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怪我害他白月光中暑,失去理智后把我做成活体石膏哄她开心

七方繁星 2024-09-23 17:01:09

老公的白月光在他工作室外中暑晕倒。

他失去理智,用纱布把我缠成了一具活体木乃伊!

“不让瑶瑶进工作室?那你就变成雕塑永远守在这儿!”

我被一块块石膏封的无法动弹,濒死的恐惧充斥着全身,忍不住打颤着解释求饶。

老公看着我决堤的泪水,带着一丝满意开口。

“瑶瑶康复之前,你在这里好好长记性。”

天气炎热,在他离开后,流淌的石膏封住了我的呼吸孔。

一周后,白月光康复,他带着白月光来到工作室。

“瑶瑶良善,你道个歉,这次她愿意原谅你。”

可他们不知道,我腐烂的尸身早已经和石膏融为了一体……

1

“什么味道啊?好臭!”

“这都好几天了,气味越来越大,应该是死老鼠,联系物业处理吧。”

……

隔着玻璃,我看着隔壁公司的员工,想要开口解释。

不是什么死老鼠,这臭味分明是我的尸臭!

但我说不了话,因为从靳谨声把我裹成木乃伊,封进石膏的那天——我就死了。

算算日子,今天就是我的头七。

我还在想着谁会率先发现我的尸体,灵魂却突然从石膏中飘了出来。

要轮回了嘛?

我正好奇,一股强大的吸力却让我穿过半座城市,来到了医院的走廊。

还未缓过神,一道熟悉的声音就在我的耳畔响起。

“她认错了没?”

“要是认错了,就让她滚过来给瑶道歉。”

是靳谨声跟他的助理。

“老板,那天你恐吓完陈小姐后,没立刻把她放出来吗?”

说完,助理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怪不得这几天陈小姐都不在家……”

随即,他眼中多了丝惊恐,“一周了,人该不会出事了吧?”

靳谨声闻言,语气依旧冷淡。

“放心,死不了人。”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她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费尽心机的嫁给了我,怎么会死的这么痛快。”

说着,靳谨声的神情越发厌恶。

“要不然我先去把陈小姐放……”

助理看着他欲言又止,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病房里传来的动静打断。

靳谨声立马推门而入。

不过几秒的时间,他脸上的冷漠就像融化的冰雪,消失不见。

变得温柔、深情。

我早已见怪不怪。

毕竟病房里的人,可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陈瑶。

面对爱而不得的女神,即便骄傲如靳谨声,也会放弃自己的傲骨。

作为全球有名的青年艺术家,靳谨声财大气粗。

病房的地板上,都被他铺上了柔软的羊毛地毯,只为让陈瑶下床的时候不至于凉到脚。

“谨声,她就算伤害了我,那也是我的亲姐姐。”

“爸妈死后,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陈瑶仰着头,柔声细语的说道:“而且她还是你的妻子,我不希望因为我,让你为难。”

说着,她嘴角扯起了一抹伤感的笑。

见状,靳谨声立马冲上前,将她搂入怀中。

他急忙的否认。

“不,在我心里,你才是那个要厮守终身的人。”

“她就是一个小偷,偷走了咱俩的幸福和婚姻。”

“瑶瑶,她和你不一样,你就是太善良,总为别人考虑,才会总被她欺负。”

“你放心,这次我已经狠狠的教训过她,想必她以后都不敢了。”

陈瑶将下巴搭在靳谨声的肩膀上,轻轻的嗯一声。

“没关系的,不论是什么身份,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看着这宛如偶像剧的一幕,我只觉得分外嘲讽,

一个是我的老公,一个是我的亲妹妹。

两个我最亲的人,却亲手将我送上黄泉路。

哪怕已经死了一周,可死前的那股绝望的感觉还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

我记得在靳谨声给我注射肌松药的时候,我在求他。

他红着眼,用纱布将我捆成了一个活体木乃伊的时候,我也在求他。

他干脆利落的折断我的手脚,让我以负荆请罪的姿势跪地的时候,我还在求他。

可靳谨声根本听不见我的话。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只为了给陈瑶“报仇雪恨”。

我被一块块石膏封的无法动弹,濒死的恐惧充斥着全身。

被折断的手和腿也在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痛不欲生,可我还是打颤着解释求饶。

只要他愿意放过我,哪怕是让我认下不属于自己的“罪行”,去给陈瑶磕头道歉也没关系。

但看着我决堤的眼泪,靳谨声却笑的像是个疯子。

“瑶恢复之前,你在这里好好长长记性!”

撂下这句狠话后,他就将我放置在展示柜里,关灯离去。

八月的山城,哪怕是晚上,气温也直逼四十度。

石膏流淌,堵住了靳谨声预留的呼吸孔,也堵住了我唯一的生路……

2

“瑶瑶,答应我,等我把那个女人放出来,你绝对不可以心软。”

“一定要亲眼看着她跪下来给你磕头认错,你再原谅她,知道吗?”

扶着陈瑶坐下,靳谨声千叮咛万嘱咐。

唯恐白月光吃半点亏。

而陈瑶也顺势点头,柔弱无骨的靠在他的怀中,娇滴滴的表露着情意。

“好,我全都听你的。”

“只是……”

她话锋一转,“我怕姐姐会怪我。”

“毕竟这事也赖我,要是我身子骨再强点,也不至于中暑晕倒了。”

听到这话,靳谨声眉心一皱,言辞间满是悔恨。

“要不是当初为了救溺水的我,落了病根,你现在的身子骨也不至于这么差。”

“陈夭明明知道,还非要刁难你。可见她的心思歹毒。”

他用力地抱紧了陈瑶,像是要把她蹂进自己的骨子里。

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瑶瑶,你放心,此生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

可听到这些话的我却是心头一震。

当年拼死从河里面把靳谨声捞上岸的人,分明是我!

