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死前竟被前夫痛下毒手,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阿鹤碎碎念 2024-07-31 15:07:00

清明祭祖时,我在坟地里做了个梦。

梦中的女儿不肯喝孟婆汤,拒绝过奈何桥。

她哭着求鬼差:

「求求你们,我是被人害死的,我得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妈,让我等等我妈。」

梦里面的女儿身体残缺不全,身上钉满了桃木钉。

我哭着醒来,在女儿坟前立誓:

「害死你的人,妈妈一定会找出来,让他们血债血偿。」

1.

申晓刚家暴、酗酒、赌博……死性不改。

谁也没想到,脱离魔掌三年的我,会回来和申晓刚复婚。

连婆婆都到处炫耀:

「我儿子长得好,有的是女人倒贴,你看任玉莹,离婚三年事业有成还是忘不了我儿子,巴巴的回来求着我儿子复婚。」

大家都不理解,以为我是被申晓刚的那张脸迷昏了头。

只有我的爸妈一脸担忧:

「玉莹,只是一个梦而已,玲玲也不一定就真的是被他们杀死的,你真的要再回那个魔窟吗?」

「当初为了和他离婚脱了层皮,现在好不容易才开启新生活,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我考虑得很清楚,哪怕是玉石俱焚,我也要查清楚,我女儿玲玲死亡的真相。

梦中女儿的眼神有多绝望,我的意志就有多坚定。

和申晓刚复婚的时候。我们在村里大摆筵席,将前后三村的人都请来了喝我们的喜酒。

所有费用全部我出,公公和婆婆眉开眼笑,极尽铺张,在村民们面前赚足了面子。

我跟着申晓刚一起挨桌给村民们敬酒,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很古怪,有人像在看笑话,有人欲言又止,有人叹息,甚至有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悲悯……

没有一个人眼中有祝福。

很好,大家都还不至于丧尽天良,只要村民中还有一半的人良心未泯,我女儿死亡的真相就一定有大白的一天。

邻村的张婶悄悄拉了下我的喜服下摆,趁着申晓刚在和男人们喝酒时,低声交代我忙完去她家里一趟。

我心里一动,莫非连她也知道我女儿是怎么死的?

喜宴结束,我借口给乡邻们分点没用完的菜,用篮子提了几个菜来到了张婶家。

我还没来得及向她打听女儿的事,手里就被她塞了好几张欠条,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玉莹啊,本来今天你大喜的日子,我不应该要债,但是,申晓刚那个人你也知道的,欠了好多债,我怕今天不要,以后就得排队要。」

我默默的将欠条收好,在心里计较了一下,说:

「张婶,我想跟你打听一些我女儿的事……」

她神色慌张的将欠条又兜手抢了回去,说:

「其实这个也不着急,今天结婚,你家里肯定也很忙,我就不留你了。」

2.

村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有牵涉到人命的案子,只要没有爆出来,大家就都避而不谈。

因为人命官司一旦定罪,就面临着重判,也意味着家破人亡。

将人命案件透露出去的村民一家,会迎来最为疯狂的报复。

申晓刚家兄弟众多,公公七兄弟,晓刚五兄弟,虽然家穷,但是村里没有人敢得罪他们家。

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跟他复婚,而不是直接走访村民做调查的原因。

我知道心急不来,便由着张婶夺回欠条,将我从她家中推了出来。

晚上,我卸掉新娘妆,化了个清透的裸妆,穿上了蕾丝性感内衣,坐在喜床上等申晓刚进来。

以前嫁给申晓刚的时候,我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家里也不富裕,不懂打扮,穿着也土,害羞传统,床上放不开。

所以申晓刚进来看到我以曼妙性感的姿势坐在床上等他时,两眼放光,夸我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不仅在事业上开了窍,连在情事上也通了不少。

我冷笑,这种事情,只要放下心中桎梏,是个女人都会。

情事最激烈的时候,我故意扯住申晓刚胸前让他停下,问他:

