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造反成功当上了皇帝,第一件事就是找我报仇,可我五年前就死了

阿漫怪谈zZ 2024-07-17 10:35:24

我死后的第五年,楚怀登基了。

他当上皇帝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我报仇。

为了找到我,他留下前朝皇帝的命,日日折磨。

还找到我的侍女施压,放任她在军营里被无数人折辱,险些丧命。

甚至将我父亲的腿打断,只为了逼问出我的下落。

后来,前朝皇帝告诉他:“她早死了,死之前还怀着你的孩子。”

1

阿云说楚怀当上了皇帝,回来找我报仇了。

我不相信。

楚怀是我的爱人,他说过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个。

可我亲眼看见楚怀穿着黄袍,他的身边有个和我容貌七八分像的女子。

我听旁人唤她白芷姑娘。

据说她机缘巧合救下生命垂危的楚怀,二人渐生情愫。

阿云飘到我身边说:“你看吧,他有喜欢的人了。找你就是为了报复你。”

她是我在宫里飘荡时遇到的鬼伙伴。

我们都走不了,索性一起做个伴。

我气鼓鼓地回:“才不是!楚怀不可能喜欢别人,你看那姑娘的脸和我那么像!”

阿云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你一个死人还能争得过活人?再说,他是皇帝了,有一大堆后宫很正常的。秦川不也是这样吗?”

秦川,是前朝皇帝,也是我夫君。

但是,他坏,楚怀好。

他们不一样。

我跟着楚怀,他独自走向一间密室,表情森冷。

密室的正中央绑着一个男人,脸上全是血痕,已看不出模样。

楚怀问:“她呢?”

那男人闻言动了动,微微抬眼,笑了出来。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已登基,还留着我这个前朝皇帝做什么?”

“难不成你真的对沈婉清旧情难忘?那个女人可是水性杨花得很,跟你情深似海,也能跟我缠缠绵绵,你真是看走眼了。”

秦川这个人,我活着的时候最讨厌。

但为什么讨厌他,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可我知道,他说得不对!

我在他耳边大喊:“我只爱楚怀一个!永远都不喜欢你!”

他没半点反应。

楚怀也生气了,拿起火红的烙铁狠狠地印在那人的胸上。

皮肉烧焦的声音和惨叫声同时响起。

“楚怀,我敢保证,你永远也找不到她!”

楚怀丢下烙铁,面无表情地往外走。

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一丝落寞。

秦川说得没错。

我早就死了,楚怀找不到我的。

快出去时,楚怀冷冷地吩咐侍从:“给他每日灌一碗毒药,不要致命的,让他慢慢享受五脏六腑腐烂的感觉,直到他说出沈婉清的下落。”

我想我应该做错了很大的一件事,楚怀才会气急败坏地要找到我。

白芷来迎他,他的目光变得柔和。

拉过她的手,两人相携着走远。

断断续续的对话飘落在风中。

“阿芷,你想要什么样的封后大典?”

“简单就好,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

我看着他们般配的背影,心里没来由地酸涩。

那个和我海誓山盟的少年,终究消失在岁月里了。

重新归来的,是帝王楚怀。

他总是要有个皇后的。

2

“婉清,你真的不记得你是怎么死的?”阿云悄悄出现在我背后。

我摇摇头。

我只知道我死得很惨,现在尸骨还被抛在乱葬岗。

身体伤痕累累,肚子里还有个成形的胚胎。

“该不会真像秦川说的,你把楚怀甩了,和他在一起,他才这么恨你的吧?我刚才可听侍卫说了,楚怀下令,找到你,你若不从,格杀勿论!”

我心口一窒。

“你瞎说!我最讨厌秦川。”

虽然我想不起来,但我对秦川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即使变成了鬼,那种汗毛倒竖的感觉在靠近他时还是异常明显。

我又偷偷地去看楚怀。

他独自回了寝殿,也没点灯。

月光如水,他坐的位置半明半暗。

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

我定睛一看,是一串珠链。

他出征时,我送给他的,当时他还嫌娘里娘气不肯戴,如今还不是贴身放着。

楚怀根本不像阿云说得那么恨我。

可下一秒,他轻笑了一声,紧接着是珠子落地的噼啪声。

他把珠链生生地扯断了。

紧接着,侍卫来报:

“沈婉清的下落有线索了。”

殿内灯火通明。

下方跪着一个女人。

直到她抬起头来我才发现,那居然是银翘。

我的侍女。

曾经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眼神变得浑浊无比。

她瘦了很多,发丝间隐隐约约泛着银色。

楚怀冷冷地开口:“沈婉清在哪?”

银翘咬着唇:“贱奴不知。”

楚怀轻笑一声:“看来你想一辈子待在军营啊,那地方什么都不多,就是男人多。听闻你所在的营地,有些军士的癖好有些特别,看来你还没享受够?”

