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从中可以发现一个很值得玩味的现象:女性是文学中一个永恒的话题。
文人骚客们孜孜不倦地对女性大书特书,或口诛笔伐把女性骂得体无完肤而还意犹未尽,或热情高歌女性的妩媚、聪颖、献身精神,大有“此女只应天上有”之意。
骂亦好,赞亦好,总之,妇性永远是他们作品中的主角。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天地由阴阳组合而成。
人类社会如果没有女性,那就不能成其为社会了。人类离不开女性。
文学作为一种社会意识形态,是通过文学形象(这里指女性形象)来反映客观存在的社会现实的。
存在决定意识,什么样的时代,什么样的社会,反映客观现实生活的女性形象。
文学反映特定历史阶段的社会生活。
一定时代的文学是一定时代社会生活的反映,而社会生活的面貌和性质,是为经济基础所决定的。
我们知道,早期的原始社会,人类处于蒙昧状态,社会生产力极其低下,无贫富差别,妇女在生产活动中占有绝对优势,于是出现了母系氏族社会。
人类对自身从哪里来的充满了疑惑和神秘感,于是创造出了以女性为主的一系列创世神话,如《女娲补天》、《女娲造人》以及外国的故事《亚当与夏娃》,从这些文学作品中可以看出,原始人把女性当神明来顶礼膜拜。
到了阶段社会,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阶级的产生,男子的力量逐渐显示出来了,并取代了妇女在生产劳动中的主导地位。
妇女由支撑社会的支柱变为男子的附庸,妇女的命运也否泰如天地。
男子在心理上产生一种“天地虽大俨乎舍我其谁”的观念,此时的女子备受社会的轻视,社会对女性肆意辱骂。
先哲孔子就告诫众人“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女子是与小人归在一类的。
这些现实在文学中同样暴露无遗。
女性是祸水。
这是《封神演义》里的妲己这样一个形象告诉我们的。
是了,“中国的男人,本来大半可以作圣贤,可惜全给女子毁掉了。商是妲己闹亡的,周是褒姒弄坏的,至于秦……虽然史无明文,但我们认为它是因为女人大约未必十分错。”
拿国家的兴衰存亡归于区区的弱女子,那也太抬举女性了吧。
自从有了人类后,战争便不可避免。
如今,战争的罪责又归罪于女性。
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杨贵妃使得唐明皇“从此君王不早朝”,酿成八年的安史之乱。
然而,最重要的一点往往被忽略掉了:妇女才是战争中最无辜的受害者。
妇女是被“三从四德”的枷锁重重束缚的。
梁鸿孟光夫妇“举案齐眉”,我们实在看不出夫妻恩爱在何方,只知作为妻子的孟光与丈夫并不是平等的。
女性生就水性杨花、心胸狭窄、心肠狠毒——最毒妇人心。
这是《水浒》中的潘金莲,《白雪公主》中的继母形象告诉我们的。
历史发展到今天,妇女的地位得到了很大提高,“女性能顶半边天”。
女性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格,不再是男子玩偶。从《我要活下去》,《人到中年》的陆文婷就可看出。
文学中的女性形象,是社会生活的一个真实反映,从中我们可以看到社会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