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占有欲极强男主的白月光

一一只只 2024-08-22 13:55:54

表白男主失败后,我将儒雅府医扑倒在榻上,他耳尖泛红,抬手欲推开我:“公主…”

“裴旻哥哥,我被下药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唇软不软。”

我摸索他劲瘦的腰身,撅着嘴,快凑上那微张的唇瓣时,门“哐当”一声被人踹开了。

一身明黄的太子,手提长剑,逆光踏步而来,宛若杀神。阴沉的目光在我不安分的爪子上定格。

嗓音森冷, “赵,清,乐。”

1

我一个激灵,忙将手从美男的衣襟里抽出,坐直身子。

在萧衍杀人的目光中又缓缓抬手揉了揉眉心,“嘶,我这脑袋怎么昏昏沉沉的!”

榻上的裴旻轻咳一声,起身拢好衣襟,淡淡瞥了眼萧衍,适时出声。“公主方才中了迷药,神志不清。想来是份量较轻,既如此,在下先退下了。”

话落,他提着药箱退出房间。

我如释重负站起身,走向来人,“原是如此,难怪我会这般失了仪态。”

房门关上那一刻,萧衍冷笑,“是吗?”

说着,冰凉的剑刃驾上我白皙的脖颈。

我吓得不敢动弹。

萧衍双眸紧盯我,低沉的嗓音幽幽响起,“晨间莫名其妙对孤表明心迹,晌午就敢对别的男人上下其手,赵清乐,你在搞什么花样?”

得,忽悠不了他。

2

其实我是穿书来的,原主一家子为国捐躯了,只留下年幼的她。

当今皇后是其姨母,至今无子嗣,遂求了恩典将她养在膝下,视为义女,封号永乐公主。

萧衍是皇帝一夜荒唐与宫女生下的皇子,饱受欺凌。在原主央求下他被一并养在皇后膝下,后又得皇帝赏识,立为储君。

二人朝夕相处多年,原主早就成了他心中的白月光。

可在原主心中,萧衍只是兄长,她的心上人是养在府上的裴旻。

于是作为病娇文里的男主,萧衍偏执疯狂的属性开始觉醒。

不但手绘了多副原主的画像藏在密室中,夜夜观摩。

登基之后更是强取豪夺,将原主囚禁,夜夜耳鬓厮磨。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看过原书,我知他最厌烦矫情蛮横,死缠烂打的女子。

于是,下雨天,我撒泼打滚,“太子哥哥,这是我最喜欢的绣花鞋,不能沾水,我要你背我。”

“这里好晒啊,骑射课我不上了。”

“今日丞相府的嫡女多看了你一眼,往后你不许与她搭腔。”

虽然萧衍对我很是宠溺,顺着我的意思,默默背着我走过长长的甬道;在校场栽上参天大树;对女眷们客气疏离,避之不及。

但我想,他总不会对这样胡搅蛮缠的赵清乐生出据为己有的心思。

今日,我寻思着差不多火候了,霸道的对他说,“萧衍,是本公主求着母后收养了你,你才有如今人人敬仰的地位。本公主心悦你,你就只能喜欢我一人。”

当时萧衍急声呵斥了一句,“清乐,莫要胡闹。”而后甩袖离去。

见此,我美滋滋回公主府干大事。哪知,事还没办成,萧衍就得了风声杀过来了。

3

我眼珠子滴溜一转,泫然欲泣,“说来还不是太子哥哥的不是,早间那般狠心拒绝了清乐。“

“清乐便想以此试探太子哥哥是否真的对我无意,好让我死心。”

旋即我装作喜极而泣,双睛亮晶晶的瞧着他,“太子哥哥这般火急火燎赶来,想来心中也是有我的对吗?”