“我倒是不介意打个招呼,让他们多多‘关照’你。”

银翘还是没说话,身子却颤抖起来。

我这才看见,她的脖颈上全是深深浅浅的伤痕,看起来像是掐的或勒的。

露出的手腕上也都是瘀紫。

我的银翘,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但她还是坚持:“贱奴实在不知。”

一阵沉默后,楚怀挑起眉,笑容却未达眼底:“很好,把人带上来。”

侍卫们拖着一个老人进来,将他扔在地上。

“老爷!”银翘大惊失色。

老人抬起头来,我才发觉,那竟是我父亲,前朝礼部尚书。

此刻他的下半身像是没了知觉,只能趴在地上。

发丝凌乱,老泪纵横,神志不清。

楚怀漫不经心地开口:“银翘,他的腿已经断了,你若再不说,我就让人当着你的面,将你家老爷活活打死。你说,沈婉清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

银翘身子一僵,还是没开口。

我又着腰站在楚怀身边,怒气冲冲地朝他吼:“楚怀!你是不是脑子坏了!你从前对我父亲一向尊敬有加,你还说我和银翘哪像主仆,分明是姐妹!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们?”

可他一点也听不见。

楚怀冷哼了一声,对着侍卫说:“把这个老东西就地杖毙!”

银翘拼命阻拦,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量。

有人恶狠狠地踹向银翘,我急忙挡在她身前,可那人的腿穿过我的身体,重重地落在银翘身上。

她被踹得撞向殿内的梁柱,猛地吐了一口血。

棍子如雨点般落在父亲的身上。

我扑上去,毫无作用。

父亲只哀哀叫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3

我又飘到楚怀身边:“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父亲?你快停手!”

没有用,他们看不见我。

直到银翘喊出:“陛下,当年您被流放后,小姐就将我赶走了!我已经五年没见过小姐了!我说得句句属实,您可以去查!”

流放?楚怀出身武将世家,深得皇帝喜爱,为什么会被流放呢?

楚怀挥手,侍从立刻停止。

他望向银翘确认:“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银翘抹掉嘴角的血迹,神色哀戚:“陛下,我沦为军妓后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小姐,可皇宫大内的事我又如何能知道细节?想必小姐的那些传闻您也都听过,但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是吗?我却觉得沈婉清以色事人,祸乱后宫这个名号,实至名归。”楚怀的语气里全是嘲讽。

“陛下!”银翘的声调拔高,“我不知小姐嫁给前朝皇帝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她出嫁后第二天您就被判流放了,原本谋反罪是一定要处死的!您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凑巧了吗?”

楚怀冷笑一声,蓦地大手一挥,桌案上的笔墨纸砚纷纷落地。

“呵,你还真是和她一样巧言善辩。你不是我,不会懂我经历了什么。你的主子,早就变了。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他发了好大的火,和我记忆中的楚怀判若两人。

从前楚怀谈到我,语气总是温柔。

不会像现在这样,嫌恶、憎恨。

就在此时,宫人来报,清理前朝乱葬岗时,在一具无名女尸身上,发现了些线索。

楚怀的瞳孔猛地一缩。

不多时,那具女尸就蒙着布摆在了他面前。

露出来的指骨处,死死地攥着一条珠链。

我认出来了,那是我的。

侍卫们还把前朝管理乱葬岗的守官押了过来。

那人瑟瑟发抖,跪倒在地就说:“陛下,不关我的事!这具尸体是前朝皇帝秦川亲自吩咐的。

不许任何人给她入殓,任风吹雨打,野狗啃食。小的不敢不从啊!”

“小的记得很清楚,送过来时,她还怀着孕。”

楚怀腾地一下站起来。

他怎么会不认得那串手链。

他的眼神阴暗得吓人,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我跟着他,再次来到密室。

他一把攥住秦川的脖子,用力收紧。

“沈婉清在哪?”

秦川明明快喘不过气来,还硬生生挤出一丝笑,笑声凄厉。

楚怀放手。

秦川阴恻恻地说:“我不是说了吗?你永远找不到她!”

他狠狠揍了秦川一拳,胸膛剧烈起伏。

“她是不是死了?”

秦川被打得偏过头去,闻言一怔,随即笑声更大:“不错啊,这么快就发现那个贱人死了。”

“你不是恨她吗?恨他负了你,我帮你把她折磨死了,你不该感谢我吗?”

楚怀的身形一抖。

秦川见状更加开心,表情狰狞地说:

”那个贱人,肚子里怀着你的种,还敢嫁给我!要不是我从没碰过她,还不知道要被她诓骗到几时!”

“对了,你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她还真是命硬,我折磨了她七天七夜,她才咽了气。”

在这癫狂的笑声中,我头疼欲裂。

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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