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大帅府的一名丫鬟,却没想到府里的男人们都爱我如痴如狂...

谜一般的自信 2024-07-10 10:43:04

我是帅府的一名丫鬟。

大少爷对我垂爱有加。

二少爷让我以身作画。

大帅认我做干女儿,并让我熟读《洞玄子》、《素女经》……

我游走在三人之间,最后却让他们父子相残,手足相杀。

“二少爷,别……脏。”

我趴在案桌上,面颊滚烫如火。

衣衫半退,堆在腰际。

细肌嫩肤的上半身紧贴在冰凉的桌面。

纤纤玉指,扣住桌边,骨节用力泛白。

身后的二少爷根本不在乎我的劝告,软滑的舌尖游走在我的脊背,将刚刚做完的画作,搅得模糊一片。

他低沉且略带沙哑嗓音响起。

“哪里脏?这颜料都是天然之物提炼的。莫非你嫌弃的是我?”

我羞怯的摇摇头,“不。香橘不敢。”

“这不就结了。”

“可是我们这样……”

我语未落,二少爷便抢白道:“你不用感到羞耻,西洋有个法兰西国,那里的女人以身体为美,很多人都愿意将身体展示在别人面前,供人作画欣赏。”

我轻咬牙关,酥麻入骨之余,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

这时,二少爷温热的大手箍住我的腰肢,另一只手沿着我的脊柱轻抚而下直至尾椎,如万蚁噬骨,我浑身不住轻颤,有些意乱情迷。

二少爷喝了一口水,随后噗的一声喷在了我后背。

“这下干净了。西洋画终究比不得国画有意境。我决定在你身上重做一副山水画。”

“啊?”

我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惊讶。

先前那副西洋画害得我这个姿势保持了一天,腰酸腿软,苦不堪言。

如今又要画山水,天晓得我还要坚持多久?

“怎么?不愿意?”

“不,香橘愿意。只不过这个姿势有些酸累,能否让我……”

话音未落,就感到我的双脚离开了地面,身子在桌面转了九十度。

我像一张画布铺在了书案上。

“怎么样?这样应该不累了吧?”

“好多了。”

二少爷这时从笔挂取下一只毛笔,忽的掀起我的裙摆。

我惊慌的便要遮挡,却被二少爷按住手腕。

相持之中,我对上了那张清隽俊逸的面庞。

“你慌张个什么?”

“二少爷,你要干什么?”

“润笔啊。”

我惊慌到了极点,能同意二少爷以背作画,我就够感到羞耻的了。

恰在这时,一声怒气划破寂静的院落,让我从云端跌落。

“庭轩你给我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是带兵打仗的大少爷汉良回来了。

我惊慌的起身。

二公子从容的将雪狼毫重新放置在笔挂上,问道:“你慌什么?”

“大……大少爷来了。”

我跳下桌案,慌乱中不慎打翻了颜料盘,都顾不上拾起。

“来了又如何?莽夫而已。”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临近。

下一刻,门被撞开。

我“啊”的一声背过身。慌乱的系着衣扣。

只听二少爷低沉的嗓音响起,“怎么连起码的礼貌都没了?门都不会敲了吗?”

“张庭轩你们在做什么?”

“画画,怎么了?”

“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香橘是母亲安排给我的,我只是带兵几日,你就将她收做了丫鬟,你什么意思?”

大少爷与二少爷自幼不和,二人同父异母。

大少爷看不起二少爷舞文弄墨,嫌弃他优柔造作。

二少爷瞧不上大少爷粗俗暴躁,暗地里骂他没有教养。

二人从小谁都不服谁,事事都到争个高低。

我此刻刚好整理完衣服,转身时便迎上大少爷那张刚毅且让人生畏的脸。

“香橘,你……你们竟然……”

大少爷怒目圆睁。

我慌乱站出来便要解释,忽的又被二少爷拉在身后,二少爷很是淡定的道:“和他解释什么?一介武夫,懂什么艺术?说了也是浪费唾沫。”

“张庭轩别以为喝了几天洋墨水就自诩高雅了,狗屁的艺术,西洋画就是男盗女娼,别以为我不懂。”

“粗鄙,你可以侮辱我,但请你不要侮辱艺术。懒得跟你废话,请你离开。”

二少爷说着根本不在乎一旁的大少爷,他把我拉到椅子上坐下,“放松,坐好,我给你画一副肖像画。”

谁知这个无视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大少爷,他冲上前一把拉住我的手,便要将我朝外拖。

大少爷孔武有力,我柔嫩的手腕被他拉疼了。

二少爷这时也红了眼,他上前便要去拦大少爷,没成想大少爷却从腰间拔出了枪顶在了二少爷的头上。

“张庭轩别逼老子崩了你。”

我大惊失色,整个屋子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

二少爷虽然面不改色,但也未敢轻举妄动。

我在一旁急忙劝道:“不要,大少爷,你们兄弟虽有不和,但不应自相残杀啊。”

“香橘,你不用劝,我看他敢……”

二少爷话未说完,大少爷手起枪落。

只听一声闷哼,二少爷软绵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大少爷强行将我拖离里二少爷的院子,我看着倒在门口的二少爷,心里暗自有些失落。

就这样我被大少爷强拉进了他的院子。

进了屋,关上门。

我诚惶诚恐,大少爷阴着脸盯着我,我不敢抬头看他。

突然,他铁硬般的双手箍住我的肩,将我从地上拔了起来,刚毅的脸上带着怒气冲我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去他那里?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我吓坏了,落泪道:“大少爷,对不起,是香橘不好,辜负了大少爷。”

大少爷剑眉倒立,“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庭轩对你做了什么?你有没有和他那个?”

