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朝穿越到千年之后,面对全家家暴的死亡开局,我只能用武力说话

明心阁 2024-07-11 11:34:21

我是战死疆场的周朝女将军。

当我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重生到了一个二十一世纪女子身上。

而她,刚刚被自己的相公打死了!

为报借尸还魂之恩,我决定帮她复仇。

可我没想到在这个时代,相公杀妻这种事竟还需要调解,凶手在前却不允许亲自复仇!

我对着夫家捏了捏拳头。

从前,我能用拳头让敌人听话。

现在,也一样管用!

1、

穿越到21世纪已有半天时间。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江鱼。

整合过原主遗留在脑子里的信息,得出她是从娘家火坑跳到夫家火坑的结论。

相公刘春山比原身大12岁,看着是文质彬彬的斯文人,实际上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婆婆也是个狠毒的,往日里原身白天要工作,下工后还得包办所有家务。

等夜里11点大家都睡下后,还得按她要求手洗全家衣服。

而婆婆除了睡觉和吃饭,只有三件事,麻将,手机,广场舞。

哪怕原身每天累得像生产队里的驴,也没得半句好。

这些挨的打里,有一半都是婆婆挑唆的刘春山。

原身由于家庭环境造成的原因,为人软弱怕事,十分窝囊。

就连家里那个10岁的继子,都敢对她甩脸色,踹一脚。

昨晚她是被刘春山打断两根肋骨后,送进医院。

结婚一年,都已经是第三次进来。

我八岁跟随父亲提枪上马,十三岁取敌军首领项上首级,只是稍微动弹下,看几眼身上的伤痕,便知道那个刘春山下手有多狠!

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不说,两边眼睛都被打到充血,肿胀到只能眯着一条缝看外界。

虽然照不到镜子,但凭着我连说话都疼得张不开嘴的程度来看。

估计脸上也是青紫交加,肿成猪头。

我上辈子驰骋疆场二十载,都没受过如此凄惨的伤。

现在既因她的身躯得以重生,我必不会让她这般窝囊而死!

2、

正消化记忆里的新知识,徐杏梅拉着个脸,带着刘大宝来医院给我送饭。

一碗白粥,一点荤腥味都不带。

我垂眸看了眼可以照出人影的粥水。

根据记忆里的使用方法,将插在碗里的白色管子含进嘴里,稍稍用力吸了一下。

碗里的粥水立刻送进嘴里。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吞咽后又用力吸了几下。

神奇!

确实神奇!

徐杏梅见我十几秒就将一碗白粥吃完,嫌弃地瞥了我一眼,「真是乡下人进城,跟没吃过白粥似的。」

我没理会,热粥下肚,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余光看到一旁的刘大宝东张西望,然后被什么东西吸引着走出病房。

徐杏梅没留意,将饭盒装袋愤愤不平道,「整天就知道花钱,住两天医院就花了家里大几百!」

「小贱蹄子当自己是千金小姐,是豆腐做的?磕不得,碰不得?一点小伤就往医院跑,你当这些钱都是大风刮来的!我等会就去办出院,你现在赶紧起来收拾东西。」

我前两次被打到进医院,身上的伤也没比现在好到哪。

之前断过手,断过脚,徐杏梅也只让我住过一晚,第二天便急着给我办理出院。

生怕我多花一分钱。

原身不敢反抗,打着石膏驻个拐就回家了。

但,现在的我可不是她。

我撇了撇嘴,淡淡道,「婆婆,肋骨断了动不了,你要是能给我抬回去,也不是不行,反正我现在是起不来的。」

徐杏梅感觉到我的反常,狐疑地看向我,「你疯了,竟敢跟我唱反调?」

随后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你这贱蹄子是想躲到医院来享清福,把家里那么一滩事全丢我身上!」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娶到你这样不孝婆婆的儿媳妇。」

3、

我脸上却满是委屈,「婆婆,不是我不想孝顺你,是你儿子不准啊。」

「要是春山顾及你,怎么会把我打成这样住进医院,害得你受这个累。」

徐杏梅愣了下,随后瞪着眼大声道,「你放屁!脏心烂肺的婊子,还想挑拨我们母子关系,满嘴喷粪的玩意!」

我无辜道,「我是真的心疼你,要不你让春山把你也打到下不来床,让他也知道知道你这两天的辛苦。」

徐杏梅像是抓到我的把柄一般,瞬间来了劲,「黑心肠的毒妇,竟然还想教唆我儿子来打我!真是造大孽,娶了你这样的祸害,要害死我们一家子!」

她一下一下地戳我脑袋,面部表情狰狞,「江鱼,你这种女人,死了也要下十八层地狱!」

见状,我立刻双手握住她的手指往后使劲一掰,「你们全家把我欺负成这样都不怕,我怕什么。」

从来只有徐杏梅欺负别人的份,她哪吃过这样的亏,吃痛得喊了一声,抬起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甩去,「小贱人!竟然敢对我动手!」

