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后,我和竹马在一起了,可我总是会梦到一个男人血腥的死亡惨状。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竹马的吗?

小野喵爱吃肉 2024-05-13 11:06:55

车祸后,我好不容易和追了十几年的竹马在一起。

付泽江说,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可是午夜梦回,我总是会梦到一个男人血腥的死亡惨状。

这个男人的脸和付泽江长得一模一样!

车祸死去的是付泽江的双胞胎哥哥,付泽川。

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竹马的吗?

后来啊,我才发现一切都错了,从头到尾都错了……

1.

“我是谁?”

暖黄昏暗的房间里,我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视线随着摇摆的钟表移动,“付泽江。”

“你爱的人是谁?”男人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付泽……江”

若有外人在,一定会发现我的表情是挣扎的、痛苦的。

男人再次强调,“记住你爱的人叫付泽江,不要记错了……”

付泽江……吗?

我努力想看清楚眼前的男人,视线却很模糊。

黑暗中闪过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为什么我会觉得一张陌生一张熟悉呢?

意识就像生了锈的齿轮,缓慢艰难地滚动,最后定格在熟悉的那一张脸上。

我想起来了,他是付泽江,我明目张胆从小喜欢到大的人!

2.

“醒了?”

“感觉怎么样?”身边的男人察觉自己醒来后关心地询问情况。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盯着射进房间的一束阳光。

每一次心理治疗都会让我回忆起以前的时光,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间接受了自己。

以前的付泽江虽说不上讨厌自己,却一直拒绝我的表白,解释说一直把我当妹妹看待、呵护。

为什么车祸后突然同意在一起?

他会不会是出于对自己的愧疚和感激才答应的?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自然也这么问了。

“莫寒,你生病了,容易胡思乱想。”

付泽江无奈地提醒,“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以前……以前顾虑太多、太犹豫不决,以后不会了。”

他的语气铿锵有力。

我揉了揉太阳穴,大概又犯病了。

车祸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我却一直没走出来,像是困在了那天。

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记忆错乱、失眠,还总是做噩梦,梦到最爱的人死状惨烈、血流成河。

梦里的那个人和付泽江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但他一直在我身边。

车祸死去的是付泽江的双胞胎哥哥,付泽川。

医生说,我的大脑认为那场车祸的代价过于惨痛,超出了接受能力范围导致崩溃。

出于对机体的保护,潜意识遗忘了具体细节,但心理上的后遗症却没有消失。

建议接受心理治疗。

可是,车祸意外死亡的人是付泽川,自己为什么会崩溃呢?

我想不明白,一旦努力回忆那天的场景头就很痛,只有尸体和满地的鲜血。

付泽江告诉我,我替他挡下赛车爆炸的冲击,伤到了脑袋才会这样。

我还是感觉哪里不太对……

我埋在付泽江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幸好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我从来不会质疑是不是我帮他挡住的冲击,潜意识里我爱他胜过爱自己。

幸好我们都没事的。

心里也会时不时庆幸,多亏了那场车祸,付泽江才看清自己的内心,我们才能在一起。

3.

我从小就和他们一起长大,付泽川是付泽江同卵双生的哥哥,只比他早出生几分钟。

但他们的身体状况却天差地别,付泽江生龙活虎、精力充沛。

而付泽川一出生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只能在一旁羡慕地看着我们打闹嬉戏。

父母自然格外心疼哥哥,对弟弟付泽江要求严格。

不像付泽川那么沉闷寡言,付泽江正直勇敢、热血好动,会为陌生人打抱不平,像哥哥一样照顾我和付泽川。

或许是父母对付泽川太重视、太呵护了,这也不准那也不准的,甚至恐怖片一切刺激的东西他都不能接触。

他反倒不喜欢循规蹈矩、墨守成规,特别爱赛车。

毕业后也不进自家公司,而是自己创建赛车俱乐部,经常瞒着家人和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比赛。

我很久没见到付泽川,一番打听后,才知道他和别的俱乐部赛车。

自己虽然不懂赛车,但也知道特别危险。

这事不能让叔叔阿姨知道,就叫上了泽江一起去找付泽川,我们的车紧跟在他的赛车身后。

开始一切都很正常,付泽川似乎想加速甩掉我们,没想到会控制不住撞了山壁。

油箱漏了,赛车自燃。

我颤抖着拨打救护车,看着付泽江正把他哥哥从残骸里拖出来,放平在路边。

他的身上全是血,一条长长的血痕从燃烧的赛车延申到付泽川脚下……

4.

“莫寒……莫寒……醒醒……”

我听见付泽江在叫我,可是怎么也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一睁开眼就对上了男人担忧关怀的瞳孔,没有鲜血、没用尸体,房间里的灯光都是熟悉的暖橘色。

我才反应过来要呼吸,大口大口喘气,吸气过猛还被呛到了,“咳咳咳……”

“没事……没事……都是噩梦,别怕……我在呢……”

付泽江把我搂在怀里,不停地拍背顺气。

我反手紧紧抱住他,“我刚刚又梦到了那个场景,好多血,还有爆炸声……”

“在梦里我失去了你……”

我从小到达喜欢的人。

意识到我情绪不对,他温柔地吻着自己的眼角的泪,“梦都是相反的不是吗?我不是在这吗?我们还有了自己的小宝宝,只是……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我狠狠地推开他,红着眼睛质问,“你还是不想留下这个孩子吗?”

我怀孕了,但是付泽江却想扼杀这个孩子。

我们还因为这件事情吵架了好几天。

他想拉住我的手,“寒寒,孩子我们以后会有的,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

“别说了!”

