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异父异母的哥哥多年,终于在一次醉酒后夙愿得偿

柒月吱吱 2024-10-03 19:48:27

暗恋异父异母的哥哥多年,终于在一次醉酒后夙愿得偿。

裴执眉头紧蹙道「裴念,你真让人恶心」

自那以后,他夜夜笙歌,罚我跪在殿外听着赎罪。

后来我不再纠缠他,被他撞见和小将军在菩提树下接吻。

他一拳打在小将军脸上,双眼通红、声音嘶哑「阿念,为何不肯等等我」

01

裴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恨我的。

大概是从他初尝情爱当晚,发现躺在他身下承欢的人是我开始。

嘶……好疼。

指尖扣入坚挺的臂膀。

原本布满欲望的神情瞬间清醒,看着一床的狼藉,裴执一脸的不可置信。

「念……念念!怎么是你?」

不远处的我端来的雪梨汤,连汤带盅撒了一地。

「哥哥,对不起我……」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明明一开始,就并非我所愿。

可能是裴执眼里的情绪,我虽然看不懂,但与他相知多年,我能感受到他强压的火。

解释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一开始是难以挣脱他的束缚,后来便是甘愿沉沦。

握住我胳膊的手,捏的人生疼。

直视着哥哥的眼睛,「裴执,你弄疼我了」

叫了这么多年的哥哥,这是我第一次叫他裴执。

一阵沉默后,裴执手上的力道卸了下去。

算计惯了人心的帝王,在这一刻、才明白我对他心怀不轨。

下一秒,他的拳头重重的砸在我的身侧,一阵寒意从脚底袭来。

「裴念,这都是你自找的」

他的唇印了上来,恶狠狠的撕咬一口。

像是在发泄些什么,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清醒。

还来不及反应,他便已经抽身而去。

微光在大氅盖在身上的瞬间看得人晃眼,裴执便逃也似的想要离开。

眼见那束光即将消失。

我控制着身体,摇晃着站在床榻。

像是我站的比他高,便多了些底气

「哥哥,难道我心悦之人就不能是你?」

明明是几个时辰前在他在宫宴上问我的问题,此刻的答案,却是他不想听的。

可我偏偏要说「裴执,你现在大可以回答我」

没想到男人只是转身一瞬,眼里的厌恶就几乎满的要溢出来,冷声蹙眉道「裴念,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

我原本就喝了不少酒,此刻便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的倒了下去。

02

看着满床的狼藉和身下的黏腻沉默良久。

「公主殿下,请」

裴执的心腹端来一碗红汤,到底还是当皇帝的人,尽是些斩草除根的手段。

相伴十六载,他终究没有用对付仇敌的手段来对付我。

可此刻的我还不知道,他会用比一剑杀了我更令我难受的手段来罚我。

新皇登基,选秀的事便也提上了日程。

他想避着我,我也想躲着他。

却还是当天便在母后宫中相遇了。

「阿念,你看这几位女子,你哥哥可瞧得上?你最了解阿执,帮你哥哥相看相看」

我的生身父母皆战死于17年前,当时的皇后现如今的太后娘娘、与生母是手帕之交,她怜惜我,将我养在膝下视若己出。

若我生身父母还在世,我会不会也有资格成为这些贵女中的一员,出现在画像里?

「阿念在想什么?」

母后向往常一样拍了拍我的背。

腰间的疼痛让那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压下心底繁杂的思绪。

「哥哥喜欢的,阿念也猜不透」

手腕上突然触碰到一丝冰凉。

「阿念,这镯子你也知道,原本我是想留给阿执的皇后,母后不知为何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

「你自小就不让母后操心,母后怕你钻牛角尖,但阿念记住,你永远都是母后的孩子,不想干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逼迫你」

母后一边絮絮叨叨的叮嘱,一边将镯子戴在我的手腕上。

裴念啊裴念,你刚才想的那些,可对得起这些年娘娘对你的养育之恩?

她的亲儿子裴执身为一国之君,就因为你、身上有了墨点。

此刻这漂亮的帝王绿镯子、和它背后的意义此刻我都不想要了,忍者发酸的眼眶想要拒绝。

就听见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母后还是收回去吧,裴念她」

视线相对的瞬间「不合规矩」

就像这话是刻意对我说的。

「你妹妹喜欢,哀家就要给她!这还没有立后的苗头,就先和哀家抢上东西了?」

裴执的视线冷漠的从我身上划过,视线落在我身后的画像上。

「母后何须忧心那么多,您这不是叫我来商议的吗?」

裴执冷静的声音总能衬得起他人歇斯底里。

「我觉着……她就不错」

他手指的地方,从我脸侧擦过,带着警告。

我和母后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抬眼看去,竟然是她——相府嫡女谢瑶。

那个小时候在背地里骂我是扫把星,跟我打了一架还打不赢我,也不敢告诉大人的死对头谢瑶。

裴执他明知道,我有多么讨厌谢瑶,他还是在母后面前这样说。

「婚姻大事,阿执怎能如此草率?」

太后虽嘴上责怪,但还是拿着画像端详起来。

嘴角带笑,看着很是满意。

我伸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角,就像往常他生气时哄他那样,却被他侧身避开。

我看着空落落的手。

这一刻才明白,裴执他,是真的讨厌我。

这样的认知让我几乎是逃回宫里的,生怕呆的再久一些,被太后发现什么。

03

我看着身上被衣服遮盖住的红痕,本就是易留疤痕的体质,不知何时才能消下去。

「桃儿,陛下昨夜里招人侍寝了!就是那个侍女,还封她为美人!你到底知不知道啊?这可是陛下头一回……」

「……」

桃儿原本正在为我绾发的手微微一顿,看向春儿的眼神满是斥责。

「奴婢和春儿还没把内殿收拾完,就先…先下去了」

怎么会不知道裴执昨晚招了个侍女侍寝呢?

今早正是桃儿将我从裴执的殿内掺回来的。

虽然这段距离并不远,但腿实在是太疼了。

疼痛伴随着昨夜的难堪如走马灯一般的闪过。

本就难以入眠的我,只穿垫衣便被裴执的暗卫从床上提起,扔在他内殿冰凉的地板上。

「裴念,你是不是觉着,我是对你有感情、才要了你?」

他的手扼制着我的下巴,强硬的逼迫我和他猩红的双目对视上。

「你是不是觉着?孤就是个禽兽」

「连对自己的妹妹都有反应!」

他让我跪在内殿,我便受着,毕竟当时的情况是我还有意识。

「哥哥我没有……」

「不是的哥哥,你那晚被人下了药,我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裴执微微顿了顿,却一点也不听我解释,借着手中的力道将我甩在地上。

嘶,好疼。

他向来是这样,他护的人、认定的事,一旦确认,终生不变。

「裴执,你信我好不好,我没有……」

「闭嘴,你今晚就跪在这给孤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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