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瞒着我偷偷给她的竹马陈浩生了个孩子。
可惜那孩子跟张浩一样,都是地中海贫血。
我去医院看望的时候父子俩的时候,看见老婆哄着我们八岁的女儿去做配型,我才感觉事情不对劲。
“梦梦,里面躺着的是你的亲弟弟,帮帮妈妈好不好,这个不痛的,过会儿就好了。”
我生气地质问陈露时,她却破罐子破摔朝着我大声咆哮,指责我没有同情心。
“张浩现在这么严重,哪里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伯母求了我半天,我也只能帮他家留个后了。”
“况且现在里面躺着的也是我的孩子,是梦梦的亲弟弟,她就应该去做配型!”
我看着陈露心里是难言的失望。
“陈露,我们离婚!”
1
我盯着面前神情疯癫的女人心里却有一种诡异的平静。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是我同床共枕九年的老婆——陈露。
陈露死死地拽着女儿梦梦的胳膊,梦梦疼得不断挣扎,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泛红。
陈露却丝毫不顾及梦梦的抽噎声,依旧瞪着眼睛跟我对峙。
“陈露,你先放开孩子。”
“不行,她今天必须跟我走。”
看着女儿求助时的目光,我心里顿时燃起一团火。
我弯腰猛然搂住梦梦,掐住了陈露抓住梦梦的胳膊,暗自用力。
陈露果然吃痛地放开了手。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像是在压抑愤怒。
“老公,这件事情我回家再跟你解释,你先把梦梦给我,天天还等着救命呢。”
听着她畜生不如的话,我理都没理,安抚着怀里受到惊吓的梦梦转身就走。
我们的争吵声吸引了不少人。
随着人群将我们围住,陈露忽然大步向前拽住我的衣服就跪在了地上。
“老公,天天才六岁,你看我们的女儿这么健康,就救救他吧。”
陈露长得很美,不然我当初也不会对她一见钟情,她哭起来的时候更是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换作是以前,我早就心疼地搂住她轻声安慰。
现在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样子,我却只觉得反胃。
是啊,孩子六岁,我们结婚九年,这个绿帽子我整整戴了六年,可能还不止。
这么些年以来,他们这对狗男女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拉拉扯扯,甚至还弄出了一个孩子。
我呼吸急促,心脏被人紧紧攥住,疼得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我看着陈露的样子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要救你自己救,我的女儿才8岁,这种好事还是你自己去做吧。”
“还有,陈露,我们离婚!”
我拽开了她的手,随手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一路上我的脑袋都很混乱,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
我的老婆居然给她的竹马生了一个孩子。
疯子!真是一群疯子!
我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可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伤心,我除了是丈夫,也是梦梦的爸爸。
想到这儿,我努力压制心里的苦涩,深吸一口气看向坐在一旁的梦梦。
梦梦显然是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依旧呆呆地看着前方。
我心中一软,立刻搂过梦梦开始哄。
“梦梦,别怕,爸爸在哈。”
在我的轻声安抚下,梦梦忽然崩溃大哭。
“妈妈,妈妈是不是不爱我了,她说那个小男孩是我弟弟,呜呜呜,爸爸你会不会也不爱我了?”
我鼻子一酸,我从来没有看见向来活泼开朗的梦梦害怕成这样,我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背。
孩子精力旺盛,但消耗得也很快。
梦梦很快在我怀里睡着了,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心里对陈露的恼怒渐渐加重。
2
我心思一动,重新改了地址,送梦梦回了我爸妈家。
顺便找了旅行社,给爸妈和梦梦订了一个月的旅游行程,当天就送他们去了机场。
陈露这种疯女人休想伤害到梦梦。
等我忙完,一切已经到了晚上。
回到家后打开灯,就看见陈露坐在沙发上,死死地盯着我,客厅里也是一片狼藉。
看来是没发现梦梦在家,发了脾气。
她声音沙哑地说道:“梦梦呢?梦梦在哪里?”
“陈露,我们离婚吧。”
我看着她,这一天积压的情绪终究还是爆发了出来。
“你究竟给我戴了多长时间的绿帽子?”
“程露,你是不是疯了?还是觉得我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样子很好玩。”
“你们俩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一定很刺激吧?”
陈露面色一白,还是梗着脖子说道:“我和张浩是清白的,你不要空口白牙地诬陷人。”
我被她气笑了。
孩子都有了,还说清白,难不成这孩子是隔空出来的?
“你告诉我,这孩子是不是你骗我说出国出差的时候弄出来的?”
“那个时候你就在国外养胎吧?”
陈露只是公司的普通文员,当时她说要去国外出差一年的时候,我还有些诧异。
想着现在都是女性独立,我也就半信半疑,算是支持她的职场。
结果她居然利用我对她的信任,骗我说出国给她的竹马生了个孩子。
陈露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张浩已经这样了,难道我忍心看着他就这么没了后吗?”
“况且,我把张浩的妈妈当作是我亲妈,她都跪下来求我了,我能怎么办?”
听到陈露这么说,我只觉得怀疑人生,居然还真有这种奇葩将出轨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那我要不要给你颁个奖啊?”
陈露恼羞成怒,随手拿起一旁的水杯就朝我砸了过来。
我侧身躲过水杯。
“你不要跟我说这个。你就告诉我梦梦在哪里?”
“梦梦?陈露,我告诉你,你休想!”
“陈露,你也是梦梦的妈妈,我们的女儿才8岁呀!你就忍心看着小小的她躺在手术台上吗?”
