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帅哥魂穿到被拐卖女子身上,不论男女,杀出一条血路

如如大招 2024-10-24 10:19:51

我妈想嫁我爸,我姥怕丢了摇钱树,不同意,我妈伸手一推,姥从楼上摔个稀烂。

我爸想吃绝户,妈手起刀落,爸的头在地上咕噜噜地滚。

我姐想创业,妈不肯拿钱,姐拔了妈的氧气管,妈的喉咙像拉风箱一样,两分钟后就停了。

我哥一看,想分遗产,双方大打出手,姐死了,哥也活不了。

我是家里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作为独子,孤独地拿完家产,逃出吃人窟,过马路不看红绿灯,被撞成两半。

不是那种两半,而且肉体和灵魂的两半。

魂穿到一个被拐卖的女人身上。

1.

我适应能力很快。

面对买家三人,淡定地选择了中间最帅那个。

人贩子给了我两巴掌,告诉我,他们是坏人,不是来给我招亲的。

躲巴掌我是专业的,但这具身体不专业。

人贩子两巴掌打碎我的帅哥梦。

我哭唧哼唧跟着长得抽象的老黄牙回去了,还不忘抽空叫帅哥有空来看我。

帅哥是村长的儿子,其实也不帅,主要是有对比,老黄牙和麻子脸都太难看了,甚至可以说是丑、恶心。

老黄牙买我回去,是给他的傻儿子当老婆的。

老黄牙的婆娘是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干巴巴的身体像棍子成精,动不动就扇我巴掌。

傻儿子流着口水就往我身上贴,婆姨婆姨地叫个不停。

2.

择日不如撞日。

老黄牙和棍子精说今晚就要我和傻儿子洞房。

我问你这傻儿子会不会啊?要不找人教教他。

棍子精又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

这么密集的巴掌,我还只在我妈打我爸时见过。

“儿啊,洞房就是把棍子放进洞里,明白吗?”老黄牙在教他儿。

傻儿子似懂非懂,点点头。

棍子精眉飞色舞:“不听话就打。”

傻儿子又给了我一巴掌,向他妈邀功:“是不是这样?”

“哈哈哈,我儿真有本事”,老黄牙和棍子精竖起大拇指。

3.

晚上,我真把棍子放进了傻儿子的洞里,他又不高兴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老黄牙和棍子精在听墙角,一开始还很高兴,以为是我在鬼哭狼嚎。

结果傻儿子开始喊妈。

他们急了,踹开房门就冲了进来。

就只见傻儿子光着屁股,血糊糊一片。

棍子精又要冲上来扇我巴掌,我揪住她头发,照脸就是呼,速度快赶上夏天三档的风扇了。

老黄牙正在扶他儿子,见状不好,就要来帮忙。

我一脚踢起旁边的板凳,双手接住,对着他脑门猛拍。

人老就要不禁拍。

叫都不叫,就晃悠悠后仰在地上。

棍子精撕心裂肺,大喊来人啊,救命啊。

吵死了。

我抄起剪子就过去给她来了两下。

她捂住脖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想喊人,但一张嘴血就从喉咙的洞里往外冒。

傻儿子真傻了,呆呆看着我。

我伸手摸摸他的头:“乖,看到外面的井了吗?你爸爸妈妈在下面等你。”

他呜咽:“爸爸妈妈不动了,哇哇哇。”

“这是假的,妖怪变的,真的在龙宫等你。”

傻儿子不禁骗,咕咚一声去了龙宫。

4.

本来想走,可门外传来响声。

我心下一沉,这具身体虽然健康,但确实比不了原来一米八,满脸络腮胡的男儿身。

还以为自己动作够快,谁料还是引来了人。

我大跨步往屋内跑去,顺手拿起之前的麻绳,捆住自己的脚,又捆住自己的双手,用牙齿咬紧。

外面的人不停拍门,声音越来越急促。

在他们破门而入的前一刻,我咬住一块手帕,用舌头往喉咙方向挪。

功夫没忘,一个完美的现场完成了。

“叫村长来,叫村长来!”进门的人乱作一团。

弥漫在空中的血腥味,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老黄牙夫妇,吓得来人连连后退。

4.

