诸葛亮。
如此“完人”,翻遍史书也找不出第二个!可以毫不客气地讲,诸葛亮简直就是中国古典男人心目中的完美偶像,更是中国古典女人心目中的完美丈夫!
公元379年,前秦王苻坚攻陷襄阳时放言说:“朕以十万之师攻取襄阳,唯得一人半。”
符坚话中的“一人”是指释道安,而“半人”则指习凿齿,原因是习凿齿当时患腿疾走路跛脚。
原本习凿齿认为自己名扬四海,与释道安名声相当、才学相近,方有自称“四海习凿齿”之语。
此时却在符坚眼中只是“半人”,这让恃才傲物的习凿齿实在无法忍受。
习凿齿被“请往”长安做官不久,便以腿疾为由辞归襄阳。
东晋收复襄阳后,朝廷想要征召习凿齿来编纂国史,发现他已经死了。
历史上,捧习凿齿臭脚的人和专家不知凡几。
在这方面,最新的当红炸子鸡,非中国最不务正业的院士何祚庥莫属。
这不最近何院士又化身“文史专家”,对诸葛亮躬耕地问题指手划脚了。
何院士指出,诸葛亮到底躬耕在哪里,关键要看南阳县志上是否有卧龙岗的记载。
据《南阳县志》记载:“宛郡即(南阳)东高阜处,为张家巷,相传有仲景故宅。”
可见,宛郡即南阳郡,宛即南阳,南阳即宛。
这位声称“美国一出手,华为就不能持续发展了”的中国科学院另类网红院士,不把精力放在提高中国科研水平上,成天在互联网平台上流连忘返。
看看何院士这话说的,“三国时代的名为南阳的地区,亦即不是今南阳地区。”
一个院士,对中国科学院于2023年新修订的《中国科学院院士行为规范(试行)》中明确“禁止院士公开发表与自身专业领域无关的学术意见”的规定置若罔闻,却在社会科学领域大放厥词,刷存在感。
“襄阳说”找这样的专家,印证了“人以群分”这句俗语。
♥确定的“南阳都”与泛指的“南阳郡”和虚无的“南阳墟”
诸葛亮在《出师表》中深情回顾:“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
“于”就是在的意思,后面只能是确切地点,即“南阳都”——宛城卧龙岗。
习凿齿在《汉晋春秋》一书中亮出观点:“亮家于南阳郡邓县,距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
南阳郡地域广大,曾管辖37县。
奇怪的是,习凿齿竟然一下子就把南阳郡指认到了偏居一隅的古隆中风景区。
况且,至今未发现古隆中风景区归属南阳郡的有力证据。
按照现代考古学“孤证不立”的原则,可以说习凿齿的这个说法,可以归为相当不靠谱之列!
北宋晁载之编的五卷本文言小说丛集《续谈助》记载:南阳是襄阳墟名,非南阳都也。
不过至今没有南阳墟就是古隆中的任何证据,小说之言多虚无。
♥郭沫若题词的“诸葛草庐”南阳有印章与襄阳无印章
在襄阳“古隆中”和南阳“卧龙岗”,各有一幅郭沫若题写的“诸葛草庐”书法作品。
襄阳“古隆中”的“诸葛草庐”,为1964年郭沫若应中国考古研究所同事所托题写。
南阳“卧龙岗”的“诸葛草庐”,为1973年郭沫若在给南阳汉画馆回信中主动题写。
襄阳“古隆中”的“诸葛草庐”,按古籍标准从右往左书写,落款“郭沫若”则是竖写。
南阳“卧龙岗”的“诸葛草庐”,按现代规则从左往右书写,落款“郭沫若”也是横写。
两处“诸葛草庐”题词,除了年代和款式的不同,最大的区别却在印章上。
襄阳“古隆中”的“诸葛草庐”,左边落款只有“郭沫若”三字。
南阳“卧龙岗”的“诸葛草庐”,右下方落款除了“郭沫若”三字外,还有一方郭老的印章。
对于一幅书法作品而言,印章是最后一道工序,会起来锦上添花的效果,甚至是辨别真伪的关键。
虽然印章不是书法作品的必须项,但有印章更完美,则是不争的惯例和事实。
抛去“诸葛草庐”题词不说,早在上世纪50年代,郭沫若先生先后为南阳张衡墓、南阳武候祠、南阳汉画馆、南阳医圣祠四处文物古迹先后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