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年前我新婚第9天,为放秧田水跟人打架,事后才知道那人是村霸

白鹭湖姑娘 2024-09-07 15:58:03

我叫刘青芬,1963年出生,和丈夫陈为民育有一双儿女,如今孩子们都有了幸福的小家庭,我们老两口生活在老家,安享着多彩的晚年生活。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随着年龄的增长,会越来越相信命运,尤其是关于婚姻方面,是你的,想躲都躲不了。

正如我和丈夫陈为民,性格截然相反的两个人,却误打误撞居然成了两口子,一转眼人生已过大半,让我尝遍了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咸。

下面我来说说,曾经我这个“丫头王”是如何在婆家“战天斗地”的吧

母亲是在她42岁那年生的我,我上面是3个哥哥,我是父母老生闺女。

对于我的到来,自然让父母稀罕的不得了,听母亲说,当父亲得知生下来是个女孩后,他那天高兴的逢人便递香烟,足足散了2盒“飞马”。

有道是“物以稀为贵”,所以自打我出娘胎,就被一大家人捧在手心里养,虽然我出生在物资匮乏的年代,但说实话,我没觉得有多苦,更没忍饥挨饿过,因为有父母和哥哥们护佑着呢,他们宁可自己不吃,也要给我留一口。

我父亲读过几年私塾,年少时在一家土产日杂店当伙计,后来跟母亲成家后就回来了,一直做了几十年的大队会计。

我们家那时候日子过的也清贫,但父亲重视子女读书,虽然经济捉襟见肘,但在我两个舅舅的资助下,大哥读到高中,后来回村当了民办教师;二哥初中毕业当兵走了;三哥在恢复高考制度后,考上了中专。

每次提起自家几个儿子,父亲满脸骄傲,因为确实个个都很优秀。

可能是父母的优秀基因都遗传到三个哥哥身上吧,到我这却是“败笔”,反正我从小学习成绩就不好,初中毕业后,连高中分数线都没达上,当老师的大哥有些“恨铁不成钢”,非要我再复读一年,看看能不能考上,哪怕是高中也行啊。

但我天生就不是块读书的料,无论大哥如何辅导,最终是“越扶(辅)越倒(导)”,复读那年总分也只考了100多分,离高中差一大截呢。

无奈之下,我只得回家“修地球”了,虽然那时候我虚岁只有17岁,但可以去生产队挣“三等工”啊。

我父亲温文尔雅,三个哥哥脾气秉性都随他,说话都慢声细语的。

可偏偏我性格大大咧咧,走路都带风,小的时候没人约束,但大了以后,父亲就给我“王法”了。

父亲经常教育我说,女孩子无论到哪,要“谨开口、慢开言”,“言多必失”,不能做“快嘴丫头”,要“站有站相、坐又坐姿”……。

总之,我耳朵都听起老茧了!

每次我总是虚心接受、屡教不改,气的母亲说我投生错了,根本就没个女孩子的样,往后也不知道能找到什么样的婆家。

好在我长相不难看,1米62的个头,胖瘦适中,除了不文静,倒也说的过去,相貌在我们村那帮女孩子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转眼我到了芳龄20,就有热心人上门提亲了,但父亲来一个、拒绝一个,理由就是:“我还没把她教育好呢,再等等。”

老话讲婚姻讲究“门当户对”,当时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情况,在农村也是中上等人家,我本人还是初中毕业,也算是个文化人,所以听母亲说,那几个介绍的有城里的工人,有在社办企业上班的,后来大哥还准备把他的一个同事介绍给我,但父亲一个都没答应。

父亲说,工人要是真好,他还会找农村姑娘吗?社队企业上班的,到时候“一工一农”,日子也不好过。至于大哥介绍的那个同事,虽然是中师毕业,父亲也认识,可他嫌弃那个小伙子个头矮。

就这样,一晃又是2年时间过去了。

因为说媒的人屡屡碰壁,我父亲“爱挑剔”的名声也传出去了,大家都说我父亲眼界高,不好说话,所以后来也没人再敢说媒,这回轮到我母亲着急了。

有天不知道老两口在议论啥,又提到我的亲事,父亲不耐烦的冲了我母亲一句,结果母亲没好气的回怼道:“我倒是想看看,你家的‘皇姑’要找什么样的人!”

