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的一项研究发现，每多接触一天野火烟雾和其他颗粒物空气污染，青少年患精神疾病的风险就会增加。研究人员分析了 10,000 名青少年的数据，发现抑郁和焦虑症状加剧，每多接触一天不安全的空气污染，风险就会略有增加，甚至一年后也是如此。

这项研究探讨了颗粒物污染如何影响青少年大脑，涉及 10,000 名青少年，是同类研究中的首批研究之一。

根据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最近的一项研究，对 10,000 名 9 至 11 岁儿童进行了分析，每多接触一天野火烟雾和其他严重空气污染物，就会略微增加年轻人患心理健康问题的风险。

科罗拉多大学认知科学研究所研究员、第一作者哈里·斯莫尔克 (Harry Smolker) 表示：“我们发现，无论是在暴露期间还是在暴露后一年内，细颗粒物空气污染水平超过环境保护署标准的天数越多，精神疾病症状就越严重。”

这项研究发表在《环境健康展望》杂志上，当时南加州大火产生的烟雾笼罩了西部大部分地区，甚至连拉斯维加斯和科罗拉多州部分地区的天空都变得浓密。尽管近几十年来，由于内燃机排放限制，年平均空气质量普遍改善，但火灾频率的增加带来了一个新问题：空气中燃烧物细小颗粒（又称颗粒物）含量严重增加的日子越来越多。

“我们正进入一个新时代，每年都会多次经历前所未有的颗粒物暴露，”斯莫克说：“我们需要了解这些极端事件对年轻人、他们的大脑和行为的影响。”

尽管科学家多年来都知道空气污染会损害肺部和心脏健康，但他们最近才开始探索其对认知和行为的影响。

一些研究表明，PM2.5 （直径小于2.5微米的颗粒物）可能足够小，能够穿过血脑屏障，导致组织发炎、细胞损伤，并引发免疫反应，从而引发急性和长期的脑部变化。

研究表明，在污染严重的日子里，因抑郁症、自杀企图和精神病发作而入院的成年人数量会增加。研究表明，当孕妇暴露在高浓度的颗粒物中时，她们的孩子在以后的生活中更有可能出现运动障碍和认知障碍。

斯莫尔克的研究是首批关注对大脑仍在发育的青少年的潜在影响的研究之一。

研究团队分析了正在进行的青少年大脑认知发展 (ABCD) 研究中的 10,000 名青少年的数据。ABCD研究是美国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大脑发育和儿童健康长期研究。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是 21 个 ABCD 研究站点之一。

他们查看了参与者的地址和历史空气质量数据，以确定 2016 年青少年有多少天暴露在 PM 2.5水平超过每立方米 35 微克（35ug/m3）的环境中——环境保护署认为这一水平不安全。

约有三分之一的受试者暴露在超过 EPA 标准至少一天的空气中。一名受试者暴露在不安全水平的空气中长达 173 天。报告的最高暴露水平为 199 微克/立方米——是安全水平的五倍多。

当研究人员查看三年内四个时间点的家长问卷时发现，无论男女，每多接触一天不安全水平的环境，就会增加青少年在一年内出现抑郁、焦虑和其他“内化症状”的可能性。

这是在考虑了各种可能造成混淆的因素后得出的结论，包括种族、社会经济地位，尤其是父母的心理健康。即使父母没有报告症状，他们的孩子也经常会报告。

“这表明 PM 2.5暴露对年轻人的影响可能与对其父母的影响不同。”斯莫尔克说。

反复高水平的接触对风险的影响远大于年平均值或最高水平，这表明每多呼吸一天劣质空气都很重要。

每暴露一天不安全因素，风险就会在 1 到 50 的范围内平均上升 0.1 点。

“这相对较小，但并非微不足道，”斯莫克说，并指出 PM 2.5只是“暴露组”中无数污染物之一——影响儿童发育的环境暴露的集合。“它们加在一起就会产生影响。”

他指出，一些年轻人可能从基因上更容易受到空气污染的认知和行为影响。

虽然颗粒物可能来自许多来源，包括交通和工业，但研究报告的共同作者、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行为科学研究所的地理学家科琳·里德 (Colleen Reid) 怀疑研究中的大部分暴露至少部分是由于野火烟雾造成的。“野火烟雾事件越来越常见，这项研究进一步证明野火烟雾会影响我们的健康。”

参考文献：《儿童晚期和青春期早期接触细颗粒物空气污染与内化和外化行为轨迹之间的关联：青少年大脑认知发展 (ABCD) 研究的证据》，作者：Harry R. Smolker、Colleen E. Reid、Naomi P. Friedman 和 Marie T. Banich，2024 年 8 月 6 日，《环境健康展望》。DOI：10.1289/EHP13427

该项研究由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资助。

来源：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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