我偏头躲过,在松手前使了个巧劲,力道将徐杏梅往床边的护栏上引导。

她顺着一头撞到铁护栏上。

尖叫声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砰”响。

徐杏梅被撞得眼冒金星。

这副身体太弱,还好吃过东西恢复了些力气,我趁着她缓劲的功夫赶紧通过调整内息,增强内力。

徐杏梅缓过来撑起身子,看向我的吊梢眼像是淬了毒,「毒妇!你敢推我!」

她气得直接整个人朝我扑来。

我屏气凝神,将气力聚于长臂,拿起暖水壶精准地再次迎上她额头上刚刚鼓起的包。

「啊!」

两个快速相撞的力道,加上第一次疼痛的叠加。

徐杏梅捂着额角,痛得眼泪直流。

「江鱼,你个没天良的东西,竟然敢对自己婆婆动手,没人教的小畜生!」

当年我刚接管一个千人骑兵队,也有人因不服我下达的军令而私下辱骂。

那些骂过我爹娘的人,现在早已成为一抔黄土。

如今,我不介意再多一个人!

我如同以往上阵杀敌一般,死死盯住目标,积蓄力量寻找一击即中的机会。

徐杏梅正想着怎么躲避暖水壶,把我的肋骨再撞断一根。

但抬眼望向我那浓浓杀意的眼神时,心跳狠狠漏了一拍,突然有种被阎王盯住的死亡感逼近。

她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指着我的手微微弯曲,结结巴巴地放下狠话,「小......小贱人,别得意,我......」

「我......我停了你的药费,看你回不回去,到时你这贱货还得送上来让我家春山收拾!你给我等着!」

话音刚落,徐杏梅头也不回地跑走。

4、

我轻呵一声毫不在意。

治病的钱,他们别想少出一分!

徐杏梅前脚刚走,刘大宝后脚进了门。

看到病房里只有我,皱眉大声道,「臭女人,我奶奶呢?」

我本不想理,但转念一想有了计划,对着大宝露出勉强的微笑,「大宝,你奶奶刚才急匆匆地回家去了。」

刘大宝见状心生不满,横眉怒目,「死女人,哭丧着脸给谁看呢!找揍是吧!」

别看他年纪小,却将徐杏梅和刘春山的行为举止学得十成十。

我继续目露悲伤,「大宝,我可怜的孩子......每次看到你抱着你妈妈留下的布老虎才能睡着时,我都替你难过。」

「你知道小区里面那几个很厉害的大哥哥为什么不跟你玩吗?我之前不忍心说,可你现在也是大孩子了,有权利知道。」

「他们嫌弃你没有亲妈,和他们不一样,是异类,哎,要不是你爸爸当年没控制好力道,你也不会小小年纪没了亲妈......」

我捂住嘴满脸惊慌,一副说错话的样子。

刘大宝猛地上前,焦急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也是从小区邻居嘴里东拼西凑听到些东西。

刘大宝亲妈是在他8岁那年没的,死亡原因是拖地时脚滑,后脑勺不小心磕到桌角,人还没到医院就失血过多身亡。

这样的意外也不稀奇,加上又是家里人送来,大家都没多想。

可医院前脚刚开死亡证明,刘春山后脚就把前妻拉到火葬场化成灰。

徐杏梅对儿媳一向苛待,直接对外称追悼会都是形式主义,吃个席就行。

亲朋好友也只觉得这是刘家的一贯作风。

能抠则抠,只进不出。

要不是开席能收钱,估计连这项都省了。

所以也没多想。

可事情的真相是什么,现在重要吗?我管他呢!

只要在这熊孩子心里埋下颗种子,迟早有天能冒出芽来,把刘家母子折腾一番。

何况,我这判断也不是无中生有。

我装作害怕地摇摇头,什么都不肯再说。

恰好徐杏梅返回,在房门口瞪了我一眼,随后把一脸阴沉的刘大宝喊走。

5、

刘家认定我顶不了两天就会灰溜溜回去。

若是在古代的医馆确实说不好,但这现代医院就是人道。

能给我缓上几天交费用。

我安心地养了一个星期。

好在有内力辅助调息,加上是纯骨折,身体恢复得比常人快上许多。

三人间的病房也已经住满。

我每天和左邻右舍聊着天,又从病房的电视里学到这个世界的不少知识。

护士第二次来催费用,提到刘家现在电话不接,卡上的钱也全部扣完。

我又卖了次惨,对方看我前两天好不容易能完全睁开的双眼,叹了口气给宽限两天。

想我大渊国堂堂女将军,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我咬着牙,在心里默默给刘春山记上一笔。

又过了几天,我感觉身体已经好了大半。

于是立刻拨打报警电话。

刘春山接到警员的电话后,母子俩姗姗来迟。

派所的江警员和妇儿中心的小李正在看我的验伤报告,见到两人后主动出示证件。

刘春山扬着笑脸,没有丝毫心虚,「误会,都是误会。」

看到他想粉饰太平,我冷哼一声。

我可知道这里是法治社会,故意打人也是会被拉去蹲大狱的!