「女儿是怎么死的?」

女儿死了一个月才通知我,等我匆忙赶来,正巧碰上清明,坟地满是祭祖的人。

我在坟地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女儿的墓,还是坟地祭祖的好心人指了个小土堆给我看,说那里埋着我女儿的骨灰。

无碑无字,一抔黄土。

我在女儿坟前哭晕过去,得女儿托梦,梦中她拒绝喝孟婆汤,不肯过奈何桥,只为了要等我,想要把她是被人害死的秘密告诉我。

因为,如果她不告诉我,她的死亡真相,就永远会被掩埋,像那碗喝过的孟婆汤,所有的一切都将不再有痕迹。

申晓刚将我抵在他胸前的手禁锢住,喘息着在我耳边说:

「不是告诉过你吗?女儿是贪玩,掉进池塘里溺死的。」

他撒谎,我明明在梦中,看见女儿的身上,钉满了桃木钉,不仅如此,女儿的手还断了一只。

3.

和申晓刚结束第一段婚姻的时候,女儿刚满两岁。

那时候申晓刚赌博输得厉害,常常喝得烂醉如泥,我也经历着来自他最为猛烈的家暴。

我的门牙被打掉了一颗,下巴被打脱臼了,肋骨也被打断了一根。

他清醒后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一直扇着自己的巴掌。

但我铁了心的要离婚,他为了报复我,说什么,女儿的抚养权也不给我。

那时候我没有工作,被家暴得身心俱疲,家里父母虽然心疼我,但是家庭条件所限,给不了我太多的支持,我只能选择先离婚逃出魔窟,再想办法来要女儿的抚养权,把女儿接走。

我很后悔,也愧对女儿。

但是我也知道,即便是再来一次,在那种情境下,我也依旧带不走我的女儿。

如今女儿已死,我能做的不是沉溺过去的悔恨,也不是一味的流出悲伤的眼泪,而是为女儿报仇。

我拿出一万块钱,交到婆婆手里,说是老人家操办婚礼辛苦了,这些钱给她做家用。

她眉开眼笑的两手接了过去。

看着笑得堆起一脸褶子的婆婆,我坐到她旁边拉家常:

「哎,最近我领导跟我抱怨,说公司这段时间运势很背,谈项目总是被人截胡,请了个高人来看,说是公司犯小人,需要一些桃木钉去镇一镇。」

「但是外面假货太多了,怕买不到真的,就想托我在村子里问一问,有没有保真的桃木钉,他想要十二根,出五千块钱一根的价钱买,十二根他一共愿意出六万块钱。」

婆婆听到这里眼睛都亮了,两只手激动的摩挲着怀里的那一万块钱,说:

「你领导说得对,这东西要是买到假的不顶用,你等一下,桃木钉我们家就有,我去给你拿,保真。」

公公在旁咳嗽了一声。

婆婆马上改口:

「我说错了,我们家没有,是村西口的神婆家有,十二根,我去给你领导买。」

嗯,钱真是个好东西,不仅诈出了桃木钉,还诈出了村西口的神婆。

公公又咳嗽了两声,婆婆马上白了他一眼,骂:

「有病去治,别在我面前咳咳咳,乱喷唾沫子。」

4.

我记得小时候,我们村也住着一个神婆,那个时候我妈告诉我,神婆靠鬼神骗钱,却也最相信鬼神。

我决定冒险赌一把。

等到天最黑夜最深,村子里的每个人都进入了最酣的梦境,我悄悄的起身,在堂屋里坐在镜子前装扮自己。

长长的伸到胸前的舌头,大大的美瞳让眼睛看起来空洞,红红的猪血从下眼睑一路流到了下颚,长长的头发垂在脸颊两侧。

脸刷得和身上的衣服一样白,指甲还戴上了电视剧中厉鬼同款的黑色美甲。

村西口只有一户人家,那里住着婆婆口中说的神婆。

老房子的门闩很容易就划开了,我踏着最轻的脚步来到神婆的床前。

她睡得很甜,我没有耐心,俯下身子对着她的脸吹了口气,又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你装神弄鬼骗钱,现在厉鬼来索命了。」

