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说看我生孩子恶心,我垂死挣扎之际他却忙着和小情人偷腥,看我如何惩治渣男贱女

清秋故事 2024-12-30 13:53:52

生下女儿后的首次同房,顾少州中途刹了车。

他摸着我还未完全恢复紧致的腹部,满眼疼惜:

[好老婆,亲爱的,你受苦了。]

他低下头,将脑袋埋在我肩窝里,用力搂紧了我。

旖旎氛围瞬间化作温情满怀,我回抱着他,安慰着他。

亲昵的姿势遮挡了他嫌恶的表情。

直到他的初恋打上门来挑衅:[欲求不满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活该!谁叫你生孩子非得拉着顾哥陪产,都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

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年多的独守空房,并非出于顾少州口中的[怜爱]与[疼惜]。

他早已经厌恶我。

01

顾少州发来消息:[老婆,我在海外给你买了一座岛,现在已经动工修建度假村了。等宝宝周岁宴办完,咱们一家去海边玩吧。]

我微微一笑,心中充满甜蜜:[好的,谢谢老公,爱你哟~]

转身打量镜中的自己。

柔顺而精心打理过的黑发垂在肩头,一袭镂空黑丝小吊带,脚踏红底尖头高跟鞋。

身量高挑,略施粉黛,莹莹动人。

我满意地点点头。

生下女儿接近一年,我的身体终于恢复如初。

这一年里,顾少州每每想与我亲热,都硬生生隐忍了下来。

只因他在我生孩子时主动要求陪产,目睹了女儿出生的全过程。

一度泣不成声。

[为了咱们爱情的结晶,你遭受这样大的痛苦,我除了看着,竟然什么也做不了。

[你的身子还没好全,我怎么能因为私欲随意碰你!]

正值壮年的男人血气方刚。

眼睛都忍出了红血丝。

我实在心疼,又感动极了。

在顾少州特意为我修建的护理中心长住,只希望自己的身体尽快恢复,好让丈夫不再那么愧疚。

一年过去,成效显著,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状。

我将宝宝交给保姆照料,独自来到顾少州为了工作方便暂时落脚的市中心公寓,在定情纪念日这天,预备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02

我系上大衣,来到餐厅,将氛围蜡烛一根根点燃后,关掉了顶灯。

烛光下,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盛放在丰富的菜品前,我倒了半杯红酒,优哉游哉等待丈夫归家。

顾少州说手头上的项目进展到了收尾时刻,必须紧紧盯着,因此这一周都不能回郊区别墅。

但他每日准点向我报备,还要视频半个小时,线上陪伴我们牙牙学语的女儿。

我耐心等待,果不其然,九点一到,电话铃声准时响起。

我捂嘴笑着,将手机静音,脱下高跟鞋,轻轻跑到门边——

他一开门,我就扑上去!

可直到手机不再震动,门外也没有任何动静。

又发来一条消息。

我疑惑地点开,是顾少州:

[睡了吗老婆?我到家了。今天有点晚,陪客户喝了酒,不视频了哈,等我明天回去,给你带好吃的草莓蛋糕!]

我僵在纹丝不动的房门前。

心底逐渐泛起一阵莫名的不安。

除了郊区别墅,他在市里只购置了这一间公寓。

所以,他究竟回了哪里。

眼看着钟表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灯烛燃到尽头。

室内再度悄无声息陷入黑暗里。

我正准备打电话过去问个明白,可保姆却发来消息。

说宝宝出了问题,哭闹不止。

这下我顾不得满腹疑惑,我赶忙冲进主卧换下睡衣,又在餐厅找到车钥匙。

赶到地下车库时,我却发现顾少洲的那辆备用车竟然亮着车灯,副驾驶的车窗也微微开着缝。

而此刻,车身正有规律的上下起伏着。

我几乎是在一瞬间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

因为透过玻璃,我看到了顾少洲那张熟悉的脸。

车里只亮着顶灯,顾少洲压在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上,一双大手正不安分的上下摩挲。

女人娇笑声声:[你坏死了,好重呀,压到人家啦!]

欲拒还迎,反倒被扯开衣襟,露出胸前大好风光。

顾少洲勾起唇角,眼底闪过一丝玩味,随即将脑袋埋了进去。

隔着厚厚的挡风玻璃,女人情迷意乱间抬头,对上我的视线。

她娇艳的脸孔先是一惊,随即绽放出得意的笑容。

满眼挑衅:[顾哥,你叫我什么?]