江警员询问事情的案发经过。

我白了他一眼,抢先将被家暴的全过程说一遍。

说来也搞笑,刘春山因为丢了重要项目投标权,便在家里喝闷酒。

原主拖地时不小心碰到一下他的拖鞋边,立刻遭到毒打。

原主哭喊求饶,却换来更残暴的对待。

表述完后,我特地强烈表示这是故意伤害罪,要追究到底。

江警员询问是否属实,刘春山自然不认,直说自己喝多了酒,醒来什么都不知道。

徐杏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拍大腿哭喊道,「警员同志,这真是冤枉啊!」

「谁家过日子没个磕碰,牙齿还有咬着舌头的时候呢,怎么能扯上故意伤害呢。」

李主任挥动着手上的验伤报告,沉声道,「谁家牙齿能不小心把自己舌头咬出二级伤残!」

看他们母子还在狡辩,我又捞起袖子和裤腿,展示自己新伤叠旧伤的层层伤痕。

有皮带抽的条痕,也有烟头烫伤。

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两位同志,这都是铁证啊!」

妇儿中心不愧是保护我们妇女权益的地方,小李对我的遭遇十分共情,对着刘春山就是一顿骂。

6、

刘春山可是徐杏梅的底线,当即就对骂起来。

江警员在中间维持秩序。

我趁机大声嚷道,「江警员,李同志,你们看看刘家人这嘴脸,哪是好相与的!」

「他们把我打成二级伤残,连医药费都不肯支付,把我丢在医院里不闻不问!」

「我要是再在这个家待下去,非得没命不可,我不但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我还要和离。」

「不对,是离婚!他要赔偿我精神......精神那个什么费。」

我本以为这样的合理要求一定会得到支持,谁知离婚这个词一出。

原本站在我这边谴责刘家的两人,口风发生变化。

刘家又在一旁嚷着我家拿走36.6万的彩礼,就陪过来两床不值钱的被子,现在结婚一年连蛋都没下一个,想拍拍屁股走人没门。

徐杏梅更是说要告我骗婚,犯的是诈骗罪,要抓我去坐牢。

小李也坐到床头,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道,「小江,你的情况我也基本了解了。」

「他们动手肯定是不对的,这事情必须严厉批评!我们来和刘春山沟通,让他写保证书!」

「但话又说回来,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能做夫妻是缘分,你就当给他个机会,你们是新婚还在磨合期。」

「要是下次刘春山还敢动手,你就找我们,我们收拾他!」

徐杏梅一听这话,更来劲了。

她就知道是这流程,劝和不劝离嘛,想到这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嘚瑟道,「就是,老话还说呢,床头打架床尾和,打是亲骂是爱!」

说完,她又看向江警员和李主任,愤愤道,「两位同志,你们要是敢把我媳妇弄丢了,让我儿子没了老婆,孙子没了妈,我就一家老小住到你们单位!」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这话说到哪里我都占理!少拿什么故意伤害吓唬我们,夫妻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谁家不是这么过日子的,这顶多就是家庭纠纷,别想欺负我们老百姓不懂法!」

江警员和小李对视一眼,脸上像吃了屎一样难看。

小李拉着我到一旁说了几句,不外乎是家务事,他们也管不了,接着又说男人赚钱压力大,脾气难免暴躁,让我多顺着刘春山。

之后不管我态度怎样坚决,两人都化身成调解员,在我和刘家母子之间说和。

我只好在他们离开前,让他们盯着刘春山把拖欠的医药费给付清。

我瘫坐在床上,有些发蒙,没想到自己的诉求一样都没解决。

怎么和这段时间学习到的知识有这么大区别。

刘春山和徐杏梅交完费用回到病房。

徐杏梅用那双淬了毒般的眼睛看着我,「不要脸的贱妇,竟然敢报警,我看她真是活腻了。」

刘春山冷冷地瞥我一眼,快速收拾好东西后命令道,「换衣服回家。」

我看了母子俩一眼,垂眸沉默着下床。

7、

回到刘家,刘大宝正在看动画片。

刘春山拉着我的手臂,将我一把甩到沙发上。

徐杏梅默契地关上家门。

刘大宝的视线移到我身上,扬起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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