读大学时为了赚点生活费,我去做过兼职配音,最知道电视剧中的鬼怎么说话,会让人的寒意从心底生出来。

果然,神婆抖抖索索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睁眼看到一副鬼样的我,又直直的吓晕过去。

看上去用力过猛了,不过,她肯定也是相信了。

我将她摇醒过来,不顾她眼中的惊恐,直接用鬼调说:

「现在百鬼来索命,只因你害死了申玲玲,只要你说出申玲玲怎么死的,让她冤屈得申,放心投胎,我们就放过你。」

她抖抖索索结结巴巴的说了两个小时,才把我女儿申玲玲是怎么死的说清楚。

她说申晓刚的弟媳张金兰怀孕了,找人通过非法途径知道了腹中是个男胎,但是却缺了一只胳膊,是个畸形儿。

医生建议他们堕胎。

可我婆婆不让,申晓刚兄弟五个,全部生的都是女儿,孙子辈还一个男孩都没有,婆婆和公公坚决不让堕胎,一定要张金兰把这个男孙生下来。

他们来问神婆,问有没有办法让张金兰肚子里的男孩变得健全,胳膊在她肚子里重新长出来。

神婆告诉他们,只要牺牲家里的一个女孩就行,用720根桃木钉,钉住全身穴位后,砍下女孩的胳膊,然后泡在酒中,放在家里阴气最重的地方,这只胳膊就能在男胎身上长出来,为男胎所用。

他们选了我的女儿申玲玲,因为在他们看来,我的女儿是个拖油瓶,会挡住申晓刚的姻缘。

而就在女儿死的前一个月,我找的律师还在孜孜不倦的帮我跟申晓刚协调女儿的抚养权。

申晓刚那个人渣,为了用女儿作为筹码求我跟他复婚,一直对女儿的抚养权不肯松手。

720根桃木钉啊,女儿该有多痛?

5.

我压制住哭音,用尽量平静的声音问神婆:

「桃木钉,是谁钉进申玲玲身体中的?」

「申玲玲的胳膊,又是谁砍下的?」

神婆闭着眼睛不敢看我,抖索着回答:

「申申申晓刚亲手钉的,他他说反正任玉莹也不愿意和他复婚,留着这个女儿也没用了。」

「胳胳胳膊是申根年砍的,他力气大。」

申根年是我公公,他以前做过屠夫,杀过猪,力气属实大。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在她耳边鬼言鬼语:

「你罪孽深重,将来不得往生,除非你能想办法,找到愿意为申玲玲冤死作证的村民,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否则,就等着下地狱。」

从神婆家出来,我扯下身上的装扮,在村西口的小河边一把火烧了,用河水洗干净了脸,然后驱车去了离村子不远的坟山。

女儿小小的坟包淹没在一众大坟墓碑当中,我走过去,将脸贴在女儿的小坟包上,轻声忏悔:

「玲玲,妈妈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没有在你身边护住你,妈妈是个混蛋,不配做你的妈妈。」

「你当时该有多痛,该有多绝望,该有多恨啊!」

「但是,玲玲,妈妈发誓会替你报仇,一定不会让你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冤死。」

「你放心喝孟婆汤,过奈何桥,下辈子投胎进一个好人家,别再找个像我一样混蛋的妈妈。」

「玲玲,你下辈子,一定要爹疼娘爱,做个幸福的孩子。」

坟地里万籁寂静,只有女儿坟前那一簇开得正艳的映山红,花瓣在微风中上下浮动,我擦掉眼泪,就当作是女儿在点头,答应了我。

驱车回去的路上,一家五金店在晨曦中打开了店门,我从店里买下了1440根钢针,用一个漂亮的红色绸布袋子装好,然后回到了村里。

刚下车,就看到神婆披头散发的在逐家逐户的敲门。

很好,神婆最信鬼神,最怕地狱业火焚身,所以她现在不遗余力的在帮我寻找人证。

村子里谁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神婆这个当事人最清楚了。

她是神婆,会有很多愚昧又奏效的法子,将那些装聋作哑的村民们,推出来作证。

而此时,老公一家都还在睡梦中,并不知道属于他们的审判,已经如同天边破晓的曙光,徐徐拉开了序幕。

6.