顾少州伏在她身上沉醉,[老婆,好老婆,亲爱的。]

那是我以为只会用在我一个人身上的亲昵称呼。

03

顾少州没发现我,或者说是太沉浸于和陶心宁的情事。

以至于我开着另一辆车出了地库,也没惊动他分毫。

我承认那一瞬间热血上涌,恨不得冲过去和他同归于尽。

可指尖划伤的刺痛唤醒了我。

我还有女儿,她尚且年幼弱小,需要母亲陪伴在身边。

如果一怒之下冲动砍死这两个背着我苟合的恶心男女,一时解了气,我变成杀人犯,女儿该怎么办?

随着怒气涌上来的,是刻骨的痛楚和悲伤。

曾经口口声声发誓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人的少年,每日甜言蜜语用尽心思哄我爱我的丈夫。

他的背叛来得如此迅猛,赤裸裸的真相展现在眼前,打得我措手不及。

电梯下到车库,我已经泪流满面,哭得不能自已。

只好请了代驾,尽快赶回郊区的家中。

好在只是轻微积食,保姆做了推拿,女儿慢慢睡熟了。

我看着她与顾少州相似的眉眼,心中越发悲凉,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第二天顾少州早早回了家,拎着一大堆礼物和鲜花。

[项目提前完成了,终于可以抽空好好陪伴我的宝贝老婆了。]

他献宝似的捧上一条莹白圆润的珍珠项链,凑上来亲吻我的额头,我微微偏头躲开,顾少州愣住了。

[怎么了?你生气了吗?]

他视线下移,发现我手指包扎起来的伤口,像被剁了尾巴的猫似的跳起来:[受伤了?!]

平心而论,顾少州生得很好看,五官英挺帅气,看多了就更喜欢。

但我对着这张脸,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描画着他动情时、展现在其它女人面前的神色。

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顾少州眼中担忧越发浓重,叫来保姆,大声斥责。

我摇摇头,划出手机屏幕:

[陶心宁回国组织了同学聚会,你没收到邀请吗?]

顾少州拧紧的眉头骤然松开,[我收到了,但没打算去。

[毕竟从前跟她有过一段纠缠不清,担心你误会。]

他笑得促狭:[好老婆,原来是因为这个,吃醋了吗?]

我也笑:[一块去呗。]

趁他跟女儿培养感情的空当,我给私人侦探发去消息。

[在市中心公寓各处安装微型摄像头,保证没有死角。]

下完命令,我面色森然。

一次不忠,百世不用。

我必须压下心中对顾少州残存的爱意,筹谋与他的分离。

04

据说陶心宁在国外发展不顺,正在闹离婚,财产被准前夫分走了一大部分。

她的境况不算好,却仍然众星拱月。

看见我和顾少州前后脚进来,就有人开始起哄:

[噢哟,故事主角全部到场,有好戏看喽!]

[什么好戏?]

[顾少州、乔安、陶心宁,旷世三角虐恋哪!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能看见你们三个再聚首,怎么样,给老同学们一个交代呗。]

顾少州搂过我:[我和安安的女儿就快周岁了,你们要什么交代?]

[不儿,心宁为了你,跟那有钱外国佬都离婚啦!]

[她回国,就是为了跟你再续前缘!]

陶心宁被身边人轻推了一把,起身走近。

她娇羞地看了顾少州一眼,调转酒杯,对我道:

[大家都是老同学开开玩笑,安安,你一定不会介意的。来,冲这些年你把顾哥照顾得这么好,我敬你一杯,以表谢意。]

我哟了一声:[你脸皮倒厚,你是顾少州什么人,有资格代替他感谢我?]

陶心宁脸色一白,咬着下唇,委屈的泪水立刻涌了出来。

[......是,是我用词不当,对不起。]

[她语文一直不好,]顾少州无所谓地说,[你不也知道么,别为难她了。]

他主动从陶心宁手里接过酒杯,向我唇边递来。

[来,给她个面子。]

两人对视着,似乎中间再也容不下别人。

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暗度陈仓地调情!

我咬咬牙,劈手躲过杯子,泼了顾少州一脸。

又从服务生端着的托盘里拿了一杯果汁,从陶心宁头上稳稳倒了下去。

包厢内静了片刻,随即尖叫声响彻云霄。

陶心宁张牙舞爪向我扑来,[乔安,你个贱人!]

