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在南非租了一个废矿。
我替他盯着矿场,黑人大妞,白人美女都想要窥探矿场的秘密。
我在沙漠里捡到一个迷路的法国小姐,我们做尽了夫妻之事,
在我意乱情迷之时,她举起抢抵上我的额头,
“这矿早就空了,你们的钻石到底哪里来的!”
“印度!”
我们家做钻石生意。
大姨负责从河南进货,舅舅联系欧洲客户,搞定鉴定证书。
为了更逼真,也为了更高利润,去年又花小钱从南非买了座废矿,打算以后从南非出货,说是淘出来的天然钻石。
经过讨论,家族决定派我去守护矿场的秘密。
鸟不拉屎的地方,我断然拒绝。
舅舅展示了他的账户余额,我掰着指头数了8位数,咽了咽口水,鸟不拉屎我去拉。
手机浏览器又给我推送了很多非洲故事,黑人妞,大洋马,我舔了舔嘴唇,我也不是单纯为了钱。
我主要是为了家族荣誉。
根据前辈的经验,我往行李箱里塞了2条烟,几十包泡面,幻想着我能在非洲大展拳脚。
临上飞机前,舅舅捏着我的后脖颈,一脸严肃,
“我们的生意和别人不一样,你别在网上瞎看,更别听网上的人瞎吹。哪里的女人都不是好搞的!记住你的任务!”
我面上惶恐点头,心里万马奔腾,凭什么我拿的剧本和别人不一样!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看我财富美女两手抓。
我到了南非,正式上岗巡查矿区。
说是矿,其实就是一个不大的水坑,并不是什么危险的地下作业,三个矿工半个身子泡在水里淘钻石。
注定淘不出什么,我只需要关注矿坑周围有没有外人。
两个带枪的保安是本地黑人,被我封为左右护法。
离城镇太远,我大手一挥买了辆路虎,每天在荒漠中越野,过上了土皇帝的生活。
一日天色渐晚,我开得不快,被路上一个横放的大包拦住去路。
我无奈停车,还没下车就看到有个穿着冲锋衣,带着宽大帽子的女人走到车窗边,
“我是来非洲探险的,迷了路,手机也没电了,可以搭你的车嘛?”
这又不是国内,起码的警惕心,我想拒绝。
是个白人,她又开口:“我和朋友走散了,等了一下午,只有你这一辆车过来。”
废话,这儿都快到矿区了,很偏,几乎没人来。
“我可以支付报酬。”
我本想说本公子不缺钱,下一秒就看到她开始脱衣服……
来南非这么久,黑人妹子见得多了,白人美女让我眼前一亮。
摘下帽子,打开冲锋衣之后我已经彻底被征服。就像乌黑的蚌壳打开后惊艳你的绝世珍珠。
金棕色的卷发散落下来,灰蒙蒙的冲锋衣之下是傲人的身材,白色皮肤在夕阳下泛光,拉开上衣,她还要解裤子……
我反射性环顾四周,没人。
没人也不能脱光,大庭广众的!
是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急切:“上车!上车!”
我定定心神,我同意她上车并不是要她报答。
这里是非洲,暗地可能有很多黑子盯着,在外面脱衣服很危险,更何况她还是少见的白种人。
她把包扔进后备箱,坐到了前排。
人上了车,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将脱下来的冲锋衣扔到后排,继续脱掉背心,解文胸……
鼓鼓囊囊的,呼之欲出……
我连忙制止:“不是,美女,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这样做很危险,你先把衣服穿好。”
我余光瞟着裸露出来那一等一的好身材,估摸着得有C,应该是经常运动的缘故,蜂腰肥臀,两条腿又白又细。
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杜蕾斯扔到仪表盘旁边,
“我知道你们中国男人最含蓄。”
“想要从来不直接说,要先聊聊天,谈谈心,好像两个人彼此熟悉了才能做那种事。”
这是什么理论!
你看看要是UC的读者们在这里会不会把你生吞活剥了。
“我们法国人就很直白,今天喜欢了,上床,明天不喜欢下一个。你们中国人为什么这么麻烦?”
我想反驳,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我还没有开放到可以大大咧咧地讨论性事,况且还是和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外国女人。
我扯开话题:“呃……你叫什么名字?”
“你看吧,我就说你们上床前总喜欢和人聊天。”
我……我语塞。
当然她还是介绍了自己。
法国人玛丽,来非洲做社会调研。
3
到了矿场,她梳洗一番,更令人惊艳。
天气很热,玛丽就穿了文胸和热裤,整个腰身都漏在外面,我看着口渴眼热。
玛丽在我之前拿走了我的水杯,扬起天鹅般地长脖子,大口地喝水,咕咚咕咚发出声响,喉咙滚动,多余的水顺着嘴角、脖颈流进沟谷,
“陈,我在联系上同伴之前,可以住在你这里嘛?”
我偷摸着瞄了好多眼,忍住冲动,点头。
玛丽冲我眨眼:“今晚我住哪?”
矿场空房间很多。
我想随手指一间,反被玛丽牵住了手,
“东方男人,你了解的还不够多吗?”
