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去了非洲,我永远也不会知道,北非的娱乐场所里,几乎都是华人女孩,她们每天受尽屈辱,饱受折磨。
而我居然在那里见到了我的初恋……
1
我叫刘明,32岁,是一家建筑公司的元老。
去年公司开展非洲业务,我顺理成章的成了非洲项目的负责人。
到北非的当天晚上,朋友张晨就带我去了当地著名的娱乐场所。
我们随意找了家饭馆对付了几口。
张晨却说等个朋友。
都快八点了,人还没到。
我的耐心也快被消耗完了。
“别着急,马上就到了,今晚绝对让你玩个痛快,比国内可刺激多了。”
“我们先过去不行吗?非要等他来?”
张晨忙给我倒了杯酒。
“刘哥,你有所不知,这个地方只有本地人才进得去,要是没有他,咱两连路都找不着。”
“这么隐秘?”
我挑了挑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强忍着耐心等着。
“刘哥,这边规矩比较多,你就听我的,玩完走人,什么也别打听!”
张晨满脸认真地说道。
我轻轻点了点头。
又过了半个小时,张晨口中的朋友终于到了。
没想到居然是一个黑人小哥,一见面就用流利的普通话跟我们交流。
“先交钱,后上车,明早上也会有专车送你们回来。”
我有些不悦,什么都没见呢就让交钱?
可张晨却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利索地从兜里掏出了500大洋递了过去。
“兄弟,规矩我知道,快点的吧。”
坐上车,前面的人居然扔给了我一个头套。
我刚要发火,张晨就一把拉住了我。
“刘哥,这是规矩。”
我轻哼了一声。
若不是和张晨有着十几年的交情,我早就甩胳膊走人了。
等到了地方,一进门,我都傻眼了。
若不是场内那些光头黑人,我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国内。
因为这里的姑娘全都是华人女孩。
这时,一个黑人服务员走了过来。
“两位有预约吗?”
张晨又掏出500大洋塞给了服务员。
“你帮我们安排一个包厢。”
服务员立马挤出一个笑容。
“先生这边请,二楼666包厢。”
我大概扫了几眼,这里的装修甚至连国内的一些商K都比不上,不由得有些失望。
“小晨,你就带我来这种地方?”
张晨才神秘兮兮地冲我笑道:“刘哥,先别着急,我们先喝酒,我保证待会儿让你大开眼界!”
我忍着好奇,便跟张晨喝了起来。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张晨看了眼时间,挥手让几个女孩都走了,这才拉着我直接出了包厢。
“刘哥,接下来你看到的,我保证你没见过!要是不够刺激,你打死我!”
我跟着他,顺着电梯一路往下。
但是这里比上面严格多了。
每一层都有人持枪把守,这让我的酒也清醒了不少。
“小晨,这下面是什么啊?”
张晨轻轻一笑。
“上面只是开胃菜,下面一共有三层,每一层都不一样。”
“地下一层是任何人都能去,说白了就是给那些底层劳动力提供发泄工具的地方,那里的姑娘一天至少接二十个客人。”
“地下二层就有限制了,每次来只有消费过八万的,才有资格进入,这里的姑娘不仅漂亮,而且服务绝对周到,一晚上五万!”
我砸吧砸吧嘴。
“啧,这还有点意思,那地下三层呢?”
张晨贱兮兮地一笑。
“这里和第二层的条件一样,但是这里的姑娘都是雏,而且不定价,是以拍卖的形式进行的,谁的价高,谁就有使用权。”
“另外这里的规矩,不管是地上还是地下,只要是客人的要求,都不能拒绝,哪怕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听到这,我来了点兴趣。
“当真?”
张晨点点头,脸色突然凝重起来。
“刘哥,我说的千真万确,但我要再提醒你一点,玩归玩,什么也别打听!”
话音刚落,我们就到了地下三层。
这里人不多,加上我和张晨,总共也就二十几个人。
华人只有八个,其他的都是黑人。
最中间的看台上有三个铁笼子。
每个都被一个红色的布盖着。
我和张晨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要了两杯冰啤酒。
刚到午夜十二点,一个兔女郎装扮的女孩儿就走上台。
“各位老板,今天的拍卖会就此开始。”
“下面是1号拍品。”
说完,她用力地扯下红布。
只见铁笼子里蜷缩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
赤身,无助又恐慌的眼神四处张望着。
下一秒,她背后的大屏突然亮起。
是这个少女的信息。
有照片,三围,还有女孩不穿衣服的艺术照,甚至最后还有一些关键部位怼着的大特写。
我眉头微皱。
这种营销手段也太不把人当人了。
少女脸色微红,不停地往黑暗处躲藏着。
这时,旁边的一个黑人突然开口了。
“两万,我最喜欢这种娇小的华人姑娘了,哈哈哈,带劲。”
旁边的人都纷纷开始起哄。
“我出五万!”
“六万!”
……
价格很快就到了十万。
我呆呆地看着笼子里的少女,脑中不断地回想他们刚才的话。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
少女被最开始的那个黑人以十一万的价格拍下。
很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给女孩打了一针,随后被兔女郎拉着交到了黑人的手里。
黑人把少女带到角落。
“啊!”
很快,少女传来撕心裂肺地惨叫声。
这个畜生!
我正要起身。
张晨一把拽住了我。
冲我摇摇头,又用眼神扫了身后持枪的保安。
我压下内心的怒火,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回台上。
这时正好到了第三个。
红布掀开的一瞬间,我猛地站起了身。
笼子里的那个女孩,居然是我苦苦追求多年的初恋女神。
2、
“刘哥,快坐下!”
张晨一个劲儿的拽我。
但我却毫无反应,只是愣愣地盯着笼子里的女孩,安宁。
像是发现了我的目光,安宁也看了过来。
但下一秒,她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
不停地往后缩着,用头使劲往铁笼子上撞。
“干什么呢?坐下!”
枪口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才回过神来,笑着说:“我开价,五万!”
兔女郎连忙举牌。
“这位华人先生开价五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前场不停地报价,台上安宁已经被白大褂按住,注射了一针药剂,随即就安静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我万分心疼。
但我心里知道,安宁绝不会答应做这种事。
她一定有什么苦衷。
所以我必须见到她!
这时,旁边的黑人又开价了。
“这个女人够劲儿,我要了,十万!”
顺着声音望去,第一个少女已经被折磨得晕死过去。
他冲我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我双眼平静,再次开口。
“十五万。”
“十八万!”
“二十万!”
我一字一句道:“这个人,我要了!”
仿佛是看到了我的决心,又像是得知了我的身份。
黑人冲我举起了手里的酒杯。
“原来是尊贵的刘先生,既然你看上了,那她就归你了,祝你有个开心的夜晚。”
安宁被带到我身边时还是一副呆滞的模样。
兔女郎将她塞进我的怀里。
我抱住她冰冷的身体,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在她的身上。
兔女郎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先生,她不能离开三楼,旁边为您安排好了房间,里面任何东西都有。”
我点点头,转身冲着张晨说:
“我明早找你。”
张晨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用眼神示意我别乱来。
我回了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带着安宁来到房间。
一进门,我就闻到一股若有如无的香味。
等我反应过来,安宁的脸已经变成了桃红色,显然这种特殊的熏香里添加了东西。
安宁用她最后一丝意识,冲过来抱住了我。
“安宁,你听我说,我……”
话还没说两句,就被安宁堵住了嘴。
[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