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示“钻、践、裹”三拳真意王芗斋先生在《桩功与四;环一气演,成三种力之合一作用也;拳的“钻拳”与五行拳的“钻拳”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意门和武林其它门派也有过交流,但仍是不肯将“三拳;裹、践、躜”是心意六合拳的原则方法,心意六合拳的。
揭示“钻、践、裹”三拳真意王芗斋先生在《桩功与四形》一文里说到“惊蛇”一形,其中说过“三拳”“三棍”,他说:“所谓三拳(钻、裹、践)、三棍(肩头棍、胸前棍、脑后棍)皆从此式中化出,厉害无比也”。
虽然是寥寥几笔,但是意味深长,因为没有做出详尽的解释,所以给后人留下了无限的遐想,虽说是众说纷纭,难免有误解,笔者于94--95年期间跟随孔庆海大师系统学习了《桩功与四形》,据己掌握,在此做一番阐述,以供同仁磋商。
三拳(钻、践、裹)即钻拳、崩拳、裹拳。我认为王芗斋先生把三拳作为打法和技法以及原则运动形式做了归纳,是浑圆力的应用力在具体实战中的劲力走向的归类。"钻"拳就是浑圆力中以上下为主要运动形式在具体实战打击中的体现,是在保持浑圆状态下“守中用中”,以上下运动爆发实施打击的手段.无论左右势即一手拧裹斜上"钻"出,高与眉齐,拳背拧裹略朝外,拳心向内,力达骨梢,肩沉肘撑,与后支撑腿成斜面支撑轴状态,另一手同时与之做相反方向的运动.即往下滚压至肚脐处略向外捋带,同时后腿猛然下坐获得强大的支撑反作用力,前脚猛然前踏进半脚距离与之对应,全身成互挣之势。“践”拳就是“崩”拳,就是“不直的直拳”,是前后运动形式,不分左右姿势,即一手下压滚裹捋带向后,另一手如离弦利箭,崩射而出,疾若闪电,后腿蹬坐,前腿撑进踏地,浑然一声,催枯拉朽之势,所向披靡。在这里怎么样理解“崩”劲的含义?
举例说明,把一竹扳子(或者弹性韧性较好的其他板材也可)一端坚实固定,用手拉另一端,当拉到弯曲的极限度时,突然脱手,其竹板子就猛然崩弹而出,这种干脆利索的劲就叫“崩”劲。“ 崩”拳取意就是这种锐利的劲。 “裹”拳就是横向运动用力形式,以左右撑拧爆发滚裹破坏对方身体平衡实施打击,其形在手臂,其劲在踏腰胯、坐裹合裆,须以贴身跟步不给对方间隙为沾、连、黏、随之,动以七珠妙灵用之。可互相挣撑对应滚裹,可顺向滚裹,当与对方手臂接触一刹那,随即调整身体角度撑拧滚裹,滚裹中既有控制其平衡,又有爆发打击,其劲棉里藏针,柔里裹铁是也。浑圆力大致就是前后、左右、上下达到劲力均整匀衡的状态,而“钻、崩、裹”基本上囊括了这些劲力,所以说“钻、践、裹”三拳既是技法又是功法还是原则。
王芗斋先生确是一代宗师,拳论汪洋恣肆, 拳学大家王芗斋先生在《大成拳论》中说:“形意拳当初有三拳,且三拳为一动作。所谓践钻裹,若马奔连环一气演,成三种力之合一作用也。”
王芗斋先生确是一代宗师,拳论汪洋恣肆,且多有惊人之笔,可惜一生竟未能得窥“三拳”的真面貌。这里所说的“钻裹践”是讲形意拳的手眼身法步六合后,每一运动走势“若奔马连环”,周身无处不整,无处不合,气势如破竹而锐不可当,并非论述某一具体拳法。
在李洛能所传承的形意拳一系中没有“三拳、三棍”,其历史原因在本文之中容后阐述,至戴良栋的“墨本拳谱”和高降衡的《心意拳行功秘法》问世后,李洛能的传人均以未学“三拳”为憾,而此时戴文熊的其他各系传人则对“三拳”缄口不宣,这样,“三拳”就更显得神秘莫测了。