但父亲不理会这一套,他不急不恼,面带微笑的叼着香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父母跟大哥他们一直没分家,大哥一家4口加上父母和我,7口人一共有11亩多责任田。别看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可干活在队上还是“挂帅”的,一点不输给别人。

那时候大家分工明确:父亲负责犁田,母亲搞后勤,我和大嫂插秧、割稻、锄地全包,大哥除了教书,还起早贪黑去地里帮忙,他自己都开玩笑的说,有时候站到讲台上,腿肚子上的泥巴都没来得及洗干净就开始讲课,我们家就连小侄子都能提着水壶去地里送水。

所以说,刚分田到户的时候,那是全家齐动员,忙的热火朝天。

在我22岁那年春天,有天在城里纺织厂上班的堂嫂回来了,跟我父母聊的不亦乐乎,还时不时的夸我“尚惯”。

堂嫂就是邻村的,因为堂哥是部队军官转业,堂嫂作为随军家属也成了城市人,那天等堂嫂走后,母亲告诉我说,堂嫂这趟来的目的,就是给我介绍对象的。

我一听有些不好意思,不等我打听堂嫂给我介绍的人是谁,母亲就告诉我说,堂嫂是给她自己弟弟来做媒的。

一提起堂嫂的弟弟,我脑海里就出现一个画面:瘦瘦的身形,老长的脖颈上顶着个大脑袋,如果风刮大点,能把他吹走。

当然,这是那家伙少年时候的模样,他来过堂嫂家,我跟他还在大井上打过水,只不过他力气还没我大呢。

所以听母亲说要把我介绍给堂嫂弟弟时,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说两句“不行、不行。”

但母亲却说,我父亲心甜着呢,当时就跟堂嫂说他没意见。

我那时候虽说性格大大咧咧,但是个听话的孩子,既然父亲答应说行,那只好行。

大哥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把我说给堂嫂弟弟的人。

大哥讥笑道:“爸,我真搞不懂,你居然答应把青芬给老陈家做儿媳妇啊?他们老两口岁数那么大不说,关键是那个为民就是个‘书呆子’,家里三个姐姐、就他一个儿子,也是娇惯坏了的,往后哪有日子过啊!”

听大哥在数落堂嫂娘家的不是,大嫂也接过来话说:“他们家好像还是土墙呢,你把青芬说给这样的人家,不是‘米箩跳到糠箩里去了嘛’!”

大嫂说的不无道理,因为我们家1978年就住上砖墙瓦屋了,堂嫂娘家居然还是土墙,是怪穷的。

看大哥大嫂你一言、我一语在给堂嫂那“放水”(说坏话的意思),母亲也跟着担心起来,但父亲不紧不慢的掏出香烟,划着一根火柴点着后,还吸了一口烟,然后才开话腔道:“都别着急,我来分析给你们听,”

“①老陈家之所以还住在土房里,那不是他们老两口好吃懒做,而是把钱都培养孩子读书了,你们不想想,他们家文凭最低的是桂莲(堂嫂),人家还是初中毕业呢,其他几个都是高中文化水平;

②老陈家三个丫头,没有一个是在家种地的,条件都不错,所以说,今后她们对家里这个老兄弟,只会‘搬砖上塔、不会塔上搬砖’;

③为民那个孩子是有点不出头,话少,但这不还年轻嘛,慢慢锻炼就行,再说他现在也是民办教师,哪有教师不会说话的?人家那是内秀;