我被上前一步的顾少州挡在身后,他伸手将陶心宁推得跌在地上,却也没见心疼。

转身无奈地看着我:

[安安,你就是在吃醋对不对?我明明解释了......]

我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众目睽睽间,抛下他走了出去。

05

果汁溅了些在衣袖上,我拐进卫生间整理。

没成想陶心宁也跟着过来了。

她脸上一扫气急败坏,抱着胳膊,顶着一头果汁,气定神闲地打量我。

半晌,噗嗤笑了。

[哎呀,一年没有夫妻生活,可给你憋坏了吧?

[欲求不满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活该!谁叫你生孩子非得拉着顾哥陪产,都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

[你昨儿一走了之,我还以为开窍了呢,哪个男人不出轨呀,做妻子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过去了?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顾哥闹,你猜他能忍你到几时?]

她越说越得意,抬脚走近,对着镜面整理发型。

[乔安,你表面上正派纯洁,原来都是装的呀?私底下骚得很呢。

[你那件黑丝小吊带真不错,正合顾哥口味!昨天晚上我穿着它,和顾哥玩得可开心可尽兴了!]

陶心宁耀武扬威地说着顾少州在床上对自己如何体贴如何疼爱。

末了总结道:[你是糟糠之妻又怎样?我可是顾哥的初恋!我撒撒娇,他就会立刻跟你离婚!]

[顾少州烂货,你陶心宁也是个婊子,两个人确实天造地设!]

我突然出手,拽着陶心宁的头发往后拉,啪啪赏她正反手两个耳光。

在尖叫呼救声起来前,我将她脑袋摁进洗手池里,从包里掏出录音笔:

[你敢喊出声,我就把刚才的录音发到网上。你家里本来就对你不太满意吧?在国外跟人乱搞被扫地出门,现在又知三当三破坏别人婚姻,这些丑事捅出去,你猜你会不会被家族除名?]

陶心宁惊恐地捂住了嘴,跌坐在地上拼命摇头。

我扔下她走出卫生间,看见顾少州好整以暇地倚靠在几步之外的墙壁上。

笑着来搂我肩膀:[人也打了,气也出了,好老婆,咱回家和女儿玩吧。]

06

我抬手,顾少州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第二个在半空中被截住了。

他举高我的手腕,笑得宠溺:

[昨晚果然是你来过了,陶心宁非说那一桌漂亮的大餐是她做的,怎么可能,我连自己老婆的手艺都认不出来吗?]

原来他一早就知道事情败露,却还能面不改色,在我面前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那笑容落在我眼里,十分碍眼,他却有几分得意。

大发慈悲地说:[走到现在这一步,我们俩都有错。从现在开始我就跟陶心宁断了,好老婆,还希望你不计前嫌?]

我感到不可置信:[你出轨,我有错?]

[若不是你嫌弃我,]顾少州眼眸中划过一丝晦暗,[我怎么会去找别的女人?]

我气疯了,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我何时嫌弃过他,以什么理由嫌弃?

他就是胡搅蛮缠,无理闹三分,妄图占据道德的制高点,以此掩盖自己背叛婚姻的心虚!

事实很快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在与律师一起准备起诉离婚时,为了尽量罗列对自己有利的证据,我打开了委托私家侦探秘密安放在市中心公寓里的监视器。

实时监控里。

主卧豪华柔软的大床上,顾少州赤着上身,倚靠在床头吸烟。

而已经被单方面宣布断绝关系的陶心宁如羊羔般伏在他肩头,眼泪淌过小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哭哭啼啼,我见犹怜。

[呜呜......人家还以为顾哥真的不要我了。]

顾少州有些敷衍:[怎么会。都是说给安安听,让她放心的。]

陶心宁瞪大双眼:[为什么不跟她离婚!你不是说,自从生完孩子,就再也对她提不起兴趣来了吗?]

[是啊,看见她,我脑子里全是当时产房的情景。

[亲眼看着女儿的头露出来,然后被助产士拉出来......血糊糊,黑洞洞,她疼得脸上青筋都暴起了,鼻子里闻到的都是污秽气息......]

顾少州闷闷吸了口烟,[最开始半个月,我闭着眼睛都做关于产房的噩梦。我觉得她实在是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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