我背过身默默地擦眼泪,不想听他解释,说来说去无非是我身体还没恢复,要孩子对自己对宝宝都不好。

付泽江从身后揽住我,头抵在肩膀上,“我们结婚吧。”

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伤,之前无数次我对他说“我们在一起吧”,他都以沉默拒绝。

车祸后,我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但他还是以身体不好为推脱,不打算结婚。

可我只想让自己安心,幸福来得太突然,我很怕这一切只是我的幻觉。

如今,为了让我打掉这个孩子,竟然主动提出结婚了?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期待数年的答案,内心没有高兴,更多的是酸涩。

5.

结婚的消息放出后,我几天都没有再见到付泽江。

以前无论多忙多晚,他都会回家陪我,甚至为了照顾自己在家办公。

“泽江,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凑近手机悄悄地问。

其实我想他了,很想很想。

但我怕打扰他工作,不敢告诉他。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生病了,疑神疑鬼、患得患失,医生让他多陪陪我。

“寒寒,这几天准备婚礼太忙了,明天我回去给你看看我们的婚礼场地,我亲手布置的……”

他的声音忽大忽小,气息不足,有些虚无缥缈。

挂完电话后,我去逛了商城,看看婚礼还需要些什么。

阿姨小心翼翼地扶着我,叮嘱着小心。

我的内心无所谓,付泽江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告诉我,这个孩子必不可留。

沉浸式购物时,突然脸上被人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还被指着鼻子大骂,“泽川哥才走了多久,你就勾搭上了泽江,你怎么对得起泽川哥……”

我抬头一看,漂亮女孩已经被保镖反扣住了,另一个人甚至立马拿出手机准备上报。

我想制止他的动作,后者恭敬地回应,“抱歉,莫小姐,我们只听付先生的话。”

女孩被带走了,我站在原地思考她的话。

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付泽江啊……

什么叫做“我对不起付泽川”呢?

6.

付泽江知道这件事情后,立马回了家,询问当时的状况。

我很委屈地倾诉,“我们在一起有错吗?为什么他们都说我对不起你哥哥?”

“因为……泽川也喜欢你,但是你喜欢的人是我。那个女孩一直偷偷喜欢泽川,泽川出意外后,她可能是太伤心了吧,为哥哥打抱不平……”

“肯定这样的!”我故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心里清醒地知道肯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之前我们暧昧举动被叔叔阿姨偶然撞见时,他们的反应也和那个女人一样,不可置信、吃惊、不解。

付叔叔气急败坏地扇了儿子一掌。

付阿姨捂着胸口,“泽江啊,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的?”

我反应过来上前解释,“叔叔阿姨,我喜欢泽江很久很久了,希望你们能同意。”

付泽江让我在客厅里坐会儿,自己拉着父母到房间里商量了什么。

我只听到了叔叔的怒气冲冲的大嗓门,“没想到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也敢瞒着我们……”

我不知道付泽江瞒了他们什么事情,看来叔叔阿姨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从房间里出来后,他们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付阿姨心疼地抹着眼泪。

“好好照顾莫寒,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谁受伤我都……”

说着说着似乎又想起了英年早逝的长子,忍不住哽咽。

“你们都长大了,以后怎么样我们也管不了,孩子,不要总是活在过去,人要往前看。”

这句话明显是对我说的。

得到双方父母的支持后,我欣喜若狂,以为付阿姨只是在开导自己。

现在仔细想来,不合理的地方越来越多。

7.

趁着付泽江忙着准备婚礼的时候,我约了那个漂亮的女人,也就是一直暗恋付泽川的女生。

她把事先打印好的照片平铺在桌子上,双手抱臂,“哝,自己看吧!”

我一张张仔细对比,两只手拿着的照片都在抖。

不一样,不一样,还是不一样!

为什么照片里我目光爱恋追随的人是车祸中死去的付泽川?

虽然他们两个人很像,仔细看还是有区别的。

付泽川的神情都是青春张扬的、不可一世的;而付泽江的表情大多都是冷漠忧郁的,站在我们的身后。

记忆中的人和现实的人是反过来的!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付泽江啊。”

不是付泽川。

我还是不相信,我的记忆怎么会出错呢?

车祸后付泽江一改以前的冷淡,变得温柔善解人意。

“不是吧不是吧,难道你真的撞坏脑子了?”

她也非常不解,头一次在现实中遇到这么狗血的事情,“你再好好想想。”

可是我一回忆头就很痛,她还在嘀嘀咕咕猜测原因。

“难道是失忆了?还是和小说里一样,被篡改记忆了……”

8.

我大惊失色,像是想到了什么。

女人离开后,我迫不及待拿出手机查询,越看心里的那个想法越清晰。

催眠真的存在!

而且一定程度上可以篡改记忆!

我偷偷预约了一个知名的催眠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我亲眼看到付泽川的赛车失控撞上了山壁,却无能为力。

立马拨打120,付泽江艰难地把哥哥从残骸里拖出来,放平在路边。

还是温热的鲜血一直蔓延到脚下。

祸不单行,车祸场面太残忍血腥,付泽江的病也突然发作了。

“药放在哪里?”我着急地问。

他捂着胸口,疼得喘不上气,“副驾驶……”

找到药后,我抖着手喂他服下。

此时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作为从小在呵护中长大的人,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人命关天的意外。

付泽江恢复正常的瞬间,我立马松了口气,然后就闻到了空气中汽油的味道。

转身就看到车上的火越窜越高。

“小心!”

爆炸的瞬间,我们被气流掀飞,我本能地护着付泽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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