萧衍眸光微动,对上我希冀的眼神,像是被灼烧到一般,不自然移开视线,收了长剑。

我暗自得意,瞧这反应我就知道此番说辞他信了九分。

他负手而立,义正言辞,“你是父皇亲封的永安公主,是孤名义上的妹妹,孤身为太子,万民表率,怎可跟着你胡闹。念在往日情分,你乖乖的,孤可保你一世荣华。”

我在心中鄙夷,若不是知晓你疯批的本性,还真就让你糊弄了。

面上却佯装悲痛欲绝,小袖一甩,“呜呜,清乐不想看见你,你走。”

萧衍神色复杂瞧了我一眼,揽过我的肩头,拂去我眼角的泪水,“孤会一直将你当亲妹妹对待,莫要胡思乱想。”

4

见他离去,我直接瘫倒在榻上。

我这公主府真是一点隐私都没有,萧衍是太子,没有人敢拦他的去路,想做点什么坏事都胆战心惊的。

不行,离京的计划得早做打算,好在我一早就物色好了去处。

来到偏殿时,裴旻正提笔挥毫。

书中是这样描述他的——美如冠玉,才貌双全。

一度是京中贵女哄抢的对象,这等绝色我必然是要拐跑的。

我抬步走了进去,“裴旻哥哥,适才是我中了药,迷了心智,希望你不要将我失礼之举放在心上。”

他是个心性高的,我担心把人吓跑了,只能先稳住他。

其祖父曾是太医院的院首,自身小小年纪在京中崭露头角,他有自己的骄傲。

若非其父得罪了宠妃,致使家道中落,又被贵妃之女觊觎,怎会屈居在这小小的公主府。

然而,纵然原主对他施予援手,将他收留在府上,都未能走进他的心中。

裴旻放下笔墨,掩唇淡笑,“公主于我有再造之恩,如何待我都是应该的。”

望着他那一张一合的绯红,我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轻咳一声,“那,我和母后请示过了,最迟半月便下江南小住,裴旻哥哥可愿陪伴在侧?”

这话当然是诓骗他的,母后若是知晓必然不会同意,我决定先斩后奏。

他眉目微敛,看不清眼中神色,半晌,抬眸间盛着期许,“好。”

5

于是,我带着小桃着手准备离开京城所需的物资,前前后后忙了好几日。

要说如今在这京中唯一割舍不下的,便是当今皇后。

她性情温和,待“我”更是好,隔三差五的赏赐不断。

不曾想萧衍此时就在椒房殿,远远看着眉眼凌厉,令人望而生畏。

不需言语,却叫曾经欺压过他的宫人每每见了,颤颤巍巍跪成一片。

而面对钟情的女子,眉眼却是温和下来。

我穿书那日,正是萧衍被册封太子之时。

初见,他一身蟒袍,迎着明媚的晨光向我走来,不惹尘埃的双眸只容纳我一人,世间芳华再难入他的眼。

让我有片刻恍惚,这还是书中那个病娇吗?

他声线温润,将做工精湛的锦盒递给我,“清乐,你托我找的乌玉玦。”

原书中——赵清乐大喜,将它护在怀中。

萧衍见她这副爱不释手的模样,随口问了一句用处。

赵清乐谈论起裴旻眉眼不自觉舒展,“太子哥哥有所不知,清乐近日识得一才华横溢的公子,想以此为拜师礼。”

原主此番话无疑暴露了裴旻的存在,让萧衍成了惊弓之鸟。

她不知道的是,之后萧衍暗中找人将裴旻的底细查个底朝天,暗戳戳计划要将他赶出公主府。

当时我在心中有了计较,不能让他知晓裴旻的存在,我含糊其辞,只说近来想专研书法,末了娇滴滴说了句,“谢谢太子哥哥特意为我寻来,清乐最喜欢你了。”

短短一句话撩得少年面红耳赤,举止无措。

6

殿内,皇后的声线拉回我的思绪,“清乐,怎的这般看着你太子哥哥,也不进来?”审视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打转。

稍稍回神,才发觉萧衍正端着杯茶水浅酌,幽深如墨的双眸同样打量着我。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太子哥哥也在呢!”