我细细地将玛丽的手摸了个遍,好软,像牵着一团棉花;手腕也好细,我可以环一整圈。
然后狠心地将玛丽赶到了另一个房间。
了解的不够多!
舅舅千叮咛万嘱咐,来矿场的所有人都要警惕。
玛丽是在路边捡的,身份不明,我自然不能一上来就做那事,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不过等确定玛丽身份没问题,我就可以嘿嘿嘿……
4
玛丽在矿场住了下来。
矿工和保安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粘在玛丽身上,裤子换成紧身的不够,还要勒紧,孔雀开屏似的展现男人魅力。
一到吃饭,积极地往玛丽身边凑。
玛丽在桌子下面甩掉拖鞋,白嫩的小脚丫踩在我的脚上。
我也只穿短裤,她沿着腿向上蹭,短裤宽大,像一条白蛇,哪里有孔往哪里钻。
然后或轻或重地踩。
我看着桌面上的菜,心猿意马。
桌面上左右护法还在跟玛丽献殷勤,玛丽挑眉,
“陈,你不嫉妒吗?”
太刺激了,几个黑人在争抢白人美女,而美女正在他们面前为我服务。
舒服地我快要抽搐,
“嫉妒,嫉妒死了。嫉妒他们享受不到美女蛇的足底按摩。”
我们默契地对视,忽然她加重了力度。
“啊!”
我慌乱地站起身。
这么薄的裤子,有点动静,一定会被发现。
要是被这几个黑子知道,他们还怎么心无芥蒂地为我工作。
玛丽没有预料到我的动作,踉跄一下,差点倒地。
左右护法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这……这菜也太难吃了!”
我终于找到了失态的借口!
高谈阔论中国菜有多好吃,来转移注意力。
左护法说:“我妹妹最近在网上学中国菜,可以让她来给我们做饭。”
还有意外收获?
左护法很快接来了他妹妹。
妹妹芭芭拉是黑珍珠的美,精致的小脸,深邃的眉眼,活泼灵动,野性而有生命力。
最关键的是,她真的会做中国菜,我吃了这么多天当地食物。
在米饭蒸出来的那一刻,我差点哭出来。
我立即让她也住了下来。
我后面的悲惨又性福的生活就是从这天开始的。
矿场只有两间空调房。
玛丽和芭芭拉都拒绝和对方住一间。
非洲的鬼天气,我动一下就一身汗,不想把我的房间让出来。
经过一番和平的争执。
玛丽提议两个女生,每晚有一个人和我住一间。
芭芭拉同意了!
我白天化解她们俩地攻势,晚上抱头鼠窜和左右护法睡。
又热又吵,没几天我就忍不下去了,决定拿回房间主权。
玛丽最近白天出去采风,或者去镇上。
一天傍晚,芭芭拉拿着刚做好的包子向我炫耀,声音里带着少女的雀跃,
“陈哥,这是我刚做的肉包子,你快尝尝。”
她不住地嘟囔:“上次你说食材不对,我特意去华人超市买了面粉。”
谁能拒绝一个费心给你做家乡菜的异国女孩。
我满心欢喜:“一看就很好吃。”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芭芭拉拿起小包子递给我,有意无意碰到了我的手。
我浑身一个激灵,又觉反应过大,装作无事接过吃了起来。
我偷偷看她,芭芭拉也正在偷偷看我,表情有一丢丢的害羞。
我也不好意思起来。
那触感很丝滑,黑人没有汗毛,芭芭拉的皮肤像匹巧克力色绸缎,让我想起某个广告。
我拿着包子细细品味。
芭芭拉意味深长道:“我特别喜欢中国,喜欢中国的食物,听说中国特别繁华……”
说起祖国强大我可就骄傲了,我越聊越激动,从华夏五千年要讲到伟大复兴。
也许是太复杂的英语芭芭拉没有听懂,她有点茫然,但是她眼中崇拜的神情我看得分明。
我更加骄傲了,继续大侃特侃。
芭芭拉垂着眼,羞涩开口,
“我也喜欢中国男人,专一,温柔,对家庭负责。”
刚聊到华夏复兴,怎么忽然说到男人了,没事,我也能聊。
“确实,我们法律只允许一夫一妻……”
芭芭拉贴到我身上:“陈哥,我喜欢你。”
这……
她黑乎乎一片压下来,我没反应过来。
喜欢我?
长这么大,都是我追女生,第一次有女生跟我表白,还是光天化日忽然扑上。
玛丽单纯聊性我还可以吃吃豆腐,芭芭拉给我整纯爱,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喜欢我也要先站好,然后互通心意,再踉踉跄跄。
生扑程序不对!
我推搡着想让她先站好,一抬手却触碰到了一团柔软,触电一般,急忙又把手缩了回去。
文化差异,这里的女生并不会注重上半身,所以大都没有穿内衣的习惯,甚至有时像男人一样光着膀子。
今天也是这样,芭芭拉穿着日常的紧身低胸上衣,平常我庆幸饱了眼福,现下可害苦了我。
我推也不是,让她靠着我也不是,此时芭芭拉柔若无骨,我只能往后退。
我本想尽量避开她的攻势,没想到竟是反效果。
我后退,她前进,我一路倒退,直至床边,后膝盖窝一绊……
我贴着床,她贴着我。
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