一 、“三拳”的源流戴隆邦集八家以上的拳法,以心意六合拳为拳母,再创戴家心意拳,“钻、裹、剪”三拳当为其首。因为从拳法的外形上看,除“裹拳”之外,“钻拳”和“剪拳”均与姬龙峰的心意六合拳极其相似,钻拳源于心意六合拳中的“单抖把”,以左式为例:左拳由下向上冲起,拳心向内置于左耳旁,肘尖上挑,然后右腿一蹬,进左步,左拳猛下砸回收至左肋部。以上是“单抖把”的练法,而“钻拳”在练法上与“单抖把”的区别仅在于步法要结合“束展”,起成“寒鸡步”,落成“虎步”,手法是八字掌而不用拳。再看“剪拳”则是源于心意六合拳的“虎抱头”,“虎抱头”的落式是:双掌提至两耳旁,掌心向内,双肘尖上挑,“剪拳”的展身落式与“虎抱头”相同,只是在束身成寒鸡步时多了一个双剪手而已。“三拳”的出现应是在“五行拳”之前,因为“三拳”倘没有脱离心意六合拳的雏形,而“裹拳”无疑是形意“横拳”的母拳。戴隆邦也曾在河南学过少林心意把,“三拳”、“三棍”延用的是“降龙、伏虎、猴观天”这三种少林独门桩功的“三形”说法,程天祥和程天禄还传给陈明洁先生一套以“三形”编创的“三仙献爪”的心意拳法。以“三”字编创的“三仙拳”(三形)、“三拳”和“三棍”应该是戴隆邦有心脱胎于心意六合拳而独创戴家武学的基础。
二 、“三拳”练法 二00三年五月,日本人安藤直哉来辽宁电视台拜访笔者,双方在电视台的网球场内切磋了功夫,接着又演示了三拳和五行拳,由此确定这位东洋武士真是戴氏心意拳的传人,且是王映海和任大华的弟子,于是就“三拳”的练法进一步地加以探讨。三拳的“钻拳”与五行拳的“钻拳”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三拳的“钻拳”是要向对方的中线里钻,用法是截神、截势,先要顾住对手的半边身子,然后再掌击、膀靠,是典型的近身打法。以右式为例,先进左腿之寸步,右掌拧裹钻翻,掌呈八字顾住右耳,掌心朝内,左掌护住右肋,提右腿成寒鸡步,然后展身成虎步,同时右掌向前、向下、向左削出,左掌置于右腕上助势。换左式则上右寸步,钻拧左掌,如此而已。
三拳的“裹拳”却与形意拳的“横拳”非常接近。以左式为例,束身提左脚成寒鸡步的同时,左八字掌向右拧裹划弧,掌心朝上,右掌置于左肘下,掌心转下,然后展身成虎步,右掌拧裹钻翻从左肘下打出,掌心朝上,左掌同时拉回左肋下,掌心转下,发劲的瞬间双掌有对挣之意。在“戴家三拳”里,“裹拳”是唯一与心意六合拳没有渊源关系的拳法,戴隆邦创拳之时参照了那一种功夫我还没有考证出来。但“裹拳”的技击方式也与心意六合拳那种大开大合的风格截然相反,“裹拳”的技击风格非常精巧,且具有很强的隐蔽性,练起来看似轻松,其实技击的实效性极强。
“剪拳”则是基本上承袭了原传心意拳的“虎抱头”练法。以左式为例,束身成寒鸡步的同时,双掌和左右小臂相对拧裹对剪,左掌在前向右剪,右掌在后向左剪,高度在眉梢之间;然后展身成左虎步,此时双臂也已经分别向左右各划了一个弧,再配合展身双肘向前向上顶击,同时双掌护住双耳。“剪拳”的技击方法是先以双臂做“剪”,截击对手的来势,然后进身发劲,以肘顶击对方前胸。“剪拳”的换式与“裹拳”无异:先进左寸步,提右腿束身成右式,同时右前左后双臂对剪,再展身成右“虎抱头”式。陈明洁先生曾经师从于程天祥(程大先生)、程天禄(程二先生)和戴魁等三位名家,三位前辈传授的“三拳”稍有差异,陈先生小时候总也找不好“剪拳”的劲儿,戴魁先生告诉他:你先把丹田拧成一个劲,然后再把这股劲儿绷开,就行了。
三 、“三拳”因何不传河北的形意拳中没有“三拳”,不仅王芗斋先生望文生义,而误解了三拳,既使像孙禄堂老先生那么广博的见识,也没见过“三拳”的真面目,孙先生在《拳意述真》中是如此解释三拳的:“三拳是天地人生法无穷,三棍是天地人生生不已。”显然也有点牵强附会。至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戴魁先师在塞上归化城用“裹拳”打死了“六十二”李龄后,形意门的人才知道戴家确有“三拳”,此后戴魁对“三拳”更是秘不示人,据说戴先师曾被北京钱家请去教拳,与京、津二地的形意门和武林其它门派也有过交流,但仍是不肯将“三拳”拿出来演示。
