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桂花，今年63岁，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我这辈子没啥大志向，就一个心愿：想抱上孙子。
可我那个倔强的儿媳妇，生了个丫头片子就不肯再生了。我心里憋屈啊，可又不敢说啥。只能天天盼着她能改变主意。
谁知道，前几天她突然跟我说要生二胎了。我乐得差点儿蹦起来，可听完她的要求后，我直接傻眼了。
01
我儿子小军结婚五年了，给我生了个外孙女，今年四岁半。
说实话，我当时就不太满意。你说咱农村人家，哪有只生一个的？再说还是个丫头，以后怎么传宗接代？
可我儿媳妇李莉是个倔脾气，说什么也不肯再生。小军也听她的，我这当婆婆的也不好说啥。
每次看到隔壁王婶子抱着孙子在村里溜达，我心里就跟猫挠似的难受。
我悄悄跟小军商量过，让他劝劝他媳妇。可那小子一听就摆手：“妈，你就别操心了。现在城里人都是一个孩子，咱也不差。”
我气得直跺脚，心说你小子是不是被你媳妇灌了迷魂汤？咱是农村人，哪能跟城里人比？
02就在我以为这辈子是抱不上孙子了的时候，李莉突然跟我说要生二胎。
那天晚上吃完饭，李莉把我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地说：“妈，我跟小军商量了，决定再要个孩子。”
我一听这话，差点没高兴得蹦起来。我赶紧拉住她的手，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这事儿你们早该想通了。放心，到时候我帮你们带。”
李莉笑着点点头，可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傻了眼。
她说：“妈，我们是想再要个孩子。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强装镇定地问：“啥条件啊？你说。”
李莉深吸一口气，说：“妈，我希望你能搬到镇上来住。”
03
我一听这话，顿时就愣住了。
搬到镇上？那可是要花不少钱的！我和老头子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钱，就指望着给小军买房子呢。
我强压着心里的不情愿，笑着说：“闺女啊，咱农村不挺好的吗？空气好，还能种点菜…”
李莉打断我的话：“妈，我知道你舍不得村里的房子。但是你想啊，我们要是生了二胎，总不能让孩子在农村长大吧？现在城里的教育资源多好啊。”
我一听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这意思是嫌弃我们农村人没文化呗？我和老头子虽然没啥文化，可也把小军拉扯大了不是？
我强忍着不悦，问道：“那…要是我们不搬呢？”
李莉叹了口气：“妈，如果你们不搬的话，那我和小军可能就要再考虑考虑要不要二胎了。”
04我听完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这丫头，这不是拿孩子威胁我吗？
我心里有气，可又不敢发作。毕竟抱孙子的希望就在眼前，我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前功尽弃。
我强压着火气，笑着说：“闺女啊，这事儿我得和你爸商量商量。你也知道，我们老两口这辈子没出过远门，突然搬到镇上，怪不习惯的。”
李莉点点头：“妈，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是个大决定。你们好好考虑考虑，不急的。”
我勉强笑了笑，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我知道李莉说的有道理。现在的孩子，确实应该接受更好的教育。可是…我和老头子这辈子都在农村，哪里适应得了镇上的生活？
05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这事儿告诉了老头子。
谁知道那老东西听完后，居然一拍大腿：“搬就搬呗！我早就想去镇上享享清福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你疯啦？咱们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钱，就这么花出去了？”
老头子撇撇嘴：“钱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了，咱们这把年纪了，不就是为了儿孙吗？要是能抱上孙子，花点钱算什么？”
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可心里还是不甘心。我们在村里有自己的地，有自己的房子，还有几十年的老邻居。搬到镇上，我们可就是无根的浮萍了。
我犹豫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决定答应李莉的要求。
为了孙子，我豁出去了！
06决定搬家后，我和老头子开始收拾东西。
看着屋里熟悉的一切，我心里酸酸的。这些年来，我们在这个家里经历了太多太多。
墙上那幅泛黄的全家福，是小军刚上初中时照的。角落里的那台老式电视机，还是当年村里第一台彩电呢。厨房里的那口大铁锅，不知道煮过多少顿饭菜…
我摸着这些东西，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老头子看我这样，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老婆子，别难过了。咱们带着记忆走，家就永远在咱们心里。”
我点点头，擦干眼泪。是啊，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在哪里不是家呢？
07搬家那天，全村的人都来帮忙。
王婶子拉着我的手，红着眼眶说：“桂花啊，你们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我强忍着泪水，笑着说：“哎呀，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常来看你们。”
村长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桂花啊，你们在镇上要是有啥困难，就跟我说。咱们是一个村的，永远都是一家人。”
我点点头，心里暖暖的。
看着满满当当的卡车，我突然觉得，其实搬家也没那么可怕。我们带走的不只是家具，更是满满的乡情。
08刚搬到镇上的日子，说实话，挺不习惯的。
楼上楼下的，我走路都腿软。电梯我更是不敢坐，生怕一不小心就出事。
买菜也是个问题。以前在村里，想吃啥自己地里种就行了。现在样样都要花钱，我心疼得直咧嘴。
老头子倒是适应得挺快。每天早上带着小孙女去小区里遛弯，没两天就认识了一群老头老太太。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我心里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09搬家后的第三个月，李莉告诉我们，她怀孕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得差点儿晕过去。老头子更是乐得直拍大腿，嘴里念叨着：“好啊好啊，这下可有盼头了！”
我赶紧跑去厨房，给李莉炖了一锅鸡汤。看着她喝下去，我心里美滋滋的。
李莉放下碗，握住我的手：“妈，谢谢你们。我知道搬家对你们来说不容易，但是为了孩子，你们还是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
我摆摆手，笑着说：“傻丫头，这有啥好谢的。你们好好的，我和你爸就开心。”
看着李莉幸福的笑容，我突然觉得，搬家这个决定，真是太对了。
10日子一天天过去，李莉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
我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就盼着她能多补补。
老头子更是兴奋，天天跟邻居们炫耀：“我马上就要当爷爷啦！”
小孙女也很期待弟弟或妹妹的到来，每天都要摸摸妈妈的肚子，跟里面的小宝宝说话。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我心里满是幸福。
原来，家不在于在哪里，而在于一家人在一起。只要我们相亲相爱，在哪里都是家。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当初李莉提出的要求，其实是对我们最大的爱。
她不只是为了孩子，更是为了我们全家的未来。
想到这里，我不禁热泪盈眶。
这，才是真正的孝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