陈露激动地站起身。
“那我也是天天的妈妈!天天他还那么小,梦梦那么健康,能有什么事情,她都享受了我八年的母爱了,天天有什么?”
听到这话我瞬间心寒,只觉得面前的女人面目全非。
同时也庆幸还好提前把梦梦送走了,不然这给梦梦的心里留下多大的创伤。
“爱有什么有什么,你滚远点,别再来碍老子的眼。”
“陆然,你把梦梦交出来,天天没了梦梦会不行的!”
她忽然上前疯了一样地扯住我的领口就开始摇晃,
我逐渐不耐烦了起来,转过身,一把推开她。
我没收力,她朝着门的方向踉跄而去,这时门被推开,她一下子撞进了男人的怀抱——是张浩。
3
张浩脸色惨白,一看就是身体不好,虽然身形修长,但依旧可以看出非常瘦弱。
看见张浩,陈露像是找到了依靠当着我的面熟练地靠在了张浩的怀里,全然当我这个老公是摆设。
我心中暗骂,还真是一对狗男女。
“张浩,我们的天天要没救了,梦梦被陆然藏起来了,怎么办啊。”
张浩安抚着陈露,两个人的动作亲密无间。
甚至张浩还得意地朝我瞥,似乎在嘲笑我的无能。
“陆然,看在陈露的面子上,你能不能救救天天?”
“梦梦那个孩子我也知道,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她那么天真善良,一定会救她的亲弟弟的。”
张浩声音柔和,还故意加重了亲弟弟三个字。
他不过是想故意激怒我罢了。
我冷笑一声。
“梦梦可没有天天这个亲弟弟,毕竟都不是一个户口本上的关系,顶多算你和陈露的私生子。”
“私生子可上不得台面。”
陈露忽然尖叫着大喊:“陆然!”
“怎么踩到你尾巴了?”
“今天你们俩都在,我就把话说清楚了,你们休想打梦梦的算盘。”
“天天那边你们该找配型找配型,我绝对不会同意梦梦做配型的。”
张浩肉眼可见地摇晃了一下身体像是被我的话气得不行。
陈露慌张地扶住张浩,埋怨地瞪了我一眼。
我大步向前,一把将这对狗男女推出门外。
“滚,都给我滚。”
陈露被我推出去后疯狂地敲着大门。
“陆然!陆然你给我开门。”
“你这个疯子!你是不是想要逼死我?”
“陆然!如果天天有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给我等着。”
门外很快没了动静,我立马换了门的密码,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家,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心忽然就痛了起来,是啊,怎么会不痛呢?
我眼里敬爱贤淑的好妻子,女儿眼里温柔可人的妈妈,居然为其他男人生了孩子,帮着私生子欺负女儿。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 甚至就连郑浩都有我们家的密码。
我这个绿帽子戴得是真好啊,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后,我疯狂地喝了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会让我忘记疼痛,忘记这荒诞的一切。
4
不知过了多久,看着外面刺眼的阳光,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缓了片刻后,就洗了个澡。
我不能倒下,我还有梦梦,她需要我。
我打电话问了正在旅游的父母,问询梦梦的状态。
在得知昨天陈露给他们打电话后,我的心还是紧绷了一下。
还好爸妈昨天玩得太累,睡觉比较早,没有接到电话。
我妈在电话那头说道:“小然,要不要给露露回个电话?她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
我一口气堵在心里,怎么也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妈,生怕一刺激晕过去。
只能含含糊糊地让我爸接电话。
我爸以前当过兵,心理素质怎么着都比我妈强一些。
让我爸离我妈远些后,我将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并且让他们拉黑陈露的电话以及其他的联系方式。
我讲完后,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而我爸那头一直沉默着没说话,好半晌才说道:“小然啊,委屈你了。”
听到这话,我鼻头再一酸。
已经是三十好几的男人了,短短两天我竟然有了两次想哭的念头。
告诉我爸短时间别回来后,我找了离婚律师。
陈露婚内出轨算是没跑了,律师听完我的叙述眉毛就没舒展开过,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我。
我也有些伤感,回想起和陈露的相遇。
陈露是我大学时期的学妹,当初在校内的几次活动中我对她有些好感,可惜她身边一直都有张浩,所以我也就将这份悸动压在了心底。
直到一次相亲中,我重新见到了她,那份压在心底的爱意再也控制不住了,在我的猛烈追求下,她答应和我交往,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婚后我开了一家咖啡店,而陈露在一家公司里当文员,在我看来我们的生活不算多么刺激但是安稳美满。
陈露婚后经常跟张浩联系,张浩每次看见我也会喊我姐夫,他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我也知道,我很同情他甚至经常让陈露带些补品给张浩。
我以为他们俩之间是普通的朋友,结果陈露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当初张浩带着还是婴儿的天天回来后,我大吃一惊,以为是哪个无情的女人始乱终弃让张浩成了单亲爸爸,还狠狠地唾骂了一番。
结果,原来睡的那个人是我的老婆。
当时张浩和陈露的表情就不太自然可惜我没发现,现在想来是早有痕迹。
我甚至还主动要成为孩子的干爸,也好减轻张浩的负担。
如果能回到那个时候,我要狠狠地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等和律师谈好后,我回到家就发现家里大门敞开。
而陈露带着张浩父子坐在沙发上玩得不亦乐乎,这么远远地看去他们三个人倒像是一家三口。
各位傻子你们好,我是新来的傻子。
废物男人
老婆都没办法卖老婆的婚前房,父母怎么卖子女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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