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老公是个天大的闷骚:嘴上说着不爱我,却每天趁我熟睡后,对我进行各种骚操作......

文签文化 2024-09-05 15:59:33

最近,我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我那形同虚设的老公居然真的爱我!

结婚三年,我们一直相敬如宾,从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最多的就是坐一起斗斗嘴,吃吃喝喝,聊聊八卦。

直到最近,我由于事业压力,深睡眠彻底变成了浅睡眠后。

我惊奇发现,老公居然会在我睡着后潜入我的房间。

坐在我的床边,一遍又一遍地摸着我的脸,嘀嘀咕咕地碎碎念——

今天是我发现的第三天。

他坐在我的床边诉说着初中他放学路上被一只流浪哈士奇追了两里地的故事。

“你都不知道那狗有多凶嘤嘤嘤”

“我天天上学放学都怕怕的”

“你路过看到也不知道来救救我,恶毒的女人。”

啊~我隐约好像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好像是他跟一只大狗你追我赶,夕阳很美,他们看起来也很快乐。

“我们从小青梅竹马,狼狈为奸”

“你都不知道你有多伤我的心,伤我脆弱的小心心,”

“我得惩罚你,罚你让我摸摸你的小心心”

?什么玩意,马什么梅?

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只大手放在了我的左胸口上。

“你心跳好快哦”

“是梦到我了么”

“梦到我什么呢,在梦里我们有没有**呢”

这个变态,我差点没忍住扇上他一扇。

但我不敢,我怕他砍我。

胸口的重量突然消失,脸上感到一阵柔软温热。

“明晚见”

他走了,这一夜完全颠覆了我对他的认知。

表面看着挺正常的人,竟然是人格分裂。

分裂出来的人格竟然还是一个变态。

第二天一早看着餐桌对面的伊莫廷 。

我有些恍惚,这个谦谦君子般的人物真的是昨夜前夜大前夜的那个老变态吗?

但不得不说伊莫廷这张脸长得是真不错。

仔细瞧瞧身材也行。

应该会有腹肌吧,六块还是八块呢。

就是性格不咋地,一股子假斯文劲。

记得小时候挺活泼的孩子啊

现在咋扭曲了呢,还得了人格分裂,有点同情了。

“一一,? ”

伊莫廷看着对面的妻子看向自己眼光由欣赏到嫌弃,再到同情有些莫名其妙。

“一一?”

“一一?”

“全恩一”

“那么大声干嘛?我又不聋”

吓我一大跳,刚刚思绪飘的有点远。

伊莫廷擦了擦嘴,把餐巾放回桌上,举手投足尽显优雅,我呸了

“看你没怎么吃,是不和胃口吗?还是公司的事?”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靠北了。

“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还在这关心别人呢 。

先看看你自己吧大哥,你更严重。

“嗯?关心我什么?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难道是我最近竞拍的那块地出了问题?

这是伊莫廷的第一反应,毕竟这块地对公司至关重要。

“没有,没有,我就贫了下嘴,我吃完了,我先走,古德拜你”

看他那样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病了,赶紧溜赶紧溜。

“对了,周五晚上奶奶叫我们回老宅吃饭,到时候我去你公司接你。”

快跑到门口时听见伊莫廷在我身后喊到。

我头也没回冲他比了个ok。

看了眼手机 还有三天,就用这三天把公司的事情解决吧。

这几天夜里伊莫廷也会准时的出现在我的房间,诉说着他的一些过往。

刚开始我还会仔细的听一听,现在的我只想睡觉。

公司的事情已经差不多收尾了。

我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了下来,睡眠有所回升,就在我睡着的瞬间。

好像听到他说

“小叔回国了,你不要再看着他了,……”

啊~伊莫廷的小叔,伊君安,好久没想起这个人了。

我上学以前算是有一多半的时间都是在伊家度过。

我的父母很忙,伊爸跟伊妈也同样很忙。

伊君安是伊爷爷伊奶奶最小的儿子 ,只比我跟伊莫廷大四岁,我们俩可以说是在伊君安的屁股后面长大的。

伊爷爷伊奶奶经常开玩笑的说让我做伊莫廷的新娘子,每次我都会大声反驳说我要做作安哥哥的新娘子。

他们会笑作一团的纠正我说那是安叔叔。

明明就比我们大三岁,怎么可能是叔叔呢。

他就是我的安哥哥。

我最喜欢安哥哥了。

安哥哥从来都不会跟我生气 。

就算我做错事也只会温柔耐心的开导我。

而伊莫廷就只会在旁边咋咋呼呼的嘲笑我。

君子如兰应该就是像安哥哥这样的人吧。

君子如狗那就是伊莫廷。

等到了上小学的年纪,爸爸妈妈的公司正式步入正轨,便把我接了回去。

我记得那天我抱着伊君安哭的肝肠寸断,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身,死活不撒手。

伊莫廷跟我一样,不过他抱着的是我,哭的一样肝肠寸断,眼泪鼻涕蹭了我一身。

最后还是他妈妈跟我妈妈实在受不了了,合力把我们三人拉开。

强硬的拖着我回到伊家楼后面的我家。

我爸跟伊爸爸哭笑不得的商量着不行就结个亲吧。

但那时候的我肯定想不到。

亲是结了。

但结的不是叔叔,而是侄子 。

从七岁到十七岁。

我一直追随着伊君安的脚步。

他去到哪里,我就追到哪里。

他就是我的整个青春,牵引着我做出每一个决定。

高中起他就去到隔壁M市读书,我便也追到M市,每个周末都辗转于两个城市 。

起初妈妈并不同意我一个人去到M市读书。

因为我只是个初中生。

我说安哥哥会照顾我。

我妈妈更生气的说他也只是个孩还怎么照顾我。

于是我便开始绝食抗议。

到第五天被送到医院输液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成功了 。

妈妈一边搂着我哭,一边掐我的屁股。

说我这么脾气撅到底是随了谁。

爸爸坐在一旁面色不虞,嘴里不停的叮嘱着妈妈再使劲点掐。

我亲爱滴爸爸妈妈在我就读的初中附近给我租了套两居室,把家里的保姆阿姨也留给了我。

送走爸爸妈妈的时候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着对不起,但是我不后悔,因为这里有我安哥哥。