那日之后,他该是躲着我的。

“是啊,衍儿,近来你不是嫌妹妹太聒噪,一直避着她吗?”

近半年来,萧衍被我缠的烦了,总躲着我,好几次远远见到我,皆是绕道而行。

我跟母后寒暄的日子,他更是不会出现。

萧衍放下手中茶杯,漫不经心答道,“哦,是孤记错了日子。”

我不甚在意,和皇后闲聊着。

萧衍既不插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就一个劲的喝着茶水。

皇后忽然问起,“对了,清乐,方才还和你太子哥哥聊起,你早已及笄,也该议亲了,京中可有你相中的男子?”

原书中二人如影随形,皇后问出这话时,原主含羞带怯说自己心仪裴旻,完全没注意对面的萧衍早已变了脸色,还一个劲想为裴旻家族平反。

我下意识瞥了眼萧衍,他面色如常,把玩着手中茶盏,像是对我们的话题丝毫不感兴趣。

我撒娇一般扑向皇后怀中,“我才不要嫁人呢,一辈子就陪着母后。”

她被哄得乐呵呵的,大手一挥赏了我一堆金银珠宝。

中途萧衍告辞离去,没想到临出宫门时又和他碰上。

那日回去之后,他果然还是对裴旻起疑了,他定定看向我,“当日你府中那名医师是怎么回事?”

我避重就轻,绝口不提裴旻的身份,“那日策马的小厮粗心,惊扰了人家。”

话及此,我佯装难以启齿,“我一时计从心来,将他请到府中,后来的事太子哥哥都知晓了。”

事实却是,那日途中偶遇看诊回公主府的裴旻,裴旻医术精湛,比一些御医更胜一筹,不少贵人偶尔会请他诊治。我将他请上马车,回府之后,佯装不适,将他请到房中,趁他不备,将他扑倒,谎称自己中了迷药。

想必当时裴旻上马车一幕被有心人注意到,传到萧衍耳中。

萧衍眸色转深,抬手摸着我的发顶,无奈轻叹一声,“日后不可如此莽撞,什么人都敢往府中带。”

“太子哥哥放心,那人当日便离去了。”说完,我拔腿就跑,生怕露馅。

7

回到公主府我仍旧惊魂未定,当晚就做了噩梦。

寂静的黑夜,几点烛火在跳跃,轻薄的大红帷幔随风鼓动。

我浑身软绵无力倒在榻上,脚腕锁着沉重的金链子,链条缀着不少小铃铛。

黑暗中,一个身影缓缓逼近,随着帷幔被掀起,露出萧衍沉沉的黑眸,带着疯狂,只一眼便让我心神巨颤。

我挣扎想起身却又无力倒下,惊恐喊着,“太子哥哥?”

萧衍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眼底一片猩红,抬起我的下巴,“清乐,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你。”

因脚腕挪动而响起的悦耳铃铛声在黑夜中格外清晰。

……

一睁眼,发觉自己这一觉睡得大汗淋漓。

昨夜的梦魇给我留下不小的阴影,一连几日,我忙里忙外,逐一将库房里的宝物带去典当铺给老板过眼,争取将它们全部换成银票,早日离开这里。

不曾想没有那么顺利,那些珍宝大多都是母后和萧衍赠予的,好些太过贵重的没人敢收,都砸手里了。

心烦意乱回到府中,小桃火急火燎赶来通报,“公主,太子殿下来了。”

我甚是不解,以往半年不见他来一趟,这短短几日,都来两趟了。

我压下心头疑虑,来到前厅时,萧衍正和我府中婢女说些什么。

我上前故作亲昵挽起他的胳膊,一同到椅子坐下,“太子哥哥,您怎么有空来这儿?”

萧衍轻咳一声,不动声色抽回手臂,这才看向我,“满头大汗的,听婢女说你这几日常往外跑?”

说着,他从衣袖中掏出白绢,动作轻柔细细擦拭我额间的汗珠。

1 阅读: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