灯一亮,狗就叫起来了,还有不识时的鸡偶尔啼叫两声。

村长带着一大票人浩浩荡荡过来。

灯、电筒、火把齐上阵,把院子里照得灯火通明。

村长向左一瞪眼,一个肩膀比胯宽的壮汗立马上前拎起我,扯下我嘴里的布。

“说,怎么回事?”

太凶了,真是吓死我了。

我结结巴巴带着哭腔:“儿子不会洞房,他非要亲自教他,他老婆不愿意……”

我哭得梨花带雨:“就打起来了,她打了他几巴掌,他给她一剪子,他儿子又给了他一板凳……”

“太吓人了,太恐怖了……”

不知道他们听懂没有,反正我应该是编对了。

不知道村长相信没有,反正有人信了。

壮汉轻嘲一声:“这张老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人群中有人不屑:“他娘的这老色鬼。”

村长俯下身,直直盯着我:“傻蛋呢?”

我哭个不停,还带着颤音:“好像是摔进井里了,我听见好大一声水响。”

5.

村长指挥人把傻儿子捞起来。

三具尸首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院里。

所有人围成一个圈,等着村长发号施令。

我依旧像一把椅子一样被绑在原地。

我一个弱女子,被绑得严严实实,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我能干什么。

他大手一挥:“明天做法事,埋了。”

人群中有人问:“那她怎么办?”

大家各怀鬼胎,齐刷刷看向我。

村长沉吟片刻:“先关起来。”

6.

属实不够怜香惜玉了,推搡着给我关进猪圈。

里面还有一个美女,虽然脏兮兮的,但依旧可以看出眉目清秀。

我活动手腕,问她:“都没绑你,为什么不跑?”

她笑了,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成功引起我兴趣。

她说,出村就一条路,专人把守。

四面环山,林子又密又大,全是野兽,他们不怕人跑。

“打猎你知道吗?”她挑眉,仿佛她是个猎人,“人不也是动物吗?”

懂了。

7.

这个美女叫林婉,是被拐进来的大学生。

人很好。

事无巨细地讲自己的遭遇和村子的情况,就是嘴贱了一点,一副啥都懂高高在上的样子。

比我这个男人还像男人。

但没关系,我现在不也像女人了吗?

她这么热情,我也不好意思。

开始和她说,我家很有钱,等咱们跑出去了到时候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林婉说:“怎么跑啊?”

我说:“趁他们不注意往山上跑。”

她说:“山上高,有野兽。”

我说:“总有猎户走的路。万一碰到个活的猎户,就把我们带出去了。”

她说:“怎么可能?”

我说:“世上还是好人多,你得有信心。”

她说:“世上也有坏人,这不,你就碰见了。”

说完,她扭着屁股去打开了门,对门口的人说:“她想跑。”

8.

本来我很快就能转手又卖一家,现在村长见我心眼子多,决定亲自调教。

这下不好跑了。

村长家有小高楼,门窗都是金属的,院里还有护院,两条狗一个壮汉。

村长手段又多,心思还稳。

他说要先饿再打,一套下来,十有八九都服了。这叫物理手段。

再有性子烈的,就迷晕了一起上了,生不了娃也能赚钱。这叫心理手段。

听话了就卖给别人,服侍一个人就行。

不听话就租给全村人,夜夜当新娘。

现在小姑娘千娇万宠的,哪见过这些,流程都走不完,就跪地求饶了。

9.

我才刚开始走流程,饿了一天,就受不了了。

哭着求人:我愿意给村长家当儿媳妇。

我终于知道了村长儿子的名字,叫张庆志。这名字,十里八乡也算是有文化的。

我哭哭啼啼,歪着头往他身上靠:“求求你了,你干什么都行。”

我们家的男人最狐媚了,毕竟有这个传统,我爸吃软饭的。

我哥没本事,也是吃软饭的。

虽然我年龄小,但我也没出息,打算以后也靠着脸吃软饭。

而且我相比我哥我爸更有优势,我对性别卡得没那么死。

庆志明显有点动心,冲着他爹使眼色。

他爹倒不乐意了,说:“儿子,你以后得找个城里的姑娘,一起在城里买房买车,这个不详货配不上你。”

我挺无语的,我不就是城里的,现在也算半个姑娘吧,怎么就配不上他了。

10.

