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特朗普胜选之后,最近菲律宾内部也是风云再起,北达沃第一选区的众议员阿尔瓦雷斯大胆提议,前总统杜特尔特考虑在2028年重新参选总统。
阿尔瓦雷斯觉得这不过是个小问题,反而认为杜特尔特具备再次担任总统的能力,并认为现行《1987年宪法》并没有明确禁止他连任,法律的判决应该由法庭来决定,关键还得看杜特尔特本人是否愿意。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阿尔瓦雷斯会提出这样的建议?如果说阿尔瓦雷斯的提议是给杜特尔特撑腰,那大家也不难看出,提议的背后恐怕不止是“政治理想”。杜特尔特的“禁毒战争”虽然获得过不少支持,却也因其严厉的手段,遭到了国内外许多人的批评和调查,尤其是有关“战争”中的过度执法、暴力等问题。历史上不乏那些曾经被定罪的人依然能够重回政坛的例子,菲律宾的前总统埃斯特拉达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杜特尔特若想再度竞选总统,法律上还是有空间的。挑战可不止这些,杜特尔特已经不再年轻,2028年时他已经80岁高龄,身体的负担能不能承受得住竞选、当选后的高压工作,成了一个关键问题。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管是政治家还是普通人,健康问题都不是小事。如果杜特尔特的健康状况无法支撑,他即使再有雄心,也很难在竞争激烈的选战中站稳脚跟。
除了法律和健康的挑战,杜特尔特家族面临的另一个大难题是来自菲律宾的内部竞争,特别是来自现任总统小马科斯的压力。马科斯家族的影响力已经深深扎根在菲律宾的政治舞台上,小马科斯的政策方向明显希望压制杜特尔特家族的影响力,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他们的政治空间。小马科斯不希望杜特尔特家族继续在菲律宾政治中发挥重要作用,家族之间的竞争可从来都不止是理论上的。在他眼里,杜特尔特家族若继续存在于政坛,那么就会成为他修宪和稳定自己权力的巨大障碍。小马科斯的策略之一,就是限制杜特尔特家族的影响力,确保自己能够修改宪法、长期掌握政权。而在这种内外压力下,杜特尔特家族是否能继续维持自己的政治地位,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挑战。杜特尔特家族目前的处境,挑战和选择并存。要么依托阿尔瓦雷斯等地方势力的支持,重返政坛恢复家族的地位,要么采取更激烈的策略,对棉兰老岛采取策略。后者的风险更大,但如果杜特尔特家族被逼到绝境,采取“极限操作”也未必没有可能。棉兰老岛地区的经济发展和社会保障相对落后的背景下,分裂主义情绪时常被挑起。若杜特尔特家族选择这个地区来施压中央政府,迫使马科斯家族作出妥协,虽然独立的可能性非常小,但这一威胁至少能够让中央政府重新评估他们在菲律宾政治中的地位。
杜特尔特家族的最终策略,并不是真的要推动独立,而是通过这种手段的手段来博取更多的政治空间和权力。对于杜特尔特家族而言,如何找到一个既能保住政治地位又能争取更多利益的方案,才是他们真正要面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