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顾清恒死了七次后,他逼我为继妹移植脑细胞后才发现我再也无法复活

微夏故事 2025-01-07 10:20:34

我妈是苗疆圣女,传承的蛊虫赋予我能复活的体质。

老公知道后逼迫我给继妹移植脑细胞。

“反正你会复活,但是健康对眠眠来说太重要了!”

“对了,最近眠眠的手也被烫伤了,到时候把你的皮植到她手上吧。”

我愣愣地看着曾经护我为宝的丈夫,冷冰冰地让我去死。

可顾清恒,我已为你死了七次。

再死一次,你将永远地失去我了。

第1章 一

顾清恒将被血浸透的衣服丢在我面前,眉宇间尽是不耐,“林晚,你想闹到什么时候?居然把这种东西丢在后花园吓唬眠眠!”

我看向躲在他身后啜泣的姜眠,紧张地抿着嘴角却不知作何解释。

被他仇敌虐杀的人是我,被他无端斥责的人也是我。

见我沉默不语,他神色不虞地盯着我,“你上午打电话时也对眠眠鬼吼鬼叫的,快三十的人不能稳重一点吗?”

“不如眠眠半分懂事,三天后就要做脑细胞移植手术,你别再添乱了。”

我惨淡一笑,想到自己上午被挂断的求救电话,有些茫然地问道:“顾清恒,倘若我会死,你还会让我救姜眠吗?”

顾清恒瞥了我一眼,声音放缓,“阿晚,你说什么胡话呢,你是我老婆,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你毕竟有还魂蛊护着,可眠眠的性命都交付给你了。”

“你安心手术,等你复活我就带你去挪威看极光。”

我轻轻笑了一声,却没像以往那样挽住他的手腕撒娇,而是轻轻呢喃。

“顾清恒,这次我真的会死。”

恰好姜眠被热水烫到惊呼出声,他慌乱地去寻冰袋。

恍惚间听见了我的低语,可却含糊不清。

我看着手臂上属于还魂蛊印记的红痣渐渐消散。

窗外电闪雷鸣,呼啸的风将顾清恒亲手为我雕刻的水晶像碰倒吹落在地。

一声脆响,四分五裂,刚好做我的陪葬品。

阿娘死后,我被送到了福利院。

我和顾清恒从小一起长大,相依为命,是彼此最重要的存在。

我做家教时遇到人面兽心家长,顾清恒冷着脸将他一拳打倒在地。

后来不管我工作到几点,他都会风雨无阻地接送我。

我骑电动车被撞,小腿骨裂。

顾清恒在家里铺上厚厚的地毯,生怕我不慎摔倒。

可对我那么好的顾清恒,现在满心满眼里只有姜眠了。

我为他死了七次,他却一边说着爱我一边亲手将我推下地狱。

七岁那年,顾清恒被人贩子抓走。

我死死抱住他的小腿,直到人贩子用石块一下下砸得我血肉模糊,体无完肤也不曾放开。

意识逐渐消散时,右臂的红痣在发烫。

恍惚间,我想起了阿娘离世前用尽最后力气喂我喝了一碗鲜红的液体。

她说:“娘的好囡囡,还魂蛊可以救你七命,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十二岁时,花城地震,顾清恒和我被埋在废墟下。

同一块房梁一左一右压住了我们两人,注定有一个人要被放弃。

我满嘴血沫,却灿烂一下:“救援的叔叔,你救顾清恒吧,我一定会没事的。”

顾清恒哭得泣不成声时,我低声告诉他我的秘密:“我阿娘可是苗疆的蛊女,我是不会死的!”

十六岁时,顾清恒被领养后杳无音讯。

我担心他便悄悄地在领养人家门口守着。

他被家暴的男主人拖到走廊时,我冲上去护住了他,水果刀精准地插在了我心口处。

二十二岁,顾清恒创业最初频频碰壁时,我得知他行业内的领头人患上肾癌。

在他心疼的目光中,我亲手剖出自己的肾随后自杀。

领头人手术成功后,帮顾清恒的公司推了签下千万项目。

二十五岁,我怀孕时还在不停陪顾清恒参加宴会,陪资方喝酒。

难产诞下死胎时,我也因大出血而亡。

我复活后,顾清恒发誓以后绝不要孩子,不会再让我受苦。

二十六岁,我遭遇车祸在icu抢救时,医生下达病危通知。

顾清恒在陪我的继妹去福利院做义工。

二十八岁,顾清恒亲手辞退的员工心存怨恨。

他将报复的屠刀对准了我,一寸寸剥下我的皮肤,片下我的肉。

故意拨打顾清恒的电话,让他听我凄厉的惨叫。

电话那头却是姜眠的声音:“姐姐,清恒哥在陪我喂流浪猫,你别打扰我们了。”

这次,我再也不会睁开眼了。

差点忘了,我被姜家找回去那年。

同父异母的妹妹姜眠就住进了顾清恒心里。

我接通还在不断响铃的电话,姜父的怒骂声响起。

“林晚,别和你那个蠢货娘一样给脸不要,这个手术你不做也得做!”