那么李洛能当年究竟是跟戴家何人学拳呢?为什么没有学“三拳”?据高降衡传出的拳谱中记载:当年李洛能与戴文熊、戴文良和郭维翰四人是在剿“捻子”的民团中相识结交,并成为挚友。李洛能自幼习武,功夫出众,但与戴家兄弟和郭秀才切磋,才发现他们的功夫远在自己之上,于是虚心求教,戴家兄弟只好替父传艺,郭维翰也只能代师传艺。按过去的老规矩,这种传承方式属于“朋友拳”,是不可能倾囊相授的,像“三拳、三棍”及他们从金世魁那里学到的“螳螂刀”法和峨嵋刺、点穴橛等都没传给老能,这也是山西人的个性使然。高降衡的拳谱是距离那段历史时间最近的可信的文字资料,这也与河北形意门和山西宋家认定李洛能是师承戴隆邦的说法相符。世上的事儿就是这样,越是神秘就越是有人想知道他,时间一长,就成了奇货可居的珍宝了。
今天,“三拳”已经不再神秘了,它的技击功效也不一定就比“五行拳”高出多少,可能是当年戴魁先师一时手顺,用它打死过人。
记得前辈对于“三拳”有这么几句说法:“钻拳似闪电,裹拳如虎蹦,践拳似马蹿,连环一气演。”心意六合拳“裹、践、躜”的真实含义——“翻浪劲”浅说练习心意六合拳的人,无不知道“裹、践、躜”乃为心意六合拳法之要义,但是对于“裹、践、躜”的真实含义,却没有多少人明白。有的人练了一辈子的心意六合拳,也没有了解其义,结果练了一辈子胡涂拳,功夫总也上不去。又有的人由于没有理解“裹、践、躜”的真实含义,为了装点门面,就将“踩鸡步”中的三种手法解释为“裹、践、躜”,而且进一步指出这是三种拳法,即裹拳、践拳与躜拳(可是古人在拳经里从来没有将“裹、践、躜”与拳法沾边)。这样一来,前头的错误没有改正,后头的错误就已经误人子弟了,其流毒是很深的。
实际上,所谓“裹、践、躜”并非是三种拳法,也不是某一个拳术动作,而是贯彻心意六合拳训练始终的根本原则,更是心意六合拳巨大技击威力的来源。可以说不懂“裹、践、躜”三字的含义,就不懂心意六合拳,而将“裹、践、躜”练成了裹拳、践拳与躜拳就是曲解了心意六合拳。练习心意六合拳,一上来就必须练习“裹、践、躜”,而在以后的学习中,又必须在每一个动作中找到“裹、践、躜”,理解“裹、践、躜”与运用“裹、践、躜”。那么,到底“裹、践、躜”的真实含义是什么?而且如何又能将“裹、践、躜”练上身呢?下面我来讲一讲。
刚才我们说了,“裹、践、躜”是心意六合拳的原则方法,心意六合拳的独特力量就从“裹、践、躜”当中来。既然是原则方法,那么就必须在每一个动作中都能体现出来,而如果将“裹、践、躜”理解成了三种特定的拳法,就不可能做到这一点了。因此,我们说“裹、践、躜”不是特定的某种拳法动作。
正确的理解是这样的:所谓“裹”,实际上包括“束”与“存”两个部分,“束”指上身的收缩;“存”指下肢的沉蹲。是每一个动作发力前必须的蓄力方法。我们知道,无论哪一种拳法,只要它发力,就一定有一个蓄力的过程,尽管这个过程很短暂,但这是必然的。而蓄力的方法,实际上就是如何利用地球引力与地面的反作用力的方法,因为这两种力是我们人类向外发放力量所必须借助的条件。心意六合拳的先贤充分了解这一原理,并且十分明确地运用这一原理来指导训练。所谓“践”,就是在“裹”的力量的驱动下向前进步践踏或者不进步的下踩,以前脚的摩擦力驱使地面的反作用力向上支撑起身体,产生类似于汽车刹车时的瞬间碰撞力。所谓“躜”,就是身体向前上方斜向挺身与发力,也就是要求以头上领之力促使挺颈、拔背、提中节,带动身体向前上方“躜”起,我方的攻击劲力也就由后下向前上方向发出。此为“进身”之法。我们说“进身”发力与“近身”发力是不同的,一般人大多混淆。所谓“进身”是身体“躜”起之法,而“近身”不过是接近对手而已。可以说不懂“进身”之法,就不可能获得心意六合拳打人如“拔草”的效果,更无法理解“打人如亲嘴”是什么意思。
在一个动作中,“裹、践、躜”是密不可分的,它们互为因果,共同作用,产生了心意六合拳的独特劲力——“翻浪劲”。其运动过程的基本模型应该是这样的:后腿坐实、束身存腿、掖胯收臀蓄势→蹬地以使反作用力上行于腰胯、前腿(虚腿)进步跨踩→展后胯顶前胯促使重心由后腿快速移动到前腿、头上领、拔中节、身子向前上方钻起、以身劲催动上肢向前上发力。(在这里,由于语言的局限性,表述是分段的,但是真做起来是不能停顿的。)我们知道,心意六合拳练的是“三关九节劲”,也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整劲”或者“混元劲”。