④不错,老陈两口子岁数是不小,但至少他们家三代往上我都了解,是厚道人家,像青芬这样‘天不怕、地不怕’,一戳八丈高的丫头,到弟兄们多的家庭,那天天要干架。”

就这样,父亲一个人滔滔不绝,把陈为民家所有的劣势说成了优势,其他人无话可说了,关键我们家大事都是父亲说了算。

一个月后,我和“书呆子”陈为民定了亲,第二年4月16那天,我在父母目送下,出嫁了。

婆家离我们村也就6里多路,只是不通大路,全是草田埂。

我是个急性子的人,在家种地时就“恨活”,所以三天回门后,我就把自己完完全全当成婆家一员,所以只要陈为民从学校回来,我就让他领着我认地头。

看我这么“敬业”,陈为民笑着告诉我,他们家真正上田亩册的只有8亩多地,但他爸开荒的面积,比责任田多,都是荒草湖坡鬼不下蛋的地方,这些地一般水源差,用来种花生、油菜,也是“靠天收”。

我一听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老头咋那么勤快呢?这样算起来,他们家至少有20亩地!而我在娘家只不过才10多亩,看来今后累不死、也得扒层皮。

可后悔也没有用,只能撸起袖子加油干了!

我们农村人结婚也没有“蜜月”之说,随后那几天我一边干活,一边看看哪块油菜田能收割了,因为还等着插早稻秧呢。

因为老家有个风俗,新婚三天回门后,接下来就是九天“送酒”,回娘家探望父母亲。

“送九”那天,我和陈为民在我父母那吃完午饭,我就着急要回去,因为家里还有好多活等着我做呢。

气的母亲埋怨说,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心里只顾着婆家了。

倒是父亲替我解围说,有这样的吃苦精神,就不愁日子过不好。

我回来时,手里拿着母亲给我的几盒点心,还有一包以前在家平时干活穿的几件衣服,在快到家的时候,我把手里的东西都交给陈为民,让他先回去,我想到那块“8升种”的大冲田看看油菜咋样。

就这样,陈为民回去了,我独自一人去地里转了一圈。

从地里回家后,我就告诉婆婆说,油菜能砍了,早点收完、早点插秧,因为就那块大冲田可以从塘里“一锹放水”。

从那时候起,我俨然成了家里的“生产队长”,公公婆婆都听我指挥。

就这样,那天下午,公婆、还有我们小两口,就把那块地油菜砍完了,为了早点能放水犁田,我们把砍完的油菜把抱到田埂上,公公说明天往家挑。

油菜砍完、抱完,太阳已经落山了,婆婆要回家做晚饭、喂猪,公公说要去把家里那头大牯牛拉出去饮饮水,而老公陈为民干啥都不内行,我干脆让他先回去了,就我自己留下来准备把田埂上的杂草用镰刀砍掉。

砍一圈荒草后,我一眼瞥见公公忘记扛回家的大铁锹,这样正好,我干脆把这块田的水放好,这样明天公公犁田也方便。

于是,我扛着大锹就去田上埂那口池塘,开始放水。

田缺口挖开后,我担心水放大了,把上埂那家长着油菜的地浸湿了,于是我就顺着淌水沟,又一点点挖深,还进行了疏通。

因为我在家种地时,家家户户就是这样的规矩,虽然是自家的过水田,但也尽量不给别人添麻烦。

就在我自认为工作做的非常到位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断喝:“谁让你不打招呼就放水的呀?把我家地浸湿了,我们怎么割油菜?”

因为我正集中精力干活呢,所以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于是我没好气的回过头,看看是谁。

话音刚落,喊话人已经窜到了我跟前,只见他肥嘟嘟的大圆脸上,两只眼睛大如铜铃,满脸的络腮胡子里,藏着两片厚嘴唇,可能是因为生气的缘故,嘴半张半合,还喘着粗气。

我把大锹往那一杵,尽量保持心平气和的对他说:“大哥,这田是你家的呀?但你家的田本来就是我家田的‘过水田’,而且你没看我在清沟嘛,不影响你家割油菜。”

我绕口令般的跟他解释,希望他别那么气势凶凶的。

可谁知道这个“鲁智深”竟然蹬鼻子上脸!