“要不是眠眠需要你救命,你以为我会认你吗,粗鄙不堪的小贱种而已,再欺负眠眠我要你好看!”

苦笑一声,我将吐满洗手盆的血冲洗干净。

还魂蛊消失后,我虽然复活但身子却变得破败不堪。

顾清恒闻到血腥味后,皱着眉厌恶开口,“你别搞自虐那套吓唬人,眠眠是你妹妹,她患病你不心疼却只会嫉妒,你怎么变得如此蛇蝎心肠!”

“眠眠手也烫伤了,正好你一起把植皮手术做了吧。”

第2章 挑选墓地

2

脚边窝进一团温热,我冰凉的小腿不由得瑟缩一下。

每年雨季,顾清恒总会用温热的手替我取暖。

而现在,陪着我的只有我们当年一起收养的流浪猫团团。

我向窗外看去,顾清恒正在院子里亲手做着木秋千,只因姜眠说自己想感受风的温度。

团团柔软的舌头舔去我脸上的泪珠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哭了。

第二日抱着团团出门体检时,顾清恒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小心点,别受伤。”

“以后家里就别养猫了,眠眠做完手术得好好休息,猫身上太多细菌了。”

从前,他总会亲昵地摸着我的脸嘱咐:“老婆出门注意安全,有问题就给我打电话。”

可我知道,他如今的叮嘱只是为了不耽误三天后的手术。

他真正放心不下的人不是我,是姜眠。

见我低头向外走去,并不理会他们。

姜眠咽下顾清恒喂到嘴边的苹果,娇声道:“姐姐,你从小不在爸爸身边长大,我理解你不懂礼数,但清恒哥关心你,你也该知好歹呀。”

顾清恒赞同地点了点头。

“眠眠说得对,你这脾气以后得改改了,多和眠眠学学,别把社会上的风尘气带到家里。”

他明知姜父抛妻弃女二十年,有了新家庭的行径有多恶劣。

可依旧选择站在姜眠身边。

姜眠勾起嘴角,故作体贴地帮我整理衣领,附在耳边低语道:“林晚,清恒哥是我的,爸爸是我的,你这条贱命也是我的。”

我恍若未闻,抱紧团团暖乎乎的身子,转身道:“妈妈要走了,给你找个新家好不好。”

“爸爸不要我,也不要你了。”

我把团团放在了好友陆欢家中,她笑着打趣,“宠物都不养了,你这是准备和你家老顾备孕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抹笑容:“他现在为姜眠守身如玉呢,团团就交给你了,你照顾不好它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

转身离开后,我独自驱车到了墓园。

即将到来的死亡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

比起临死前的痛苦,我想到自己从此和顾清恒此生不见,反而松了口气。

他爱上了姜眠的灵动和因生病而脆弱割裂的性子,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我不曾给过的崇拜。

我的退出也算成全了他们这对佳偶。

将阿娘的墓打扫干净,我轻轻放下她最爱的花束。

“阿娘,让你失望了,我终究还是没过好这一生。”

工作人员听说我要为自己选墓地,有些诧异地询问:“林女士,您不需要再和家人商量一下吗?”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苦笑着在合同上签好名字,“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最爱我的阿娘死了,姜父认回我后满心嫌弃。

而我以为可以厮守一生的爱人如今也放开了我的手。

手机铃声响起,顾清恒淡淡开口,“我让张妈给你做了营养餐,手术之前你就吃些健康的吧,我带眠眠出去吃了。”

隐约间传来姜眠娇羞的声音:“清恒哥真坏,我才不是嘴馋呢!”

挂断电话时,我耳边还响着顾清恒对姜眠宠溺地轻笑声。

我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创业时和顾清恒经常来吃的馄饨店。

老板还认得我,笑道:“小姑娘,今天没和男朋友来吃呀。”

热气氤氲在我眼前,熏得我满眼含泪。

我低声应了句:“他工作忙……”

话音未落,顾清恒揽着姜眠的腰走进店内,温柔地擦去她被细雨打湿的发丝。

“眠眠,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这家店我以前不开心的时候经常来。”

我将头低得更深,仿佛要埋入碗中。

我和顾清恒当时总是分吃一碗馄饨,他会把馅挑出来给我,小声低语:“老婆,等我以后赚钱了,给你点十碗吃!”

后来他成了商界的青年新贵,可却再也没陪我吃过馄饨了。

第3章 继妹污蔑

老板出来招呼客人,看到顾清恒的脸不由得一愣,他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我。

顾清恒顺着他的视线望过来,眉头紧紧皱起。

他一把打落我手里的筷子,滚烫的汤汁洒了我一身。

“林晚,我说了多少次不要吃外面的饭,你就不能听话点吗?”

“你是不是跟踪我和眠眠才过来的,你心思真可怕,就是因为你内心肮脏才会如此多疑!”

我心中刺痛,喉间不断翻涌着腥甜的气息。

“顾清恒,在你心中,我就是这种人吗?”