“裹、践、躜”的身法调配正确了,“三关九节劲”便贯通了,所谓的“整劲”或者说“混元劲”也就出来了。这一个过程的动作形态犹如海浪扑打礁石一般,形成了一种明显的起伏弧旋发力的所谓“翻浪劲”。这种劲力巧妙地包含了螺旋、开合、起落、升降、收纵、反侧等各种不同要素,在一个动作中同时展现出来,环一气演,成三种力之合一作用也;三拳的“钻拳”与五行拳的“钻拳”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以前,老拳师教拳时总是强调:“不要用手劲,要用上身劲”,那么如何用上身劲呢?一般拳师未必就知道,所以教的人胡涂,练的人更胡涂,结果大家一味地晃着身子猛发力,无非是蛮练而已,实不足取。如此这般,将先贤智能练成了蛮俗之法,真是对不起创拳的姬际可老夫子。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裹、践、躜”不明也!如果我们把话说回来,被世俗拳师误认为裹拳、践拳、躜拳的“踩鸡步、摇闪把”的拳势,实际上是先贤为练习“裹、践、躜”而设计的针对性的练功方法。在这一把拳势中,我们能够很直接地感受到“裹、践、躜”的运动方法与过程,长期练习以达到使“裹、践、躜”在身上动力定型的目的。刚开始练习心意六合拳的人,必须反复练习与体会这把拳势,所以它有“母拳”之称,并非过誉与虚妄之言。而且,过去人们说心意六合拳是“打遍天下老鸡形”,也并不是说练习了心意六合拳的鸡形就可以打遍天下,而是说“踩鸡步”的练习包含了“裹、践、躜”的根本之法,练好了它,才能得到心意六合拳的高深功夫,才能借此打遍天下。当然,过去也有一些并不明确“裹、践、躜”真义的人,也练出了较深的心意六合拳功夫。这只能使我们佩服先贤的智慧,因为他们发明了能够使“裹、践、躜”定型于人身体的巧妙方法,使那些不明“裹、践、躜”真义的人由于来练习了历代拳师一贯相承的某些正确的动作,而无意之间获得的“裹、践、躜”正确方法,因此掌握了心意六合拳的真功夫。
但是,这些人毕竟是胡涂的,于心意六合拳的拳理是无法贯通的,由于他们理解上的偏差而使心意六合拳逐渐失真,给后人造成的损失是巨大的,而且因此注定了他们永远无法达到一流高手的境界。练拳贵在明理,只有真正理解与掌握了正确的拳理,并且使它牢固地定拳的“钻拳”与五行拳的“钻拳”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形意门和武林其它门派也有过交流,但仍是不肯将“三;裹、践、躜”是心意六合拳的原则方法,心意六合拳的;构成了一种极其科学的力量运作方式;型在自己身上,才能说我们学到了真东西;
构成了一种极其科学的力量运作方式。这种方式确定了心意六合拳的的外部特征。所以,过去心意六合拳被称为“翻浪拳”,盖由此而来。我们说,“翻浪劲”是心意六合拳的基本特征,无论你怎么练,也无论你能练出多少个“真形”,有了“翻浪劲”,你练的就是心意六合拳。如果你根本没有将“翻浪劲”练上身,那么你会的动作再多,也不是心意六合拳。“翻浪劲”是一种整体劲力,也可以说是一种整合身体各部分运动的整体性动作,所以它是一种身法劲。心意六合拳的身法劲是很有特色的,这种特色在一般拳法体系中很难看见。所以,过去许多门派的拳师都说心意六合拳的身法好,现在看来的确是好,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好,是特色明确,是一“绝”。以前,老拳师教拳时总是强调:“不要用手劲,要用上身劲”,那么如何用上身劲呢?一般拳师未必就知道,所以教的人胡涂,练的人更胡涂,结果大家一味地晃着身子猛发力,无非是蛮练而已,实不足取。如此这般,将先贤智能练成了蛮俗之法,真是对不起创拳的姬际可老夫子。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裹、践、躜”不明也!如果我们把话说回来,被世俗拳师误认为裹拳、践拳、躜拳的“踩鸡步、摇闪把”的拳势,实际上是先贤为练习“裹、践、躜”而设计的针对性的练功方法。