婆婆拿出来十二根桃木钉,细细长长的,和我买的钢钉很像。

她将桃木钉交到我手上,叮嘱我记得问老板要钱,她说六万块钱,刚好可以给她即将出世的宝贝孙子买金镯子金项链,大操大办风风光光的摆满月酒宴。

我将桃木钉收好,随口问她家里是不是缺钱?如果是的话,公公力气大,我可以介绍公公到一个地方去做保安,那里的老板非常大方,每个月给8000块钱。

婆婆一听激动得眼睛睁得老大:

「啊呀,天哪,八千块一个月啊,那得去赚啊,得去给我宝贝孙子赚娶媳妇的钱啊。」

孙子还在肚子里,就已经操心娶媳妇的钱了,果真是宝贝极了。

只是富贵险中求,他们也不想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保安,能够每个月赚8000块钱。

我看着婆婆兴高采烈的将公公送上去做保安的那辆车,在心中静静的期待将来回到家里的公公会是什么样。

公公外出打工,我要行事就方便多了。

我将早就准备好的六万块钱递给婆婆,告诉她是我老板转过来的,我在镇上帮她取了出来。

她看着怀里抱都抱不住的现金,高兴疯了,一个劲的问我:

「你老板也太大方了,他还要买什么吗?要买什么你就跟妈说,妈都能弄得到。」

我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说:

「老板也没有其他想买的东西,就是……」

她听到这里,眼睛又亮了起来,催促我说下去。

「就是他用桃木钉扎的那个小人,需要放在公司里阴气最重的地方,但是他请的那个高人出国了,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要是我们能告诉他的话……」

婆婆听到这里,连怀里的现金都来不及放下,直接拉着我的手,给我指东南西北,然后用手定定的指着一个地方,说:

「你看,用这个方法,咱们家阴气最重的地方,就是西北角的那个储物间。」

我怔怔的望着那个储物间,婆婆喊了我两声,才把我喊回神来:

「你把方法告诉你老板就好了,记得跟你老板谈价钱,尽量多谈一点。」

我从储物间收回眼神,敷衍的说:

「好,我去谈,看看老板能不能出一千块买这个方法。」

「一千块……一千块也行,有总比没有好,一千块钱也是不好赚的。」

婆婆听到一千块时,激动的心情冷却下来,抱着现金自言自语的离开。

我慢慢的走近储物间,抖着手推开了储物间虚掩着的门。

7.

储物间里放着很多自家酿的酒,我里里外外找了三遍,也没有找到泡着我女儿胳膊的那坛酒。

我靠着墙无力的坐在储物间的地上,仔细回想神婆的话。

这么重要的信息我肯定不会记错,她是说放在了家里阴气最重的地方。

而婆婆为了钱,肯定也不会骗我,这个西北角的储物间,就是家里阴气最重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找到我女儿的胳膊?

一个小女孩在储物间门口探头探脑,我认出来她是申晓刚哥哥的女儿申莲莲,莲莲和我女儿同岁,她走到我身边来问我:

「婶娘,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的手上戴着我买了寄来给女儿的电话手表,身上穿着我给女儿买的时新连衣裙,让我有种看到了女儿的错觉。

我愣了好一会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着她戴的电话手表和身上穿的连衣裙问她:

「这是谁给你买的呀?真好看,这个电话手表你一直戴着吗?以前玲玲有戴电话手表吗?」

以前每次打电话给玲玲,都被挂断了,我那时候以为,我不在玲玲身边,玲玲不想接我的电话。

现在看来,电话手表根本就没到我女儿玲玲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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