或许是被我猩红的眼眸和眼中泪花吓了一跳,顾清恒眼中闪过一丝无措,叹了口气正欲说些什么。

姜眠却小心翼翼地扯住他的衣袖,鼻尖红红,眼角泛着湿润。

“清恒哥,姐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不该让你陪我出来吃的。”

顾清恒沉下脸,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眠眠别怕,和你无关。”

“林晚,你别做出一副隐忍的样子,我这些年有亏待过你吗?”

“救人这种事你也心不甘情不愿的,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我眨了眨眼,抿唇淡淡道:“你确实没亏待过我,那些年和你吃过的苦都是我自做自受。”

“我救了你多少次,你心中没有数过吗!”

或许是被我的话触动,顾清恒当晚竟破天荒地为我送来了一杯热牛奶。

他拿出一枚戒指作为礼物哄我,说出的话却格外刺耳。

“阿晚,你从小身体健康,即便出了意外也能死而复生,所以体会不到眠眠患病的痛苦。”

“你们做完手术后,她有了好身体,你也能复活,你非要斤斤计较吗!还是说你嫉妒她从小有父母陪伴,一心想让她死?”

我面无表情地将他推出门外。

结婚时,我和顾清恒还挤在出租屋里,冬天只能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他心疼地看着我手上粗糙的银戒,红了眼,“阿晚,委屈你了,以后我会给你换比这贵万倍的钻戒。”

后来顾清恒早已忘了自己当初的承诺,却会为姜眠拍下价值千万的翡翠项链。

当年那个会为我遮风挡雨的可靠爱人,如今却亲手将苦难推向我。

我将卧室的合照,顾清恒送我的礼物都丢进了垃圾桶时,姜眠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姐姐,清恒哥给我做的燕窝炖奶味道真不错,他也真是的,居然把我剩下的边角料端给你。”

“今天买首饰赠了个戒指,我不喜欢,清恒哥说刚好给你戴。”

“你光有健康的身子有什么用?爸爸是我的,清恒哥也是我的。你现在是不是很不甘心,恨我恨得要死却还要给我移植脑细胞。”

“听说明天手术做完,你不是变成植物人就是会脑死亡,看来你的生死对清恒哥来说毫不重要。”

我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她的挑衅。

苏眠却勾起嘴角,她将玻璃杯用力摔在地上。

牛奶溅在地面上,格外狼狈。

她却毫不犹豫地捡起玻璃碎片划向自己的额头,带着哭腔开始求饶。

“姐姐,我不该和清恒哥走得太近,你别生气了。”

“我从小就希望自己能有个姐姐,我是真的关心你,你不领情没关系,求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第4章 手术

苏眠的哭喊引来了在书房开视频会的顾清恒。

他入目便是满地狼藉,和跪倒在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姜眠。

他不由分说地将我踹倒在地,温柔地扶起姜眠,怒斥道,“我看你真是疯了,眠眠还病着,你就下如此狠手,真让人恶心!”

“你只不过是死一次而已,眠眠她可是一直被病痛折磨,你什么时候才能乖顺一点?”

我无力地捂住嘴,不让鲜血喷涌而出。

陆欢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阿晚,保洁阿姨把窗户打开了一扇,我回家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团团!它是不是回去找你了?”

她声音急切,让我也不免心惊胆战。

手机里突然收到了姜眠的短信:【我亲爱的姐姐,送你的礼物放在门外了,记得谢谢我哦。】

我打开卧室的门,殷红的礼物盒仿佛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颤抖着手打开礼物盒盖,悲怆的哭嚎声从我口中传出。

团团了无生气地躺在盒子里,四肢被折叠成诡异的形状,它身上柔软的皮毛也被剥下。

我冲下楼时,家庭医生在为姜眠清理伤口,顾清恒温柔地把她搂在怀中安慰。

我双手攥拳,拽着姜眠的头发逼她仰头同我对视。

“你杀了团团,你对小动物居然也这么心狠手辣!”

姜眠倒吸凉气,眼中泛起水雾,“姐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面无表情,“家里有监控,你确定还要嘴硬吗?”

姜眠哭的满脸通红,格外惹人怜爱。

顾清恒捏住我的手腕将我甩在地上。

“一个小畜生而已,死就死了,你跑来和眠眠耍什么威风!”

曾经被他一口口羊奶喂大的团团,如今成了他口中嫌弃的小畜生。

我讥讽地勾起嘴角,抱着团团的尸体泣不成声。

手术在顾清恒投资的私人医院进行。

被推进手术室前,他想在我侧脸印上一吻,却被我躲开。

“阿晚,你就当是睡一觉,复活后我陪你出国玩。”

我安静地看着他,并未回应。

顾清恒,我再也没有以后了。

冰凉的手术刀贴在我皮肤上时,医生轻声道:“林小姐,为了维持脑细胞的活性,顾总特意叮嘱我们不要打麻药,你忍忍吧。”

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我凄厉地惨叫出声。

阿娘,团团,我来找你们了。

失去意识后,我浮在空中看着自己的尸体被蒙上白布。

“顾总,手术很成功,眠眠小姐还在麻药期,您不用担心。”

医生摘下口罩,冲顾清恒点了点头。

他却不由得一愣,嘴唇嗫喏着,“我妻子怎么样了,她被送去病房了吗?”

0 阅读: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