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深处的村子,观念守旧,思想落后,扶贫女代表为了改变这一切,决定成为了村寨女王,
“只要我成为他们的妻子,他们就会听我的。”
从那天起村民们编上号,排好队。
睡梦中我一阵女人哼哼嗯嗯的声音吵醒。
天气闷热没关窗户,声音愈发清晰,男人粗重的低喘,床板吱呀吱呀地摇晃,臊得我想把耳朵堵上。
我是某企业扶贫的女代表,借住在张大哥家,他和张大嫂新婚不久,正是如胶似漆。
山里民风淳朴,总不能因为我们来,不让人家两口子搞事。
起身关窗时,我突然愣住了,只见对面窗户下站着一个曼妙的身影,她倚靠在窗下,睡衣半褪,一手抚胸,一手在下,正是我的同事温玲。
我简直没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温玲这小妮子也太大胆了,扒墙根儿也就算了,竟然还边看着活春宫边搞起自己。
她就不怕有人路过被人撞见?
就在我错愕之时,只见温玲的身体突然开始轻颤起来,整个人仿佛被什么法术定住了一般。
几秒钟后,温玲才缓过来,趁她提上内裤整理睡衣时,我悄悄重新躺在床铺上。
温玲是我同事,也是这次扶贫的女代表,她年轻漂亮,身材火辣,单位的流言不少,说她表面清纯,内心放荡,一刻都离不了男人。
以前听到我只会当耳旁风,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让我不得不浮想联翩。
等她躺好后,我慢悠悠起来打趣儿,
“吵死了,谁半夜不睡觉乱叫啊?玲儿,你听到没?”
温玲不知害羞为何物,凑到我跟前绘声绘色讲起了刚才的激战,
“那床都快散架了!”
“还有那东西,难道山里人真的天赋异禀?我以前男朋友比张大哥可差远了。”
讲到这儿,温玲突然咬着我的耳朵,
“陈姐,你说要是能体验一下该有多快活。”
这丫头一脸馋样儿,也太敢胡说了。
我赶紧打断她,催促睡觉,
“去去去,别胡咧咧了,明天还进山呢。”
再聊下去温玲估计会把她用过的所有姿势都给我讲一遍。
就这温玲还嘟囔着,
“其他人也好啊。”
我一阵无奈,我们驻村时,领导叮嘱不能和村民产生感情,还剩2个月,这温玲饥渴的这样没有男人咋忍得住呦。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起床。
我们要进山登记,村长指派了一个年轻后生给我们带路。
张坤二十来岁,常年劳作的缘故,一身腱子肉,看着老实可靠。
进山谁不是穿运动鞋,牛仔裤,偏偏温玲一见张坤,转身进屋换了一条白色绣花连衣裙。
这小妮子看了一夜刺激,想男人想疯了,看到一个男人就想勾引,她怎么不去勾引村里的老光棍。
我气急提点,
“穿成这样没法儿爬山。”
温玲直接挎住了张坤的胳膊,
“小张弟弟会一直扶着我的是不是?”
上去就楼,咋这么不害臊。
张坤唰一下耳朵根都红了。
我还能再说什么,鄙夷地看了温玲一眼出发了。
我低估了山路的艰难,只想到有树木茂盛的峭壁,没料到还有连接沟壑的藤桥。
下面或深渊,或溪流,三根绳子从这头到那头,就是一座桥。
过桥时脚下踩一根,双手各抓一根保持平衡。
张坤示范,我紧随其后。
仅剩温玲在对面撒娇,
“小张弟弟,这桥太晃了,你来扶我好不好?”
张坤摆手解释,
“玲玲姐,这桥一个人走更稳,两个人会晃得更厉害。”
张坤是老手,荡过藤桥的都知道,两个人同时在桥上更危险。
撒娇无用,温玲深呼吸,自己站在绳子上慢慢向前移动。
快到中间时一个没踩稳跨坐在那根绳子上。
不偏不倚,严丝合缝卡在中间。
“啊!”温玲惊呼出声。
人命关天,我和张坤稳住绳子,急切地想让温玲站起来。
温玲向下看了一眼,下面虽不是什么万丈悬崖,但乱石杂草丛生,掉下去骨折是没跑了。
在这种情况,不看下面还好,一往下看就坏了。
温玲果然被吓到了,带着哭腔,
“我腿软!我站不起来!我不敢……”
张坤试着踏上绳子,不行,更危险了。
张坤灵机一动,兴奋道,
“玲子姐,你就这样走过来!就这样过来!”
“就这样磨蹭过来!蹭过来!”
此时我才注意到,温玲的裙子早已被树枝划成破,碎成几条。
温玲的内裤若有似无,我甚至都怀疑她有没有穿。
而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绳子正稳稳当当地卡在中间。
温玲听懂了,脸色变了又变,犹豫了几瞬,只要能移动就是个好办法,毕竟只有几米远。
温玲听张坤指挥,双手拉绳蠕动,移动的瞬间身子颤了又颤。
温玲发出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娇嗔,
“小张弟弟,不行,我,我太痛了,手没力气。”
同样是女人,我看得脸红心跳,这方法是不好受,可总不能一直耗在这里。
我四下张望,看到了张坤腰间绑着的绳子。
这绳子是出门时,张坤专为我们准备的牵引绳,现下正好派上用场。
“张坤,绳子扔给温玲,你把她拉过来不就好了。”
早想到这个方法,温玲就不用受刚刚那折磨女人的罪了。
张坤将绳子的一头扔给温玲。
单手抓着不稳,放手又太危险。
温玲胡乱地将绳子系在腰间,松松垮垮,一拉就掉了。
张坤也急了,
“玲玲姐,你把自己绑起来啊,绑紧点。”
张坤开始指导,
“玲玲姐,你稳住听我说。你留着一头绕到脖子上,从胸前打两个结,对,弄紧一点。”
“另一边胸也绕上。”
成型后,我一个女人看得血脉膨胀,这不是小视频里的“缚甲式”?
温玲在这样的装扮下,腰肢更显纤细,圆润也更加突出。
张坤怎么会这种绑法?
张坤挠挠头解释:“我们村绑猪就是这么绑的。”
张坤拽着另一头用力拉绳。
温玲不用自己双手用力,而是只需稳住身形,坐在绳子磨过来即可。
一切顺利,可声音却越来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