在这一把拳势中,我们能够很直接地感受到“裹、践、躜”的运动方法与过程,长期练习以达到使“裹、践、躜”在身上动力定型的目的。刚开始练习心意六合拳的人,必须反复练习与体会这把拳势,所以它有“母拳”之称,并非过誉与虚妄之言。而且,过去人们说心意六合拳是“打遍天下老鸡形”,也并不是说练习了心意六合拳的鸡形就可以打遍天下,而是说“踩鸡步”的练习包含了“裹、践、躜”的根本之法,练好了它,才能得到心意六合拳的高深功夫,才能借此打遍天下。当然,过去也有一些并不明确“裹、践、躜”真义的人,也练出了较深的心意六合拳功夫。这只能使我们佩服先贤的智慧,因为他们发明了能够使“裹、践、躜”定型于人身体的巧妙方法,使那些不明“裹、践、躜”真义的人由于来练习了历代拳师一贯相承的某些正确的动作,而无意之间获得的“裹、践、躜”正确方法,因此掌握了心意六合拳的真功夫。但是,这些人毕竟是胡涂的,于心意六合拳的拳理是无法贯通的,由于他们理解上的偏差而使心意六合拳逐渐失真,给后人造成的损失是巨大的,而且因此注定了他们永远无法达到一流高手的境界。练拳贵在明理,只有真正理解与掌握了正确的拳理,并且使它牢固地定型在自己身上,才能说我们学到了真东西。
拳法是否正确,检验的标准应该是拳理是否正确,而不是盲目地按老师的要求,这一手应该放哪里,那一手应该放哪里……等等等等。我们说“不求形骸似,但求拳理明”,而拳理也有真伪之分。有的人名气不大,但拳理明确,那他就是一位“明师”。有的人名气大,但拳理一知半解,充其量不过是“名师”而已。我们追求的是拳术中的真理,而不是谁谁的名气大、谁谁的资格老。名气大、资格老大多与拳法修为无关,当然不能代表真理就在他手中。好在现在的武术爱好者大多受过良好的教育,于拳理之良莠真假一般都能判别,留给层次不高的“名师”之流的空间是愈来愈小了。心意六合拳总动力形态——“裹践躜变身运动模式”基本解析马胜利所谓“裹”,就是使肢体收缩以蓄力待发。“裹”者,缠也(《说文》),说明心意六合拳的蓄力之法不仅仅是肢体的单纯收缩,而且是带有螺旋拧裹的收缩。心意六合拳讲究 “开弓之势必不可少”,就是强调每一个动作的完成必须首先具备蓄力的“预动之势”。如果把这个预动之势比喻为一架弹簧,那么它不仅是被直向力压缩着的,更是被横向力拧裹着的,它必须同时具备直的、横的两种张力,才能构成心意六合拳要求的“裹”法,才是正确的蓄力之势。因为仅仅具有直向力的收缩,其运力的距离必然不如螺旋拧裹的横向距离长,其发力必然不如带有螺旋拧裹的发力巨大。而如果螺旋拧裹的力量没有直向力的统领,又必然失去方向,而形成涣散之力。所以,心意六合拳要求的“形长力短”的发力方法,必须通过正确的“裹”法来实现。应该说明的是,“裹”法一定是全身上下的整体拧裹与收缩,决不是某一个局部的动作。所谓“践”,就是进步,不管是前脚的进步还是后脚的进步,只要是向前进步,都属于“践”的范畴。心意六合拳的进步,要求擦地而行,不能提脚过高。落地时要求脚跟先着地,同时脚掌踩碾地面,形成摩擦力以帮助整体前冲力的制动,这就是所谓“摩擦步”的来源。拳谱上说,脚的落地是“踩而非踏也”,也就是说绝对不能用脚跟去跺踏地面。所谓“如踩毒物”,是要求用脚掌碾死毒虫,而不是跺。现在练习心意六合拳的人,大多采用脚跟跺地的进步法,是与古法不合的。因为心意六合拳特有的翻浪身法,必须要有摩擦、踩碾地面的步法相配合才能产生作用。在实际运用中,步法的践进就好像浪的底部,它只有紧贴着地面,得到了巨大的摩擦力,后续的涌浪之力才能推起浪头来,才能形成扑打礁石的翻天之势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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