“老子家的田没收,谁敢从这过水!你是老陈家的新媳妇吧?算了,谅你新来乍到,不跟你计较,你立即、马上去把塘缺口打上,咱俩没事,”

“鲁智深”继续双手卡腰,站在田埂上指手画脚,吐沫星子乱飞。

“那是不是你家的油菜一天不割,我们家这地一天不能插秧呗?”

我瞪着“鲁智深”问道。

“没错,这么多年来一直就是这样,我家油菜不收,你家不能放水;我家秧插上没超过3天,你家也别想放水,这是规矩。”

不等“鲁智深”说完,我索性从田里站到了埂上,回怼道:“笑话!什么破规矩?规矩都是你定的吧?你们陈家铺村跟我们刘百户村不就相隔6里地吗?我们那就没有你所说的规矩!只要是‘过水田’,就可以放水!”

看我口齿伶俐的不让他有插话的机会,“鲁智深”跳到堆油菜把的田埂上,气急败坏的用脚将油菜把往地里踢。

要知道,这些油菜把可是我们家几个人,辛辛苦苦刚刚抱上去的,再说油菜夹干了,稍微动弹一下菜籽就落了,那都是损失啊!

于是,我一手拿着锹,一手指着“鲁智深”道:“你再踢一个试试!信不信姑奶奶用大锹削你腿?”

听我这么说,“鲁智深”不但用脚,而且是手脚并用,一个劲的把油菜把往地里推,推不下去的,他索性站在上面,还使劲踩!

是可忍 孰不可忍!于是我健步如飞,双手握住大锹把,用“扫堂腿”的姿势,朝“鲁智深”打下去。

只听“哎哟”一声,“鲁智深”双手抱着脚腕,疼的呲牙咧嘴,并且骂道:“你这个毒婆娘啊,你真敢下手啊!”

我撤回大锹,指着他道:“你给我滚下来,要不让你吃第二锹!”

“鲁智深”来的时候手无寸铁,所以他果真从油菜把上下来,嘴里骂骂咧咧道:“老子好男不跟女斗,等着瞧!晚上去抄你家!”

说完,“鲁智深”一瘸一拐落荒而逃。

可能是有人看到我跟“鲁智深”在吵架吧,所以就赶紧给我公婆他们通风报信去了,还没等我到家,半路上就遇到公婆和老公陈为民往这边来了,而且面部表情凝重。

我一看这情形,就笑问道:“干嘛呢?全家出动助阵来啦?”

“唉,你咋想起来跟武老二吵架呢?他不讲理嘛,村里人谁不躲着他走?”

婆婆唉声叹气的埋怨着,公公也在一旁紧张兮兮说:“这不算完哦,晚上肯定还要上门找茬,我就差一句告诉你了,那块田不着急放水,等武老二家放好,我们再放不迟。”

我一听火冒三丈,不服气的说:“凭啥?他是玉皇大帝的儿子呀?干嘛那么怕他?”

这时候陈为民轻轻的拽拽我的衣袖,道:“嗨,老话不是讲嘛,‘能跟清白人打架,不跟糊涂人讲话’,惹不起咱躲得起……”

我狠狠的甩开陈为民的手,怒吼道:“你们咋这么窝囊呢?你们怕,我不怕!看他能怎么地!”