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靳谨声还溺水了一次?

可是这些年我几乎和他形影不离……

得知这个消息的我,脑子感觉像是一团乱麻,根本理不出头绪。

同时一股委屈也涌上了我的心头。

一周前,陈瑶来工作室,不管不顾的要见靳谨声。

当时靳谨声正在和大公司洽谈合作,对方很有诚意,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远道而来。

我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劝陈瑶先在外面坐一会儿。

等靳谨声忙完正事儿,自然会见她。

但陈瑶愣是不肯进门,站在屋外顶着烈日。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她就中暑晕倒。

我害怕陈瑶出事,第一时间打了120,把人送到了医院。

面对丈夫的出轨对象,我这么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没成想,陈瑶醒来之后,居然倒打一耙,跟靳谨声说是我把她拦在了外头。

还不等我质问陈瑶为什么要颠倒黑白,当天晚上我就被暴怒的靳谨声用药迷倒,被纱布裹成了木乃伊。

最终活生生的憋死在了雕塑里,尸体发烂发臭,七天都没人帮我收尸。

现在,他竟然还想着让我跪着给陈瑶磕头道歉。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在我死后的第八天,助理终于发现了我的尸体。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我只能在靳谨声周围自由活动。

助理汇报消息的时候,我就站在靳谨声的身后,看着电脑上他俩的聊天内容。

发来的现场照片里,雕塑被砸烂了一角,露出了里面红黄交杂,被体液浸透了的纱布。

红色的是我手脚伤口处渗出来的血液。

黄色的则是我尸体腐烂后的油脂。

哪怕隔着屏幕,我都能够闻到那一股令人恶心的想吐的腐臭味。

我原本以为,即便靳谨声再厌恶我,得知我的死讯后,情绪也会产生波动。

可他却比我想的更加狠心。

他给助理打了视频,让对方把手机扬声器打开,放在我面前。

“陈夭,为了不给瑶道歉,你现在都学会装死了。”

“我告诉你,没用。”

“你要是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对你奶奶的坟下手了!”

助理都懵了。

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老板,陈小姐人都发臭了……或许……”

他话还没说完,靳谨声就发出了嗤笑。

“被封在雕塑里七天,就算不吃不喝,她也得拉屎撒尿吧。”

“有味道也正常。”

靳谨声甚至没想过,身为一个成年人,助理怎么可能会分辨不出一个人的死活。

“陈夭,我最后警告你一遍。”

“你要是再装神弄鬼,我不介意把你奶奶的尸骨刨出来,喂狗!”

我是留守儿童,从小被奶奶拉扯着长大。

靳谨声明明知道奶奶对我有多重要,却拿这事来威胁我。

我的心瞬间碎成了一瓣又一瓣。

我伸出了双手,想要掐住他的脖子。

可如之前每一次的测试结果一样,我的灵魂根本无法触摸到他。

我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遭遇。

老天爷,难道爱一个人就要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吗?

3

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不爱我。

他们生活窘迫的时候生了我,在相爱的时候生下了陈瑶。

两个女儿,同样的读音。

一个是夭折的夭,另一个却是美玉的瑶呢。

我五岁那年,爸妈带着妹妹去了城里工作。

他们把我扔给了一把年纪的奶奶。

奶奶带着我回了乡下,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靳谨声。

在村口的大槐树下,他拿着棍子在地上练书法,和周围正在玩老鹰捉小鸡的孩子们截然不同。

小小年纪却有一股清冷、疏离的气质。

后来我才知道,他和他妈就住在奶奶家隔壁。

他有个长得很帅的爸爸。

只可惜那是个靠不住的男人,在靳谨声生下来没多久后,就跟别的女人私奔了。

一开始我只是跟着靳谨声,当他的跟屁虫。

他嘴上说着我烦,却会在我被小朋友欺负的时候把他们吓跑,也会在我被村子里的老光棍猥亵的时候拿着菜刀挺身而出。

我无数次地幻想过他向我告白的画面。

只可惜,青梅比不过天降。

十五岁那年,爸妈带着陈瑶回乡下过年。

靳谨声对她一见钟情。

我虽然心中失落,但也没有怨恨嫉妒陈瑶,只当自己跟靳谨声有缘无份。

谁料靳阿姨得了癌症,命不久矣。

她在病床上将靳谨声托付给了奶奶,希望奶奶能供他读大学。

奶奶答应了,用微薄的退休金和刺绣挣的钱供我们两个学习。

在我大学毕业后,奶奶撒手人寰,在她临终之前,靳谨声和我领了证。

后来我才知道,是奶奶挟恩图报,要求靳谨声这么做的。

所以哪怕结婚后,靳谨声对我的态度再恶劣,我也一直默默忍受。

毕竟这段婚姻,本就是我侥幸所得。

我知道他恨我,但没有关系,只要我爱他就够了。

可我没想到他杀死了我,还要将奶奶挫骨扬灰。

第二天,靳谨声真的找来了施工人员。

不仅如此,他还让助理把我带到了奶奶的坟前。

为了掩人耳目,助理将我放进了裹尸袋。

“陈夭,还不赶紧爬出来?等着我请你出来吗。”

靳谨声站在坟前,双手环胸。

“行,那我就如你所愿!”

他撂下一句狠话,指挥施工人员挖掘奶奶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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