“我哥给我捎来话,说我爹重病了,需要一笔钱看病。刚巧二少爷听到这事,他给捎话人十块银元,让他带回去给我爹治病。

我很感激二少爷,说做牛做马要还他钱,但二少爷却说不用,只要我当他的模特,这笔钱就不用还。谁知道……他……他竟然……”

“他怎么了?你快说啊。”大少爷急道。

我哭的更伤心了,“我去了他的画室才知道,二少爷竟然让我做他的裸模,就是不穿衣服的那种。”

“啊!那你为什么同意?!”大少爷吼道。

“我也是没办法,他说如果不同意,他就派人追回那笔钱,我不能看着我爹病死吧。你那时也不在,我不知上哪里弄那么一大笔钱。”

“除了画画他还对你做什么了?”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道:“开始他还算老实,可后来他说我肤如凝脂,要求我以身作画。还……”

我顿了下。

大少爷急道:“还怎么样?”

我捂住嘴哽咽道:“就在你进来前,他还要求我用身子为他润笔。”

“啊!你个淫妇。我对你不薄,你却因为区区几块银元让那个斯文败类脏了身子,看我不打死你。”

面对大少爷的勃然大怒,我跪了下去,“你打死我吧,我知道自己不该为了我爹做出背叛大少爷的事。但在这之前,我想说,虽然二少爷让我润笔,但我和他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我现在还是完整的身子,我愿意在大少爷打死我之前,把身子给大少爷。”

“你真以为我不敢是吗?”

大少爷红着眼朝我而来。

他的手孔武有力,只是三两下功夫,我的外衣就如败落的桃花,胸前只有一抹青绿遮挡。

我没有反抗,任由他肆意妄为。

大少爷仿佛入了魔,将我按在桌案上,居高临下怒眼圆睁,“贱货,平日里我想看你半分,你都扭捏的不行。他却用几个银元就将你收买,贱人。”

大少爷的五根手指像柳条般抽在我的脊背,留下道道红迹。

眼见着我最后的遮蔽也要不保,恰在这时,房门被人踹开。

一个声音怒道:“小兔崽子,你在干什么!”

大帅带着夫人还有几个丫鬟站在了门口。

我趁大少爷惊愕之时,捡起地上撕坏的衣物,挡在身上,瑟缩在了墙角。

二少爷这时从人群里冲了进来,将他身上的西装脱下来为我披上,我这才堪堪有了些尊严。

“你别碰他,我警告你。”

大少爷攥住二少爷的衣领怒道。

我方才看到二少爷头上裹着纱布。

“来啊。有种你在拿枪指着我。”

两人谁都不让,僵持起来。

一旁的大帅勃然而怒,“都给我住手。”

这时大太太和二姨太各自将他们的儿子拉开。

二姨太心疼的落下泪,“汉良,他说到底也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为了一个丫鬟下这么重的手?还拿枪指着他,万一走火了……”

二姨太用绢帕擦了下原本就没落几滴的眼泪。

大太太这时开口道:“话不能这么说,要不是庭轩抢了香橘,汉良能发这么大的火吗?”

“都给我闭嘴。”

大帅一发话,屋子里在没人敢吭声了。

他来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后,又看向大少爷,然后沉声问道:“你为了她真的用枪指着庭轩的头?”

大少爷挺直了身子,很坦然的承认了。

“王八羔子,你还理直气壮了。来人,家法伺候。”

“老爷……”大太太想要说什么,却被大帅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大少爷赤裸上身,跪在中堂正中,家法落在他身上时,大少爷一声不吭。

直到背部再无一块完好之处,大帅才住了手,“老张家就没出过兄弟相残这种事。”

“女人他妈的算个球,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还要崩了自己的弟弟。”

“亏我栽培你这么多年。就学了个这?”

“你喜欢她是不是?”大帅指着我问。

大少爷“嗯”了一声。

“老子偏让你得不到。”

大帅将家法狠狠的丢在地上。

将我拉到了大少爷面前,“我宣布,打今儿起,香橘就是我干闺女。她就是你的义妹,你在敢对她有想法就是有悖人伦。你给我趁早死了这份心。”

我大吃一惊,在看大少爷更是一脸的愕然。

第二天大帅为我举行了隆重的认干亲仪式。

我磕了头,敬了茶,喊了一声,“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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