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求我让出身青楼的侧室进门,行啊!不然还不方便动手呢!

吃了个橙子 2024-04-17 10:01:00

我的夫君将外室之子交于我抚养。

上辈子,我心软,对他们照顾有佳。

谁知他与那青楼出身的娘同流合污。

他们不光下药害死我,还把我的儿子养成了纨绔子弟。

最后被皇上下令凌迟处死。

如今我重生了,你们欠的两条命,也该还了。

01

“不好了,老夫人吐血了。”

我正准备午睡,就听见外面乱糟糟的吵闹声。

伶玉将刚脱下的外衣重新替我穿上。

“老夫人听说了侯爷养外室的事,今儿侯爷直接带着人过去了。”

“走吧,过去看看。”

一进到老夫人的院子,就看见蓉娘带着任齐跪在门口。

屋子里面丫鬟婆子乱成一团。

“老夫人病了不去请大夫,在这吵闹什么!”

伶玉一声厉喝,周围瞬间安静。

见到我蓉娘脸色发白,身形晃了一下。

任齐将他扶住,狼崽子一样的眼神死死盯着我。

我嗤笑一声,转身趋步走进里间。

“小姐,你可要想好了,他们母子进了门可就不能再赶出去了。”

赶出去?

进了这后院,我就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出去。

后院女子的生死全都掌握在当家主母手中。

染病,暴毙各种理由随我挑选。

勾起唇角,我拍拍她的肩。

房间里老夫人闭着眼躺在床上。

得知是我来了,她睁开眼拉过我的手。

“知意,让你受委屈了。”

我连忙上前安慰着。

“老夫人,侯爷既然铁了心,您又何苦替我强撑。”

我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

“若是因一个外室让您与侯爷离了心,倒是知意的不对了。”

老夫人长叹一声,连说了三声家门不幸。

接过伶玉递来的汤药,我一勺一勺喂着。

“都说女子何必为难女子。若有所去,谁也不想进那烟花之处。她也不容易,只身带着一个孩童十年。更何况,那孩子是爵爷的子嗣。”

我反复替他们说着好话。

上一世,我没有松口让蓉娘进门。

可母亲终究是拧不过孩子的。

没多久老夫人就让步了。

我那夫君将她们母子接进了府,还是用的正经妾室名号。

如今我变了主意。

我巴不得他们快些进府。

上辈子欠我的那两条人命,也该还了。

02

一碗药尽了,老夫人终于松口了。

“哼,你是名门嫡女,做事永远是光明正大,处处为善。把狗的胃口养大了,小心它连主子都敢咬!”

我轻笑一声:“您放心,一个贱妾,一个孩童翻不出什么水花。”

对,贱妾。

我倒要看看一个贱妾之子如何到皇帝面前请封世子。

老夫人听到我如此说,脸色有些不好。

她长叹一声,却也没有再说些劝慰我的话。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无非还是想让我把孩子放在自己名下。

她忌讳的从不是侯爷养外室。

而是蓉娘出身青楼。

她总是要为自己的亲孙打算的。

我这个和善的嫡母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如今我偏不要他们如愿。

上一世在他们的劝说下,我将孩子养在了自己的名下。

侯府日渐式微,我想若有人同霄哥儿一起支撑侯府也是好的。

所以我倾心培养他,吃穿用度全同我的霄哥儿一样。

可我的退让养大了他们的野心。

任文有了嫡子的名号,蓉娘不再甘心为一个妾室。

她指使任文,在我的饭菜中下毒。

我亲手带大的孩子背刺于我。

他说自从跟了我后,再也没有快乐过一天。

我对他的严加管教,是束缚他的枷锁。

“子时还要苦读,天不亮就要起床练字,就连午饭也不能吃饱!”

“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做你的儿子!”

而我作为嫡母,自问从没有偏心于任何人。

我不仅让他同霄哥儿一起去我祖父的学堂读书。

因他生母是青楼女子,更需要外出打点。

我每月给他的月例是霄哥儿的两倍。

可他只看到了我的严厉,却不知我的付出。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家族的兴旺从不指望一个人。

他不知这个道理,反而恨上了我。

当蓉娘找上他时,他没有犹豫,一口就答应了。

我中毒缠绵病塌,管家权也被蓉娘拿走,在偏院含恨而终。

而我的霄哥儿,被他们养成了纨绔子弟!

整日出入秦楼楚馆,地下赌场。

最后因为轻薄了女扮男装的公主,被皇帝下令凌迟处死。

“小姐,你怎么了?”

伶玉见我脸色发白,忙出口询问。

我摇摇头,她继续说着。

“桃花院的那位说是身子不舒服,不来给您请安了。”

为了让蓉娘进门,侯爷同意了她贱妾的名份。

我随意选了一个日子,一顶小轿将她抬进了门。

“随她去,顺便叫府医过去看看。”

“她前日要合欢锦,昨日要燕窝,今日还不来请安。”

“小姐,你怎能如此惯着她!”

我笑了下,就是要让她胃口变大啊。

等她这条狗,来咬我这个主子。

03

一个月后,众姨娘来给我请安。

“这才刚进门第几天,连给夫人请安都迟到!我们这么多人等她一青楼女子,真是好大的排场。”

说话之人是赵姨娘。

她是我为夫君纳的良妾,也是最心高气傲的那个。

自从蓉娘进门后,侯爷独宠她半月有余。

连带着任文,在府中的风头隐隐超过了霄哥儿。

这些日子我伏低做小,装作被她锋芒所刺,她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

“赵妹妹少说几句吧。”

英姨娘怯怯地看了我一眼。

我低头笑笑:“规矩是给讲规矩的人定的。”

她们都是聪明人,自然懂我的意思。

我掌家多年,最忌妾室之间争宠。

如今蓉娘进来了,倒是打破了平衡。

我索性不再束缚他们,谁能争到宠爱各凭本事吧。

我低头品了一口茶,不动声色观察着。

张姨娘率先坐不住了。

只见她低头思量了一瞬,率先告退。

临走前我命人将京城最时兴的碧波裙给了她。

午后她身边的丫鬟过来传话:“我们姨娘说,定不负夫人期望。”

她确实没令我失望,这之后一连几天侯爷都宿在了她那。

早上伶玉服侍我起床。

“听说昨夜桃花院的那位将房里的瓷器都砸了!今儿天还没亮,就跑去张姨娘院前哭闹,被院里的小丫头拿笤帚赶跑了!”

“才几天她就沉不住气了。”

我将净脸的巾子递给伶玉。

“让人盯紧了,她怕是要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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