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复仇:揭露小三真相,我如何让狗男女付出代价

书乃可贵 2024-08-11 18:27:03

被老公的情人当小三打,我送他们一家去死

七夕去S市找老公,救下一个被渣爹家暴的女人。

她竟然偷偷开直播把我当小三打。

老公知道后,为了护着她打我一巴掌。

一气之下我公布身份,送他们一家去死。

01.

七夕,闺蜜孟依陪我到S市找老公。

晚上到了火车站旁边的老破小旅馆,我们听到隔壁房间的老男人打骂女儿。

我们冒着危险敲门救出了她。

女孩叫颜鹿,二十出头,从北方农村来打工。

她哭着求我们收留她一晚。

正好是双床标间,我和孟依睡在一张床,颜鹿在另一张床。

累了一天,我很快进入梦乡。

恍惚间,似乎有人在床头说话。

以为是梦,刺眼的白光却陡然惊醒了我。

颜鹿打开了顶灯,摄像头对准我,唾沫横飞地讲解:“家人们,这就是我老公在外面养的野女人!她勾引我老公的证据我已经发在了视频号中,大家可以移步观看。”

她又将镜头对准自己:“被我发现后,她和闺蜜就把我打成了这样!多点点赞和关注,马上直播打小三!”

04.

她普通话标准,全然没有了白天楚楚可怜的神态,满脸写着市侩。

我正要质问,房门却被猛然撞开,十几名中年妇女蜂拥而来。

她们朝我吐痰、扔来臭鸡蛋和烂菜叶,提着整桶的泔水泼到我身上。

“贱女人!我们的家庭就是被你这种人破坏的!”

颜鹿豪气地挥挥手:“姐姐们尽管出气,伤了人坏了东西都算我的。”

她们朝我冲过来,两个女人将我的双手死死按在床上,另一个狂扇我耳光。

脸颊火辣辣地疼,十几个镜头都对准我涕泪横流的狼狈模样。

我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辩解:“我真的不是小三,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不是小三,那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女人掀开我身上臭烘烘湿哒哒的被子,指着我的孕肚,“不勾引男人,孩子怎么怀上的?”

“就是。”另一个女人叉着腰冷笑,“月份这么大了还住这破烂地方,捞不到钱还当小三,挺着屁股送炮啊?真是下贱。”

“这么贱,只挨打哪儿够啊?肯定想公展!”

她们向上拽起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七手八脚地扒我的衣服。

其他住户听到动静,聚集在门口围观、拍照。

颜鹿的爸妈声泪俱下地和他们解释:“床上那个是我女婿的小三。大家伙看看,她把我闺女打成啥样了?不收拾她,我们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

油腻男表示理解:“大娘,我们看了直播过来的。支持你们替天行道。这女的刚来我就看见了,打扮得妖里妖气,那眼神也是想勾引我,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就是,白天穿的裙子都到大腿根了,估计是没钱花出来卖的。”另一个男人盯着衣服渐少的我,“但她那德行,白送我都不要。您女儿一看就是踏实能干的良家妇女,应该被老公捧在手心。”

颜鹿的父亲抹了一把老泪:“你们真是大好人啊!我闺女已经怀了宝贝金孙,那小三肚里的却是个没根的,也算是老天有眼!”

油腻男搭腔:“肚子不争气还这么金贵,真是报应!”

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她们担心违规,因此只拍我的脸,可是现场的看客却能将我一览无遗。

屈辱、疼痛、耳鸣交织着折磨我。

可惜这地方治安混乱、偏僻,根本没人管。

我声嘶力竭地哭嚎:“我说了我不是小三,你们怎么就听不明白?”

“啪!”

又一个巴掌火辣辣地扇在我脸上。

“敢做小三不敢认,我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一阵拳打脚踢后,我的意识陷入了死寂。

暴雨般的殴打停止了,隐约听到心虚的议论声。

“不会真出人命吧?”

“颜小姐,真死了人我们可不担责啊。”

“快叫你老公过来!”

我用尽力气睁开眼,看到双腿间一大片血红。

五个月流产,是很危险的。

可是没有人来救我。我靠在床头,想保住最后一丝体力。

又不知多久,徐奕斌来了。

我神智忽然恢复了一点清醒,干裂的唇颤着:“老公,你快跟他们解释,咱们……”

徐奕斌却当着我的面,搂住了颜鹿的肩膀:“鹿鹿,你没事吧?”