开学没两天,还没等我去找安哥哥,伊莫廷就先找到了让我,他也转到了M市上学。

毕竟当时心思都在安哥哥身上,对伊莫廷为什么会转来我也没有好奇,侄子跟着叔叔很正常。

安哥哥是封闭学校,只有周末才能出校,我就每个周末都去找他,在一起做高铁回H市。

等安哥哥毕业考回H市的时候,我自然也跟着他一起回到H市读高中。

安哥哥说女孩子还是清新淡雅点好,我便丢掉我所有的夸张T恤,破洞牛仔裤,穿起纯白淡雅的长裙。

安哥哥说古典舞看着赏心悦目,我便丢掉我的芭蕾舞鞋,专心学起古典舞。

安哥哥说女孩子还是学文好点,我便不顾老师的再三劝导,毅然决然的转到了文科班。

他身边的朋友,同学都知道他有个小尾巴,我的爱意明目张胆,因为我知道他也是喜欢我的。

他会在给我补课的时候一直微笑注视着我。

会在我受伤的时候焦急的抱着我赶往医院。

会在我难过的时候拥我入怀轻轻安慰。

会因为别的男生跟我表白而生气。

会在烟花下亲吻我的额头

他没有对我说过喜欢,但对心心眼眼都是他的我来说,他就是喜欢我的。

直到我高三那年,他领着一个长相如明月般清秀美丽的女孩向我介绍,

“一一,这是我的女朋友纪芙,然后指向我跟他身边的人说,这是我妹妹全恩一…………”

剩下的话我已经听不见了。

我感觉到周身的血液全部凝固。

眼前一阵阵发黑,我的牙齿在打颤 。

我想张嘴,但我开不了口,妹妹,我是妹妹。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伊君安跟他的女朋友纪芙已经不在了。

伊莫廷站在旁边神情担忧的看着我。

“他呢?”

沙哑的声音让我一愣,

浑身像被卸掉了所有的力气,随后眼前一脸漆黑,

“全恩一……”

是伊莫廷焦急颤抖的声音。

随后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大脑一片混沌。

耳朵还有一些耳鸣,嗓子干的厉害。

“宝贝,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你是要吓死妈妈吗?,”

我侧头看到妈妈眼眶通红,我想说我没事 。

但我说不出来,我努力的张嘴想说话。

但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好像说不出话了。

妈妈看出了我的异样,着急忙慌的跑出去喊了医生。

伊莫廷冲了进来,面色惨白。

我心想还没见过这么白的伊莫廷呢。

经诊断,是急火攻心,但嗓子没有任何问题。

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心理上可能受到些打击。

结论就是我换上了失语症。

出院已经一个多月,我还是发不出声音。

从那天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伊君安。

反而不常见的伊莫廷天天都来找我 。

刚开始的几天他的脸上有很多的淤青。

嘴角是破的。

腿也一瘸一拐的。

问他怎么回事也不说,就那么坐在书桌旁看书。

这几天总算是好多了,走路也正常了。

但是依旧坐在老地方看书。

不主动问他他也不说话。

我只能拿出平板打完字,语音播放。

机械的女声在安静的房间显的尤为突兀。

“你看起来好多了呀,之前是又被谁揍了?”

伊莫廷抬头看向我,神色不明的哼了一声说道

“我把伊君安揍了,然后我爹把我揍了”

这段期间其实我刻意的回避聊起伊君安。

但听到他的名字还是忍不住追问

“他呢?”

“处对象呢,啥事没有”杀人诛心啊。

伊莫廷可不敢在全恩一面前说他把伊君安揍进了医院。

不严重,折了三根肋骨而已。

伊莫廷还觉得自己下手轻了。

这一个月虽然没有提起他,但我想了很多。

能想的都想了。

他不喜欢我,原来一直都是我在自错多情。

他只是把我当妹妹。

但他是知道我有多喜欢他的,我不明白。

他为什么没有拒绝我,为什么任由我误会。

一次次的暗示让我越陷越深,我想问问他。

“想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伊莫廷站到了我的身边。

“还想他呢?”

他的眼中有我读不出的情绪。

可能是恨铁不成钢吧!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是在想他。

只是在想为什么。

我拿起平板,机械的女声再次响起

“为什么?”

伊莫廷噗呲一笑。

“别说,这动静比你说话声好听挺多了”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有女朋友,还是为什么女朋友不是你”

“你知道小叔的女朋友是他的高中同学吗?”

“你知道为什么小叔又考回H而不是继续留在M市吗”

“那是因为纪芙的梦想就是来H市上大学,”

“在你围着人家屁股后面转的时候,人家在学校早就拉起小手,亲上小嘴了。”

“小叔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他有他的野心,他想要做伊家掌权人,他的眼里,从来都没有你。”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但我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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