村长见我服了,就着手给我找下家。

我听话,长得好看,又放得开。

村长家门槛都快踏破了,他还搞了个拍卖,把我拉到院里展示。

一万起拍。

这村挺穷的,都五百五百往上加。

我都站累了,才加到两万五。

最后一锤定音,三万卖给村口的张大勇家。

我想着苍蝇腿也是肉,三万就三万吧。

当即提出,要拿出两万来办席。

婚丧嫁娶办酒席,那是中国的传统文化,到哪里也不例外。

下面爆出雷鸣般的哄笑。

我也跟着笑。

11.

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

张大勇提着裤腰带,乐呵呵地把钱……递给了村长。

我生气了:“卖我,这钱应该给我啊。”

村长不恼:“我教你这么多天,你又是从我家出去的,这钱该我拿。”

下面人又笑:“大勇你有福气,这还没嫁呢,就知道往家刨食了。”

我不服:“那张老二家都已经给过钱了,现在这钱就该给张老二家,他们死了,就该给我这个进了门的媳妇儿。”

下面笑声更大了。

村长也笑得站不起腰,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这个钱一部分拿来安葬张老二,一部分当辛苦费,既然这妹子这么说了,大勇家办席,我也出份力,肉钱我包了。”

下面的人“哦哦哦”地起哄,像一群狗聚会一样。

12.

林婉又来了,嘲讽我:“被人卖了还数钱呢。”

我一看:“你就是村长说的烈性女子吧,也是福气,至少现在能东家走,西家窜的。”

她一下就哭了,扭头就跑。

我在后面大喊:“你指望你那相好的,不如指望我呢。”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这苦口婆心的,也主要是她这长相,确实符合我的审美。

她一走,村长儿子又来了。

我这猪圈快赶上菜市场了。

他看上去有些不忍心:“我是想留你的,但……”

他又说:“张大勇要敢打你,你就和我说,我让我爸收拾他。”

我往他身上贴,嘟着嘴说:“我还是想跟着你。”

他挺动情,我也挺配合。

就是他身体不行,一下就没了,满脸通红地走了。

13.

当软饭男,首先得厨艺好。

所以办酒席时,我亲自上阵来帮忙。

本来想掌勺的,奈何大厨不同意,只让我烧火。可能是怕我下毒吧。

我穿个大红衣服,火光红彤彤打在我脸上,村长儿子倚在门边,都看呆了。

我端菜出去,还拧了他屁股一下。

全村人都高兴,就他和林婉不高兴。

趁大家都高兴,我翻出在张大勇床底藏着的老鼠药,一股脑撒进最后的汤里。

再挨个挨个端上桌。

大家吃得油光满面,都想来点菜汤解腻,他们一碗碗地喝,我嘴角都压不下来。

林婉也想喝,我问她:“你今天跟哪家来的?”

她又哭了,转头就跑了。

都这样了,自尊心还这么强。

同桌的人回:“今天跟大伍家,明天跟庆天家。”

大家哈哈哈地笑。

14.

傍晚的时候,张大勇又拉又吐,我以为稳了,准备收拾东西跑路。

谁知道他们八字太硬,写下来都能当刀用了。

一直到深夜,也没听到哪家在哭在乱。

还是第一次没经验,剂量太小,大家拉拉肚子就过去了。

这主要怪我爸死太快,他一个给我妈下毒的好手,还没教会我呢,就先没了。

我想这也不是事儿啊,在这里太久了,怎么回去拿上一具身体的钱。

思考了一会儿,我把张大勇吊起来了,摸了些钱,往山上跑。

15.

我人生地不熟,凭着感觉往山的方向跑。

没两步,碰到了村长儿子。

我皱眉,咋回事,找我还找上瘾了。

今天洞房花烛夜,他还来,也太不把大勇家当回事了。

他胸口起伏,完蛋了,看出我要跑。

“你快走吧”,他仿佛下了一个重大决定,“从山上跟着月亮走,碰到野兽就爬树上去,千万不要被抓到,不然你就完了。”

说罢,他侧身让我离开。

挺识趣的,不然处理他也得浪费时间。

走两步,碰到了林婉。

什么情况,真当我这儿是菜市场啊。

林婉又哭:“你带我走吧,我知道你肯定不一般。”

笑死,除了第一天告发我,其余时间天天在哭啊。

我说:“行啊,走吧。”

16.