颜鹿梨花带雨地扑进徐奕斌怀中。

仿佛一对恩爱夫妻。

围观者更加放肆地对我嘲讽、辱骂。

徐奕斌从西装口袋拿出两张证书,向四周展示一圈:“我和莫姣女士确实有过夫妻关系,但是早在半年前就办理了离婚手续。”他说完又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不过,她和我离婚后又去和谁发生不正当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顿时如遭雷击。

办离婚需要夫妻双方同意,他根本没和我提过,怎么可能?

“敢情连小三都不是,就是个死皮赖脸缠着徐总的前妻啊!”

“你们看过颜小姐视频号的捉奸证据没有,她那叫一个骚啊!”

看客们又一阵声讨后,徐奕斌捏着眉心说:“今天辛苦了,请大家先回去吧,我想解决下家事。”

他们还想看热闹,然而一见到徐奕斌助理手中的金银珠宝,就乖乖出门领赏去了。

看这手笔,徐奕斌应该早就事业有成了,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受穷受气。

他和颜鹿还在腻歪,我顾不上小腹的剧痛,厉声怒骂:“狗男女!”

颜鹿哭得更凶,徐奕斌箭步冲来,一拳砸到我鼻梁上。

恋爱四年、结婚三年,从未对我大声说过话的老公,因为小三打了我。

我没有怕,反而产生了无比的勇气:“听了实话破防了?你们不只是一对狗男女,还是两只畜生,大贱种下出来的小畜生。”

徐奕斌的重拳接连不断地揍在我脸上、身上。

直到我全身鲜血淋漓,他仿佛泄尽了怒火:“莫姣,咱们好歹夫妻一场,到这个地步你该好好反省。大学的时候看你舍得花钱,以为你家多有钱,结果连陪嫁都没有。”

七年的恩爱,此刻仿佛碎裂一地的遮羞布。

我依然难以置信:“你当初追我,就是为了钱?”

“莫姣,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徐奕斌抱紧颜鹿,“鹿鹿家也不富裕,但是她懂事、识大体,干活勤快,孝敬我妈,还怀了儿子。你扪心自问,这些你做到了哪一点?”

颜鹿搂着徐奕斌的腰:“姐姐,我也不想抢走阿奕的,可是你这些年太让他费心了,我实在心疼他。阿奕事业有成,需要儿子来继承。你检查出怀的是女儿,却坚持不肯打掉,他心里难受喝多了酒我们才……”

徐奕斌柔声说:“鹿鹿,和她解释那么多干什么?以后我全部身家都是你和儿子的。”

我忽然回想起怀孕三四个月的时候,婆婆和徐奕斌一定要带我去做B超。回家后,他们就反复跟我说胎位不正,让我把孩子打掉。

原来,真相是这样。原来颜鹿的父母张口闭口的赔钱货是这个意思。

我凝视着颜鹿的脸,猛然想起,几个月前我窥见徐奕斌的屏保是她的生活照。我追问那是谁,徐奕斌只是拿回手机,轻描淡写地说我孕期敏感,想太多了。

我质问颜鹿:“女儿怎么了?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这么看不起女儿?这么费尽心机害别的女人?”

她眼中闪过错愕,随即轻抚小腹,得意洋洋:“我现在怀了儿子,当然不一样了。”

无可救药。

徐奕斌半搂着颜鹿往门口去。

他早就不想要我腹中的孩子了,又嫌我穷,这时候乐得让我自生自灭。

喧嚣离去,我只觉得获得了久违的宁静。但是,我瞥了眼身边空空如也的床铺,大声诘问:“孟依呢?你们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她不可能单独抛下我的。

可是刚刚被侮辱的时候,我根本没意识到不对劲。

徐奕斌挑了挑眉:“那个表子大学就对我挑三拣四,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老子早看她不顺眼了,她就是欠收拾。”

颜鹿挽着徐奕斌的手臂,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他们昂首阔步走出去。

我忍着透彻骨髓的痛四处翻找,所有通讯工具都不见了。

凭借着剧痛带来的清醒,我飞奔下楼,凭着记忆发足狂奔。

跑到天蒙蒙亮,我才敲响了郊区农村那扇破旧的木门,无力地跪在地上。

“姣姣姐!”

苗旷见我浑身是血,满脚水泡,顿时红了眼。

“小苗,帮我打个电话,请他帮我找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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