等我们到家后,婆婆把饭菜端上桌,我们几个开始吃饭。不知道是不是害怕的缘故,婆婆起身把大门关上,还上了门栓。

结果我刚吃了几口饭,门外传来叫骂声,再一看公婆和我老公的脸色都变了,我猜肯定是那个武老二找来了呗。

婆婆下意识的将我往房间里推,意思是躲一下,让公公出去跟武老二解释解释。

但当时我“二杆子”精神来了!我把婆婆往旁边一推,三步并作两步就去开大门,准备应战,老公想拉我,也被我甩开了。

门打开后,眼前站了至少有五六个男男女女,武老二在正中间,嘴里还在骂。

我用下巴指指他道:“作为大男人,别骂骂咧咧的,丢人!你准备咋样?”

武老二手里拿着半截棍子,好像是折了的锹把,他指指屋子里说:“我不找你,找你家家主说话。”

我冷笑道:“你不用找他们,我就是这个家的家主,一人做事一人当,想一较高低冲我来吧,反正老陈家人窝囊一辈子了!我今天就要给他们‘搬搬招’,我知道我肯定打不过你,但只要你敢动手,我绝不饶你!”

看我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旁边也有劝架的,说:“新媳妇哎,你就给武二爷口头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何必呢,插秧有什么早一天、晚一天的呢?”

我轻蔑的笑笑,道:“不好意思,如果有错,我肯定道歉,关键我没有错。他不是拿棍子来抄家嘛,那先打我这过。没关系,打死了让陈为民把我埋了;打残了,让我三个哥哥把我抬回去,如此而已。”

说完,我甚至还朝前面又上了几步。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提起“三个哥哥”的缘故,武老二下意识的朝后退了退。其实我三个哥哥是怎样的人,我会不知道?都文质彬彬的,哪里是吵架、斗殴的料?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在给我自己壮胆子呢,我想从气势上压倒武老二。

这时候,有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上来对我说:“你从油菜田过水确实不对,也别说我当家的发火。”

听到这,我明白这个女人可能就是武老二老婆,虽然看上去也不友善,但比武老二要好的多。

于是,我面带微笑的对女人说:“咱做女人的,不惹事,但真临到头也不怕事。老话讲:家有贤妻,男人不做恶事,要留口饭给子孙吃,其实这也是在给儿孙后代积福,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女人听到这,气急败坏的推搡了武老二,骂道:“滚回去吧,喝了几杯猫尿啊!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随即,旁边也有劝架的,我公公婆婆也上前给武老二说好话,并且表示不放水了,等他们家一块插秧。

就这样,那天的“放水风波”总算平息了,算是打个平手吧,因为武老二脚脖子挨了我一锹,估计也疼;而我们家那块地,公公还是没让放水,说等武老二家一块插秧。

从那以后,我在村里“一战成名”,都晓得陈为民家媳妇不是省油的灯,居然敢跟村霸刺头武老二叫板,胆子不小。

倒是插秧那天,武老二主动给公公递了一根烟,公公当时有些受宠若惊,我发现他颤抖的手,划了两根火柴,才把烟点着。

而武老二媳妇也笑着跟我打招呼,就当之前啥事也没发生。

再后来,每次跟武老二碰面,我也主动找他说话,他辈分算起来跟公公平级,所以我喊他“二叔”。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武老二也是拿我没辙,从此以后,我们和平相处,尤其是自打公公去世后,每次放那块田的秧水,都是武老二帮我一块放好。

我和陈为民婚后生下一儿一女,日子越过越顺畅,不但翻盖了新瓦房,陈为民98年也民办教师转正了,工资上了一个新台阶,这一是要感谢国家政策好,更要感谢父亲当年的眼光好,让我接受生活的磨练,让我先苦后甜。

回首往事,我为这个穷家庭曾经流过的汗水和泪水,估计要用水桶装,但想想也值得。送走老人,养大孩子,如今陈为民也退休了,虽然儿子、女儿都让跟他们去城里生活,但我们俩不愿意去,哪也不如自己的老窝好!

有道是:他强任他强,清风扶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总之,人与人之间还要和睦相处,与人为善,与人为伴,美美与共,天下大同,一起营造和谐有爱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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