我撒丫子跑,她在后面追。

一上山,找了个泥坑,就在里面打滚。

村长家的两条猎犬可不是闹着玩的,闻着味儿就来了。

跑了一整夜,月亮掉下去了。

林婉又累又渴,气喘吁吁:“歇一下好吗?”

我摸出两个饼子,递给她。

她艰难往下咽,我又拿出水给她。

“这一路上,咋没看见老虎狮子啥的?”她疑惑不解。

“老虎狮子可比我们值钱多了,有也杀了卖了。”话虽这么说,但我手摸着大砍刀,想着生死由命,不服就干。

17.

山大林密。

跑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夜里,找了个山洞休息。

正睡着,林婉摸了过来,惊恐地看着我。

我竖耳一听,外面有人在说话。

“他妈的,这两个贱货,真能跑。”

不愧是靠山吃山,他们这么快就追上我们了。

林婉压低声音,一直抖::“这地方都没人管的,我们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知道。”

没人管就行。

我说:“我去引他,你拿刀从后面砍他。”

她连连摆手:“我不行我不行。”

我笑了,不勉强她。

18.

我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他和别人有一定距离。

悄悄摸到他的后面,缠上去,用刀抹开了他的脖子。

他的身体往后倒,直直压在我身上。

我捂住他的嘴,确保他不能发出声音。

他的腿在地上乱蹬,踩到枯树枝,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林婉听到了,她过来,死死压住他的腿。

可他还在动。

林婉摸到了刀,闭上眼睛,无声地流泪,往下扎。

“你杀人了。”我轻轻对她说。

她身体,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不住颤栗:“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

19.

血腥味会顺着山风飘很远。

我们把沾了血的衣服留在原地,拿走了他的刀和弓箭。

光跑是跑不掉的,除非他们不再追我们。

我打算先从外围入手,解决掉落单的。

我三下五除二爬到一棵树上,借着地势,看清了林子里大大小小的火光,至少有二三十处。

在黑夜里,这光,简直就是活靶子。

我数了一下,有十支箭。毫不犹豫地就往有光的地方射,我速度很快,也没怎么瞄准。

不能一击致命,但运气好的话,也能让他们丧失行动能力。

打过仗的都知道,战场上出现一个伤员,就得备一个人把他背回去。因此,伤员比牺牲更影响战斗力。

惨叫声不绝于耳。

有人反应过来,大喊:“快把灯灭了。”

20.

溜下树,凭着记忆,我和林婉往最远处靠。

途中,遇到一个人倒在一旁,双手死死捏住大腿。

腿受伤了啊,那得抓紧,不然失血过来,就死了。

我让林婉走过去结束了他。

林婉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也不害怕了,提刀就上。

对方见到她,像见鬼似的。

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有人听到了,回应:“大伍,我来了,你坚持一下。”

我躲在暗处,一刀结果了来人。

买一送一,真好。

21.

村长不是吃干饭的,他快速把剩下人集结在一起,避免落单。

之前看院那个壮汉,扯着嗓子喊:“臭娘们,你们跑不掉的,天亮了你们就完了。我们人多。”

确实,他说得对,他们人多,又有狗。

林婉恨恨地说:“就算我们完了,也要让他们陪葬。”

我说:“很好,你已经具备了成功的第一个要素,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我们教你第二个要素,打蛇打七寸。”

22.

他们铁板一块,团成圈往前走。

一时之间找不到突破口。

如果现在不能击退他们,等到天亮了,又麻烦不少。

借着月光,我发现村长的儿子张庆志也在。

他和那个护院的壮汉,一人牵着一条狗。

林婉说:“护院的是村长的侄儿,张宇豪,学过武术,一个能打十个。”

吓死人了。

不过刚好我也学过一点,主要是强身健体,富婆能喜欢。

23.

林婉说:“我们分头跑,我去引开他们。”

我想了想,真是个好主意。

只要跑起来,阵型就乱了。

她往东边跑,我往西边,想往他们后方绕。

刚跑出去五十米,就听见她一声大喊。

“那个女人在西边。”

我笑了,真是个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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